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女流氓腔調VS錯亂的夜(2 / 2)

甚至到最後,施賤人遇見了她的良人……

那個男人,還是個軍人。

從第一次遇見那個男人的時候,舒落心就發覺自己的心跳異乎尋常的快。

每次看到那男人和施賤人在一起的一幕,舒落心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器著。

她到底有哪個地方不如那個施賤人了?

為什么所有好的東西,都在施賤人的手上?

而她舒落心,一輩子都要充當施賤人的陪襯?

她不甘!

不甘!

可不管她的心里在怎么叫器,那個女人的幸福依舊。

這天和她說:「落心,建天就要回來了,我好開心。」

那天,又和她說:「落心,我真的好愛建天,我真的好幸福!」

可那個賤女人可能不知道,她每一次在她舒落心的面前炫耀著她現在的幸福,舒落心便厭恨她一分。

可她的厭恨,卻未能阻止那個女人得到幸福。

甚至到後來,那個男人竟然為了討好這個女人,退伍從商。

眼睜睜的看到他們得到幸福,甚至還有了骨肉,舒落心不甘!

好在,老天開眼。

那個女人在生下了孩子之後,竟然患上了抑郁症。

有時候見不到談建天,那個女人就跟個瘋子一樣。

而男人的事業心,讓他在女人的糾纏和哭泣中變得不耐煩。

可舒落心看得出,這些並不是這個男人不愛那個女人的表現。

而是那個年輕氣盛的男人迫切的渴望成功,渴望站在世界的巔峰,然後和那個賤女人分享。

但無論如何,這些對於舒落心來說,都是一個機會。

所以,在那一夜的商業聚會之後,她將喝的爛醉的男人帶回了自己的家,然後在他的面前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醉的一塌糊塗,一個翻身就將她欺壓到了身下。

隨後發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在攀上巔峰的時候,男人卻在她的耳邊喊著:「施涵……我愛你。」

原來,那個女人早已在這個男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即便是在如此愉悅的巔峰時刻,男人依舊忘不了那個女人。

可這又怎么樣?

談建天,如今是你主動占有了我的身子的,游戲該怎么進行下去,已經容不得你了。

這一夜,舒落心賣力的演出。

有人說過,男人喜歡的女人應該是,進得廚房,入得廳堂,人前貴婦,床上盪婦!

這一天的舒落心,感覺自己的表現真的是完美到了極點。

因為她想要成為談建天身邊的女人,再也不希望自己只是個看客。

可她也清楚,談建天這人的脾氣。

他認定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改變的。

現在讓他突然放棄施賤人,他肯定不肯。

所以,她只能把握好機會,懷上他的孩子。

打定了這個主意的舒落心,真的就像是個盪婦。

她就像是一條美女蛇一樣,纏繞在男人的腰身上,吐氣如蘭,引得男人為她癲狂……

而這之後,舒落心所得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幾乎一整夜,這個女人都和男人在瘋狂中度過。

所以醒來的時候,舒落心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都像是被拆開重新拼裝一遍似的。

「建天?」

揉了揉自己那一頭因為一夜癲狂有些凌亂的發絲,女人坐了起來。

頭很疼,疼得就像是要開裂了。

環顧四周,這里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談家大宅她和談建天的卧室,更不是自己和談逸南搬出來後住的那公寓的房間。

進入眼簾的這個房間,是全然陌生的。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還有,她怎么剛剛會做那么奇怪的夢?

坐起來之後,她的意識開始回歸原點。

談建天都死了那么久了,她怎么還可能和一個死人在床上糾纏?

越想,舒落心感覺到自己的背脊越是涼颼颼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慌亂間,舒落心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在觸及到自己渾身上下遍布的青紫之時,女人慌了。

舒落心連孩子都生過了,怎么可能會和那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似的,以為自己渾身上下的這限額痕跡都是蚊子叮咬出來的?

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子,怎么可能讓其他人給占有了?

「啊……」

尖叫聲,劃破了這個房間內的安靜。

舒落心真的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難道,真的是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做的?

可不對,像是梁海那樣的男人,他要什么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沒有?

為什么要趁著她醉酒的時候來陰的?

這一刻,舒落心真的萬萬沒敢將這件事情往那個男人的身上扯。

畢竟,她深知那個男人的權勢和地位。

那樣的人物,可不是她舒落心能隨隨便便招惹的起的。

可不是梁海的話,那會是誰在她喝醉之後帶著她到這樣的鬼地方來,還將她給……

記憶中,昨晚上喝酒的時候,她的身邊也只有那個男人。

甚至,在喝醉之後她昏昏沉沉的印象中,也只有那個男人。

除了那個男人,她實在想不起什么人。

坐在這個陌生的房間里的女人,實在想不出一點頭緒。

只能一手捂著自己發疼的腦門,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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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陌生的酒店里出來的時候,舒落心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其實,現在的她孩子都生了,沒有什么黃花大閨女的矜持。

既然這事情已經發生了,舒落心就不想去將它翻騰起來,或是拼命的往那個點上想。

因為她清楚,這對誰來說都沒有好處。

再者,現在她才好不容易將整個明朗集團給弄到手,在這個時候她是傻逼才去將這事情扯開。

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可對於她而言肯定最不好的。

弄不好,沒准那些人會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到時候,明朗集團的股價肯定會有波動,要是顧念兮趁著這個機會打劫的話,那就更不好了。

清楚這些的舒落心,從這個陌生的酒店出來的時候,都將自己的整個臉包用絲巾裹的嚴嚴實實的。

只是暗中以為自己已經掩藏的夠好的女人卻沒有發現,其實從她從這個酒店里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著了。

那人是坐在一輛桑塔納上。

這輛車子從老早之前就停在馬路對面,一直對著酒店門口行注目禮,像是早在這里等待她似的。

見到這個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這人便掏出了手機,不知道往誰的手機上打了一通電話:「喂,梁先生。那個女人已經從酒店里出來了!現在要我怎么做?」

電話這邊的男子,一手上夾著香煙,另一手上握著手機。

聽到電話那邊的人的描述,這男人的嘴角輕勾:「醒了?這么快?」

「嗯,她從里面走出來,把臉給包住了。不過熟人一看,還是能瞅得出來!」

「那好,你繼續跟進,這幾天她還見過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你都給我盯緊一點,回頭再跟我匯報!」

電話這邊的男子,再說完這一番話的時候,順勢就將自己的煙頭給掐滅了。

能在短時間內恢復鎮定,甚至連一句詢問的話都沒有。

舒落心,看來我們真的小看你了!

「……」得到了命令的人兒,立馬收好了手機之後,朝著女人剛才離去的方向拉動了引擎。

從酒店回到她和談逸南現在的住所,舒落心感覺自己像是快要散架似的。

不只因為昨夜發生的那錯亂的一切,更因為這所房子的空盪。

掏出手機,看著昨夜一整夜都開機,卻連一通未接來電或是一封未讀短信都沒有的手機頻幕,女人任由自己的身子深深的陷進了柔軟的沙發里。

一整夜都沒有回家,她寶貝了那么多年的兒子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過,這對舒落心而言無疑是最殘酷的打擊。

怕自己兒子昨夜也跟自己一樣徹夜未歸,女人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就將電話撥給了談逸南。

此時的談逸南,也和舒落心一樣是宿醉。

電話鈴聲的響起,無疑讓他的腦子要開裂。

「媽,大清早的有什么事情?」

談逸南雖然接通了電話,但電話里不滿的語氣非常明顯。

聽著這對於自己徹夜未歸未問一句,卻還滿腹子牢騷的兒子,舒落心的臉色不是那么好。

難道,這真的是她奮斗了大半輩子想要的結果么?

「小南,你昨晚上沒有回家么?」

「媽,你說什么胡話呢!我現在就在家里!」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南還真的從自己的卧室里走了出來。

看到光著膀子出現在客廳的談逸南,舒落心還真的有些詫異。

兒子在家?

可他在家的話,為什么沒有問關於自己昨夜未歸家的事情?

「你在家?」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舒落心真的不知該怎么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你昨晚真在家?」

「媽,我昨晚下半夜回來的。那個時間點你睡了,所以我沒敢去打擾你!」

談逸南到現在還滿身的酒氣,和掉進酒缸是差不多的感覺。你可以想象,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好幾天,他給陳雅安打電話她都不接,連短信也不回。

談逸南雖然表面沒說什么,但心里是清楚的,是他母親在背地里搞鬼。

昨夜的買醉,就是因為這個。

喝完了酒,那個時候醉醺醺的。好不容易用酒精暫時麻醉了自己的神經,談逸南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見母親。

不想在這一點上和自己的母親多說什么,談逸南掃了一眼舒落心身上穿著的套裝,岔開了話題:

「媽,你這是要出去?」

可看了幾眼之後,談逸南的眉心又是皺了些:「不對,這衣服你不是昨天才穿過?」

昨天每個星期的例會,談逸南還記得當時母親就是穿著這套衣服上去講話的。

「我看你是記錯了吧?昨兒個我是穿著這個外套,不過沒有穿這套裙。你這孩子還是不要在這里瞎貧嘴了,趕緊的進去把衣服穿上,免得著涼了!」不想提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的何止是談逸南,舒落心也不想被提及。

雖然被兒子忽視的感覺,讓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這總比被兒子察覺到什么強!

「好……」

談逸南順從的走進了自己的卧室。

但臨關上門之前,他又看了舒落心一眼。

總感覺,自己的老媽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可他又說不上來。

最終,談逸南只能回了自己的卧室……

兒子總算是不追究昨晚發生的那些,這讓舒落心送了一口氣。

可這個時間點,舒落心還沒有來得及慶幸昨晚上發生的那些沒有被兒子察覺到的時候,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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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兮這天抱著聿寶寶上樓,准備讓談參謀長看著他,她要下樓幫著劉嫂做點家事。

只是這一上樓,她便發現卧室里還有另一個人。

談妙文到談家來,自然不可能是從大門走進來的。

顧念兮現在也真的蠻佩服自己。一個人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卧室里,跟大變活人似的,她也沒有那么吃驚。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顧念兮覺得,現在她就是這樣的。

打從被談逸澤擼回家做老婆開始,她的忍耐力也不止上升了幾個台階。

見到站在窗口上的男子,顧念兮隨即打起了招呼:「表叔,你過來了啊!」

這段時間,談妙文出現在這里極為頻繁。

顧念兮壓根就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但這兩人好像每一次見面,都沒有避開她似的。

「爸……」

聿寶寶一上來,便是最先倒戈方向的那個。

見到談逸澤站著,他胖乎乎的小手就開始粘附上去。

「怎么弄成這樣了?」談逸澤看到自家寶貝的衣服上粘著白色粉末,臉蛋上也沾了不少,便自動接過手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拿著紙巾給他擦拭著。

「我和劉嫂准備今天中午包餃子吃。可這孩子一直在旁邊瞎折騰,把面粉都給弄在地上。劉嫂現在要重新買一包回來。」說到這的時候,顧念兮連忙邀請談妙文:「表叔,今天難得包餃子,就在這里吃吧!」

聽著顧念兮的話,談妙文低垂下了臉。那樣,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從他的這個動作上,卻將他的悲傷表露無遺。

他當然也想要和別人一樣坐在餐桌上吃餃子,和家人團聚。

以前,他也最喜歡吃餃子。

逢年過節,他都要求家里包餃子,然後每次都吃上好幾大碗。

可自從出事,他一口餃子都沒吃過。

如今對於他來說,餃子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看到談妙文突然的悲傷,顧念兮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什么,趕緊朝著談參謀長努了努嘴。

後者,在接受到她的求救信號之後,說到:「你先下去准備吧。」

「那老公,寶寶你看著哦,別讓這小壞蛋下去再搗蛋了!」

「好……」

顧念兮轉身離開的時候,談妙文仍舊沒有抬起頭來。

「想吃餃子了吧?」談逸澤一邊逗著聿寶寶,一邊給他擦臉,一邊像是和他說話,又像是和談妙文說。

談妙文始終低著頭,沒有開口。

「如果想的話,就一起下去吧。沒什么大不了,爺爺這段時間也常常念叨著你!」談逸澤給這小祖宗擦完了臉蛋之後,又將他衣服上粘上的白色粉末給拍掉,然後放他在地上自己走。

現在談逸澤恢復的還算不錯,不過要每次都扛著這個小胖墩,現在還不准許。

不知道這小家伙是不是看得懂大人之間那莫名悲涼的氣氛,竟然第一次壯著膽子跑到了談妙文的身邊,拉著他的褲腿就甜笑:「叔,餃餃。」

雖然這一句話不是很通順,但到底談妙文也聽懂了這個小家伙說的話。

「真乖!」

彎下腰,男人揉著這孩子的腦袋。

「下去吧,孩子都邀請你了!」談逸澤頗為贊賞的看了聿寶寶一眼,小家伙為能夠得到談逸澤的贊賞笑的越是甜。

「下次吧,今天真的不行。昨天你交代我做的那些,我真的拍到一點關鍵性的東西!」

談妙文的這個笑容,妖嬈中帶著別有意味的眼神。

「我早就知道那個老女人想拉幫手,沒想到把自己給賠進去了!」談逸澤一手拉著一直不打安分,想要跑下樓的小身子,一邊冷笑著。

「估計,她還美著呢。這么一大把年紀,還有人趁虛而入,估計享受的很!」說起昨晚上親眼所見的那些,談妙文的嘴角邪惡的勾起。

他和談逸澤雖然長得像,可渾身上下透出的那股子冷,卻有明顯的差別。

談逸澤尋常在別人面前的時候雖然是冷了些,但最起碼這個男人還偶爾有些人情味。

但談妙文的,或許因為先前的那些經歷,導致他的心里有些扭曲。

他的冷,是能隨時隨地要人命的那種……

此刻若是舒落心看到談妙文為她露出這樣的笑容的話,估計會嚇得不輕。日後,更不可能高枕無憂了。

不過好在舒落心這個時候壓根就不知道,所以她照常過著她的小日子,也顧不上這邊正討論著他們的人兒。

「管她享不享受,現在記得把那錄像帶保住。」

談逸澤說。

「不過,你真的不打算現在將錄像帶弄出來,讓他們兩人身敗名裂么?」談妙文的臉上,仍舊保持著帶著冷意的笑容。

換句話說,應該是嗜血的笑。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著被他列入敵人行列的那些人如何身敗名裂。

光是想到這一點,談妙文就感覺渾身的血液在沸騰。

「不急……有些事情,急不來。再說了,現在就揭穿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眸子里帶著寒光。

讓他談逸澤吃子彈的人,他怎么能那么輕易的就放過?

要是簡單的讓梁海下馬,讓舒落心吃牢飯,他談逸澤也不用忍了這么多年。

報復一個人,在談逸澤看來真的太簡單了。

問題是,你該怎么打擊到這個人萬念俱灰,生不如死!

這,才是他談逸澤准備送給舒落心的大禮。

不僅要讓舒落心為他這些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付出代價,更要將當初她加諸在母親身上的那些痛苦,都一次性還給她。

舒落心,給你的「禮物」我都准備好了,希望你也能做好迎接這一擊的准備!

望著窗外飄過的那朵雲,談逸澤的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