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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5108 字 2020-11-09

「舒服吧?」宋局長看到女人的『慘樣』,心中頗為自豪。

白思思無力的點了點頭,隨即懶洋洋的抬起眼皮:「宋哥,我那營業執照的事,你可要多費點心了。」

宋局長是什么人物?

那是工商局的一把手,要不是有這層關系,白思思也不會對他如此和顏悅色,任他於取欲求,平時用到他的地方,還不少呢,比如她這店要加項這事,就他說話最好使。

「放心好了,我的好妹子,那事明天我就給你辦好。」說著男人親了親她的小嘴,手又摸上了她玲瓏的身子。

「……」。

深藏的罪惡9 夫妻小h

薛進八點半才回到家,客廳里的燈亮著。

他把鑰匙往玄關旁的小裝飾桌上一丟,隨手將自己的真皮公事包也放在了上面──小桌子並不大,就是放些常用的小物件之用。

脫了皮鞋,換了拖鞋,薛進解開了襯衫領口處的紐扣,輕舒了一口氣,往兒子的房間走去。

陪連羽吃過飯,已經七點半了,回到家整整用了一個小時的車程,他這是從城西走到城東,有多久沒自己開這么長時間的車了?

薛進已經記不得了,他在所長位置上干了兩年多,配了專用司機後,就懶的動手摸方向盤了。

如今這趟折騰──開車送女孩回家,大概用了一個小時,從女孩家返回到自己的住所,又花了一個小時,他是著實有些吃不消。

不過,一切都值得,吃過一頓飯,那個叫連羽的小姑娘,似乎跟自己又親近了許多,臨走的時候,一個勁的叫:叔叔,路上開車要小心點。

薛進嘴角帶了笑,拍了拍有些酸麻的胳膊,輕輕敲了敲兒子的房門,而後走了進去。

小男生眉眼和男人有些相仿,聽到聲音,扭頭看了過去:「爸,你回來了。」

「恩,累死了,忙的有點晚。你做作業做的怎么樣了?」小男生聽他這么說,趕忙將電視的音量調低,而後下了床。

薛進一歪身子,半躺在了兒子的單人床上,拿過一旁的遙控器。

「爸爸,這是今天的作業,我半個小時就做完了,然後就看了電視。」薛進雖然寵愛兒子,但是對他的教育絲毫不放松。

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包攬了他的所有課業──包括輔導和檢查。

在這點上,白思思很是滿足,大都的婦女結婚後,忙完了工作,還要伺候老公和孩子,可她呢?這兩樣都不用她cāo心,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放開手腳干她的事業了,一時間,不知道羨煞了老少姐妹,明里暗里都誇,薛進是個好丈夫。

小男生的口氣帶了些驕傲,似乎是在『邀寵』。

薛進淡淡的笑了笑,拿過兒子的作業本,先檢查算術,只掃了幾眼,就馬上找出了兩處錯誤。

一處是:書寫錯誤,抄下的應用題有錯別字。

第二處是:算術錯誤,那是道混合算術題,四個式子下來,結尾處,出現了個不正確的得數。

小男生看著算草本上,父親手指點到的位置,不禁有些臉紅,可仍覺得問題不太大:「爸爸,這是我太馬虎了。」

他輕飄飄的說道,似乎沒意識到,如此馬虎的致命性。

「馬虎?你平時不注意的話,考試的時候就更容易出錯。」薛進微蹙眉頭,覺得這完全是小孩子的狡辯。

「我,我平時也很少犯這樣的錯誤呀。」小男生有些不服氣。

「那為什么今天犯了呢?是不是著急看電視,以為我沒回來,就要放松了?」薛進語調微揚,帶了點薄怒。

「……」小男生被說到了痛楚,低垂著頭,沒言語了。

薛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而後拿過一旁的語文作業──對於兒子,男人看的很重,希望將來他能有大出息,所以平時該嚴厲的時候,也不會只做樣子。

幸好,語文作業,小男生沒出什么錯誤,只被罰做一套數學試卷,如果滿分,才被允許睡覺,如果繼續出現低等錯誤,那么……接著做試卷,直到合格為止。

十點鍾,薛進躺在床上,看著手里的報價預算──那是份進步公司給客人做的裝潢預算。

對於這份預算,男人很重視,是剛剛從電腦的郵箱里,打印出來的。

進步裝飾公司,原本是他的老同學丁步開的公司,可由於起步晚,人脈關系有限,所以一直沒發展起來。

用丁步本人的話來講,就是吃不飽也餓不死,一個月一,兩萬的流水帳,公司去掉工人工資,勉強能維持下去。

一次偶然的機會,薛進的監獄下屬的招待所要搞升級,將其變成2星的酒店,以增加贏利收入。

薛進想起了他這個老同學,一談之下,言語甚歡,都是熟悉人,在里面弄點貓膩也很方便。

於是這次工程全部包給了丁步,而薛進從里面抽成,拿了40萬的好處費,薛進是什么人?頭腦精明的很,一看這買賣來錢快呀,於是就總是擱三差五的往他老岳父家跑,打探著軍隊有什么好的建築項目,一並攬了過去,然後將活,都包給你了丁步,暗中收取好處費。

一來二去,自己弄了許多錢,而丁步的公司,也出現了發展的轉機,他腦子一琢磨,決定將公司的股權,暗中贈送給薛進一半。

為什么要暗中cāo作呢?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是朝廷中的人,如果經商?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

薛進象征性的拒絕了兩次,最後就心安理得的要了,他有關系,他有技術,合伙起來掙大錢,誰不樂意呢?

聽到開門聲,薛進知道是白思思回來了,過了幾分鍾,女人進了卧房。

「吃飯了嗎?」薛進頭也不抬的問她,語氣中沒有什么感情,完全是招呼性的用語,聽上去不咸也不淡。

「吃過了,你在看什么?」白思思脫了衣服後,從衣櫃中取了睡衣。

「一份合同,小案子,但是還挺棘手。」薛進邊翻著手上的資料,邊漫不經心的回答著,事實上,這話不能作真。

公司上的事,他從不和自己的女人說實話,比如,他手中的這份預算,起碼也要做到300百萬,甚至更多。

「哦,我先去洗澡了。」白思思只是隨便問問,而後便興趣缺缺的走向浴室。

待她洗完回到卧房的時候,薛進已經忙完了手上的活,將房間頂燈關了,只留床頭的一盞小夜燈照明。

薛進看著白思思甩掉毛巾,半濕著頭發就進了被窩。

就著橘黃色柔和的燈光,室內流動著一絲曖昧,薛進看著自己老婆──30幾歲的女人,保養的很好,看上去,也就25歲。

清洗過的皮膚上,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擦了ru液,他動了動鼻子,努力的聞了聞,心中一盪,這氣味同連羽身上的,有幾分相近,不禁周身都熱了起來。

自己有多久沒碰她了?有一個月嗎?薛進暗暗想著──他並不缺女人,只是對眼前的美少婦,卻提不起多少興致。

在女人出軌之初,他就有所察覺,因為他同她店里的某個小店員很『熟悉』,女人干了什么好事,他都了解。

只是,不想戳破罷了,他不怕離婚,因為他對她沒什么感情,只是利用而已,她那個老爹,現在如日中天,他要想發達,還要多多仰仗他老人家。

所以男人不動聲色的隱忍了下來。

薛進掀開被子,鑽入了女人的被卧,從後面摟著她,手指靈巧的解開她的睡衣扣子,不想卻被女人按住了。

「老公,我今天有些累了。」白思思從嘴里嘟囔出一句,事實上,她下午同老宋做了兩次,現在身上還帶著無力的酸軟。

薛進雙眼泛光,嘴角輕掀,嘲諷之意很是明顯,只是白思思看不到而已。

「累了?那你就不要動好了,我來。」此刻男人的欲火已經燃起,哪那么容易放手。

白思思有些無奈又有些心虛,任他動作著,不一會,身上的衣服就被脫得只剩下底褲,她翻了個身,平躺下來,方便薛進動作。

在床上薛進的動作是無可挑剔的,手的撫摸每一次都沒有多余的動作,總是一下子就准備到位,就象此刻,揉捏ru頭,那雙手好似帶電一樣,瞬間,白思思就感覺xiong前一片麻酥。

「啊哦……哦……」女人的身體有些疲累,但是那處的細胞卻活絡了起來。

男人輕重拿捏的很好,摸上她的yin核,輕按了幾下,即刻,那處秘密的桃花園從旱路變成了水渠。

「哦哦啊……」白思思小腹熱了起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丈夫是個調情高手,可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剛結婚的幾年,男人的手法並沒有如此純熟。

可現在,只要是自己被他摸了,就會忍不住想要,那舒服的感覺,想壓抑都壓抑不住,他的手法,就象一個開了幾十年車的司機,對檔位的cāo作一樣,完全的老練到位。

即使在黑暗中,男人也能憑著本能,讓她欲仙欲死。

要不是男人從沒有不良電話,或者無故在外逗留,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了。

沒上過幾百女人,就有這樣的床上技巧,真的很難得──掐奶摸穴,真的是一碰一個准,處處都是興奮點。

薛進見女人下面都濕透了,翻身去床邊的抽屜中拿避孕套,恰在此時,聽到女人哧哧的笑聲。

「笑什么?」

白思思搖了搖頭,又笑出了幾聲:「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太厲害了。」

薛進回過身來,邊撕保險套,邊也跟著笑:「厲害?還有更厲害的呢,你也不是沒享受過。」說著撐著套口讓自己的大家伙,方便的鑽了進去。

接著一下撲到了正在嬉笑的女人身上,扒下了女人的底褲後,又拽了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

女人的大半個小腿還露在外面,被子前後聳動了兩下,惹來女人的驚叫。

「哈哈,啊哦……薛進,你真不是人……」女人嗔怒輕聲的叫著,罵著,笑著,最後化成,軟綿綿的浪叫。

深藏的罪惡10生活

朝陽緩緩沖破黑暗,每一分每一秒,天空的色調都在變換著,直至它整個臉龐跳躍出地平線。

盛夏,只有清晨的陽光是最愜意的。

大紅的窗簾,遮住了家里唯一的玻璃窗,細碎的陽光透過窗簾上的幾個小孔投射進屋內,在青色的地磚上,留下形狀不規則的光斑。

隨著那光斑越來越亮,女孩兩排濃密的睫毛抖動了兩下,下一刻,眼皮微掀,透出灰藍色的炯光。

連羽用手掩住小嘴,秀氣的打了個哈欠,而後伸長手臂,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同時又嬌里嬌氣的哼唧了幾聲。

床頭的凳子上放了一只鬧鍾,女孩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六點半。

連羽是八點上課,學校離住的地方也不太遠,走個二十分鍾就到了,所以她有足夠的時間,在床上再賴賴。

她閉著眼睛,本想再休憩一會,可了無興致,五分鍾後,女孩坐起了身,拿過床尾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唰』的一聲,連羽將窗簾拉開,和煦的陽光照在臉上很舒服,輕輕的彎起嘴角──好的天氣,往往能讓人一天的心情都很不錯。

小倉房一共分兩個部分,卧室和廚房,但這兩部分,只有一牆之隔,甚至連門都沒有,可以說很簡約。

連羽擰開水龍頭,放了小半盆水,雙手插入其中,捧了一小汪,往臉上撩了幾下,而後拿過放在一旁的香皂均勻的塗在臉上,再用水洗干凈。

洗完臉後,她又漱了口,並沒有去刷牙,因為昨天刷過了,為了省下牙膏錢,她一天只刷一次牙,而且是在晚睡前。

利落的為自己扎好馬尾辮,女孩琢磨著早飯吃什么?打開櫥櫃,里面放著三個方便餐盒,還有兩個饅頭和一些小咸菜。

連羽舔了舔嘴角。

餐盒里放的是南瓜餅,還有干炸刀魚,這是昨天晚上,薛叔叔請自己吃飯,剩下的東西,臨走時,他讓人打了包,方便自己帶回來,盡管覺得不好意思,可最後還是被硬塞在手里。

女孩看著那兩個餐盒,發了一會呆,最後她還是只拿了一個硬饅頭出來──那些個好東西,還是留著晚上慢慢吃吧。

連羽邊想著,不禁回味起南瓜餅的香甜,她笑著往小鍋中添了瓢水……

隨著蒸汽的不斷冒出,連羽的早飯也好了,她放下手中的課本,從小凳子上站了起來,將鍋蓋打開。

取出饅頭後,又將鍋里的開水,灌入暖壺中。

連羽拿了咸菜,同熱好的饅頭一起放在櫥櫃上──全充桌子用,而後站在一旁,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吃完飯,女孩收拾好碗筷,又簡單打掃了下房間,才出門去上學。

連羽的學校也是平房,整齊的兩排相對著──由於是民辦中學,教學資源有限,所以學校的環境也不太好。

這的學生大都是農民子弟,還算朴實,但也有例外。

連羽是插班生,從外地來,那是個更為貧瘠的地方,初中又小又破,老師更是沒幾人,而且都有幾十年教齡,最大的都60多歲了,思想和教育方法老舊,所以她的成績自然很不好。

剛來的時候,大家看她又瘦又小,穿的又土,學習又差,兩次測驗下來,都是倒數後幾名,一時間,同學們對她很排斥,女生不愛同她玩,男生更不理她。

尤其是值日分組的時候,誰都不願意同她一組,最後,還是有個叫郭佳的男同學,主動接納了她。

可這不是出於好意,沒過幾天,連羽就發現了。

值日中最臟最累的活,郭佳作為組長,都分配給她,而且連羽還要負責鎖門──其他人都走了,留她一個應付值日生檢查,只有合格後,她才能離開,否則,還要自己重新打掃一次。

連羽心中很委屈,但她什么都沒說,更不敢反抗抱怨,不是她生性懦弱,而是她很明白自己的處境。

她現在無依無靠,能平靜的生活讀書,她已經很滿足了,多干些活又算什么呢?想她在鄉下,每年秋收,都會跟著大人一樣下田,那農活,要比掃地,擔水累多了。女孩沉浸在書海中,一心等著哥哥回來,日子在一天天過,而連羽的學習成績,也在慢慢進步……

在枯燥而無味的生活中,連羽並非毫無希冀,偶爾她會想到程哥哥,在這個陌生城市中,唯一同自己較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