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二爺給你笑個vs見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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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個姓梁的怎么也都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看著一臉陰郁的男子,談妙文索性將一直在他們周圍打轉的聿寶寶給抱了起來。

以前聿寶寶要是被陌生人一抱,估計扯開嗓子哇哇大哭找爸爸。

不過今兒倒是挺安分的。

被談妙文抱在懷中,這小家伙竟然還大著膽子摸著談妙文的臉。

而被這雙胖乎乎的小手一觸碰,談妙文感覺自己內心某一處好像出現了裂痕。

那顆因為當年受到傷害而徹底冰封起來的心,好像開始漸漸愈合了。

掃了一眼此刻正揉著談妙文的臉蛋玩的不亦樂乎的聿寶寶,談逸澤也有些詫異。

畢竟,自從受傷之後,這談妙文便對所有主動觸碰他的人很抗拒。

對於那些不在他的意願下觸碰他的人,這男人通常就是一拳。

而習慣了廝殺生活的談妙文,早就練就了一個拳頭就能要人命的功夫。

可這次,對於聿寶寶的碰觸,這個男人的唇角竟然是勾起的。

這一幕落在談逸澤的眼里,更多的是感慨。

「姓梁的想怎么做是他的事情,我們只要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那就先這樣,我先走了。」將還躲在自己懷中的小家伙遞給談逸澤之後,談妙文就轉身想要離去。

可這一轉身才發現,有什么東西好像拉住了他的衣領了。

轉身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聿寶寶這小家伙竟然拽著他上身風衣的扣子。

「寶寶,快放手。都快要將表老叔的衣服給揪壞了。」看著被自家祖宗弄的皺巴巴的談妙文的上衣,談逸澤感覺有些頭疼。

雖然這些年談妙文都只是隱藏在暗處,但對於他的習性談逸澤還是清清楚楚的。

這個男人一向不喜歡穿皺巴巴的衣服。

要是他的屬下將他今天要穿的衣服給弄得皺巴巴的話,那絕對會是一場噩夢。

對於這個自認為是活死人的男子,所謂的親情和同情心,早已遠離了他。

所以一旦有人做的讓他不順心,這個男人大都會選擇送那個人去見上帝。

這也是看到聿寶寶這小祖宗竟然不怕死的揪著談妙文的衣服,談逸澤會有些生氣的原因。

其實,他也是怕談妙文發起脾氣來,誰都不認,會傷害到聿寶寶。

可看得出今天談妙文的心情真的特別好。

明明看到自己的上衣被這個小混蛋弄的皺巴巴的,他的嘴角竟然向上勾起。

「怎么了,舍不得表老叔?」

他牽起了那只胖嘟嘟的小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瓜。

「下次表老叔過來的時候,再好好的陪陪你好不?」說到這的時候,男人突然又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東西塞到了聿寶寶的手上。

那玩意,看上去有些像是手機。

可里面的按鍵,似乎比手機又復雜了許多。

「小家伙,這個以後就是你和表老叔專屬的聯系通訊儀器了,記得要好好保管知道么?」

說著,談妙文自從發生那些讓他的性情大變的事情之後第一次吻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便是聿寶寶。

「好了,我真的該走了。」

貌似這回的聿寶寶真的聽懂了談妙文在說什么,沒有去抓著他的衣服。

而談妙文得了空,便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這一幕,再度讓聿寶寶看的眼睛直了。

唔……

爸爸和表老叔都能跟從這里出入,是不是他也能?

對了,要是真的能從這個窗戶跑出去的話,那是不是今後跑出去玩都不用被媽媽發現了?

好吧,對於好奇聿寶寶而言,這真的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發現。

無奈,他家老子的讀心術也是非人的。

在發現了他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這窗戶看之後,他竟然將他給丟回到了床上,然後徑直走向窗戶,將那扇因為談妙文的離去而敞開的窗戶直接給關上。

「給老子死了這條心思!」關好了門窗之後,男人再度回到大床邊的時候,還用他那沒有受傷的手戳著聿寶寶的腦門。

咳咳……

他的心思還真的被他老子給發現了。

聿寶寶的小臉蛋,瞬間騰起了兩朵小紅花。

其實他也沒他家老子想的那么壞,爬窗戶也不是想要偷盜別人家的東西。只不過就是想著要出去玩……

「出去玩也不行!」

男人再度瞅著他那雙放光的大眼之後,又補充了這么一句。

感覺自己從里到外都像是被他老子看透了似的,聿寶寶只能對著老子甜甜的笑著,那意思是:我什么都沒有亂想。

「沒亂想做好,要是有亂想的話,老子也能將你的花花腸子給洗刷了!」戳著兒子的腦子,談某人霸氣的宣布著。

望著戳著自己腦門的男人,聿寶寶連吭聲都不敢。

唔……

沒辦法,誰讓他是他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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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總,這是你剛剛要的關於和宋亞集團一起經營的那家娛樂公司的所有檔案!」

明朗集團大廈里的總裁辦公室的旁邊,最近設立的這間辦公室比總裁辦公室還要豪華。

而舒落心,便是這間辦公室的策劃人和所有人。

只是誰都知道,這個最近才開發的慈善部門其實就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部門。

什么慈善事業,也是雷聲大雨點小,根本就沒有什么實際行動。

真正的,舒落心之所以還將自己的辦公室設立在總裁辦公室邊上,不過是為了要更好的掌控兒子的一舉一動,甚至整個公司的走向。

就像今天她刻意要來合作經營的娛樂公司的所有資料,不過也是她開始干涉公司事情的一種做法。

每次看完了那些資料,舒落心便會直接跑到談逸南的辦公室里,讓他給出做某項決定的理由,再者要是她真的不滿的話,就會強烈抗議談逸南的做法。

每次,都能將談逸南的辦公室弄的烏煙瘴氣的。

為此,談逸南有時候不得不妥協,先將計劃給擱置了。

因為舒落心的干預,現在明朗集團有好幾處當初顧念兮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決策下來的開發事項現在都處於擱置狀態。

舒落心所謂的有不同的意見,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她要徹底的抹去顧念兮在這個公司里所做的一切。

不管她當初做的計劃對明朗集團好也好,壞也罷,舒落心的唯一目的,就是將她的決策一一摒除。

其實,關於舒落心所做的這些,公司里也有不少人都不滿。

因為當初顧念兮決策下來的那些東西,其實除了一大部分是當初談建天在世的時候,他和顧念兮一起琢磨出來的,更多的還有顧念兮采取的一套新的管理模式。

確實,剛開始顧念兮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所有人對於她的年紀和經驗都抱著很大程度上的質疑。

不過在她在這個位置上的這段時間,她的每一項決策也讓所有人都看到了明朗集團的閃光點。

她策劃的幾個方案,還有合作案,更是將明朗集團推向了一個新的台階。年底每個人得到的分紅,也比之前的明顯的翻了好幾倍。

可因為舒落心的加入,原先計劃好進行的策劃都擱置了。甚至有好幾個合作方都因為明朗集團遲遲拿不出讓人滿意的合作方案,而紛紛選擇撤銷當初說好的合作。

如此大的變故下,也讓公司里的員工懷疑,今年的銷售業績還有年底的分紅。

可沒辦法,這些都是人家的家務事,你一個當下屬的也不能去管人家家里頭的事情不是?

小員工雖然心里有怨言,但能做的也只是服從舒落心的命令,即便心里頭對舒落心每天都干預總裁的行為非常不滿。

他們又不是公司里那些高層員工,對於掌權人不滿還能直接選擇跳槽。

將文件送到舒落心這邊來,這個剛剛從秘書部被調來充當所謂的慈善部門特別助理的員工小黃,每天都干著本不該屬於她這個范疇的事情。

看到每天都對著總裁趾高氣昂的舒落心,小黃打從心里厭惡。

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走出辦公室,不看舒落心這張鬼臉。

其實,年過五十的舒落心加上她這身金貴的打扮,也丑不到什么地方去的。再加上她常年非常注重保養,現在的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

但那是前一陣子的事情。

這兩天的舒落心,臉色真的很難堪不說。

有時候,連化妝都沒有就來公司了。

幾天的功夫,這個女人明顯的瘦了一大堆。

而讓人更加詫異的是,舒落心的魂不守舍。

如果在以前,小黃送資料進來的時候,舒落心一定會第一時間接過資料,不然就是讓她將資料放在桌上,支配著小黃去做其他的事情。

可這兩天,小黃給舒落心送資料進來,哪一次不是看到這個女人對著辦公桌在發呆。

讓小黃老呆在這里也不是頭兩回的事情了!

「舒總?」看著發呆的舒落心,小黃下意識的又喊了一聲。

這回,舒落心總算有反映了。

「嚇死我了,我說讓你送東西進來就進來,為什么那么大聲,想要嚇死人?」

不分青紅皂白的對下屬發脾氣,這就是舒落心的風格。

或許在她這貴太太的生活里,給她服務的人就是下人,所以她也不會分什么是下屬,什么是女佣。

反正要是讓她不滿,她給人的就是劈頭蓋臉的數落。

「舒總,我剛剛已經喊了您好幾聲了,您都沒有答應!」對此,小黃也是滿臉的委屈。

這舒落心都自己發呆,喊的小聲她聽不到,喊得大聲她又開始發牢騷的。

真的就跟慈禧太後一樣的難伺候!

「是這樣嗎?」掃了一眼小黃,舒落心從來就不會認為是自己的錯。一旦有過錯,她也習慣往別人的身上推。

「算了,把資料放在這兒吧。」你看看,明擺著就是她的錯誤,她現在還以為自己有多大方,不和別人計較似的。

「好的舒總,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只是臨走之前,小黃想著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又躊躇了一下。

而舒落心是何等犀利的人。一眼就看得出,這個人應該是有什么話想要說。

「有什么話要說?」掃了小黃一眼,舒落心徑自開口。

小黃想了想,還是隨口問道:「舒總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為什么這么問?」聽著小黃的話的舒落心,眉峰一挑。

「是我個人感覺,舒總最近好像有心事。」那是很明顯的,舒落心最近時常盯著辦公桌發呆,不然就是坐電梯的時候神神叨叨的,東張西望著。

「我就是最近有點神經衰弱。這事情,別亂傳出去。沒事的話,出去吧!」

舒落心明顯不想要和她繼續多說些什么。

「那好,我先走了!」

一直到小黃離開了辦公室的時候,舒落心才揉了揉自己發疼的腦袋。

不是最近有什么心煩的事情,而是舒落心總感覺自己的身邊好像有什么人總盯著她看一樣。

自從那天晚上發生了那事情之後,舒落心就老感覺,身邊總是有什么在跟蹤著她。

而且,這絕對不是舒落心多疑。

因為從那酒店出來之後,舒落心到家就收到了一條彩信。

彩信上只有一行字和一張照片。

照片是那日她從那間旅館走出來的時候被拍到的,雖然當時她已經極力用絲巾包住自己的臉了,但要是仔細琢磨起來的話,還是能輕易的認出是她舒落心。

而那行字是這么寫的:「舒落心,你丈夫才死了多久,你現在就開始偷人了?」

無疑,這封彩信就像是一塊巨石投入了舒落心原本平靜的心湖,激起了千層浪。

到底是什么人會看知道她那天晚上住進了那家小旅館?

還有,又是什么人和她發生了那些事情?

而舒落心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對自己非常熟悉,非但能喊得出她的名字,甚至還知道她家里頭的事情。

在此期間,舒落心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和這個拍攝照片的人和平解決這件事情。

「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只要把照片和底片都還給我!」編輯了這樣的一條短信,舒落心回復到發來的那個號碼上。

可讓舒落心氣餒的是,這封短信在發送之後就石沉大海。

舒落心也嘗試過幾次直接給這個號碼打電話,問問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每一次撥打得到的結果都是:用戶已關機。

找不到隱藏在自己背後的人,舒落心每天都處於惶恐不安中。

想要定神下來做件事情,都難。

當她正沉思著是什么人想要利用那些照片來敲詐自己的時候,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又是一封彩信!

彩信上,是舒落心今天身穿淡紫色套裙,出現在明朗集團的樣子。

彩信的下面,又是一行字。

「舒落心,今天你好像很威風。」

看到彩信上的自己,舒落心一愣,立馬抓著手機按著發送彩信來的那個號碼撥打了出去。

可得到的仍舊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到底是誰!」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躲在背後做這些事情!」

無疑,連日來那些短信折騰的舒落心已經筋疲力盡。

而現在這人竟然敢直接在明朗集團里拍她的照片,這讓舒落心不寒而栗。

如此,舒落心感覺這人好像就在自己的附近,所以她拼命的叫器著。

而這樣的聲響,驚擾到了一旁辦公室里的談逸南。

「咚咚……」

「媽,你怎么了?」

或許是這樣的聲音讓人不安。

談逸南此刻在沒有得到舒落心的准許下就直接推開了大門走了進來。

入眼的,便是像是發了瘋,窩在辦公室最里頭的牆角嘶吼著,手上還拿著手機,嘶聲裂肺叫器著的舒落心。

此時的她,頭發凌亂,眼神渙散。

乍一看,談逸南還覺得自己是不是看走眼。

因為這樣的舒落心,簡直和之前的她判若兩人。

「媽,發生了什么事情?」

舒落心再怎么壞,但她還是他的母親。

看到這一幕,談逸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前,將窩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人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小南……小南不要離開媽!」

舒落心也想找到一個傾瀉桶。

可發生那樣的事情,你讓一個女人怎么說的出口。

而且,對方還是你的兒子?

「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說出來不要嚇我!」

可不管談逸南怎么問,舒落心始終絕口不提。

而喜聞舒落心現在精神不加,卻還是不敢將這事情告訴她的寶貝兒子的某人,立馬將這消息告訴了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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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當城市里的人正為了繁忙生活而奮斗的時候,郊區的廢棄房屋里某個人正在漸漸蘇醒。

而意識恢復的那一刻,男人只覺得手臂痛得發慌。

稍稍一動,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肉給被割去了一塊似的。

男人揉著用另一個手揉著自己同樣發疼的腦袋。

腦子里的那些東西,也漸漸的回歸。

那日,他和談逸澤奮戰在毒梟窩。

因為他的手臂受了槍傷,所以行動比較遲緩。

這也導致了,他最後被身後的人成功的突襲,敲暈了。

暈了之後,他被簡單的處理了傷口,然後丟在這個廢棄的房子里。

一呆,就是好多天。

現在的凌二爺壓根就弄不清,自己到底被囚禁在這個房間多少天了。

只是覺得,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不過他好像記得之前,還在這個地方見到蘇小妞來著。

可想了想,這大概只是自己的幻覺吧。

摸了摸自己發疼的手臂,凌二爺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都到了這時候了,竟然還想著蘇小妞。

看來,蘇小妞真的把他給奢靡慘了。

動了動自己發疼的手臂,凌二爺打算去弄點水來喝。喉嚨很干,就像是被火烤過一樣。

印象中,那個將自己帶到這里來的人,每天都會准時送東西過來的。

在凌二爺看來,那個人應該是有意想要留他一名,不然也不會不間斷給自己送來食物和水。

只是凌二爺剛准備起身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的肚子上有什么東西壓著。

因為整個屋子黑漆漆的,他壓根就看不清靠在自己肚皮上的是什么。

只覺得,那個東西毛茸茸的。

估計,是老鼠吧?

最近幾天,唯一和他凌二爺做伴的也就是這個房子里的老鼠了。

不然這樣的鬼地方,誰會來和他凌二爺做伴?

可出乎了凌二爺預料的是,這「老鼠」竟然說起人話了。

「凌二爺,你醒了?」

這「老鼠」還認識他?

不過一琢磨這「老鼠」的聲音,凌二爺的瞳仁里閃現了欣喜的光芒:「蘇小妞?!」

「蘇小妞,真的是你?」

他像是為了確定面前的人是她似的,急忙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