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紀雲深,你不能這樣……(2 / 2)

紀雲深挑了挑眉骨,「憑我……看你不太爽。」

喬漫忍了又忍,才沒讓自己發出哽咽的聲音,「紀雲深,我性格不算好也不算頂漂亮現在又沒什么千金名媛光環,對你來說無非就是玩物,而且是個已婚的玩物,我知道你現在是一軍將領,權勢通天,但也絕對不會跟一個有夫之婦扯在一起,從而影響你的名聲,對嗎?」

「嗯,關於我傳言從來就沒少過,跟有夫之婦扯在一起,這還是頭一次,別說,這種偷人的感覺還挺新鮮挺刺激的。」

「紀雲深,你別這么執迷不悟,油鹽不進,如果你再這樣,我一定會到紀檢委檢舉你。」

男人依舊是極致的漫不經心,甚至連眼睛都沒眨,就好像是獵人看著獵物,「可以啊,好讓大家都知道一下,你是多么的……浪盪。」

「反正我是不會打電話,也不會跟孟東行離婚,如果你想告我重婚或者是詐騙,我都無所謂。」

喬漫不再那么激動,或者說,不再想讓他像獵人看獵物那樣看她。

男人的語調更淡了,「哦,那心喬你也無所謂嗎?聽說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骨髓配型,如果錯過了手術時機,可……真的是好可惜啊!」

喬漫的身體因為他的話,而明顯的一僵,「紀雲深,你怎么變得這么卑鄙?」

「所以,你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不打!」喬漫逼退眼底的溫熱,「除非他願意,不然我不會跟他離婚的!」

「那好吧,既然你這么舍不得他,我就幫你舍得。」

話落,他的吻又重重的落了下來,不同於剛剛粗暴的蹂躪,這回多了不少耐心,或者說,柔軟的折磨。

粗暴和蹂躪,只會讓她越來越恨他,可柔軟的折磨,卻會讓她越來越不知所措,因為她深知他的吻技有多么高超,又有多么的讓人舒服。

喬漫推著他,甚至捶打著他的胸膛,可卻沒有撼動他半分,反而讓他攻城略地的闖進了她的口腔,肆虐里面的每一處。

空氣在不斷的升溫,喬漫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內心深處不斷涌出的渴望。

她極力的控制自己,又極力的想讓身上的男人清醒一些,甚至不惜故技重施,張嘴咬他的唇瓣。

喬漫用了很大的力度,幾乎在她咬下去的那一秒,她就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可男人只是疼的皺了皺眉,並沒有因此放開她,反而吻得更加粗暴。

呼吸漸漸被吞沒,有那么一秒鍾,她甚至覺得她會就這樣窒息而死。

她身上穿著一件連身羊毛長裙,是後背系扣的樣式,她不知道男人是怎么解開並且利落的給她脫下的,等她察覺到的時候,只覺得身體一涼,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吻在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時候結束,他還是剛剛的樣子,穿著解開扣子的襯衫,還有已經沾染了幾絲褶皺的西褲。

他甚至都沒有脫掉衣服,只是伸手拉開了西褲的拉鏈。

喬漫察覺到他的意圖,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喘息著說道,「紀雲深,你干什么?」

「看不出來?馬上要干你!」

喬漫立刻往後縮,期待著能夠脫離他的鉗制,「紀雲深,你不能這樣……」

「嗯,等做的舒服了,你可能就不這么想了。」

男人說著便抱起她,一手托著她的臀部,一手攬著她的腰肢。

撕裂的疼痛感讓喬漫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並且越來越多,那是一種類似於絕望後的失望,又或者是失望後的絕望,因為此刻的她,已經分不清了。

「紀紀雲深……我恨你,我恨你……」

男人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有濃重的汗濕,「嗯,漫漫,再多喊幾聲,我愛聽。」

「你……就是就是個……瘋子。」

「嗯,為你……」男人抱著女人,以站立的姿勢就那么倒在了床上,以至於她並沒有聽到男人後來那兩個類似於呢喃的字,而瘋。

為你,而瘋。

……

這場歡愛持續了很久,久到喬漫已經分不清時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在不斷的索取,而且是不知疲憊的索取。

她的額頭上都是汗液,深黑的頭發絲黏在上面,為她增添了幾絲別樣的性感和嫵媚。

男人撐著雙臂,看著身下的女人,破天荒的停下了動作,喬漫以為是他滿足了,終於要結束了,結果等來的卻是他又一陣瘋狂的索取。

她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任他折騰,並且昏昏睡睡中,還要配合著他,不然換來的會是他更深的折磨。

當所有她在床上能求的,能喊的,能叫的,都說了一遍後,男人才終於結束了這場歡愛。

她已經完全陷入了昏睡,並不知道男人拿出紙巾給她一點一點的擦拭,然後又抱著她沖了一個熱水澡,才又重新把她抱上床睡覺。

窗外的夜已經由深黑色,逐漸變成了墨藍色,星光和月光逐漸隱退,換成了東方的微曦。

他抱著懷中的女人,看了一會窗簾縫隙中的窗外,好像是終於確定這一切並不是他的想象後,才緩緩的閉上眼睛,進入了熟睡。

……

喬漫再次醒來時,窗外已經天光大亮,目測應該到了中午。

她動了動,卻覺得全身像是散架了又重新組裝後的疼痛。

身邊有煙霧的味道,她適應了一會房間明亮的光線,才緩緩的轉過頭,看向身邊的煙霧來源。

中午明媚的光影中,男人正靠著床頭抽著香煙,指骨修長,卻充滿了男性的力量,剛剛她在里面動了動的時候,他的眸光就看了過來,這會正好對上她轉過來的視線。

四目相對,喬漫只來得及捕捉到里面有許多陌生情緒,還沒有看到更多,男人就移開了視線。

「醒了,餓不餓?」

男人繼續吞雲吐霧,他的勃頸上以及健壯的胸膛上都依稀能夠看清紅色的撓痕,長長短短,密密麻麻,甚至能夠讓她因為疲憊和昏睡忘記了大半的人,瞬間記起昨晚到底有多么激烈。

喬漫拽著被子撐坐起身,坐穩後,伸出手就朝著他的臉揮過去一巴掌。

男人看見了,沒躲,就任她揮過去。

耳光聲在房間內炸開,喬漫聽後,只覺得一陣心驚肉跳。

男人沒怒,甚至笑著湊過來,「來,這邊也打一下,比較對稱。」

喬漫狠狠的瞪著他,在看到他那似笑非笑,又帶著點嘲弄的眸光中,也沒有客氣,又伸出手揮過去一巴掌。

男人頭偏過去,卻依舊低低淡淡的笑,「這么生氣啊?你昨晚不是很爽的嗎?又叫我哥哥老公的,怎么?剛醒就忘了?」

「你……」

喬漫伸手還要再揮過去,這次卻被男人攔住,並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拽進了他的懷里,「別告訴我,你昨晚沒爽到?」

「紀雲深,你滿腦子是不是除了那檔子破事,就什么都沒有了?」

「有啊!」紀雲深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比如……只做不愛。」

喬漫躲著他,卻根本躲不過,「紀雲深,你這個臭流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禽獸不如?」

「嗯,大概是知道你假死嫁人,又有了孩子之後,變成這樣的,畢竟我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

商場上的紀雲深,從來都是果敢狠辣,絕不拖泥帶水,素有鐵面商人的稱號。

軍政場上的紀雲深,從來都是殺伐果決,說一不二,素有閻羅的稱號。

誰都知道,他是個不好惹的人,卻偏偏對她的前妻,百般縱容。

曾有人調查說,那個女人是他心底的最愛,即便她卷走了明遠集團賬上的巨款,即便她遠走他國。

紀雲深的動作還在繼續,喬漫拼命的躲著,「紀雲深,你放開我,放開我……」

大概是昨晚太過放縱,他確實有些疲累,再加上怕她的身體吃不消,他也就沒再繼續。

「我餓了,下去給我煮碗面吃。」

喬漫看著他,有那么一瞬間的不敢置信,「你的別墅不是有佣人嗎?為什么要我去給你煮面?」

「我的別墅有那么多佣人,可我一個都不想用。」

他的眸光很淡,在明媚的太陽光線里,帶著那么幾分深沉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