第401章 談大爺威武VS蘇小妞的回復(2 / 2)

別看這位爺比談大爺好相處,臉上還時常掛著迷死人的弧度。

可清楚這位二爺的脾氣的人,也自動的退避三舍。

這位笑容妖嬈似火的爺,收拾人的手段陰戾殘暴,一點都不亞於談逸澤。

這樣的男人,誰敢輕易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可偏偏,今兒個他們還真的見識了一番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境地。

這叫做蘇悠悠的女人,非但當著他們的面將人家凌二爺給揍了,還一點傷都沒有。最關鍵的還是,這凌二爺被人打了還不算,還真的乖乖跟著蘇悠悠離開了。連一點想要打擊報復這個女人的念想都沒有。

眾人疑惑,這還是他們熟知的那個凌二爺么?

而在他們離開之後,凌母到了。

一身白色的套裝,讓她有著職場女人的干練。

只不過,今兒的她比尋常憔悴了很多。

甚至,連以前保養的非常不錯的肌膚上,都出現了斑點。為此,凌母已經用了最好的化妝品,想要掩蓋臉上這些。

可無奈,這斑點不管她怎么掩蓋,還是會時不時跑出來。

再者,凌母發現自己臉上的這些半點,好像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如果可以,凌母現在也不想要到明朗過來。

要知道,這幾天在和凌耀辦理離婚手續的她,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疲憊。而這樣疲憊,非但有著身體上的,更多還是心里上的。

幾十年的夫妻情,她怎么可能想斷就斷的個徹底?

只是,哀怨的求著男人不要分手,這同樣也不是她的風格。

所以,就算分手的時候再難過,凌母始終想要保持著自己好的一面,在世人面前。

凌耀為了要和她離婚,甚至將他手上掌控的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拿來和她交換。

這也是,今兒個凌母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她就是過來看看這股份交接的手續弄的怎么樣了,順便過來看看凌二爺。

這孩子,最近都大半個月沒有回家了。

連一通電話,也不給她打。

昨兒個打過去給他的電話,也被他三兩句忙給打發了。

其實,凌母今兒個來還想告訴凌宸一件事,她最近的身體不是那么舒服,想要讓他陪著自己去做一下檢查。

歲數一上去,現在看到醫院,她都有些怕了。

而關鍵是,現在她的身邊,也就只有凌二爺這個唯一的親人。

檢查的時候,她還是希望這個孩子能在自己的身邊。

最起碼,能讓自己安心一些。

乘坐總裁專用電梯直接到達凌二爺的辦公室的凌母卻被他的助理告知,凌二爺剛剛出去了。

上班的時間不在位置上,掃了一眼空盪盪的辦公室,凌母最終還是離開了。

第一次,她感覺自己的人生真的很孤獨。

最需要親人的時候,他們都不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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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差不多五天的醫院,談逸澤就開始嚷嚷著要回家了。

按照他的想法,他要是能安分的在醫院里呆個三天就不錯了。

以前這樣的槍傷也不是沒有遭過,但哪一次不是稍稍處理一下傷口,他就回到部隊里活蹦亂跳的?

按他的話來說,爺們沒有那么的嬌氣。

但無奈,這次受傷多了一個顧念兮。

只要看到他的紗布上有一點點的血,這丫頭的眼眶就會泛紅。

住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他可沒少要求過要直接出院的。

可哪一次,不是被這丫頭的眼眶一紅給唬回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五天,談逸澤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在老胡再度檢查,確認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得到了顧念兮的同意之後,他們終於回了談家。

現在,談逸澤除了骨折的那只手還包的有些厚實之外,其他的都已經差不多了。

回到家的他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區別,甚至下車的時候他的那兩個行李袋都是他自己拿的。

而一回到談家,談逸澤也發現談家二樓的兩個房間許久都沒有人住進來的事實。

掃了一眼空盪盪的門口,男人的黑眸忽明忽暗的,不知道正想這些什么。

「老公,趕緊把東西放下上來休息,我給你鋪好被子了!」

顧念兮的聲音,在三樓傳來。正好,打斷了他的思緒。

提了提自己手上的那兩袋東西,男人上了樓。

「怎么那么久?還不快過來,我幫你脫掉上面的外套!」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顧念兮示意男人走過去。

看著那張熟悉的大床,談大爺這些天憋屈著的火光開始四溢。

「要脫爺的衣服也可以,給我親一個!」

在醫院,不是沒有辦過她。

只不過,這一次住院,真的不大適合。

憋了整整五天,終於回到熟悉的環境,談逸澤緊綳的那根弦終於松下來了。

現在看著自家嬌滴滴的老婆,要是沒有那方面的念想,他都要懷疑自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嘴上這么說,男人走過去的時候已經跟狼一樣將手直接覆在顧念兮的胸口上了。

又揉又搓,再強悍的身子也抵不過談參謀長這么摧殘不是?

將男人落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給拽開之後,顧念兮不顧男人的反對就直接開始剝掉他身上的外套,一邊還說著:

「瞧你那德行?別忘記你的手還有傷,傷口裂了的話,看你還怎么耀武揚威!」

「溫飽思淫,天經地義。我剛剛才吃完飯,現在想想這方面的事情,理所當然!」

在別人面前,就跟得了面癱一樣,要他擺個笑臉都難。

可現在嘴里說的這些話,卻又那么理所當然。這都讓顧念兮懷疑,這男人到底是正義的使者,還是地痞流氓。

而談參謀長卻用實際行動來和她證明,他現在最想做的還是後者。

趁著顧念兮正給他換衣服,男人索性抱著她一起滾到了床上。

「快點,讓爺親一下,這么多天沒做,都快憋死我了!」

男人哼哼唧唧著,一邊還急切的找尋顧念兮的小嘴。

「臭流氓,你發瘋啊,大白天的,孩子還在下面玩!你丟不丟人!」顧念兮一邊和這男人做對抗,一邊逃跑。

但無奈,談參謀長雖然一個手骨折,一個手還未完全愈合,卻仍舊能收拾的她服服帖帖,一下子就將鑽進了被子里想要避開他的女人給拽了出來。

當然,顧念兮今天這么快速的就范,其實也有一部分是她擔心自己動作太大傷到了談逸澤。

「我沒發瘋,我是發情!」這地痞說起這些話來,頭頭是道。

你要是說出去,估計還沒有人會真的相信,這么猥瑣的話是從談參謀長的口中說出來。

同樣的,顧念兮也不會那么傻,更沒有把自己和老公的私房話題爆出跟別人分享的毛病。

在顧念兮看來,談參謀長就是她的私人物品。

誰想要窺探,那是找死!

「快點兮兮,把衣服脫了,讓老子舒坦下!」

這男人,真是越老越流氓了。

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出此等猥瑣的話來,顧念兮都臉紅心跳了。可這始作俑者卻還忙著用手拉扯著她的衣服。

看這男人這么猴急的樣子,顧念兮還能怎么樣?

談逸澤的身體素質那么好,在身體方面的需求也相當的大。

看他現在這猴急的樣子,你就知道他到底忍得有多辛苦。

看著他急的滿頭大汗的樣子,顧念兮也只能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身下了。除了一方面是因為心疼他,另一方面顧念兮其實也理解男人的需求。身為妻子的不滿足他,這不是變相的將他往別的女人的懷里推?

從李騰那邊回來好幾天,終於再度嘗上一口新鮮肉,談逸澤松了一口氣。

不過在得逞的時候,這個男人似乎又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了。

瞅著身子下那個被自己累的氣喘吁吁的女人,談逸澤的眉心一皺:「兮兮,昨兒個不是你家親戚來報道的日子么?」

談逸澤所說的親戚,便是顧念兮的大姨媽。

生聿寶寶之前,她的日子從來都不准。可生了聿寶寶之後,她還挺准的。這也讓談某人摸到了一些規律。

可尋常日子都能碰面的親戚這天竟然沒碰上,讓談逸澤有些迷惑。

「它不來就不來唄,還省事呢!難道你還想遇到它不成?」

翻了個身,顧念兮壓根就不將這個男人所說的事情放在心頭上。

再說了,要是她家親戚這次要是准時來了,剛剛郁悶的不就是他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怕……」

怕日子推遲,可能是懷孕。

也怕,這是她身體處於亞健康狀態的征兆。

前者,在談逸澤經歷過她生聿寶寶時候命懸一線之後,就不想要再體會的。而後者,關於她額的身體健康,談逸澤從來都不敢怠慢。

「怕?怕什么?該不會談參謀長是覺得我懷上寶寶了?」看他眉頭都皺成一團的樣子,索性翻身直接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仰視著他。

其實,如果可以顧念兮還真的想要再生一個。

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就算有再大的困擾,只要看到聿寶寶的笑容,顧念兮就能將所有的煩惱給忘得一干二凈。

所以,顧念兮一直很想要生第二個孩子。

可自從生完聿寶寶之後,醫生給她的診斷就是兩側的輸卵管全都堵住了。換句話說,現在她顧念兮壓根就沒有生育的可能。

當然,剛開始顧念兮還不信。一直到上一次大姨媽推遲來一陣子去醫院做檢查之後,她最後的希望也被掐滅了。

「……」看著將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臉真切的顧念兮,談逸澤突然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的女人的想法,談逸澤不會看不穿。

但一想到上次生聿寶寶的時候,她差一點丟了命,他真的不敢再讓她冒一次這樣的危險。

和談逸澤做夫妻好歹也三年了,她此刻又怎么會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輕拍著男人的下巴,她說:「不會吧,談參謀長真的這么小氣?不就是顆小蝌蚪么,真的不肯給我?」

「把我一輩子的小蝌蚪給你都沒有問題。但我真的不能那么自私,讓你再為我冒一次那樣的危險我做不到……」

對話進行到這一刻的時候,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僵。

或許,之前的那段記憶對於談逸澤來說,真的太過深刻了。

深刻到,現在午夜夢醒偶爾想起這些的時候,他還後恐著……

「傻瓜,醫生不是說過我現在輸卵管都堵住了嗎?想要寶寶,那根本就不可能。」談逸澤的害怕,她也能感覺到。把玩著他的大掌,她故作輕松。

不過,一旦引起了談逸澤的關注,有些事情便難逃法眼。

「這兩天我過去做檢查的時候,順便你也檢查下身體!」

「知道了,念念叨叨的像是個大嬸!」談逸澤決定的事情,一般很少能改變。顧念兮早已習慣了這一點,所以干脆連反抗幾句都沒有。

「說誰像是大嬸?」聽著某女因為心里有些許怨言的嘟囔,談參謀長挑起了眉頭。

「誰在我跟前念念叨叨,誰就是大嬸!」其實,就是故意想要氣談參謀長,誰讓這男人一回家,就開始壓榨她?

大白天的兩人躲在屋子里這么長時間都不出去,別人不想猜出他們都在屋子里頭做些什么都難。

「好啊,膽子壯碩了是吧,竟然敢寒顫到你大爺的頭頂上來,看我現在怎么收拾你!」其實這些,無非都是借口,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談參謀長積壓過久的精力,總要找一處地方發泄。

看到這個男人的腦袋再度欺壓過來,顧念兮立馬意識到不對勁。

可想逃,明顯來不及了。於是,女人決定求饒:「談參謀長,我剛剛是口誤,我說的是大神,不是大嬸!」

好女不吃眼前虧,該撤的時候就撤了。反正暫時安撫好了這頭禽獸,該下樓給和聿寶寶玩一會兒了。

可對於她額的措辭,談參謀長壓根不接受:「馬後炮沒用,顧念兮!」

一邊說,男人一邊已經手腳並用開始折騰了。

「談參謀長,你也忒小氣了點吧,我不就是發發牢騷么?」其實,人都被他擄獲到身子下了,想要逃掉的機率幾乎等於零。

最起碼,顧念兮在這幾年的時間里,能順利從談參謀長的魔爪下偷跑,壓根沒有。

「我小氣?」聽到顧念兮的話之後,男人忙里偷閑抬起頭來,一臉詫異的看向顧念兮,好像壓根就不相信自己會小氣似的。

看到談參謀長臉色變化如此明顯,顧念兮感覺自己好像壞事了。

「那個……」其實她的小氣也沒有別的意思,不就是想要跟談參謀長理論一下嗎?

這男人至於給她擺臉色瞧么?

無疑,此刻顧念兮對於談參謀長還是打從心里鄙夷的。

可臉上,還是擺著一切好好說的表情。

誰讓她的拳頭沒有人家談參謀長的硬?誰讓她一直都是斗敗於談參謀長的西裝褲下?

可軟磨硬泡想要和談參謀長解釋一下的顧念兮卻又看到了,這男人在盯著她良久之後,卻勾唇一笑。

毛?

玄幻了?

還是穿越了?

剛剛不是一臉臭水溝色么?

現在又是艷陽高照了!

陰晴不定的談參謀長,很嚇人的好不好!

而他的笑容,現在顧念兮看到的並不是明媚的陽光,而是六月的飛雪。

有冤情!

「談參謀長,您這是……」

談逸澤是什么人?

一個口令,一大群人在服從的人物。

這樣的男人,你和他玩對峙,你玩得起么你?

顧念兮承認自己玩不起,所以嘗試著討好談參謀長。

可談逸澤非但笑了,還笑的特么的猥瑣。

「顧念兮,你剛不是說我不肯給你顆小蝌蚪,所以說我小氣了?爺今天就給你展現一下什么叫做大氣風范!」

什么跟什么?

顧念兮只感覺腦子有些應接不暇。

剛這兩件事情,明明就不是放在一起討論的好不好?

可被這個男人串聯起來,還真的像是那么回事。

可重點不在這好不?

現在的重點是,談參謀長的大氣風范和小蝌蚪有幾毛錢關系?

人家談大爺在這個時候看得出顧念兮的疑惑了,笑容特別妖嬈的對顧念兮說:「顧念兮,爺今天會將積存下來的小蝌蚪,都如數給你。給爺好好想享受著,知道不?」

將剛剛顧念兮用來掩蓋身子的那條毛毯給扯開之後,男人迅速投入其中。

而顧念兮想要反駁一下自己剛剛真的不是這個意思的,可這男人卻將她的嘴給堵住了……

於是乎,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了。

剩下的,只有這張床不時發出的「咯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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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悠悠,你這是什么意思?」

被帶到了薰衣草田的男人,望著那成片隨風而動的紫色,眼眸里除了詫異,還是詫異。

「凌二爺,難道你不記得這個地方了嗎?」將車子開到這兒的時候,其實蘇悠悠沒有錯過這個男人眸子里閃現的怪異光芒。

下車之後,她矗立在薰衣草花田中,良久都不做聲。

望著那成片的花海,女人的眸色變得迷離。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我怎么會不記得呢!」

看到矗立在花海中的男子,男人微微一愣。

但很快,他的神色恢復了之前。

「你說過,這片薰衣草田是你為我種的。」

「這是我為你種的?當然是我為你種的!」

「那你還記得,你在出發之前在這片薰衣草田里,和我說過什么嗎?」女人循循善誘,卻一直沒回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我……」

他的這個我字,拖了許久都沒有說出什么來。

他怕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可沒想到,後面的那番話這個女人卻主動的給補上了:「你說過,你這次要是能平安回來,我們就重新開始的。」

這次,她的話是陳述句,語調里沒有任何的起伏。

「上次,你問我要過答案,還說過你不及,等你平安歸來的時候,讓我再將這個答案給你。我今天帶你來這里,就是想要告訴你我的答案!」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本來一直都面朝花田的女子,轉過身來。

深情款款,她迎面朝著凌二爺走來。

風兒吹過的時候,蘇小妞垂散在肩頭上的金發微微松散開來。

可以說,這一幕美的讓人窒息。

如果有攝影師在這的話,相信他手上的相機肯定是停不下來的。

而走過來的蘇小妞,卻突然間環住了凌二爺的脖頸,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她笑容燦爛:「我的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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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妞會是什么回應叻?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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