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談逸澤,你怎么能如此待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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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家兩輛車子在公路上飛馳的時候,某間公寓內的房子里,一個女人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那個男人問著:

「你確定你這么做,真的不後悔?」

昏暗的光線下,你看不清女人的那張臉。

唯一可知道的是,這個女人的嗓音比之前提高了幾倍。

那感覺,就像是迫切的想要證明什么。

「後不後悔,已經沒有那么重要了!」

幽暗的光線下,男人是這么和女人說的。

同樣的黑暗中,男人的表情你也看不穿,捉摸不透。

唯一可見的,便是這個男人的黑眸在這樣的黑暗中,也仍舊能看到光亮。

只不過,這樣的光亮比起之前,貌似幽暗了許多。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么為她!」

在得到了這個答案之後,女人也仿佛崩潰了。

她聲嘶力竭的喊著。

可最後,一切還是歸於平靜。

「好了,你出去吧。按照她的速度,現在應該快到了!」

黑暗中,男人再度開口的時候,嗓音微啞。

只是這樣的嗓音,不知道是因為沉默了太久,還是為了自己口中所說的那個人。

「你,真的好狠的心。我從來沒有像是這一刻這么慶幸過,沒有得到你……」

看著那個男人一眼,女人仿佛無可奈何,又極度痛心那般,才擠出這么一句話。

而說完這話之後,女人便轉身離開了。

房門掩上的那一刻,死寂的黑暗再度將整個房間給吞沒了。

順帶著,將這個男人眼眸里的最後一絲光亮,也淹沒其中……

「啪……」

有什么東西,在這黑暗中碎了。

碎成了一地,再也拼湊不齊……

——分割線——

黑色的轎車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在這個城市的街角閃現,最後又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響,才停到了某個公寓的樓下。

那刺耳的聲響,讓周圍的人都不自覺的捂住了耳朵。

而女人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似的,在車子停下來之後便迅速的掩上了打開了車門,站在大樓的前方。

最快的速度……

這是她顧念兮會開車以來,用的最快的速度。

連她自己,也佩服自己這樣一個生手,就能用這樣的速度來到這邊。

可到了這里的時候,看著這一處公寓,顧念兮的心卻悶悶沉沉的。

那想進,想要去看看秦可歡說的自己看到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實的急切,卻又害怕去證實她所說的一切的心情……

「喂喂喂,前邊的那位小姐,麻煩你不要將車子停在這里。這里是別人的公寓樓下,你這樣聽著車,會害別人都無法走過去的!」

後面,有人吵吵鬧鬧的喊著。

大概,也是住在這大樓里的居民。

可對於顧念兮這樣一個生手來說,能將車子停在這一塊地方,已經很不容易了。

再說了,她現在也沒有心情再按照別人所說的將車子去停好。

況且,她的耳朵貌似現在完全聽不到什么。

她只想親眼看看秦可歡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想到這的時候,顧念兮的手又不自覺的落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那里,還有自己今天早上做完了b超留下來的b超照。

在這樣的時候,她摸了摸這些,好像是要給自己勇氣似的。

摸完了之後,她便抬腿朝著樓道走去。

而那人見到顧念兮竟然不聞也不問就走上去,將車子橫在人家的樓道口還有理了?

他沖上前,想要跟顧念兮理論一番。

「我說你,你到底聽到了沒有?把車子停好一點,你再不把車子給……」

再不把車子給停好的話,我就報警處理了。

那人貌似想要這么說。

可在他還沒有將話給說完整的時候,顧念兮突然咆哮了:「不想死的話,給我讓開!」

她怒了!

她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僅限於不去主動挑戰別人的理智底線罷了。

但在迫在眉睫的事情的時候,她的神經就像是緊綳著的一根線,誰敢輕易的去惱了她的話,這根理智的弦必然會發生斷裂。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這般。

她想要去親眼證實一下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若是有人攔著她,她也不介意伸出貓爪去撓別人。

而被顧念兮說了這么一番話之後,這人竟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因為沒有見過像是顧念兮這樣不講理的壞人,而是迫於這個女人身上的氣勢。

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剛剛真的閃現了殺意。

那詭異的感覺,讓人心里莫名的寒。

而在這個人頓時發不出一句話來的時候,顧念兮已經撞開他的身子,直接朝著大樓上走去。

隨著步伐一點一點的接近秦可歡跟自己說的那個地址,顧念兮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談逸澤,不會是這樣的對不對?

談逸澤,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只是過來看看,秦可歡那個壞人是不是又准備挑撥我們的關系!

若這次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直接將秦家的一切產業都給拖下水,當成她破壞了我們的代價!

她顧念兮,可不是個善人。

有個善人。

有仇必報,是她做人的原則。

205!

就是這個公寓,秦可歡告訴她的。

說是她顧念兮等待了一天的談逸澤,現在就在這個房子里。

顧念兮站在這公寓大門之前,沒有伸手去推開那扇門,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門牌。

像是恨不得將這個門牌給盯出一個大窟窿來似的。

一直到,這房間里傳來那熟悉的嗓音。

「對了,孩子好像餓了。要不,給他弄點什么東西吃吧。」門內,傳來了這么個熟悉的男音。

那故意壓低的大嗓門,總是讓人覺得他可以展露自己的溫柔。

現在也一樣,他的嗓音就像是大提琴那般的動聽。

熟悉的,顧念兮幾乎可以確定里面的人就是他。

可她的心里,還是抱著一線希望。

不會是這樣的,對不對?

談逸澤,你一定不會這么對我的,對不對?

「老公,要不你給孩子泡點奶粉吧!我這邊還要炒菜,你難得回來一次!」里面,又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陌生的嬌柔聲,簡直就像是一把刀子。

一把,閃著寒光的刀子。

一點一點的穿透顧念兮的心,讓她快要喘不過去。

突然間,顧念兮本來已經准備伸向那門門把的手,卻突然收了回來。

可就在顧念兮轉身的時候,她的身後突然傳來這么一個聲音。

「顧念兮!」

那聲音,顧念兮不陌生。

今天的那通電話,就是這個人打的。

可聽到她的聲音,顧念兮只是頓住了腳步,並沒有轉身看她。

見她沒有繼續開口,顧念兮突然再度邁開了腳步。

這該死的鬼地方,她今天就不應該來。

這里,像是空氣都被抽空了。

她得不到氧氣,無法自由呼吸……

好累,她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的抱著寶寶還有肚子里的另一個寶寶,三個人好好的睡一覺。

可某些人,卻仍舊不肯放過她。

在她走的時候,那個人又跟了上來,在她身後喊著:

「你為什么不敢推門看了?難道,你連面對這些的勇氣都沒有?」

「我不想看!」

她說著,因為情緒有些激動跑了起來。

可那個人也是軍人出身,她的體力自然比她顧念兮這個孕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一下子,就追上了她。

直接擋在她顧念兮的面前,直接拉著她的手,往剛剛那扇門前走去。

顧念兮執拗的往後退著,可力氣始終不敵這個女人。

「我不想看,你為什么要逼著我看?我一點都不想知道這些!」若是不知道,她也可以捂著耳朵閉著眼,看不見也聽不到,她便覺得自己安全了。

「不想看?顧念兮,你是對自己不自信,還是對那個男人不自信了?」那個女人的力氣真的很大,顧念兮無法掙脫開來。

手好疼,頭也好昏。

可那個人,還是將她拖到了那扇門前。

「顧念兮,我今天只是想讓你看看,你所謂的幸福到底是建立在什么表面上的?」

說著,那個女人不知道怎么弄的,竟然直接就能推開了那扇門。

那一刻,顧念兮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

而那個本來抓著自己的女人,竟然也松開了手。

只是,她還是卑劣的不肯放過她顧念兮。

沒有抓著她,卻親手將她給推進了這個泥沼……

——分割線——

涼風習習的初夏夜晚,堤邊的柳樹扭著蛇腰,在這清爽的夜風下自由的飛舞著人,惹得路過的人紛紛為它們側目。

不過今兒個到這邊游玩的行人,為什么這么少?

那還不是因為,今兒個這邊彌漫著一股硝煙味。

為什么有這股味道呢?

這還不是,今兒個不知道這堤邊什么時候就聚集了一群人,一直在這邊比劃著什么。

而這些人中有無數的人,頭頂上都讓著各色的頭發。耳朵上,帶著耳釘,不男不女的樣子,卻是沒有人敢回頭看他們。

因為這些人,無論哪個的眼神都是凶神惡煞的。

而這些人為什么大半夜的會匯聚到這里?

因為六子哥說了,他們的二爺情敵出現了。

為了使得二爺的愛情能夠朝著健康的方向發展,他們決定今夜把這個情敵給掃掉。

這樣,二爺不就能夠用最快最好的速度,將老婆給抱回家?

正因為打著這樣的主意,於是這天的夜晚便出現了這樣的一副架勢。

不久之後,那邊傳來了跑車開過來的聲響。

站在不遠處的一個人也打開了電話,說是有黃色的跑車開過來了。

於是這邊的人便將車子橫在馬路中間,直接擋住了這邊的去路。

接下來,車上的兄弟都下來了。

很快,黃色的跑車到了。

見到路邊竟然橫著一輛車子,車速自然是慢下來了。

在車子不得不停下來的時候,有人上前敲敲車窗,讓上面的金發男子下來。

金發男子見到這一副情況,自然皺眉。

不過,他還是大方的下了車。

只是他前腳才下車,便看到擋在前方的車子出現了很多人現了很多人,他的身後也突然出現了很多人。

而這些人,紛紛在他的身後匯聚起來。

「喲,還是個藍眼睛的,長的挺不錯么?」人群中,有人這么說著。

但很快,他挨了一個暴炒栗子。

「誰說他長得好的?比起我們的二爺,他不過是屎耙耙!」

被人教訓之後,那人也跟著說:「就是個屎耙耙!」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再聽不懂他們說屎耙耙是什么,從他們圍起來的舉動,他也知道這些人想要做什么。

「我好像,沒有做什么壞事吧?你們……」

說這話的時候,有人已經打斷了他的話了:「你沒有做壞事?你調戲我們嫂子,你還說你沒有做壞事?我可告訴你,我們嫂子那只能是我們家二爺的,你識相點,就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不然,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人群中,有人這么喊著。

可對於一個才剛剛學會說幾句中國話的白展堂來說,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唧唧歪歪的說些什么。

藍眸子里,只有疑惑。

「和他廢話那么多做什么,他聽得懂么?」

有人也看得出,他弄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

「直接動手,揍到他媽媽都不認識他,不就行了?」

貌似,有些人永遠低估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他們總以為,小時候那種簡單而粗暴的方法來對待這個世界,便能將所有的問題迎刃而解。

可就在他們准備動手的時候,附近突然出現了好幾輛跑車,車上也下來了許多的人,急匆匆的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那些人直接就鑽進了人群中,聚集在了金發男子的身邊。

在那個男人的周圍,圍成了一個無法攻破的堡壘。

「什么人敢對我們的公爵下手?」堡壘中,有人發話。

那人,也是一樣的金發藍眼。

「什么公爵?在我們面前,只有受死!」

有人怒了。

見不慣這些人口出狂妄的樣子,開始揮舞著拳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寶馬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那經過改裝的馬達聲,在這夜風習習的晚上,讓人的血液有種沸騰的感覺。

而那輛跑車,卻在瞬間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剎車時候輪胎和地面接觸發出來的怒吼咆哮聲,讓許多人都捂住了耳朵。

唯有那被包圍在中間的人兒,仍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們。

「二爺!」

「二爺來了!」

人群中,有人這么喊著。

隨後,所有的人都看向那輛騷包的寶馬車上下來的男子。

只見,那個男人一墨綠色的西裝,時下最流行的剪裁。下身是一條暗色長褲,沒有任何修飾之下,那張臉卻仍舊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而男人慢步走過來的時候,這些剛剛圍住了這些金發男子的人,都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從這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在這些人中地位並不一般。

「六子!」

男人力道人群中間的時候,隨便掃了一下被包圍在中間的那個金發男子,以及現在包圍著他的那些人,薄唇勾了勾。

「二爺!」被喚做六子的男人,突然上前。

尋常,六子和二爺的關系不錯。

所以,誰也沒有瞧見凌二爺此刻眸色的異常。

而六子不一樣。

畢竟他是常年跟在二爺身邊的人。

連二爺拉個屁是什么味道,他都是清楚的。

有怎么可能不清楚二爺現在這一臉的怒火。

「誰說到這邊來截人的?」

二爺伸手從自己的口袋掏出煙盒來,而六子便機靈的掏出打火機,給二爺將火點上。

煙氣在這個男人周邊彌漫開來的時候,有種詭異的妖嬈,快要吞沒了其他人的神志。

而美人卻不自知那般,用慵懶的聲調問著。

此話一出,六子下意識一愣,便應道:「是我,二爺!」

「回去受罰!」

他丟下這一句話之後,便走向那被人圍在中間的一群人。

而被留下來的六子,卻接收到眾人疑惑的眼神。

他們為的是凌二爺,為什么還要六子哥回去受罰。

這一點,連六子自己心里都迷惑著。

不過,六子也清楚,二爺既然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姓白的,今兒在這邊,是我的人不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二爺說的是官方語言,可這歉意……

六子眸色暗了暗。

都怪他們魯莽,不然尋常什么時候輪到二爺給別人道歉的?

就算是二爺將人家的鞋子給踩了,也是別人給二爺道歉的。誰讓他們將腳放在前面,擋了二爺的路?

可今兒個……

明明那么霸氣的一個人,卻為了他們不得不出來說這些場面話。

「我也沒有什么,既然都是一場誤會,那沒事。不過要是這樣的誤會時常發生的話,怕是……」

那金發男子看來也不是吃素的。

前面的話說的多好聽,後面的就有多討厭。

而凌二爺一聽,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誤會多怕什么?只要你以後在這國內一天,我可以保證你的人生安全便是了!」

一番

一番話下來,金發男子笑了:「如此,便多謝了!」

隨後,他們都回到了車子里。在黃色車子的率領下,其他的車輛也跟著離開了。

臨離開只是,那輛黃色的跑車車窗還朝著外面比了一個「v」字。

在看到這個字的時候,二爺的臉色一沉。

其他的兄弟的臉色,也跟著不是那么好。

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還被人這么玩,誰的心情能好的了?

可二爺沒有發話,所有人都不敢上去。

等到他們所有人離開之後,六子灰頭灰臉的上來了:「二爺,那金毛多得寸進尺?你為啥還要答應他保證他的人生安全?要是他待會兒在這里磕著碰著的話,那豈不是我們負責了!」

六子叫器著自己的不滿。

周圍的兄弟,也跟著熙熙攘攘。

而凌二爺往六子的腦門上一戳:「你們找麻煩也給老子看點能下手的。難道你們一個個都沒有看出,他的那些保鏢都是雇佣兵,你們難道想把命給留在這?」

他凌二爺縱使一身本事,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也不可能一下子能保得住這些兄弟的命。

而聽到這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剛剛到底闖了什么禍事了。

「二爺……對不起!」

「所有人都散了。六子,跟爺去一個地方……」

凌二爺發話了,所有人都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