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他給喬漫的這場盛大婚禮,終於讓你沉不住氣了么?(2 / 2)

「雖然拿手,但不代表我願意出手。」

「所以……」

女孩揚了揚眉眼,溫淡的笑道,「所以在撒嬌讓紀先生親自出手啊!」

「我真的沒見過她,不信么?」

「信啊,但信和心里不舒服是兩回事,就像我出手和紀先生出手,感覺會不一樣的道理一樣。」

紀雲深點頭,英俊的臉上沒什么情緒,淡的像是溫開水,「我知道了。」

說完,就抬腳要往房間里走去,卻被女孩的聲音輕輕的叫住,「紀雲深,她還沒穿衣服。」

紀雲深,「……」

「那還用我嗎?」

「不用了,不過得等她穿完衣服,然後再把所有人都叫來。」

剛剛那個女孩和他並排躺在床上的畫面,等於在眾人面前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她如果想還回去,當然得當著所有人的面還回去。

「好,我知道了。」

……

二十分鍾後,所有人都到了紀雲深和喬漫的房間里。

女孩則是坐在沙發上,周圍是重重人影,她低著頭,眉眼不動,雙手放在雙腿上,樣子很安靜乖巧。

「我叫蘇糖,從巴爾的摩趕過來找姐姐的,有人打電話告訴我,姐姐就在這家酒店里。」

喬漫坐在女孩的對面,臉上掛著的笑容,偏向甜美治愈系,卻透著十足的壓迫感,「哦,那她叫什么,長得什么樣?這里面有她嗎?」

女孩搖搖頭,有些磕磕絆絆的說道,「我不記得了,只知道她叫蘇果,比我大幾歲,長得很漂亮,皮膚很白……」

她澄澈的眸光轉了一圈,在經過方經綸時微微頓了一下,然後搖頭,「這里面沒有她。」

「蘇糖。」

「啊,嗯?」

喬漫撩了撩肩上的黑色長發,隨意又散漫的語調,「你不記得了是什么意思?」

「我幾個月前在巴爾的摩出了車禍,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這些。」

「哦,那又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告訴你姐姐在這里的?」

「我,我……不知道。」

喬漫輕飄飄的笑,可那笑容卻絲毫未達眼底,「你說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卻又知道你的名字和姐姐的名字,蘇糖,你說話這么漏洞百出,是真的把我們當成三歲的小孩子,那么好騙嗎?」

蘇糖趕緊擺手,細白的牙齒緊咬住唇,「不對,不對,不是我記得,是醫院里的護士告訴我的,她說是姐姐送我來的醫院,留下的信息就這么多。」

「哦,那沒有記憶,你又是如何生存的?」

「姐姐臨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一張卡,還……還給我留過一張紙條,說我離開她才會幸福。」

林嫣站在喬漫的身側,精致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嘲弄,「你是學過編劇嗎?這么跌宕起伏的劇情都想得出來?漫漫,別跟她廢話了,趕緊報警。」

「我沒有說謊!」蘇糖好看的眉頭的蹙緊,放在雙腿上的雙手不停的絞著,「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人。」

喬漫緩緩的點頭,漫不經心的撥著號碼,「嗯,這些話,你留著到警局里跟警察說吧!」

女孩氣憤的站起來,白皙的小臉上,慢慢的染上了酡紅色,「哼,進了警局你就能把我怎么樣了嗎?我又沒偷沒搶沒睡你男人,大不了呆幾個小時就走了,你這個老女人何必這么耿耿於懷,作威作福?」

「哦,這樣啊!」喬漫抬眸,看向站在一邊的紀雲深,「老公,她說呆幾個小時就能走,我覺得好像不能,你覺得呢?」

男人的眉眼不動,輕輕的說道,「你想讓她呆多久,她就能在里面呆多久。」

「蘇糖,聽見了嗎?我想讓你在里面呆多久,你就能在里面呆多久,所以,你要不要選擇乖乖聽話?」

蘇糖的眸光又一次滑向方經綸,然後垂眸,不再說話。

她的動作,只要不眼瞎,都能看明白是朝著方經綸的方向。

「方公子,你要替她解釋一下嗎?」

喬漫轉過頭,看向緊緊擁著童沁的方經綸,聲音還是那么的慵懶好聽,「她好像一直在看你,你們有什么關系嗎?」

方經綸的大手緊緊的握著童沁的不盈一握的腰肢,然後輕輕的眨了眨眼睛,「唔,就是睡過的關系。」

話落,童沁的身體整個僵住,再也動彈不了。

明明是她自己促成的這一切,可為什么這一秒鍾,她的心臟會有窒息感?

「睡過的關系?」喬漫的眸光從方經綸的身上轉到微微垂眸的童沁身上,再轉回來,淡淡的說道,「這樣啊,那你要不要管她?」

「我要每個睡過的女人,都要管一下的話,那我大概可能會英年早逝,當然,是累死的!」

喬漫點點頭,繼續哂笑的看著站在她對面的白衣女孩,「蘇糖,你聽到了嗎?這里沒有你什么所謂的姐姐,更不會有人會管你,所以,你還要嘴硬下去嗎?」

「我沒有嘴硬,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要是想把我送進警局,那就送進去好了,反正我沒偷沒搶沒睡你男人,我就不相信這里的警察會任你們擺布。」

喬漫嘆了一口氣,好像有些無奈,「你怎么還是沒有聽明白,我可以隨便給你扣個罪名啊,比如說我新婚戒指丟失,卻在你的包中發現了,又比如你在我老公的床上醒過來,有介入別人家庭的嫌疑,再比如,你的精神有問題……」

「夠了。」蘇糖的眼眶發紅,嫩白的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幾乎嘶吼出聲,「你們欺負人,你們合起伙來欺負人。」

童沁伸手拽了拽方經綸衣服後擺,卻聽得男人很磁性的聲線貼著她的耳邊說道,「真想讓我管?」

聽到他的話後,童沁拽著方經綸後擺的力度松了松,有些猶豫不決。

「你考慮清楚,把我越推越遠的話,對你沒什么好處!」

童沁最後還是松了手,男人滿意的勾起唇角,看了一旁的霍青同一眼。

霍青同正看戲看的入迷,察覺到方經綸的遞過來視線,懵了兩秒鍾,才邁著長腿往前走了兩步,「把她交給我吧,我會把她查的一清二楚。」

「哦,那請問一下,霍公子憑什么管她的事?或者我這么問,霍公子和她是什么關系?要插手她的事情?」

「沒什么關系,就是單純的看上了。」霍青同走過去,將女孩擁在懷里往出走,「我帶她回房間了,你們自便。」

房間里眾人,「……」

不過,既然霍青同將一切都攬在了身上,剩下的人也就樂得聽結果,誰也沒再多說什么。

沈夜白沒著急走,而是眯著眸,從褲袋里摸出一根煙叼在嘴里,唇角掛著淡笑問道,「老方,能教教兄弟是怎么輕松的把兩個女人擺平,盡享齊人之福的么?」

話剛落,沈夜白就覺得腰上一疼,倒吸了一口氣,「左晴,你掐我干什么?」

左晴微笑著將他叼在嘴里,還未點燃的煙抽走,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少抽點煙,還有孕婦在呢!嗯?」

方經綸低低的笑,唇角拓出一片笑意,「教你可以,不過你在左大千金面前,跟個小媳婦似的,你確定你學會了,能用上?」

……

晚上十點,夜涼如水。

巴塞羅那的夜晚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喧囂和熱鬧,仿佛走出了恐怖襲擊的陰影,再一次光彩奪目起來。

紀雲深洗澡出來,便看見喬漫坐在落地窗前,腿上放著一本書,嬌小的身影幾乎被窗外旖旎夢幻的光影整個籠罩,散著說不出來的性感魅惑。

他走過去,抽掉她手中的書,「很晚了,去洗澡吧,明早五點的飛機回林城,別把自己弄得太累了。」

喬漫眉頭微微蹙起,伸手去拿被他抽走的書,「我還想看一會。」

「書都拿倒了,還看什么?快去洗簌睡覺!」

喬漫沒動,就那么靜靜的看著他。

紀雲深拿著毛巾胡亂的擦著頭發,四目相對,他在她的眼睛里看見了許許多多的情緒,卻都不深刻,幾乎一閃而逝。

一分鍾,還是兩分鍾的靜默,她才輕輕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紀雲深……」

「嗯。」男人輕輕的應了一聲,將書放在一旁的書桌上,「怎么了?」

「你現在想起紀晗的頻率還是很多嗎?比如碰見跟她類似的氣質,長相,穿著的女孩時,會第一個想起她嗎?」

男人挑了挑眉梢,回身看她,「不會。」

「哦!」

女孩點點頭,便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去。

剛剛走了兩步,就被男人溫熱的大掌握住了纖細的手腕,「就一個字,感覺你怎么有點敷衍我的意思?」

「因為你的回答很敷衍,所以我的回應也只能敷衍。」

「我沒騙你。」男人伸手將她散落在耳邊的頭發別在耳後,動作輕柔,「我不會經常想起她了。」

「是嗎?十年的感情都可以忘記,那我你又能記得多久呢?」

懷孕後的女人都愛敏感多疑,又愛瞎矯情,鑽牛角尖,喬漫屬於比較厲害的那種,但其實都是無意識的行為,甚至不自知。

可看在男人的眼里,就是她在為今晚的事情鬧別扭。

「老霍會把一切查清楚的!」

「好,我知道了!」

……

第二天,凌晨五點。

紀雲深的私人飛機從巴塞羅那的國際機場起飛,途經十幾個小時,在晚上的九點抵達了林城國際機場。

下了機,一行人各自乘車回家,霍青同則是一路拉著蘇糖上了車,過程不見一點溫柔。

紀雲深很紳士的幫喬漫拉開後車門,喬漫矮身正要坐進去,就瞥見霍青同拉著蘇糖的這一幕,總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到了藍山別墅,張嫂已經准備好了宵夜,喬漫折騰了一路,什么都不想吃,只想洗個澡就睡覺,卻被紀雲深拉住,直接拽到了餐廳,並按坐在餐椅上,遞給她筷子和湯匙,有些強制性的意味。

「我看你一路都沒怎么吃東西,吃點再睡,不然你的低血糖又要犯了。」

喬漫推開他的手,仰臉看著他,委委屈屈又可憐巴巴的樣子,「不想吃,一口都吃不下,只想睡覺。」

「……漫漫」紀雲深微微嘆了口氣,撈過一張餐椅坐到她身邊,大手端過粥碗,舀起一勺喂到她的嘴邊,「聽話,喝點粥就睡覺。」

喬漫有些激動的偏過頭,將他的手推的老遠,「紀雲深,我說了我一口都吃不下,你能不能別每次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她的動作有些大,粥碗里的粥和粥勺里的粥都灑了出來,大部分落在樂紀雲深熨燙精致的西褲上,他卻第一時間伸手掃掉落在她白裙子上的粥。

「喬漫,你知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喝粥,你是想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喝?」

喬漫瞪著他,好一會才拿過粥碗,認命了喝了兩口,然後放下,「這樣總可以了吧?」

紀雲深沒說話,而是直接拿起粥碗,大灌了一口,而後傾身,一只大手抬起了女孩精致圓巧的下頜,另一只大手則是扣住她的後腦,緊接著,薄唇就覆上了女孩的櫻唇,將自己嘴里的粥一點一點的渡給她。

喬漫伸手在男人的胸膛前胡亂的推拒,尖利的指甲劃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幾道醒目的血痕,卻沒有撼動男人半分,而男人則利用身高的優勢和天生的力量,把控制的主控權。

一口結束,他就渡第二口,直到一碗粥被他灌進去,他才放開她。

折磨結束,喬漫伸手胡亂的擦了一下唇,下一秒,女孩揚手就甩了一個巴掌過去,響亮的巴掌聲,瞬間在深夜的別墅中炸開。

她在笑,很輕很輕,「紀雲深,你就只會用你認為對我好的方式對我好嗎?」

男人蹙眉,伸手抓過她的小手,她往回縮,卻被握的更緊,就在她以為他會揍她的時候,他卻只是將她的手放到嘴邊,呵著熱氣,「手怎么這么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