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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謹年的語速不緊不慢，卻聽得蘇末白一片心慌。

「顧謹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會要和我分清楚關系？」

顧謹年沉默了幾分鍾，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問道。

「蘇末白，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蘇末白身體驀然一僵，一臉困惑的看著顧謹年，大氣一個不敢出，咬著唇，不言不語。

她還不知道顧謹年此舉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不敢亂回答。

只怕一個錯誤，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再也挽救不回來。

她錯了嗎？

她就該一開始就和左夜澤保持距離的，或許就不會有那么的多的事情發生了。

畢竟左夜澤並不是一個平常的人，她最初卻沒有意識到這點，更沒有意識到，左夜澤會喜歡上她？所以一切有了太多的牽扯。

更沒有想到會被媒體抓拍到，更沒有想到左夜澤會在那一刻吻了她。

她閉著眼睛，頭腦里面亂成一團。

「回答我。」

顧謹年咬音很重，一字一句，頓了一頓，顧謹年再次說道：「我要的是實話。」

蘇末白頭皮有些發麻，不答反問道。

「你問這個想干嘛？顧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