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白皙無暇的肌膚(2 / 2)

對於打牌,可以說我有百分之百的自信,事實上,我對自己一向很自信,你也可以簡單的理解為狂妄,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在打牌我的眼光也很少出錯過。人無論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有信心,否則一切都是免談。

在學校打牌一般來說我不讓自己輸錢,但是也不會贏得太多,偶爾放幾把水,畢竟大家天南海北出來求學都不容易,一個月累死累活也就多生活費,如果真輸急的話,他不跟你紅眼才怪呢。而且贏了錢我一般都會買幾個西瓜或者飲料什么的,大家一起吃過喝過之後了結。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也都喜歡和我打牌。我在大學里的人緣不錯,首先我沒有那種學生剛剛到大學時候的傻樣子,而且很快融入其中。說實話和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汝州的,同樣是高中畢業,但是他卻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人家抽煙的時候他總是用書當著鼻子口中絮絮叨叨,惹的大家都很反感。都出來上大學,誰也不比誰高貴多少,人是靠混得,就連最初教我的幾個大二大三的師哥也佩服的,我一向這么認為,做什么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其實打牌最能夠看穿一個人,觀牌風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一對10沒有人要吧?」我把抽的只剩下一個煙屁股的紅金龍吐在地上,然後用腳踩了踩笑望著場上的三個人。

「接著一個k你們都不吃吧,呵呵,再不要我就要走了……對4。」我說著把牌扔在報紙上。

「靠,我看我們這一圈子的腦瓜都比不上你,牌都讓你摸透了,我三個q愣是餓死在手中,早知道打出去了。」來自趙村的大黃牙帶著幾絲怒氣把牌扔了下去。

「呵呵,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還有兩張單張肯定跑不了的,給錢給錢!」我重新點上煙,開始迅速的洗起牌來。

腦子好嗎?哼哼,我的心中好笑,如果師傅知道我把腦子用在打牌上,不知道他是應該哭還是笑。

「小劉,今天就是月底了,發了工資要不要大哥我帶著你去縣城邊爽一下?」大黃牙帶著一絲興奮的色彩調侃坐在下邊的小劉。

「去,別教壞小孩子,人家陳助理和小劉才十九歲。」那個三十多歲的老治保主任在旁邊訓斥道。

「你看陳助理他們的樣子像不像個小孩子,打起牌來連你這個賭陳都不如……」大黃牙說個不停。

在一連贏了五把之後他們也看出來我打牌的厲害來,再也不敢把我當成凱子看待,這個時候又來了三個人,我看人越來越多,也漸漸的放了幾把水,最後瞅了一個機會退下牌桌,然後用贏來的幾十塊買了一些夜宵和一箱啤酒拿到辦公室中,眾人喝了起來。

煙酒不分家,漸漸的我們的話也說開了,他們也迅速對我產生了好感,我也開始有意識的把話題朝鹿鎮的傳說中引,在我講了一個關於尼斯湖水怪的故事後,又把話題引到前不久國家發掘的古墓來,里邊一個數千年的木乃伊挖出來好像剛剛埋了不久一樣。

「哪有什么稀奇的……」大黃牙也打開了話匣子,「十幾年前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我們村的老賴皮在將軍鞍那里不知道怎么挖了一個墳,里邊埋了一個小娘們兒,那叫一個長得俏,身上還香噴噴的。老賴皮告訴我們他還照著那個娘們的摸了幾把,最後把她身上的東西都把了一個精光,連衣服都沒有放過,可是誰知道剛過了幾天老賴皮就一命嗚呼了,這事兒邪乎的很。聽說挖出來的東西都被人收走了……」

我聽的心中一動,現在只要是關於將軍鞍的事情我都要認真琢磨,就裝作隨意的問道:「那一定賣了不少錢吧?」

「可不是,當時給了一千多塊,那可是十幾年前呀,擱到現在最少也值一萬塊,我們村有個家伙眼氣,也在將軍鞍去挖墓,結果連墓都沒有找到,卻被一塊大石頭砸了個腦漿迸裂,當場喪命。」

「那個地方邪乎,最好還是不要去,」有人又接了一句。

「你們在干什么呢,讓你們查夜,你們竟然躲在這里喝酒。」幾個人正邊喝酒邊閑侃呢,突然趙志雯出現在門口,她已經換上了警服,寬大的警服雖然遮擋住了凸凹的身體,但是這身颯爽英姿的樣子更能夠勾起我的,想到下午那場香艷的景觀,我忍不住的把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趙志雯恰好朝我這里看來,頓時臉上一紅,顯然她明白我的意思。

「這不是晚上天冷,我們就喝點酒暖暖身子,沒有多喝,就一個人一瓶」那個老治保主任趕忙開口解釋道,他知道趙志雯的脾氣。

「哼,你們這一組前半夜巡邏,後半夜巡邏的都通知到了嗎?」她冷哼了一句,又轉頭問小劉。

「都通知到了,」小劉趕忙回答。

「把這里收拾收拾,想什么樣子,都到201領手電和警棍吧。」趙志雯又透過人群看了我一眼,見我仍然嬉皮笑臉的樣子,不想在這里多待,走了出去。

我們七個人在器材室領了警棍等物品後,就踏著冰冷的月色走進街道中,今晚的月光非常皎潔,鋪在地上好像撒了一層霜一樣。看來嫂子給我大衣是明智的,夜晚涼氣降下來之後的確很冷。我們沿著街道出了鹿鎮,然後再鄉間的小路上游盪,一直到一點多的時候結束,回到派出所的時候第二隊人已經在值班室待命了。我們寒暄了一陣子各自回家,那個小劉還想送我一程,我最後推辭到要去廁所一趟,才擺脫他。

剛才打牌的時候我已經詢問了這個大樓內的人員分布情況,上邊頂樓是器材訓練室,除了趙志雯的住處外這么晚沒有人。而我剛才已經故意詢問小劉的時候已經得知,趙志雯在我們出去不久就回家去了,也就是說現在她的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

我悄然無聲的走到走到三樓,然後貓著腰半蹲到趙志雯的辦公室前,她的辦公室里面有一個拐角,就是我下午進去的卧室。

這種老式的鎖非常容易弄,我拿出早已經准備好的曲別針投了進去,只是輕輕的一勾就捅到了鎖簧,然後使勁兒的一拉,門就被打開了。

我不敢開燈,因為她的辦公室沒有布簾相隔,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著插上插銷,然後悄悄的走到卧室前,推了推門,果然如我所料,里間的門是開著的。

我摸到了門後的開關,然後樣摁開,一切如我所願,唯一的一扇窗戶正對著派出所的背面,在外邊根本看不到亮光。

我剛拿到那本《鹿鎮志》還沒有來得及翻看突然感到門後一陣風向我的頭部襲來,我本能的架起胳膊一擋,卻猝不及防的慘叫了一聲,被警棒電擊的滋味並不好受,瞬間半個身體都麻木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我的膝蓋一軟,倒在地上。

「呵呵,不知道陳助理深夜進我辦公室有什么意圖?」趙志雯抓起手銬不給我機會已經把我反背銬住。

「你早就知道我晚上會來是不是……」看她准備的這么充分,我就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徹頭徹尾是一個陷阱,甚至她下午故意朝我潑了一盆水,然後讓我換警服,就是算准我會在一個陌生女人的卧室中偷看。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心機這么深,我的每一個步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知道自己栽了,我也沒有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她看我一臉平靜的表情,也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給我說廢話,直接用手伸向我的警服,然後解開扣子。

「干什么,你想非禮呀……」我趕忙身體後退了幾分。

「非禮!!哼!」她大概想起了下午發生的事情,突然用高跟鞋對著我的就是一腳,惡狠狠的咬著牙齒說道:「現在是不是非禮?」

「靠,臭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也被她踢出火來,這個時候被電擊的身體已經漸漸的回復正常,她這一腳非常重,我感覺到自己的上肯定瘀青了。

「你說呢……?」她的玉手在我的脖子內摸索了一陣子,什么也沒有摸到,最後有些失望的問道:「洪武通寶你沒有掛在脖子上……?」

「洪武通寶?!你也找我要洪武通寶?」我裝出詫異的表情。心中卻暗自僥幸,幸虧那天從趙志學家出來我就留了一個心眼,把它取了下來,不然今天晚上可能就不保了。

「說,在什么地方?」她又照著我的身上踢了一腳,顯然還是為下午的事情。

「丟了」我沮喪地說道。

「你說什么,你以為我是白痴嗎,這么重要的東西你會把它丟掉……?」趙志雯又要飛起一腳。

「別,」我趕忙叫道,「你聽我說完……」我粗略的講了一下去x市旅游遇險的事情,末了說道:「當時就掛在脖子里,那天只穿了一個襯衫,上來的時候卻發現繩子斷了,」

「你敢騙我……看來是不打不成招……」她雖然眼神中閃過幾絲懷疑,但是還是飛起一腳朝我踢來。

我猛然轉身抓住她的玉足,然後使勁兒的一攪,趙志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我在地上批了一個大叉,幸虧她練過武術,韌帶比較靈活,否則肯定已經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在她翻身躍起的時候我已經把電警棒擊打在她的身上,她頓時身子軟癱在那里。

其實剛才開門後我還來不及把曲別針扔掉就被她用手銬銬住了,雖然手背在後邊不容易開鎖,但是我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等身上的麻木勁兒過後,偷偷的打開,趁她精神放松的時候一擊的手,要知道趙志雯的身手和我差不太遠,要想光明正大的制服她肯定要花費很大力氣,她估計也是這么想我的吧。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我抓起她的身體,然後把她抱在床上,使勁兒的扔在上邊。

「你要干什么……這里是派出所,你不能胡來……」看我爬了上去,她一臉驚恐,身子本能的移動著,可惜軟麻麻的身體根本沒有半點力氣。

「你說呢,趙所長?」我吸取她的教訓,這次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的欄桿上,這樣就不容易掙脫了。

「你不能亂來,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可要叫人了」她身體漸漸的回復過來,不斷的在床上掙扎著。

「你叫吧……讓大家都看看平時高高在上的趙所長在床上是如何放盪的……」我的手不住的在她的臉頰上撫摸著,皮膚滋潤光滑,和嫂子的有一比,很顯然這個女人會保養。

「陳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此刻趙志雯滿臉通紅,頭發也凌亂不堪,額頭上全部是掙扎而出的汗水。

「放過你……有可能嗎?」我坐在她的上壓著她的下半身不讓她移動,然後解開她警服上邊的兩個扣子,露出一片滑膩雪白的和深深的,我的大手在的白色蕾絲花邊上推了一下,的顫動隔著薄薄的布料讓我熱血沸騰。我穩穩地握住趙志雯那一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撫弄著、揉搓著……

「不要……」趙志雯柔嫩鮮紅的櫻唇間禁不住發出一聲絕望而羞澀地呻吟,上身不住的扭動著,可是她的雙手被手銬銬在床頭,只要一掙扎就會鑽心的疼。

雖然她拼命的在我的身下反抗,但是她四肢得不到力氣,哪里能夠掙脫,我感受著罩杯下一寸寸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終於忍耐不住,雙手艱難探到她的警服背側接觸者光滑的脊背,然後用手指勾住的花扣。「碰」的一聲輕響,花扣脫開,掙脫了罩杯束縛的瞬間興奮的彈跳了一下,完全顯露在燈光下,而,在白熾燈的照射下散發著的光澤,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襯托著兩點奪目的嫣紅,格外讓人心動,我禁不住低下頭,用手捏住一個膨脹,舌尖在上邊輕輕的撩撥著,他感受著身下美少婦那羞不可抑,暈紅著絕色麗靨掙扎與反抗。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你想讓我干什么都行……不要這樣,陳昆」

我不置可否的使勁在她的花蕾上叮咬了一下,一聲嬌呼,又惹的趙志雯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叫我老公……」

「不要……不要……快放開我……」她自然又想起了下午在會議室逼迫她的事情,知道我說話不算數,惱怒而又絕望地扭過俏臉,不想讓我看見那因女性特有的羞恥心而漲得通紅的玉靨。

我也不以為意繼續用舌頭在她的胸前撩撥著,趙志雯這個青春少婦最隱秘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柔軟的象琴弦一樣在我身下被我的舌頭隨意地撥弄著。她急劇的挺動著腰部掙扎著,但接著又無力地倒下,當我舌尖劃過她的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反應就如同遭到電擊一樣的開始顫抖,真沒想到這兒竟然是她的的敏感區,只見她雪白的也因為刺激泛起了一層桃紅,變成了白里透紅,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兩個大白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動,上邊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我也想看看她的忍耐力有多久,就用盡手段撩撥著這個寡居了十幾年的女人。相比較脫了褲子就而言,我更喜歡這種讓人欲罷不能,欲拒還迎的,尤其是這種在我掌控之下的更加讓我動心,所以我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她的求饒。

她的**仿佛兩團潔白的棉花一般,柔軟溫暖,在我的撩撥下,佳人原本雪白晶瑩的上很快呈現出一種成熟、的酡紅,像是吸引著別人前來采摘一般,那兩個在我的揉捏下,彈跳著一會兒並攏,一會兒分開,並隨意變換著形狀,終於一聲之至的哀求從她的喉嚨中盪出聲音帶著哭腔,哭喊著:「陳昆,你放開我呀……讓我干什么都行……別……啊……老公……」

她的辦公室在頂樓,雖然晚上特別寂靜,但是我早已經打聽好了,只有一樓有幾個值夜班的警察,所以我不擔心她的哭喊會被人聽見,於是並不停止。

我的雙手各捧著一只,繼續挑弄著趙志雯內心的渴望,抬起頭湊到她的耳邊說到:「剛才讓你叫老公為什么不叫呢……你不知道你穿這身衣服有多嗎,再說你都叫我老公了,老公上老婆天經地義,你說我會停手不……」

還沒等我說完,她大聲說:「你放開我,我不想被人強迫,我……」話音未落,又被我手下猛的一擠壓,她渾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間被這沉重的刺激所點燃,身體一軟,緊接著劇烈地扭動起來。

「現在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這塊洪武通寶的……你還知道什么情況?」我舌頭舔舐著她的臉頰,輕聲問道。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啊……」她的胸前又被我猛然一擊,頓時又顫抖了幾下,看我還要繼續,忙說道:「我說……我說……」

「這就乖嘛」我知道這個時候趙志雯心煩意亂,她害怕激怒我侵犯她的身體,所以意志非常薄弱,我問她什么事情肯定都是實話。

「你第一次來鹿鎮去的那家古董店是我們家開的,你拿出那枚洪武通寶的時候我們第二天就知道……」

「哦,」雖然我沒有想到古董店竟然是趙家明面上的掩護,但是也知道自己猜的**不離十,突然又想起了那次黑貓的事情,頓時警覺起來又問道:「你們是不是後來用降術弄了一只黑貓來試探我?」如果是這樣,我這幾個月在鹿鎮的掩飾就顯得有些可笑了,因為如果能夠驅趕黑貓的人肯定知道降術,在怎么裝也毫無意義,難不成這就是趙家後來不在打探我的原因?他們是想等我主動出手呀,見我這么長時間沒有反應,才迫不及待的派趙志雯設下陷阱,請我入瓮。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我已經想到了這么多。「黑貓是什么……」她在我的身下明顯的一怔。

「你不知道?」看她的表情不像是作偽,我比她更加奇怪,難道說鹿鎮還有另一個實力不成。

「我真的不知道」看我臉色一變,她以為我又要繼續下去,趕忙解釋道:「我們趙家沒有會使用降術的人……真的,我不騙人。」

「那你們第$一$文學$首$發家是不是一直在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為什么這么長時間才沖我下手?」我又把心中另外一個疑問說了出來,手則繼續在她的胸前緩緩的撩撥著。

「因為我們想看到底你身後站的是什么人,可是一連調查了幾個月都沒有任何進展,加上這段時間想來鹿鎮探秘的人太多了,我們才決定下手……我都說完了,你就放過我吧……陳昆……」她又在我的身下哀求著。

「你叫我什么?」我湊上去親吻著她的紅唇,趙志雯扭著頭顱躲避著我的親吻,氣喘吁吁的叫道:「老……老公……你放過我吧,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誰也不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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