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4章(2 / 2)

一下,一下,再一下,那么多下。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把她身體剝開,翻轉,搓揉。

她不停顫抖,如同風中花蕾,那樣脆弱,那樣無助。

經過徹底檢查,陳邵陽和羅正軍確定無誤,花梨仍然是稚子之身。並沒有男人捷足先登,她仍停留原地,等待著他們。

羅正軍手指流連她花叢之中,深深嘆息。

「不能再等了。再等,我就要瘋了。」

陳邵陽抽回手,嘴角一翹,做了一個請君隨意手勢。

羅正軍瞥他一眼,眉梢一挑。

「你不上?」

他微微一笑,面色坦然說道。

「我沒實戰經驗嘛。」

羅正軍一皺眉,沒想到他至今都還是室男,可真夠悶騷。可這算什么意思呢?敢情是要把童子身留給花梨?

想到這里,他就覺得有點吃味。

她是稚子,他是童子,倒是金童玉女。就顯得他是個淫流氓下三濫。

不過,到頭來,稚子還是落他這個下三濫手里。

可見百無一用是書生,處男什么,討厭了!

既然陳邵陽主動讓賢,那他還客氣什么。等了那么久,他也懶得上全套。這與其說這是男歡女愛,不如說這是一個占有儀式。

不過對象是花梨,他就是再急,也得照顧著點。

她這小花蕾這么嫩,花口又這么窄,他要是貿貿然ha進去,肯定得見血。

當然第一次見血也是正常,這血,是有力見證。

稚子花口比較澀,要是一點准備都不做,不光她疼,他也會夠嗆。

瞧瞧,羅正軍實戰經驗那就是豐富。

他憑著經驗撫弄花梨,想要讓她放松一些,濕一些,少受點罪。

可惜,花梨整個人都僵硬了,心里是凄苦無比,哪里有什么心情給他濕一點。他弄了半天,也只一點點濕,那還是被他弄疼了,迫不得已才擠出來一點。

陳邵陽冷眼旁觀,冷笑一聲,翻身下床,從他帶來那只購物袋里掏出一支軟膏,扔到羅正軍腿上。

羅正軍正煩著,被打了一下,很是懊惱。伸手一把抓起軟膏,翻來覆去看了看,皺起眉。

「這什么東西?」

全是洋文,這不是又欺負他學習不好。他那點洋文,高考完了就直接都還給英語老師,留著又不能當飯吃。

「女用潤滑液。」陳邵陽懶洋洋說道。

羅正軍吸了一口氣,心里暗罵一句變態。

特么連這種東西他都有准備,這丫真是太悶騷,太變態了。丫那黑口袋,特么是百寶錦囊么?

用這種東西,豈不是顯得他羅正軍沒本事,都沒辦法讓女人濕。可現是箭弦上,他熬凄苦。此一時彼一時,先顧了這一時再說吧。

一把擰開軟膏,他往手心里擠了一些。

軟膏是透明,稀爛,涼絲絲,一絲氣味也沒有,感覺倒是不惡心。

他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抹到花梨花蕾上。

花梨被他搓揉得生疼,正**辣難受,抹上了涼絲絲軟膏,倒是放松了一些。

陳邵陽旁邊還指指點點,告訴他往哪兒抹。

瞧他這副頭頭是道專業嘴臉,羅正軍真有點煩他。

抹了小半支,他覺得差不多了,就一把脫了褲頭,伸手把花梨兩條大白腿扛肩頭,挺著胯,扶著東西,對准她花蕾,一鼓作氣沖了進去。

花梨整個人都綳緊了,呀呀尖叫,像砧板上魚,撲撲跳起來。

可是再跳也掙脫不了他雙手桎梏,他掐著她腰,扛著她腿,異常執著開辟她。

花蕾外面是被抹了許多軟膏,可里面還是干。火熱巨大楔子硬生生楔進身體里感覺,那不僅僅是一個疼字所能形容,有無恐懼。

被撕裂,被刺穿,會被活生生殺死恐懼!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就連尖叫,也只是她自以為是尖叫。停羅正軍和陳邵陽耳朵里,那不過是沙啞哼哼。

她又干又緊又熱,身體里面九曲十八彎。羅正軍把自己楔進去,只覺得自己不是進了極樂仙境,而是跌進了地獄,把他整個熱都點燃了。

可這個時候,退已經是不可能,只能繼續前進。

他低吼一聲,咬著牙一楔到底。

花梨整個人挺了一下,開始翻白眼。

陳邵陽扭轉身,伸手捧住她腦袋,伸手不住撫摸她臉,她耳邊輕言軟語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已經都進去了,很就會結束。」

花梨翻著白眼,抽著氣,雙手無力床單上抓撓。

整個楔進了花梨身體里,羅正軍長吁一口氣之後又深吸一口氣,把腰胯一挺,雙手扼住花梨細腰,開始往外拔。

這又是一場酷刑。花梨用力搖晃腦袋,痛苦嘶叫。

陳邵陽抱著她頭,不斷親吻她額頭,耳邊說著安慰話語。

羅正軍往外拔了小半根,就被緊張到極點恐懼到極點花梨硬生生又拽回去。他咬著牙,憋著氣,一頭熱汗,綳著腰跟她拉鋸。

也許是花梨身體太緊了,也許是羅正軍太興奮,這樣酷刑只持續了不到兩分鍾,就以羅正軍一泄如注而告終。

沒想到自己這么,羅正軍都要臊死了,ha花梨花蕾里死活不肯出來,假裝自己還能繼續。

陳邵陽放開花梨腦袋,伸手一把將他拽開,帶出一道白液。

花梨兩條腿摔落深藍色床單上,稚嫩花蕾不住顫抖。

陳邵陽推開羅正軍,湊過去扳開她花蕾,仔細看了看,又把手指伸進去,輕輕摸了一下。

指尖只有一抹很淡血跡,多是羅正軍白液。

他皺了皺眉,床單上把手擦干凈。

羅正軍旁邊看他,覺得他真是很變態。

見花梨沒有受多大傷,陳邵陽就放了心。雙手一伸,兜頭把自己襯衫脫了,然後扯開皮帶,拉開褲鏈,把自己也剝了一個精光,再一次跳上床。

學著羅正軍樣子,把花梨兩條大白腿抗肩上,扶起自己早已經熱火朝天鐵槍,對准花梨小花蕾,一鼓作氣楔了進去。

花梨無力扭轉頭,這一次是連尖叫力氣都沒有了,眼前是一陣陣發黑,可卻怎么也無法昏迷。

要是能昏死過去該有多好?可想不到她連昏過去權力都沒有。

有了羅正軍開辟,以及他she進去白液做潤滑,陳邵陽開辟就容易多了。

花蕾里層層疊疊花瓣包裹著他,纏綿著他,令從未有真正享受過男女之情他目眩神迷。

起先他還能想起一些理論知識,照著樣子動作。很理智就被那極樂通道吸走,他只能憑著本能,不斷繼續。

他情沖刺,情享受,情歡樂。@@##$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