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陳邵陽皺皺眉頭,伸出一根手指頭唇邊比劃,示意他動作輕點,不要胡來。

羅正軍不情願點點頭,果然放輕了動作,小心翼翼也上了床。

兩個人一左一右,夾住花梨。

對羅正軍來說,光是能和花梨躺同一張床上,就夠他興奮得渾身冒煙。因為太興奮了,以至於一時都不知道做什么好。光是看著她,就覺得很滿足了。

但陳邵陽顯然不滿足,他伸手輕輕把花梨捏著被子手抬起。

這讓羅正軍一時屏息,非常害怕他驚醒了花梨。但陳邵陽膽大心細,有驚無險。

抬起了她手,他就低下頭去,像嗅一朵鮮花似,湊臉頰邊不停嗅。一邊嗅他還一邊用臉頰去撫觸,用雙手去撫摸。這樣做時候,陳邵陽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沉醉。以至於看羅正軍眼里,他這行為簡直有點變態。

陳邵陽已經捧著手狂嗅了,羅正軍再傻也知道有樣學樣。他喜歡花梨脖子,細細,白白,像天鵝脖子一樣。但脖子太敏感了,他怕把她弄醒,就只能舍棄。陳邵陽捧著手,他索性就一路往下,摸上了她小腿肚。

順著小腿肚一路往上,他撩起她裙子,直接摸上了大腿。

十七歲少女大腿,白皙,光潔,緊實,如同飽滿鮮葡萄一樣,薄薄皮裹著嫩嫩肉甜甜汁。

羅正軍來回撫摸,流連忘返。然後抬起頭,他看到了花梨藏裙子下小內褲。於是神使鬼差伸出手,把她裙子又往上撩了一撩。

陳邵陽捧著花梨手一陣狂嗅,半天才回過神來,扭頭一看,正好看見羅正軍撩她裙子。

花梨內褲樣式陳舊,因為舍不得買,只好不停洗。洗來洗去就洗發白,早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而且洗太勤,內褲都有點透明起來。褲子包緊,隱隱約約能看到她花蕾。

這對兩個少年來說,刺激就太大了。

鼻子里全是她香氣,眼睛里有全是她皮肉,十八歲少年哪里還按耐得住,立刻都打挺立正。

陳邵陽喘著氣,額頭上全是汗。羅正軍則直接低吼一聲,伸出了手。就他手要觸到內褲邊時候,被陳邵陽捏住。

「干什么?」羅正軍頓時惱了。

陳邵陽撲過來一把捂住他嘴,二話不說把人拽下了床。兩人動作大了,躺著花梨就嗯嗯叫了一聲。

這一下羅正軍就清醒過來,站那兒不敢動彈。

還好花梨沒醒,翻個身一扯被子,又睡著了。

陳邵陽趁機扯著羅正軍逃出卧室,關上門。

羅正軍站客廳里,雙手扶頭,猛舔嘴唇,猛咽口水。陳邵陽則直接跑到廚房,拿了兩罐冰啤酒,扔給他一個。

揭開蓋子,就是仰脖一通猛灌。

可惜,年輕身體熱血奮勇,一罐冰啤酒是澆不滅身體里熊熊燃燒火焰。

陳邵陽捋了捋頭發,甩出一手汗,扭頭就往浴室里去,嘭甩上門。

起初羅正軍不明白他這是干嘛,等明白過來,他也二話不說,轉身進了小書房,甩手也砸上門。

浴室流理台上,還放著花梨毛巾。陳邵陽一把抓過,蒙臉上,靠著牆壁七手八腳扯開皮帶,把手伸了進去。

閉著眼,嗅著毛巾里殘留氣息,想著卧室里若隱若現皮肉,他喘著氣自瀆。

另一邊書房里,羅正軍則坐花梨坐過椅子上,叉著腿,敞著褲腰,也忙活不停。

各自想象中達到□,書房里羅正軍叉開腿四仰八叉攤椅子上,瞪著眼看天花板。浴室里陳邵陽則慢騰騰扯下臉上毛巾,照著原樣疊好,又放回流理台。

碩大閃亮玻璃鏡前,他看到自己散著皮帶,敞著褲腰,襯衫下擺都甩出來樣子,很是可笑。

依著理智,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自瀆是很正常,但想象著同班女同學樣子自瀆,這就不好了。理性上來講,他應該遠離花梨。再這么下去,肯定是要出事。就算他克制得住,那羅正軍呢?

而一旦他退出了,只怕羅正軍就不知道會做出些什么來。所以為了三人好,他就不能退出。

只是今天發生了這樣事,補課顯然是補不下去了。至少今天,他是真不敢面對花梨。

把自己收拾好,洗了手,他打開了浴室門。可巧羅正軍也從書房出來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說話,因為感覺還是挺尷尬。

陳邵陽要走,羅正軍卻不肯。不過由不得他,陳邵陽可不敢讓他跟花梨單獨帶著,不由分說也把他拉走。

花梨這一覺直接睡到凌晨五點,是被餓醒。

她迷迷糊糊起來,只覺得屋子里靜悄悄,有一點恐怖。下了床摸摸索索開了燈,她走到客廳抬頭一看鍾,嚇了一跳。

揉了揉眼睛跑到書房,書房里空無一人。桌子上課本習題已經整理干干凈凈,旁邊還留了條。

看字跡是陳邵陽,一筆一劃很端正。

紙條寫了,他和羅正軍看她睡挺熟,就沒叫醒她。兩人都回家了,讓她安心休息。冰箱里有食物,叫她自己吃。走了把門關上就行,其他不必擔心。

花梨臊了一個大紅臉,雖然肚子餓得咕咕叫,可哪里還有什么臉面去冰箱里拿吃。別人家里睡了一晚,還把主人擠兌走了,她真是鳩占鵲巢,恬不知恥。

匆忙去浴室拿了自己毛巾,背上書包,她臉都沒洗,慌不擇路就跑了。

這事當時她是羞得再也不敢見兩人,但一個星期過去,感覺就不再那么尷尬,她又厚著臉皮去了。自己安慰自己,學業重要,她是耽誤不起。窮人沒有悲春傷秋資格。

陳邵陽和羅正軍則仿佛是一起都不記得那天事了,只口不提。他倆不提,花梨自然也不提。只是再不敢沒頭沒腦熬夜,免得又出丑。

因為追回了部分學費,又補了課趕上了學業,花梨暑假後一星期就沒再給自己安排打工,老老實實家把陳邵陽一千顆幸運星給疊了出來。疊她手指頭都疼了。

後一次補課時候,她把滿滿一大瓶花花綠綠幸運星交給了陳邵陽。看得出,陳邵陽很開心,總是板著裝老成他難得咧嘴笑了。

這讓羅正軍很不爽。因為他知道陳邵陽壓根就沒有什么要追校花,就是誆騙花梨而已。這等同於是花梨疊了一千個幸運星送他,就跟定情禮物似。

於是就吵吵嚷嚷也要花梨給他疊,他也有馬子要追。

花梨可不傻,再疊一千個,她手指頭非斷了不可。不過她也有一小瓶送給他,感謝他幫自己拿回了一部分學費,還借他地方補課。

羅正軍沒想到自己也有份,拿著著掌心里一小瓶幸運星,樂開了花。

這下就輪到陳邵陽郁悶了。因為自己幸運星雖然多,可是騙來。人家羅正軍那可是花梨自己主動送。

不管誰郁悶,誰高興,這個周末一完,學期就要開始了。

三人正是升入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