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5 兩度暈厥(2 / 2)

頭狼 尋飛 2135 字 2020-06-22

「你說話跟他媽魚放屁似的,沒滋沒味。」我吸了口煙道:「說的好像他會放過你似的,吳恆就是個精神病,他哥吳中估計是唯一的解葯,吳中現在沒了,那家伙徹底現原形了,不想死你最後跟我一塊琢磨琢磨,怎么拿下他。」

「拿下個雞兒,那家伙神龍見首不見尾,以前還可以通過吳中給他下套,現在完全摸不清門道。」李倬禹搖搖腦袋道:「關鍵是他不是天棄的人,天棄根本也管不到人家,現在這種情況,可能是天棄最想要的,用一個變態直接把我和你、包括敖輝一塊鏟除掉,一箭三雕。」

「篤篤篤!」

房間門再次被拍響,錢龍焦急從外面叫嚷:「朗哥,你沒事吧?」

「沒事!」我扯脖回應一句,故作鎮定的又補充道:「拉屎呢,順便跟蛆聊聊天,馬上就好。」

「滾尼瑪得,你才是蛆!」李倬禹瞪眼臭罵。

「別在意這些細節,咱倆共同琢磨琢磨吧,先拿掉吳恆,完事我幫你一塊留下敖輝,我能睡的安慰,你以後也可以高枕無憂。」我擺擺手,盯著他眼睛道:「這種如坐針氈一般的感覺,相信你也不樂意總體會。」

李倬禹使勁抽了口煙,鼻孔冒著白氣道:「先通過白道關系吧,你找秦正中去,我找我在武警支隊認識的朋友,設法鎖定了那小子的位置,完事你手下的四大神獸加上我這兒的肥龍瘦虎,滅掉一個沒有槍的傻逼雇佣軍不是啥大問題。」

「說起來,最近怎么沒見到你手下的胖頭陀瘦頭陀呢。」聽他這么一說,我猛然想起來,好像很久沒見到之前一直如影隨形跟在李倬禹身後的那對怪人,之前謝天龍就是差點在他們手底下吃虧,沒意外的話,那倆家伙應該是李倬禹這邊的高階戰力。

李倬禹掃視我一眼,撇嘴道;「跟你有關系嗎?」

說罷話,他丟掉煙蒂,扶著牆爬起來道:「就這樣吧,有什么問題,咱們及時電話溝通。」

「那倆家伙去瑞麗總部了吧,敖輝不會無端端出現在yang城。」我似笑非笑的點了一句,接著道:「這次合作,咱倆都真誠點,事關生死的大事兒,誰再特么玩心眼,就真的可能得心臟捐贈了。」

「這話,你最好還是多跟自己講講。」李倬禹冷笑兩聲,一瘸一拐的打開房門。

房間外,錢龍、孟勝樂、張星宇和洪震天、武旭都在,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幾個酒店的保安,見到我和李倬禹衣衫不整,一前一後的扶牆走出來,一眾人的眼珠子全都亮了。

「那誰呢?」

「賈東怎么樣!」

我和李倬禹異口同聲的發問。

「被鄭清樹送去醫院了,估計情況不太好。」張星宇低聲回答:「走的時候已經休克。」

「唉..」

「命到那兒了。」

我和李倬禹再一次不約而同的開腔,說完以後,我倆對視一眼彼此。

「傻逼!」

「狗籃子!」

我們又互相噴著唾沫星子咒罵一句,接著各回各的陣營。

「武總,對不住啊,我們的事情給你惹麻煩了,好好的開業典禮,愣是辦成這樣。」一邊下樓梯,我一邊內疚的朝武旭道歉。

武旭臉上抹的黑乎乎的,腦袋上還掛著幾縷粉絲,趕緊擺手道:「王總說的都是客氣話,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非把你和李總請過來,也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誤會,已經報警了,如果警方需要取證的話,還得麻煩王總。」

「小問題,那地方我常去。」我滿不在乎的應承,結果沒注意到腳下的台階,腳底猛然陷空,嘰里咕嚕的就滾了下去,錢龍想要拽我都沒來得及,落地的時候我後腦勺重重磕了一下,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

半小時後,市醫院的骨科,我哭笑不得的躺在病床上,摔一跤把下巴頦干脫臼,我覺得我也算是個人才,朝著旁邊強憋著笑意的哥幾個罵咧:「想笑就特么笑吧,省的待會再憋出來白內障。」

「哈哈哈..」

「真特么牛逼。」

孟勝樂、錢龍和張星宇瞬間沒心沒肺的笑的前俯後仰,直接把地藏、白帝和洪蓮給笑懵圈了。

「槍林彈雨都躲不過去了,我朗哥這是有多稀罕醫院的床位,死活要把自己再送過來。」張星宇捂著肚子,朝著地藏道:「之前咱不是都在維多利亞的嘛,後來你說給蓮姐送東西就閃了,結果吳恆找過來,再然後..」

聽張星宇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後,洪蓮內疚的嬌喃:「都怪我,非嚷嚷著吃烤白薯,忘了你身邊不能離開人,對不起啊。」

我擺擺手安慰:「說啥呢,沒多大事兒。」

「喂磊哥,連城來了?好好,我馬上回去。」張星宇猛地接起電話,幾秒鍾後,朝著我道:「連城來yang城出差,我回去看看。」

「都走吧,留迪哥在這兒就ok,最近一段時間全操點心,吳恆沒人性,啥事都能干得出來。」我擺擺手驅趕道:「另外別告訴連城我住院了,葉小九、丁凡凡他們都別告訴,讓人知道太卡臉。」

沒多一會兒,一眾人相繼離開,我和地藏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

「病人家屬,來幫病人取下葯,待會需要輸液的。」正說著讓地藏抽空教我幾招防身術的時候,一個護士推門喊叫一聲。

「你先躺會,我順便給你買點吃的喝的回來。」地藏拍了拍我肩膀頭叮囑。

他走後不到二分鍾,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並肩走了進來,兩人臉上全都戴著口罩,看不出來具體樣子,我也沒太當成一回事,隨口問了句:「大夫,我這下巴脫臼,正過來不就完了,為什么還吃葯啊?」

「是他嗎?」兩人根本沒理我,其中一個朝著醫生朝著另外一個道。

那人點點腦袋,猛然從身後掏出一支「滋滋」冒著藍光的電棍,一下子戳在我身上,我立時間感覺渾身陣陣發麻,接著眼前一黑,再次暈厥過去,昏迷前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往後走道我要是再特么不看路,我就是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