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關系。」

四個字，從牙齒縫中鑽出來的話。

蘇末白身體一震，泛了泛眼睛，還是有些質疑。

「那你愛我么？」

蘇末白覺得此時此刻，還是豁出去，她知道，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問，她永遠也沒有機會開口了。

至少她現在有這種膽量，而且這個話題是顧謹年先挑起的。

「算不上喜歡。」顧謹年悠悠說道，神色淡然，沒有大起大幅，就如平常一般。

蘇末白扯了扯唇角，心里的苦澀一點一點蔓延開來。

「我以為，這幾年來，我至少會對你有些特別。」

顧謹年接口道。

「是有些特別。」

蘇末白點了點頭，眸光悠遠綿長。

「可是你不愛我。」

「或許我可以試著愛上你。」

蘇末白眸光頓時又是一亮，流光溢彩的美，絢爛至極。

「你說什么？」

蘇末白不敢置信的問道，聲音帶著幾分興奮和激動。

「我可以讓自己試著去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