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紀雲深,你不是說你累了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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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她這么嬌貴的身體能不能禁得住這么折騰,你就說我能不能允許她遭這樣的罪?」

小白低著頭,垂在身側的雙手不停的絞著身側的褲子布料,聽著陸遇白一字一句又鏗鏘有力的訓斥。

還在說著,陸遇白就已經繞過小白,抱著紀晗往樓梯口走了過去,「還愣著干什么?趕緊過來開門,只是借用一下他的辦公室,我人就在那等他,你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是說過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讓傅青山沖著我來。」

小白當然聽懂了陸遇白話里的意思,他並不想讓他告訴傅青山這件事情,就是打算親自領著那個女人,在傅青山的辦公室里等著興師問罪,給傅青山來個措手不及,都說沖冠一怒為紅顏,再優秀的男人,碰到女人這種生物,都會變得不像自己。

看來……陸遇白也不例外。

既然他已經把話說的這么明白,他要是再不識趣,就顯得過於迂腐了。

雖然這樣做不符合規定,但陸遇白的職位低於傅青山,他就算再看不慣他,也掀不起多大的浪。

主要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人微言輕,除了服從命令,好像也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嘆息了一聲,認命的跟在陸遇白的身後去開門。

開完門,他緊接著又冒大雨去請軍醫過來,等到軍醫給昏睡過去的女人包扎完傷口,換過衣服,又打了破傷針以後,已經是凌晨的兩點鍾了。

小白怕出差錯,過後傅青山追究起來,他沒法解釋,就一直待在旁邊,打算和他們一起等著傅青山在天亮以後來軍區辦公室辦公。

陸遇白在外面走廊抽了幾根煙,回來的時候看見他還在,便揮了揮手,「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這里不需要你了。」

「可是……」

「可是個屁。」陸遇白眉頭一皺,冷聲冷調,「滾出去,再多管閑事我現在就革了你的職。」

小白無奈,只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小白還是怕中間出什么岔子,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傅青山的號碼,可接通以後,傳來卻是機械女聲提示音,提示他對方的手機已經關機。

他煩躁的撓了撓頭,只好先回了男兵宿舍,他安慰自己應該不會出什么亂子,今晚的雨大,道路能見度低,根本不適合開車,算了吧,一切等到天亮以後再對傅青山解釋吧。

……

傅青山駕駛著黑色世爵車子回到青山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的十一點五十分了。

他熄了火沒有著急下車,而是透過被雨水氤氳模糊成了一片水霧的前風擋玻璃,看向二樓的卧室方向。

卧室里沒有開燈,這個時間她大概已經睡了,或者正在黑暗里睜著眼睛,在沉默的想著什么,又或者在玩手機,刷著微博。

她總是喜歡背對著他,無論是睡覺,還是在黑暗里睜著眼睛想東西,又或者是在玩著手機,留給他的永遠都是背影。

而他要是晚歸回來,她睡著了還好,如果是睜著眼睛在黑暗里想東西,又或者在玩手機,都會在他走進卧室的那一刻,強迫自己閉上眼睛裝睡。

有的時候他推開門的那瞬間,能看見她的身體迅速靜止不動的那瞬間,甚至有的時候還能夠看見她來不及按鎖屏鍵,而還在亮著的手機屏幕透出來的光亮。

醒著的時候不願意面對他,睡覺的時候也不願意面對他。

這些天,他好像已經習慣了她的冷淡,或者已經免疫了她的冷淡,但今晚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很煩躁,一種被她三言兩語就能控制束縛到不能動,彈也不敢動彈的煩躁。

這種改變好像在不知不覺間,他甚至還沒有想出來他們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他就已經被她戴上了枷鎖,無力掙脫了。

四年前如此,四年後還是如此。

又坐了一會兒,他才收回視線,打開車門,撐著傘走向別墅的門口。

邢嫂還沒睡,正披著衣服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傅青山回來。

外面的雨聲太大,她並沒有聽到傅青山車子回來的引擎聲音,正要拿起手機再試圖撥他的號碼,她就聽到了開門聲。

邢嫂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看過去,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高大身影後,三兩步跑過去,恭敬卻又焦急的說道,「傅先生,您終於回來了。」

「剛剛我口渴去廚房喝水,聽到主卧里面傳來一聲巨響,我趕緊就上去敲門,可門被林小姐反鎖了,始終沒有回應我,也沒有給我開門,備用鑰匙都放在您那,我找了一會兒也沒有找到,給您打電話,您的手機還顯示關機。」

「您快上去看看吧,別是出了什么事兒。」

傅青山聽後,換拖鞋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多長時間了?」

邢嫂趕緊回答,「二十分鍾左右了。」

把手中的雨傘扔到一旁,連被雨水打濕了一側的軍裝風衣都沒來得及脫,就朝著樓梯口跑了過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邢嫂的視線中,她數了數,好像只有三四秒鍾的時間,快得像是風。

她搖了搖頭,年輕的時候啊,誰不喜歡折騰,她那個時候也三天兩頭的跟家里的那人吵架,好的時候像是一個人,不好的時候,恨不得把房子都砸了,到底還是年輕啊,等到她這個歲數,就折騰不動嘍。

她把別墅一樓的燈都關掉,借著感應燈微弱的光影,慢慢的摸索回了自己的房間。

跟他們小年輕的折騰了一晚上,她也疲乏的不行了,現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上床好好的睡一覺。

傅青山風速一般跑到主卧房門外,先是轉動了一下門把手,像是邢嫂說的那樣,門被反鎖了,他抬起大手,用力的敲在門板上,「嫣兒,是我,開門。」

他等了幾秒,里面沒有任何的回應,也聽不到走過來開門的腳步聲,他就又抬手用力的敲了敲門板,「嫣兒,快點開門。」

又等了幾秒鍾,房間里面依然沒有任何的回應,傅青山也沒有繼續再敲門,而是去隔壁的書房里取來了備用鑰匙,打開房門以後,撲面而來的是陽台吹過來的風雨,還有醉倒在地上的小女人,以及碎落一地的酒瓶碎片,和紅酒液混著雨水癱在地板上而漫開的水漬。

而剛剛邢嫂所說的巨響,就應該是狂風把落地窗邊的休閑桌,吹倒在地面上的聲音。

傅青山迅速的跑過去,先是把外陽台的門關上,阻止窗外的風雨吹進來,然後迅速抱起躺在酒水混著酒水中的小女人,往浴室里走去。

進到浴室里面,他費力的打開了浴室的燈,然後把她放進浴缸里面,又調了一下手持花灑的溫度,才往她的身上淋著溫水。

林嫣穿著吊帶睡裙,如果說剛剛的酒水混著雨水只是打濕了她一半的睡裙,那么現在,她的衣裙就全部被手持花灑噴出來的溫水給淋濕了,露出了一大片誘人的風景。

她的皮膚很白,在棚頂暖色系的光源下,顯得更加的白皙,嬌俏可人的小臉上有著醉酒後的紅暈,波浪長發漂浮在越來越高的水面中,她就像是蟄伏在水里的千年水妖,只是靜靜的躺在那,就已經可以讓人神魂顛倒。

尤其他蹲在浴缸旁,可以很清晰的將她身前所暴露出來的所有風景都盡收到眼底。眸色也不禁變得越來越深暗,就連喉結都不由自主的滾動了幾下。

他伸手松了松襯衫的領口,又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只有這樣才能保持身體的冷靜,才能壓制住那種把她壓在身底下狠狠欺負的強烈欲望。

林嫣輕輕的唔了一聲,不知道是水流溫熱舒服的,還是酒精在作祟,又或者是之前一直都吹在冷風中,突然被溫熱的水流包圍,她有些不安,甚至左右的動了動,睫毛也跟著微微顫動了幾下,好像有要醒過來的趨勢。

傅青山一直蹲在浴缸的旁邊給她放這水,直到浴缸里的水位沒過她的身體,他才關掉了花灑,還沒有起身,深邃的眸光,就對上了一雙濕漉漉的眼眸,在水霧氤氳的空氣中,像是被雨水沖刷過後的星星,深黑濕亮,又閃耀的讓人自慚形穢。

她醒了。

林嫣就那樣看了他幾秒,醉酒後的她,反應慢了很多,就那樣仔細看了很久,好像才認出他是誰。

又間隔了幾秒,她便從倚靠浴缸的姿勢掙扎著坐起了身,並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頭,只覺得里面是要裂開一樣的疼痛,眼前所有的景物好像都在快速旋轉,晃得她眼花繚亂。

她拼命的搖著頭,想要驅趕里面疼痛和眩暈,可是她越是這樣搖晃,那種疼痛和眩暈就越劇烈。

傅青山皺了皺眉,一雙鐵臂伸過去把她環抱住,她卻晃動的更加厲害了,這回不是為了驅趕頭部的疼痛和眩暈,而是單純的抗拒他的擁抱,醉酒後的她,沒有了平時的淡然和偽裝,卻更加反感他的碰觸,甚至他的氣息一靠近,她的身體就會忍不住的僵硬起來。

他怕傷到她,盡量收著力度,可她為了躲避他的懷抱,連踢帶踹,一雙小手也胡亂的揮舞著,很快他的身上就全濕了,臉上和勃頸上也多了幾道撓痕,之前的還沒有好,又添了新的撓痕。

主要是她的抗拒,讓他的煩躁達到了頂點,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強硬,「別動了,再動我就把你扒了強上,我說到做到。」

林嫣被他的喝厲聲嚇的身體一顫,果真沒再動。

他的眉頭因為她的反應,反而蹙的更緊,他身上的衣服都濕了,索性也進了浴缸里,把她抱在他的身上,薄唇貼著她的耳邊,柔聲細語的問,「今晚到底在跟我鬧什么?抽煙,掛我電話,又喝酒吹冷風,是不是想作死我,你就開心了?」

林嫣顯然已經清醒了一些,剛剛睜開眼睛看見他是的迷茫和空洞都不見了,剩下的是滿滿的痛苦。

她窩在他寬大的懷抱里,小腦袋貼著他的心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醉意神深濃的呢喃,「傅青山,我有點難受。」

「哪里難受?」

聽到她說難受,他的手趕緊覆上她的額頭,上面果然是滾燙的溫度。

剛剛只顧得把她抱進來,給她調溫水增加體溫驅趕寒冷,沒顧得上查看她身體的異樣,這會兒他的手貼在上面,都有一點灼燙皮膚的感覺。

他要把她抱出去,她卻不讓,「我想先這么躺一會兒,你別動。」

「你發燒了,我去給奕懷打電話,讓她過來給你看一下。」

林嫣的一雙小手攥緊他身前的衣服,小腦袋用力的搖著,「不要不要不要,我就要這么躺一會兒。」

「好好,都聽你的,別再晃腦袋了,不然你明早起來,腦袋就不用要了。」

傅青山拗不過她,只能先陪她這么躺著,可她在他的身上,一會動來動去,一會用腦袋摩挲著他的胸口,他本來已經壓下去的欲火,又從身體的四面八方匯聚了起來,好像只要她點頭,下一秒他就能把她拋到床上,狠狠的疼愛一番。

「你躺著就躺著,不要亂動。」

林嫣乖巧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後腦,來回的摩挲著,突然也很滿足這一刻兩人的緊緊相擁,就好像隔在他們中間的那些千山萬水的距離都不存在了一樣。

浴室里就這樣安靜了大概有五分鍾以後,林嫣就不想在他的身上躺著了,還想去酒櫃里拿酒喝酒,便撐著他的胸膛坐起了身,還沒有邁出浴缸,就被男人的大手拉扯了回去。

「干什么去?」

林嫣用力的甩了一下手,沒甩開他的手,又用力的甩了一下,還是沒甩開,就有點惱怒了,「你松開我,我要去酒櫃拿酒喝酒。」

傅青山的臉色本來就被她鬧騰的很不好看了,這回是徹底的黑了,「你還發著燒,喝什么酒?」

「不用你管。」

她伸出另一小手去推他的手,卻被他的一只大手輕輕松松的鉗制住一雙小手,然後輕輕一拉,她就重新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不讓我管,讓誰管?」

「三條腿的蛤蟆沒有,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我隨意勾勾手指就有一堆,反正輪不到你。」

傅青山另一只大手環抱住她的腰身,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雙手和上半身基本都被他控制住了,她只好伸出一雙小腳去踹他,踹了幾下後,除了濺起了很多水花,什么都沒有解決,反而把他的欲火給徹底點著了。

他深邃如夜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美麗的身體,喉結滑動了一下,林嫣縮著肩膀,拼命的躲著他,可他卻越靠越近,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微癢。

「傅青山,你別趁著我喝酒就給我耍流氓,小心我趁你睡著拿刀捅你,反正我有暴力傾向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唔……」

就在她還在喋喋不休威脅他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低下頭,封住了她誘人的紅唇。

她穿著吊帶睡裙的肩帶已經從肩膀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圓潤好看的肩頭,如瀑的波浪長發被水打濕了大半,貼在她的身體上,將她本就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的白皙。

吻著她的時候,她那雙烏黑濕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那里面寫滿了氣惱的情緒,這幅樣子,像是十幾歲的小女孩故意賣弄著性感,無知單純,卻又散著勾魂攝魄的誘惑力。

他的吻有些粗暴,不似以往那么細致溫柔。

她的一雙小手還被他的大手攥著,腰身被他的長臂環繞了一周,最後落在了她腰背上,沒有用特別大的力量,但她就是掙脫不開。

就這樣吻了很久,久到她眼睛里的氣惱慢慢的變成了氤氳的水霧,嬌俏的小臉上的紅暈變成了淪陷吻技後的妥協,他才緩緩的結束了這個吻。

她喝酒後,胸口本來就有一點發悶,被他這樣密不透風的吻過之後,那種憋悶感就更嚴重了,她又掙扎了幾下,示意他放開她的雙手,男人又在她的紅唇上啄吻了兩下,才放開鉗制她雙手的大手。

林嫣的雙手恢復自由以後,先是拍了拍憋悶的胸口,然後就朝著他的臉揮了過去,卻被男人在半空中輕輕松松的攔截住,「就知道你不會甘心。」

她試著從他的大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腕,卻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最後張嘴,惡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那么慵懶散漫的看著她咬著他的手臂,不是道是不是他當特種兵的年頭太久,身體被操練的太結實,她咬上去的力度,根本就讓他感覺不到疼痛。

最後,她就索性不咬了。

「咬夠了?」

男人輕飄飄的問完,就伸出手把她身上吊帶睡裙的衣料給撕碎了,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讓她的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傅青山,我還在感冒發燒,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得寸進尺了?」

傅青山的一雙眼睛已經被情欲填滿,薄唇靠近她的耳邊,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可能會少折磨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