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他給喬漫的這場盛大婚禮,終於讓你沉不住氣了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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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聲音,包括呼吸聲,都隨著房間里這個畫面映入眾人眼里而消失不見,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

准確的來說,那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女孩。

她面朝著紀雲深的方向,側身而卧,黑色如絲綢般的長直發凌亂的鋪散在白色的床褥上,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格外的精致漂亮,又特別的出塵脫俗。

好像被他們進來的聲音打擾,而蹙眉動了動,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些,露出纖細雪白的手臂,圓潤好看的肩頭,和曼妙光滑的美背。

這個畫面,可以輕易的想象到,被子下的女孩正未著寸縷。

喬漫慢慢的走近床尾,看著床上那個明明清純的要命,卻又故意賣弄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性感女孩,直到她的那張臉完完全全的映入她的眼簾,她才覺得這個世界太小了。

這個女孩,她見過,正是那晚她和林嫣在商場門口碰到的那個仙氣飄飄的小女孩。

紀雲深輕輕的摁著發疼的太陽穴,眼皮垂下,用溫沉的聲調,極輕極慢的說道,「你們還不出去,是打算繼續圍觀下去?」

在這么多雙眼睛的捉奸下,還能夠如此氣定神閑,談笑自若,恐怕除了他紀公子,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眾人聞言,像是終於反應了過來,紛紛抬腳轉身,迅速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夫妻。

紀雲深掀開被子,赤著上半身,撈過床邊椅子上的衣服和褲子穿上,墨色的碎發有些凌亂,英俊的臉上帶著剛剛睡醒時,特有的慵懶和性感。

他說,「漫漫,婚內出軌,在我們的協議書上,是要凈身出戶的!」

「哦,一張廢紙而已,我從來都沒有當過真。」

凈身出戶?他要怎么凈身出戶?

結婚以來,她吃的,用的,穿的,花的都是他的錢。

她又該怎么讓他凈身出戶呢?聽著就像個笑話,所以她從來沒當過真,也不敢當真。

「如果只是一張廢紙,我沒有必要簽字。」

也就是說,他紀雲深如果真的出軌,會奉上全部的身家,給她。

喬漫,「……」

「還有,我總不至於這么明目張膽,等著你來捉奸!」

男人緩步走過來,高大的身軀立在她身邊,說話的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不是刻意的討好,也沒有半分狼狽懦弱的感覺,反而像是在乎。

因為在乎,所以小心翼翼。

「所以,是有人故意制造出這么香艷旖旎的一幕,來向我宣戰的意思么?」

即便他不解釋,她也不會傻到相信這一幕是真的,紀雲深想要做的事,從來都會滴水不漏。

而這個女孩,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紀晗的翻版。

太像了,像得眾人看到的那一秒,都把她錯認成了紀晗。

也才會有剛剛那么長的怔楞和靜默。

「應該說,是有人開始沉不住氣了。」

喬漫微微轉頭,隔著層層疊疊的光線,看向男人深刻立體的五官,「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話落,男人就邁開一雙長腿,朝門外走去,「弄醒她,或許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

眾人出了紀雲深和喬漫的房間,都紛紛抬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林嫣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地毯太軟,細跟深陷進去,一個不穩就往旁邊倒去,正好壓在了童沁的身上。

童沁被林嫣壓過來的力度,而腳步不穩的後退了幾步,直到背脊砰的一聲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兩人才停下。

林嫣的波浪長發幾乎遮住了童沁的精致小臉,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意外的摔倒動作,「不好意思啊,我沒站穩。」

童沁好看的眉毛蹙起,背脊疼的近乎麻木,卻還是溫聲細語的說道,「沒關系。」

傅青山幾步走過來,將壓在童沁身上的林嫣拽回自己的身邊,低沉的嗓音問了句,「沒事吧?」

林嫣的手隨意的理了理自己的波浪長發,搖搖頭,「沒事啊!」

傅青山點頭,接著要伸手去扶還在狼狽貼著牆壁的童沁,卻被林嫣伸手攔住,「傅青山,你的手不想要了?」

方經綸剛剛接了一個電話,回來時,就看到三人站在走廊的燈光下,而童沁貼著牆壁,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他幾個大步過來,伸手將童沁攬在懷里,垂眸輕聲的問,「怎么了?哪不舒服嗎?」

「沒有,可能晚飯沒吃,有點低血糖。」

傅青山看了方經綸一眼,才輕啟薄唇,「剛才嫣兒摔倒,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你回去看看她的背有沒有事,剛剛撞牆壁的聲音還挺大的!」

「好,我知道了。」

方經綸的眉心蹙的更緊,擁著懷里的女孩往回走,「後背疼不疼?」

童沁搖搖頭,卻在男人加重扶在她後腰的大手上的力度時,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細聲尖叫,「……方經綸。」

「不是不疼么?」

傅青山在方經綸和童沁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後,才不咸不淡的看了身邊的女孩一眼,「你故意撞人家干什么?」

「看她不爽就撞了。」

傅青山雙手插兜,聲音又輕又淡,「你這脾氣誰給你慣的?整天跟只小野貓似的,看誰不順眼就撓誰一下。」

「所以,你最好別給我沾花惹草,不然……」

林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一雙大手攬住了後腰,輕輕一帶,下一秒,整個人就撞進了男人堅硬如鐵的胸膛前,疼得她眼底瞬間泛起了淚花。

「不然什么?」

林嫣揉著被撞疼的額頭和鼻子,惡聲惡氣的說道,「不然就把你閹了,扔到狗圈里去喂狗。」

「哦,你舍得?不是每晚都寶貝的很嗎?」

……

方經綸和童沁居住的房間里。

一進門,方經綸就伸手去解童沁裙子背後的拉鏈,童沁掙扎著不讓,下一秒,男人就伸手直接撕碎。

女孩雪白的肌膚突然接觸到帶著冷意的空氣,整個人忍不住的瑟縮了下,一雙如水的眸光死死的瞪著身後的男人,「方經綸,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

「知道,那又怎么樣?你不還是得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讓我上嗎?嗯?」

童沁還要繼續掙扎,卻被男人的一雙大手輕松的控制住,「別動,讓我看看。」

男人把女孩輕輕的轉過去,橙黃色的燈影下,女孩已經紅腫成一片的美背涌入男人的眼底,他忍不住的咒罵了一聲。

「你是殘疾嗎?被人撞一下就能撞成這個樣子?」

童沁委屈的咬唇,在淚水快掉落下來前,沒命的掙脫開男人的鉗制,走遠了幾步,「那就麻煩方公子不要再惹我,感激不盡。」

女孩的白裙已經被男人撕碎,她抬起手護著胸前,堪堪能遮住那片風光,至於其他的部位,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這個樣子的女孩,比不穿衣服還要吸引男人。

男人聽後,漆黑的眸底掠過薄薄的笑意,帶著絲絲縷縷的嘲弄味道,「童沁,是你嗎?」

童沁渾身一僵,嬌俏的小臉上血色盡失,「什么是我嗎?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嗎?」方經綸從褲袋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隔著薄薄的煙霧,看向女孩的背影,「童沁,他給喬漫的這場盛大婚禮,終於讓你沉不住氣了么?還是擔心,他已經愛上了喬漫,你就沒有機會了?」

「方公子,我難得出國度假,你能別破壞我的心情么?」

男人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繼續說道,「童沁,利用喬漫解決了紀晗,現在是時候開始解決喬漫了嗎?」

「方公子,我很累了……」

男人繼續吞雲吐霧,聲音在煙霧的氤氳下,愈發的沙啞低沉,「喬漫和蔣英東會分手,是你為肖夢出謀劃策的吧?還有喬漫最開始接近老紀,也是你有意無意鋪的路對嗎?」

童沁笑著轉過身,松開捂在身前的雙手,任由身上的白裙掉落,「方公子,既然我在你的心里是這么不堪,又是心機深沉的女人,你為什么還要把我綁在你身邊呢?或者說,你能給我什么呢?」

「你能像紀雲深和傅青山那樣,娶了喬漫和林嫣?還是會為了我,什么都不顧?」她走過來,雙手攀上男人的脖頸,繼續笑意盈盈的說道,「不顧你妹妹為了我變成植物人,不顧你母親因為我失去了一顆腎,還是會不顧家族的壓力?和我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一直這么糾纏下去?」

「你不會的,你沒有那么愛我,你只是想折磨我,虐待我,直到玩膩了,恨得再沒有力氣,才會放過我,放過你,對嗎?」

說完,她就躺在了沙發上,擺出最撩人的姿勢,「來吧,方公子,如果互相傷害是我們之間唯一的相處模式,那我們何不簡單一些?而且,還不需要彼此浪費過多的唇舌,多好啊!」

男人的眉頭蹙緊,走過去,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童沁,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心里就不要再惦記別的男人,如果你下次還敢這么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女孩清澈的雙眸望進男人的眼底,櫻唇慢慢的湊過去,細細密密的吻著他。

男人蹙緊的眉頭慢慢舒緩,一只大手鉗制住女孩的下頜,阻止她的吻繼續落下,「不必這么快就討好我?讓我上你的話,現在沒心情。」

然後低下頭,埋進女人的如瀑的頭發里,輕輕的嗅著,「下了昨晚那么大一盤棋,你該累了,去床上休息,我去給你買晚飯。」

說著,他就抽身要走,卻被女孩拉住了西服下擺,「不用了,我不餓。」

「怎么,擔心我去找那個女孩?」方經綸低頭看著沙發上的女孩,眉眼浮現更多的嘲諷,「不是你親手把她送到我的床上的嗎?不過總體來說,她的味道更好一些。」

童沁的臉色突變,更加用力的拉住男人的西服下擺,「你真的碰她了?」

「送上來的,為什么不碰?」男人聲音輕的幾乎縹緲起來,「還有,你既然想利用她當槍使,又想拴住我,就別擺出一副我辜負你的樣子,知道嗎?」

童沁咬唇,最終松開了男人的西服下擺,「她,她是我在孤兒院時,跟我關系最好的妹妹,你,你要好好對她。」

男人整理了一下襯衫上的領帶,低低的笑了一聲,「我會的,這種共享齊人之福的感覺挺美妙,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

走到門口,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說了幾句,頭也沒回,「他們一時半會查不到你這,該演的戲我還是會配合你演下去,不過我勸你最好別再對老紀執迷不悟下去,不然你可能連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男人就邁開長腿走了出去,只留下原地已經淚流滿面的女孩。

……

喬漫從床尾繞到床頭,輕輕的推了推熟睡的女孩,好半天,女孩才發出一聲慵懶的「唔」聲,然後慢慢的撐坐起身。

頭發和被子一起垂落,在冷氣房里,蔓延的涼意迅速在她的身體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她的意識慢慢的回歸,在看見床邊站著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時,嚇得迅速拉起被子遮住自己,驚聲尖叫了起來。

喬漫抱胸聽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別叫了,你還是先跟我說一下,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和我老公的房間里,而且還沒有穿衣服!」

女孩這才將被子拉下一些,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我,我跟朋友喝多了酒,他們送我回來的,我,我怎么知道這是你和你老公的房間?」

「不承認嗎?」

喬漫點頭,慵慵懶懶的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你是現在說,還是到警局里說。」

「到哪里說我都不知道。」

女孩倔強的抬起下頜,喬漫卻覺得她這個樣子莫名的眼熟,好像很久之前就在哪里見過似的。

「真是不跳黃河不死心。」

喬漫嘆了一口氣,從房間里走出去,紀雲深正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抽著煙,聽到腳步聲,迅速的掐滅了手中的煙頭。

「她不說,就說喝酒走錯了房間。」

紀雲深回過身,看著女孩精致好看的眉眼,「對付這種小姑娘,紀太太不是最拿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