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2 / 2)

手指在陰道中潤濕後,先是在屁眼褶皺上按摩撫平,然後中指用勁慢慢朝里面塞進去。

唐娜悶哼一聲,屁股配合著左右輕輕晃動向後面用力,林青雲手指在里頭轉動著,嘴里問道:「你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啊?」

唐娜道:「許劍是第一個,你是第二個。」

林青雲道:「我有這么榮幸?」

唐娜感到陰道里又被林青雲的手指深入,這下感覺到兩個洞里的手指用力隔著一層肉層摳挖,但覺騷癢難耐,於是扭動嬌軀迎合著林青雲的手指,回過頭嬌嗔道:「不信就算了!」

林青雲一笑置之,問道:「你是怎么看上許劍這個花心大少的呢?」

唐娜小嘴一撇,道:「誰看上他啦,還不是他整天到我家纏著我。」

林青雲暗想:「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你,而是在你媽媽呢。」只是他也不去說破,只是一想到唐娜的媽媽,又看到此時唐娜春情四溢的俏臉卻是和她媽有七分相似,不禁怦然心動:「無怪乎許劍在她媽死去後,會找上她!只是若論床上風情,她可比她媽強太多!不知許劍是不是也這樣評價?」

唐娜看到林青雲一副若有所失的表情,手上的動作也緩下來,大是不滿,臀部用力舞動,說道:「想什么呢?」

林青雲回過神來,說道:「我在想怎么把雅丹搶過來呢。」

唐娜微笑著好是歡喜,嘴巴卻說道:「鬼才相信你呢!」

林青雲抽出手指,肉棒頂在菊花洞口,用力擠進去,唐娜臉上露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樂的表情,不住哎喲叫著,林青雲可顧不上憐花惜玉了,兩只大手固定住她的細腰,肉棒一插而入,隨後抽插起來,唐娜也不是初次屁眼被插,經歷開始的適應後,便可隨著林青雲的動作去配合,兩個人看上去渾不像初次交歡的人,一個在後面捅進抽出,一個在前面扭搖挺頂,看起來就像是在表演一出舞蹈,這出舞蹈伴隨著女人的呻吟yín叫,男人的喘息調笑聲逐漸走向高潮,最後在林青雲的悶哼聲中,肉棒直接在唐娜直腸深處發射出溫熱的精液而結束。

林青雲緊環抱住唐娜,肉棒還不舍得拔出,嘴巴在唐娜雪頸親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太棒了……好久沒這么舒服了!」

唐娜直到此刻才回過神,想起方才發生的激烈性愛,心中涌過一股莫名難言的感觸:「是我變了還是環境變了?」

林青雲看到唐娜不復往昔的活潑,倒似多一層沉思,以為她是勞累過度,也沒往心里去,大手緩緩而行攀上兩座高聳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紅艷艷的奶頭,揉搓捏揉,暗想:「許劍真是好手段,先有洪文麗,現有唐娜,一個個都被她調教成yín妖盪婦了。張雅丹啊張雅丹,我可不希望你變成這樣啊,至少在我得到你之前。」

林青雲所想未必是許劍所想,許劍此時等下怎么樣擺弄張雅丹呢。

可是張雅丹吃過晚飯說是去見一個朋友,到現在都沒回來。這可讓許劍焦急萬分,他在想該不會是她不想理自己了吧。

此時的張雅丹正在和陳江漫步在醫院的幽靜小道,聽著陳江侃侃而談,感受他對自己一片深情,仿若置身於以前在學校的溫馨浪漫時刻。

尤其是剛才陳江說到他和她有著共同的過去,共同的孩子,共同的責任時,她怦然心動了,這時的她才發現在內心深處,她還是渴望回到陳江身邊的。只是在她深處還有一個顧慮:「自己和許劍的事情,他知道嗎,他真的不在意嗎?」

但是今天的陳江仿佛已經洞悉她的想法,他的一番話打消了她不少顧慮,他說他知道她跟許劍的事情,不過他不計較,他愛的是她這個人。最後陳江還引用一段詩詞來表明他的決心:「多少人愛慕你的青春歡暢的時候,愛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可是我獨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以及那衰老了的皺紋。」

張雅丹心花怒放,她決然想不到陳江會這么的放棄自尊,放棄他的面子,來請求她的原諒,畢竟有錯的是她!

而在她印象中,陳江是一個傳統的男人:「誠信,守家,對愛人的忠誠,對家庭負責。」

在他身上也存在傳統男人的價值觀:「對愛人的貞潔有著苛刻的要求。」

所以他受不了小龍女失貞而不看《神雕俠侶》。

所以他看到紫川寧和馬維在一起時,盡管這兩個人從始至終沒握過手,他還是決然了放棄《紫川》。

就如他所說,他現在每看一本書,每看一部電視劇,都要先看看結局是否大團圓,女主角是否對男主角始終如一,這里的如一包括精神和肉體!

是以張雅丹以為他斷斷不會原諒自己,而今天他肯屈尊低聲下氣乞求自己,足以說明他對自己的愛已經超過了他本身。

張雅丹這樣想著,芳心百轉千回,卻是多半甜蜜和欣喜!只是她感到奇怪,所以她問道:「你怎么會突然找來跟我說這番話呢?」

陳江道:「雅丹,以前我是在想,既然愛你,就應該讓你自由地選擇你的未來!但今天任敏一席話讓我感觸頗深,我在想,對你來說,我的不努力是不是讓你少了一個選擇?而對我來說,人生苦短,我也該正對自己的想法,努力爭取,哪怕失敗,到老白頭時,回顧這段經歷,我可以問心無愧。」

張雅丹思考許久,才轉過身,凝視陳江,說道:「江,你對我的愛讓我無地自容!可是我過去親口答應許劍的求婚,不管我愛或不愛他,現在而言我是他的未婚妻。他現在有傷而且事業都沒有了。我覺得他好可憐,假如我在這個時候離他而去,對他是不公平的,你說是不是?」

陳江道:「你說的是對的,雅丹!只是我不希望同情心蒙蔽了你的真實想法啊,等他傷好後,你再考慮好嗎,我不逼你!就像我說的,我地到來只是給你多提供一個選擇。」

張雅丹點點頭,不無感觸地說道:「我會的,謝謝你。」

陳江看看手表,說道:「已經很晚了,我回去了。你呢?」

張雅丹不敢望向他的目光,小聲說道:「我住醫院。」

陳江突然伸過手去理了理她的烏黑的秀發,笑道:「那我走了,有什么事給我電話!」

張雅丹應了一聲,望著陳江離去的身影,月光照在他身上,影子很長很長,抬手撫摸自己的臉蛋,這里還有他剛才不經意間觸摸留下的感覺,不由一時間情思如潮:「江,最懂我的人始終是你!也許我會試著去重新接受你,但絕不是現在!就像你說的,有些責任是不能輕易丟棄的!」

當張雅丹走進病房時,面對許劍詢問的目光時,她才發現這里還有一個值得她關注的男人,她有些不安的垂下臻首,畢竟現在她的身份是許劍的未婚妻,而且他還重傷在身,可是她卻背著他去約會前夫!

許劍瞧她這副模樣,也大概猜知她干什么去了,不過他卻沒說破,只是微笑道:「回來了?」

張雅丹「恩」應一聲,走過去幫他鋪理被子。

許劍一把抓住她的玉手,搓揉著,既像調笑又像征求意見道:「現在天色已深,你早上說的話現在該兌現了吧?」

張雅丹知道所謂的「兌現」指的是什么,俏臉先是飛紅,可是突然想起了陳江,不由想道:「怎么辦?」

沒等她想明白,許劍已經一只手已經把她橫腰摟在懷里,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胸部,張雅丹大驚之下,也不知哪來的力量,雙手用力掙脫許劍的懷抱,喘著氣說道:「你先讓我洗洗身吧!」

說完,不容得許劍說話,快步走進洗手間,開水沖洗臉,讓自己清醒過來,對著鏡中那邊梨花帶雨的臉寵,心里仿佛有個聲音說道:「張雅丹,你以前說陳江不喜歡你了,他拋棄你了,所以你才和許劍交往;可是現在他回來了,你怎么還能和許劍在一起,難道你能夠忘卻陳江,辜負陳江嗎?」

可是另一個聲音說道:「張雅丹,你現在是許劍的妻子!在他傷病需要你之際,你拒絕他,就是葬送他的性命!你的良心何在?」

「不對,我不喜歡他!我不能和他這樣繼續下去!我想回到陳江旁邊。」

「可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誰的妻子?你以前做為陳江的妻子卻背叛他,難道說你現在又想著要背叛許劍,背叛你的責任嗎?」

「不,不,我沒有背叛陳江!是他不要我了!是他要跟我離婚的!——只是他離婚都是為了我媽!」

張雅丹心念至此,一股難言的悲愴涌上心頭,只是她告訴自己不能哭!她要堅強!

「江,我們真的可以重頭再來嗎?曾經純潔無暇的感情在經歷這么多風風雨雨之後還能再度擁有嗎?不過不管怎么說,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都會去全力爭取!江,這是咱們最後一次的機會,好嗎?」

想到這里,張雅丹打起精神,走出去,看著許劍,說道:「劍,我身子有點舒服,改天再陪你好嗎?」

許劍心一沉,他終於確定張雅丹剛才鐵定跟陳江見面了,而且想必兩個人之間已經達成某種諒解,否則張雅丹斷不會拒絕他做愛的請求,要知道一整個白天她對自己幾乎是百依百順的!而現在他已經要失去她了!想到這,他快抓狂了,臉色變得難看,語氣也不復溫柔,道:「你剛剛見過陳江了吧?」

張雅丹一愣,但不想隱瞞,於是點了點頭。

許劍譏笑道:「他說他肯原諒你丟節失身?」

張雅丹雖然覺得他這句話未免有點聽著別扭,但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說,只是低頭默認。

許劍繼續說道:「雅丹,你太天真了!你忘記以前他多少次抹殺你復合的希望了嗎?你情願再一次受傷嗎?或許他今天說的喜歡你,不過是他看見咱們好上了,出於嫉妒眼紅的心里想要拆散我們而於。」

張雅丹道:「許劍!我寧可相信地球明天毀掉,也不相信陳江會齷齪如你所說!你說出這種話,讓我對你很失望!」

許劍看到張雅丹說起陳江時,美目中放射出來的光彩,那是一種信任,一種榮譽,仿佛陳江這兩個字就是她的信仰!

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將近在咫尺的張雅丹抱摔在床上,不顧張雅丹的翻滾打鬧怒斥,嘴巴在她粉臉狂吻著。

突然,感到嘴唇舔處咸咸的,溫熱的,定睛看去,便見張雅丹眼淚已經奪眶而出,小臉抽搐著,只是一雙眼睛卻直登登盯著他——這種眼神從來沒有在她眼睛出現過,包括他當初奪去她貞節的那次!

這種目光讓他如墜冰窖,神智也一下清醒:「糟糕,我再用強,現在固然可以得到她的身體,但至此以後,不論她跟陳江怎么樣,我跟她都不會再有好結果了!」

於是,趕忙放開張雅丹,坐在一旁,低聲說道:「雅丹,對不起!」

張雅丹一把抹去眼淚,眼中精光猶存,語氣冰冷地說道:「劍,我在懷疑,你是真的愛我嗎?」

許劍急忙道:「雅丹,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張雅丹道:「可是愛,不是要互相尊重嗎?」

許劍無語,張雅丹既是告訴他又似喃喃自語:「從來……從來……他都沒這樣對我!」

許劍一把跌倒在地,雙手扶住張雅丹膝蓋,淚水一下子流出來,說道:「雅丹,是我不好!你打我!」說完,果真,抓起雅丹的手啪嗒啪嗒就往自己臉上刮幾個耳光,他是真的用力了,就連張雅丹都感到手火辣辣地痛,再看到他臉上紅紅的手掌印,奔騰的淚水,念到他尚有傷在身,不由地芳心一軟,再顧不上指責他,抱怨他,趕忙把他扶起坐回床上,自己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許劍在後面可憐兮兮地問道:「雅丹,你要去哪里,你不管我了嗎?」

張雅丹嬌軀一抖,說道:「我睡沙發!」

許劍好似十分艱難地問道:「那我們就算完了嗎?」

張雅丹一怔,終於轉過身,想了好一會,說道:「我……想再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

往下的話她沒多說,不過許劍已經明白:「倘若最後的機會仍以失敗告終,那么她將心屬他,再無改變!」

「那么……這也應該是我最後的機會了吧?」許劍想著,眼睛閃爍著懾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