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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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日子還是按部就班過,每到周末花梨就去羅正軍小房子。先收拾地方,然後書房補課。她學得認真,學得刻苦,像干涸海綿一樣吸收源源不斷知識,進步很。以前做不完試卷,現已經基本都能做完。只是大題正確率還不高,對題型變幻掌握不足。但這些只要多做題,就能有所改善。

每次補課羅正軍也會到場,自顧自洗澡,睡覺。花梨也照舊給他擦浴室,洗衣服。只是她偷偷帶了一塊毛巾,干完活以後就關上門里面擦身,不再汗津津去空調房。一則是為了禮貌,二則是夾著汗吹空調真是不舒服。

陳邵陽離得近,羅正軍又是個警犬鼻子,即便她擦干了汗,兩個人也照樣能聞到她味道。這一回夾著水汽,她味道就有一種清。

補習完了三人肯定都餓了,花梨自然理所當然做飯。這一回冰箱里有了食材,而且都是鮮高檔。她就廚房里忙開了,熬魚,炒菜,悶飯。甩開細胳膊硬是做出三菜一湯一鍋飯,喂飽大家。

吃完了飯就各自散伙,還是羅正軍開車送。有一回羅正軍車撞了電線桿送修,是陳邵陽騎著自行車送她回家。

花梨沒想到班長這樣少爺還騎自行車,不過這才像十七八歲少年人。殊不知陳邵陽這台自行車也價值不菲,夠一輛國產四輪。

暑假過半又迎來一個好消息,全市展開交通違規大檢查,結果意外逮著了卷款外逃補習班老板。原來老板家里有事,就偷偷回來了,結果不想違章停車吃了罰單。去繳費時候被人認出來報了警,於是進了局子。

因為案子罪證確鑿,很老板就收了監。老板對罪行供認不諱,家里又拿錢上下走動,故而判得也不重。

只是外面跑路,贓款已經花了不少,警方只追回了七萬多。市局羅二舅打電話通知羅正軍,羅正軍就叫上陳邵陽,去花梨家找她。三人到了警局,花梨簽了四五張文件,領回了八百塊錢。

比起損失一千八,這只是一個零頭。可對花梨來說,這已經算是天上掉下大餡餅,夠她樂。而且她算是幸運,有內部關照。有些人沒報案,沒門路,連這點都拿不到。

功課不斷進步,和羅正軍以及陳邵陽相處也算融洽,又幸運拿回了八百塊錢,花梨樂心頭,喜上眉梢。只是她忙著打工,總顧不上給陳邵陽疊幸運星。雖然對方不催促,但她也心里不安。於是趁著打工間隙,就偷偷熬夜玩命疊。

結果熬了幾個夜之後,臨到周末去補課,她強撐著精神打掃完屋子,習題做著做著就眼皮發沉,趴桌子上睡著了。

她這一睡就睡得昏天黑地。

羅正軍洗好澡出來,沒遇上她正覺得奇怪。走到書房推開門一看,正好看見陳邵陽直勾勾盯著她脖子,然後站起身彎下腰,湊到她後脖頸上嗅了嗅。

這舉動絕對曖昧,而且不同尋常。羅正軍只覺得眼睛一熱,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

陳邵陽抬起頭,看見門口他,臉不紅心不跳,慢悠悠又坐回原位。

羅正軍擦著頭發走進去,瞄了花梨一眼,發現她睡得很熟。

他站她旁邊擦了一會頭發,然後把手里毛巾甩沙發上,也低下頭彎下腰,她側臉頰上嗅了嗅。

她睡得熟,溫熱呼吸從鼻間噴出,拂過他眼睛。

淡淡,香香,熱熱,她味道。

等羅正軍直起腰,陳邵陽就站起身,伸手輕輕拍了拍花梨。

「花梨,醒醒!」

羅正軍不悅皺起眉,按住他手。

「你干嘛?她累了,就讓她睡好了。」

陳邵陽抹開他手,淡淡開口。

「趴著睡累。要睡去床上睡不是好!」

他這么一說,羅正軍就不吭聲了。床上,光這兩個字就夠他想入非非,目眩神迷。

花梨睡得沉,陳邵陽喊著不醒,索性一把摻起她。這一摻,她總算醒過來,迷迷糊糊揉眼睛。

「怎……怎么了?」

「你累了,我扶你去睡一會。」陳邵陽輕描淡寫開口。

「不,不必,我洗個臉就好了!」花梨含含糊糊推辭。

但陳邵陽不由分說把她往外面摻,羅正軍則一個箭步躥出去,打開卧室門。

卧室已經被花梨整理得干干凈凈,羅正軍掀開薄被,打開空調。陳邵陽輕輕把花梨扶到床上躺下。

「不用,不用。」花梨眯著眼掙扎。

「睡吧,你這樣也學不好。你先睡一會,等會我叫你起來,我們再做題。」陳邵陽把她按住,說道。

聽了這話,花梨就不掙扎了,張嘴打了一個哈欠,不好意思朝他笑笑。

她眯著眼紅著臉,羞答答樣子,非常可愛。

等花梨躺下了,陳邵陽給她蓋上薄被,伸手拉羅正軍出去。羅正軍起先不肯,還瞪他。但陳邵陽堅持,一把將他拽了出去。

關上門,兩人站客廳里,羅正軍瞪眼。

「干嘛拉我出來?別說你是真心要讓她睡覺。」

他才不信,陳邵陽就是個披著羊皮狼,他能有好心。

陳邵陽也不否認,自顧自一屁股坐到沙發里,翹起二郎腿不吭聲。

見他這幅德性,羅正軍知道他肯定有後手,就也不情不願坐下,跟他干熬。

坐了大概二十分鍾樣子,陳邵陽一個打挺跳起,大步流星走過去打開卧室門。羅正軍不甘落後,急忙跟上。

房間里空調已經打得冰涼,陳邵陽伸手撈起遙控器,先把溫度調高了一點。然後走到床邊,輕輕叫了幾聲。

「花梨?花梨?」

花梨擁著薄被,陷床單里,埋頭睡得爛熟。

原來是等她睡熟啊。羅正軍心想,這陳邵陽果然比他壞多了。都說不怕流氓有武功,就怕流氓懂文化。

文化人流氓起來,果然高一籌。

見花梨叫不醒,陳邵陽就伸手去揭她蓋得薄被。被子她抓得緊,但只抓住一個角,陳邵陽一揭,就揭開大半。薄被下,她蜷縮成小小一團,像一只小動物一樣。

揭開了被子,陳邵陽等了一會,見花梨還是沒反應,就坐床邊,脫掉鞋子爬了上去。

眼見他都爬上床了,羅正軍不甘落後,也踢掉拖鞋要上床。陳邵陽伸手攔住他,他立刻瞪起眼,從牙縫里小聲喝道。

「怎么?許你不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