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俺死命憋著精,讓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來了,那之後她才漸漸
習慣了俺這根大耍貨,俺才真算是『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傻牛,這下你在你們村算是徹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們村?俺到鎮上去趕集,到茅房一掏出家
伙,旁邊一個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說『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婦能下
炕了不?』哈哈!」
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來,嗔道:「你呀……說你什么好?」
王大牛也哈哈笑著,又親了我妻子一口,「剛才蔫吧在旁邊看咱倆日屄,又
給俺揉蛋子,俺才想起來,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么瘋那么野哩?原
來和蘭子洞房時候落下的病根子。」
妻子氣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壞,就是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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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濟南市的一個高檔住宅區,盛夏的早晨,7:30。
我被鬧鍾吵醒,睜開眼睛後卻發現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盯著天花板好久,
這才想起來:哦,現在我已經沒有資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了。
為什么?哦,大概就是我周六的時候去請了一個壯漢回來,讓他幫我老婆生
兒子,結果他把我老婆操出高潮了,我老婆也和他看對眼了,所以現在他是這家
里的男人,我則叫「蔫吧」。
恩,解釋得夠清楚不?
我慢吞吞的從我書房那張小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想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
么?
王大牛講完他和他「大媳婦」的故事,摟著他的小媳婦——我的老婆就又開
始了新一輪肉戰,這下子可謂是天地變色,日月昏暗,直戰到我老婆的屁股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