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哎呀!我的媽啊!(2 / 2)

直至19年2月國務院發出《關於停辦「五七干校」有關問題的通知》,各地此類干校方陸續宣告正式撤銷。

這類干校一般選址在偏遠、貧窮的農村,去干校的人被稱為「學員」。

無論資歷深淺、品級大小,所有人都叫「五七戰士」。

他們中間有機關干部、大大小小的走資派、科技人員、大專院校教師、反動學術權威……有的還拖家帶口,未成年的小孩被托給城里或家鄉的親友代管。

在「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如國作協、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學部等單位,連老弱病殘除外的政策也被置於不顧,統統攆進干校;年紀最長的有七十(俞平伯)、六十(冰心、陳伯翰等)以上的人,喪失勞動力的、體弱的、深度近視的人就更多了。

他們被不分年齡、『性』別,統統按照軍隊編制,編到劃定的連、排、班去,由軍宣隊或工宣隊管理。

他們被規定過軍事化的生活,出工、收工,必須整隊呼口號,唱語錄歌;要「早請示、晚匯報」,例行『性』地一日數次集體齊聲「敬祝窯洞那位萬壽無疆」甚至參加野營拉練。

他們的學習內容:

是體力勞動:種田、挑糞、養豬、做飯、挑水、打井、蓋房……要求自食其力。有很多人因不堪重負,被勞累折磨誘發的疾病致死。

當時,窯洞那位之所以要這樣搞,也是出於好心,因為,蘇聯老大哥的那些干部所作所為,讓窯洞那位產生了危機感,在蘇聯那個時候,官員是不工作的,而且是高高在上的,那就是完全脫離了群眾,對於這種現象,窯洞那位看到肯定會聯想起國內的干部們會不會這樣干呢?

所以,才會有這個五七干校的成立。

這也是洗刷革命干部們靈魂的地方,反正就是每天喊口號,檢討自己的錯誤,還要干活,汗!

說個實例吧,運動期間,有一個在延安窯洞級別的老干部,被送到了五七干校進行思想改造。

這位老同志都五十了,被分配到專門烘干合成絲木房的工作,什么是絲木呢?

就是把木頭刨成了木花,用木花摻和在一些其它的東西,再通過高溫烘烤成一塊塊的木板,就這樣的工作,要知道,那個烘干房的溫度可以達到1000度!你們想那多熱啊!

這位老同志第一次干這種活,把門一推開,那頓時就是一股熱浪撲面來,雖然他身上穿了厚厚的棉布罩衣和棉手套,但是,房里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這位老筒子本能的說了一句,哎呀我的媽啊!

好了!完蛋了!就是這句話![]重生之紅色紈絝597

對於後世的人是不可能想象得到的,就這么一句話,這位老干部那就犯了錯了!

有人就問了,「你啥意思啊?哎呀!我的媽啊?...你看看其它的勞動人民群眾說了這句話嗎啊?你這是脫離群眾,嚴重的本位思想,修正主義!」

這位還想反駁,我不就是叫了一聲哎呀媽嗎?至於嗎?

至於!那就是這一句話,最後這老頭給批斗慘了!想象下那個年代的人可怕不可怕!?

而這位就是從哪里培訓出來的,你說他在哪里被整得筆直的,現在雖然政策變了,但是,這人經過了那么長時間的變態精神「折磨」,那就自然會膽子變小了,變謹慎了!

所以,對於下屬馬青松經常越級『性』的做一些事情,他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每天就是一張報紙,一杯茶。

馬青松看到他這么「懂事」,自然不會不給他這個領導面子,也經常跟他匯報匯報工作啥的。

當然基本上都是事情做完了,他才過來講,作為主管領導,有這種強勢的手下,你說他不舒服肯定是正常的,不過呢,二部大部分的主管,全都屈服在馬青松的「y威」之下,誰都知道,馬青松是誰的狗腿子!

而且,而不還有個不好的現象,那就是那些訓練出來的精英特工,只認駱少將,馬隊長,其它人就不買賬了,當時,這個從五七干校出來的副部長,還真的驚出一身冷汗,這個姓駱的少將參謀到底想干啥?

難道想學那個墜機的林嗎?他發現在這特工訓練的地方,根本不念語錄,更不掛窯洞那位的頭像,這里是絕對不搞個人崇拜的,也不神話某些人,口號也時候也是有,那就是,「首戰用我!用我必勝!」這簡直是大逆不道啊!

他也知道,這個口號就是駱少將喊出來的,在二部的這些人一提起這位的時候,那都是面帶崇拜向往之『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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