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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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出了茶室才發現這地方還挺偏僻,晚上除了路燈,人沒有不說,連過往車都少。

不過來時候她記得前面有一個公交車站,現才八點不到,肯定有車。再不然,多花點錢,打也成。

她心里並不驚慌,雖然步履匆忙,但走很鎮定,很有力。

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無依無靠惶恐不安傻丫頭了。

不過很,現實惡意就再次降臨到她頭上。

走了一段路,她就開始覺得頭暈。踉踉蹌蹌站住,她扶著腦袋,抹了一把臉。

起初以為是中暑,茶室里冷氣開足,而外面又太熱,一冷一熱,人就難受。

但模模糊糊時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她強撐著扭過頭去,就看到並排而來陳邵陽和羅正軍。

頓時,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們……」她伸手一指,只來得及說出這么兩個字,就腿一軟,倒地。

羅正軍一個箭步,伸手把她扶住,一把拽起,靠自己懷里。

花梨喘著氣,頭暈眼花之中,瞪著他。

「你們……你們……」她抬起手,想推開他,可手是軟,腿是軟,就連脖子也軟了,都撐不住腦袋。一個勁往下沉。

羅正軍雙手一抄,攔腰就把她抱起。

陳邵陽一點頭,把手里車鑰匙一晃,扭頭回去開車。

這一回是陳邵陽開車,羅正軍抱著她坐後座。

她頭暈,四肢乏力,提不起一絲勁,可神智卻還是清醒。

感覺到車子動,身下羅正軍整個都是硬邦邦,尤其是頂著她屁股東西,簡直就是一根燒紅鐵棒。

如今她當然知道這是什么。因為知道,所以害怕。

仰起頭,只能看到陳邵陽半個後腦勺。

曾經她以為他是自己救星,有他,她就不用害怕羅正軍。現她才知道,她是不僅要怕羅正軍,要怕陳邵陽。

她昏昏沉沉覺得心里發苦。

怎么會這樣?她怎么會又落他們手里?

這世道,怎么能這樣?

他們,怎么能這么對她。

再一次!再一次!!

他們又要帶她去哪兒?又要對她做什么?又要怎么傷害她?

陳邵陽開著車,直奔市區。市中心高檔住宅區,他和羅正軍租了一個套房。套房是一個酒店式小高層一居室,精裝修,什么都有,拎包可住。

因為是酒店式管理,樓下有大堂,出入都有登記,很安全可靠。

把車停到地下停車庫,直接坐電梯上去,到達他們租住房間。

掏出門卡劃開門,羅正軍抱著花梨進去,穿過小而精致客廳,直接到全陽台開放式卧室,把她扔和這小居室一點也不相稱一張超大床上。

床上鋪著深藍色床單,床墊彈性非常好。花梨躺下去,猶如一條美人魚躍進了深海里,霎時被吞沒。

她無助躺床上,兩只眼睛直勾勾瞪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是復雜玻璃鑲嵌,底子是深色,每一片碎玻璃都仿佛是一面鏡子,照出千百萬個自己,每一個都是那么無助,那么絕望。

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晚,她和他們哪間ktv包廂里,也是這么多玻璃,這么多鏡子。

曾經水晶之戀,如今都是凌遲她刀片。

她默默流淚,連抽泣力氣都提不起來。

人已經這兒了,接下來怎么辦?羅正軍看向陳邵陽。

陳邵陽把手里購物袋放床頭,然後一個轉身,爬上床,伸手開始解花梨衣扣。

因為要打工,她今天穿是短袖雪紡襯衫,輕薄柔軟。尤其是腰部剪裁,非常貼身,突出她一把細腰。

花梨長大了,開竅了,已經懂得如何利用自己原始本錢,把優勢發揮到大。

這樣一來,一定會有多人看到她美,愛戀她美。

所以,不能再等待了。

他開始脫襯衫,羅正軍就有樣學樣脫花梨裙子。那是一條簡單a字群,辦公室l必備款。但就是這么簡單款式,又強調出她挺翹渾圓臀部。

據說,女人屁股有肉好生養。

只可惜……她已經沒有了這個資格。

想到這里,陳邵陽眼神一黯。從額頭落下汗滴落眼鏡片上,模糊了視線。

他抬起頭,一把摘下眼鏡,扔床頭櫃上。

花梨以為他是近視,其實不是。他是眼睛受了傷,損傷了視力,所以才戴眼鏡。當然,因為手術動得好,視力損傷有限,平時不戴也沒關系。但今天要開車,所以還是戴著,也是為了能遠遠坐車里,就看清楚她。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

兩個人動手,花梨襯衫和裙子很被脫掉,露出內@衣。

這一回展露他們眼前,再不是少女小可愛,小內褲。而是純女人胸衣和蕾絲內褲。

花梨打工收入不高,但一個人生活絕對管夠。如今她已經知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社會上混,就不能穿太次。當然她是學生,也買不起什么高檔款。趁著打折,下手一些中檔品牌內衣,總還是可以。

女人不僅僅要靠外衣包裝,也需要內衣襯托。這才是內外兼修。

她知道自己腰細,可是胸小,所以選都是厚杯托起款式,a加內容能穿出b加氣勢。

看著被胸衣硬生生勒出來那條深溝,兩個男人都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小褲褲和胸衣是一套,低腰,緊身,包裹著她渾圓翹挺臀@部,勾勒出那迷人弧度。

那地方,他們兩個是仔仔細細明明白白看過。時隔近一年,還是記憶猶。

不過,正因為時隔近一年,所以就需要再好好確認一次。

不然,有人捷足先登,他們兩個就夠嘔血。

陳邵陽解胸衣,羅正軍扒內褲,花梨被他們兩個剝了一個精光。

後一絲遮掩離開身體時候,花梨閉上了眼睛,胸口起伏,無聲飲泣。

兩人不約而同抓住她腳踝,把兩條大腿硬生生分開,讓她私密地方完整完全坦露他們視線下。

卧室里燈全部打開,照每一寸地方都沒有一絲陰影。

但大陰影,就籠罩花梨頭頂,她覺得自己墜入了一個恐怖深坑,怎么爬都爬不出去。

當不知誰手指撫觸上她花蕾時,花梨尖叫了一聲,猛然睜開眼。結果就看到天花板上,無數個自己,無數個他們,鋪天蓋地朝她壓來。

她再一次尖叫,緊緊閉上眼。

假裝看不見,並不代表這一切會真消失不見。

那屬於男人手指觸感,清晰從她柔軟私密地方傳來,像鞭子一樣抽打她脆弱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