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5(1 / 2)

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2599 字 2020-11-09

41 車內高h上 [慎]

九點多,正是店里生意最忙的時候。

白思思此刻穿著工作服,手法嫻熟的給一位老顧客理發,突然手機鈴聲響起,讓她下意識的微怔了下。

能打她手機都是熟人,這個時間打過來的十有八九是情人。

白思思的爸媽平時睡的早,薛進忙著在家看護兒子,一般沒事也不會給她打電話,只有她的那些個姘頭,在應酬完後,才有興致找她。

至於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她面帶微笑的向客人賠笑道:「對不起,先生,我接個電話。」

這么一會的工夫,她的心里閃過了好幾個人,其他只是略略幾秒,只有最近新認識的一個年輕男模,讓她分外掛心。

於是她滿懷期待的翻開了手機蓋,隨後屏幕上顯示的號碼,讓她微微意外──居然是老宋。

這家伙好久沒找過她了,上次拜托他的事還沒影呢,眼下居然敢打電話過來。

白思思遲疑了片刻,抬起頭來對身前的顧客歉然一笑:「您稍等下,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

在客人點頭應允後,白思思很客氣的讓服務員給他倒了一杯咖啡,而後才轉身走出了美容美發店。

大街上的人並不多,但霓虹閃爍的招牌分外惹眼。

人民大街是a市最繁華的街道,吃喝玩樂一應俱全,是老板和公職官員行樂的不二去處。

現在雖然已經九點多,但每家飯店和夜總會門前的車都不少,尤其是高檔的a6,寶馬,奔馳赫赫在列。

白思思環視了周遭一圈,最後走到一棵大樹下,斜靠著身子歪在了上面。

「喂,老宋,你給我打電話了?」女人面皮很白,在光線頗暗的情況下,更有種病態的美。

「嗯,打了,我想你了。」老宋滿身酒氣的坐在車內,兩眼放光的直視著前方。

「想我?誰信呀,你躲我還差不多。」白思思現在覺得他的話很虛假,這一個多月,自己給他打了多少次電話,可人家就是不接。

但盡管生氣,她也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畢竟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有的事認真不得。

「嘿嘿,生氣了,我不是忙嗎?你不知道,我家那母老虎最近凶的很,別提我有多他媽煩了。」老宋的老婆就是一滾刀肉,打不得罵不得,一有點閑言碎語進了她的耳朵,他就別想消停。

所以兩個人之間時常爆發不大不小的戰爭,過後也就算了。

不過,這次老宋有些過了,搞起了辦公室戀情,好死不死被家里的婆娘知道了,一時間**飛狗跳,幾乎把他的烏紗帽鬧丟了,最後還是花了些心思,把自己身邊那位情兒弄走了,才勉強壓下這股風波,所以老宋哪里有工夫來應付白思思呀。

不過現在事情得到了圓滿解決,他那顆永不滿足的心又蠢動起來。

「是嗎?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著。」白思思有些幸災樂禍,嘴角譏誚的掀起,並將一只漂亮的嫩手舉在眼前,仔細的端詳起來。

「呦~這是怎么話說的,哥哥平日白疼你了,你居然說風涼話。」老宋知道有時候女人很小心眼的。

他明白她在氣什么,但並不是很在意,但嘴上必須哄哄。

「疼我?不見得吧。」白思思說話悶悶的。

「哦~我的小寶貝,是不是營業執照的事,哥哥可沒忘記呢,你星期三有時間出來嗎?哥哥我親自把辦好的東西交到你手上怎么樣?」老宋也不想再逗她了。

「真的嗎?」白思思難掩雀躍,但馬上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態。

「當然,事辦了這么多天,讓妹妹掛心了,哥哥怎么著也得請妹妹吃頓飯陪個禮不是?嘿嘿」老宋不懷好意的笑開了花。

「你說請就請呀,我那天忙,沒時間也說不定?」白思思的心總算放到肚子里了,最近她沒少為營業執照的事罵老宋。

此刻不著急不著慌的拿捏起來。

「寶貝,那店不是你的嗎?你就歇業一天也得過來,到時候我會給你個意外的驚喜。」說到這老宋那笑似乎古怪了起來,但yín欲十足。

「……」白思思轉了轉眼珠,心想莫不是有什么變態的心思:「老宋我跟你說我不玩sm,你少笑的那么壞。」

老宋的官做的也不小,平時吃喝上可是大手大腳,天上飛的地下跑的,只要是叫的出名兒,做的出的菜,他幾乎嘗了個遍。

至於女人方面,更是花樣百出,剛開始喜歡清純的女學生,後來則是儀態萬千的少婦,再有良家婦女,最後越玩越沒勁了,又哈上了幺力女,眼下最鍾情的是孕婦。

在床上,男人是什么都敢說,偶有幾次同白思思交流下,著實把她惡心的夠嗆,暗罵男人沒幾個好東西,還是薛進更靠譜些。

正因為她接觸的壞男人多,白思思才越發覺得薛進是個正派老實值得珍惜的人,但她已經瘋慣了,要她收心,只和一個男人做愛,似乎不太可能。

「寶貝,你想多了,sm你?不會的,我那么愛你,怎么舍得你疼呢!」老宋肉麻兮兮的說道,但表情卻越發的齷齪猙獰起來。

「去,少跟我這賣乖,你愛誰呀,臭美。」白思思嬌嗔的怒罵了一句,而後道:「行了,不跟你說了,星期三就星期三吧,到時候我肯定去,你呢?你把事給我辦的利索點,否則以後休想我再理你。」

有的時候男人就是犯賤,你越是凶他,他越象個哈巴狗似的討好你。

「好好,一定,一定,如果我辦不好,到時候隨你處置,你就算抽我幾嘴巴,我也毫無怨言,我的好妹子。」老宋說著不禁雙眼迷離起來……

跨進家門時,已經晚上23點了,白思思用手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胳膊,無精打采的把包甩在沙發上,而後拿起杯子接了半下礦泉水。

邊喝邊走進了卧室──橘黃色的小夜燈開著,室內的一切祥和而美好。

薛進此刻頭朝里似乎睡了,白思思一屁股坐在床上,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而後將手伸進被窩,鑽進男人睡褲,一把抓住那半軟半硬的大家伙。

輕輕用手擼了幾下後,那凶獸硬挺起來,睡褲瞬間變的窄小非常,白思思愛死薛進的大家伙了,可在愛的同時,又有些遺憾。

自己的老公似乎對情事並不熱衷,每回只做一次就完事,雖然她也得到了滿足,但似乎總是不夠,起碼是心理上的。

薛進好夢正酣,突然感到下體一熱,熟悉的暖流在腹部徘徊不去,即刻清醒過來,下一瞬意識到所發生的事,心中不免厭惡非常。

難到外面的男人沒有滿足她嗎?居然騷擾他?

「老公,你醒了吧,你好硬哦。」白思思摸著那粗長的物事,此刻已經欲火焚身,她低下頭去,在男人的耳廓處,輕輕一舔。

薛進感覺毛孔都滲進了冷氣,反射性的翻身坐了起來。

「思思,你做什么?我今天很累,明天再說好嗎?」薛進股間的大帳篷迅速湮滅。

白思思被他突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聽到他的話語,心中更是氣惱不已,但也無計可施。

「好吧,我也累了。」女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涼涼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出了房間。

薛進見白思思出去了,又重新躺了下來,他今天心情很煩躁,什么來著?對,事業順意,情場失意。

這小丫頭年紀小,但卻很難搞,今天跟他來這么一手,的確是他始料未及的,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要制住她,薛進有的是辦法,就看明天,她怎樣抉擇了……

晚飯期間連羽出門張望了好幾次,可每次都小小的失落──程哥哥說今天要來的,怎么還沒到?

連羽心焦之余,又想起了薛進。

叔叔讓她考慮,她沒什么好想的,不想見就是不想見,他又能如何?如果再糾纏自己的話,她就去報警。

想到報警,連羽不禁又憶起上次自己被他強暴的事,心中又是一陣屈辱,再惹她,她連那事也一起掀出來。

連羽心中悔恨交加,過去的一切都是場噩夢,從哥哥進監獄開始,她的生活就不再正常而和諧了。

胡思亂想了片刻,突然聽到外面響起了車鈴聲,連羽心頭為之一震,瞬間瞪大了眼睛,笑呵呵的跑了出去。

「程哥哥!」連羽推開門便看到,高大陽光的男人,正從車框里取東西,聽到她的聲音,笑吟吟的抬起頭來。

「來幫我一下。」連羽心頭一熱,幾乎是瞬間就沖到了他的跟前。

「你又買這么多東西。」連羽邊往屋里拎方便袋,邊不好意思的訕笑了一下──哥哥還是那么親切,笑的還是那么好看。

「都是你用的著的東西,這一袋是新上市的北方大米,我們家買了幾袋,吃起來味道很不錯,我就順便給你買了。」程朝陽手里提著40斤的大米袋,也不太輕松,畢竟是才畢業的學生,沒什么力氣。

「程哥哥,謝謝你,這些東西太費了,要很多錢吧?」連羽看著男人的自行車帶都要壓癟了,這次買的的確太多。

「沒用多少錢,哥哥剛發了工資。」程朝陽把袋子放在廚房的一角,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回過身來:「多虧了薛所長,要不是他,我也不能有這么好的工作,有機會可得請他吃頓飯,好好謝謝人家。」

連羽一聽他提薛進,心狠狠抽搐了兩下,臉上的表情也頗不自然。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程朝陽見女孩臉色煞白,隨即關切的詢問著。

「沒,沒有,程哥哥東西都搬完了嗎?」連羽低垂下眼簾,掩飾性的叉開話題。

「哦~~~」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一個月不見,小女孩似乎漂亮了不少,但眉宇間也增添了幾分憂郁。

「程哥哥,我問你話呢?」連羽看他似乎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更是緊張,聲音不自覺的尖利起來。

「小羽,好大嗓門呀。」程朝陽被她吼的一愣。

「那是,我很厲害的。」連羽笑了,有些苦澀──程哥哥,我會變得厲害,我會保護好自己,為了哥哥,為了我自己,也為了……你。

薛進下班後,就飛車往宣化路趕,可還沒到門口,就遠遠的望見了程朝陽推著自行車進了大院。

薛進臉色yin沉的很難看,他把吉普停在角落里,默默的盯著不遠處的小平房。

五分鍾後,兩個人徒步走了出來,很快又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半個小時過去了,兩人又慢悠悠的晃了回來。

薛進猜想他們應該去吃飯了──此刻天已經擦黑。

過了一會,程朝陽還沒出來,薛進有些沉不住氣了,在搞什么?不會在屋里好上了吧,想到這種可能,薛進眼睛都能噴出火來,但他仍沒動,只是越發頻繁的看腕表……

時間過的飛快,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時,程朝陽終於推著腳踏車走出了大院兒。

連羽有萬般不舍,但程哥哥終究要走,她很害怕,害怕一個人的夜晚,更害怕那嗜人的黑暗。

可她沒理由留下他,所以連羽只能默默的看著男人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不見。

連羽沮喪的在原地站了一會,而後才失魂落魄的走進自己的小屋──天黑了,她首先鎖了門,而後回到內室關了燈。

外面偶爾有腳步聲,說話聲,這讓她心安不少。

天還早,可她要把自己藏在黑暗中,因為她怕別人會發現她──她關了燈,那么外面的人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第一次被強暴的yin影,在她心中揮之不去……小女孩的心理矛盾而又無措。

薛進瞧著外面的行人越來越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他推開車門,跨出車內,而後用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色墨鏡。

他現在心里明鏡兒似的,小丫頭對那個程朝陽太上心了,要她自願跟他走,恐怕很難,綁走她嗎?

不太現實,畢竟他可沒那么多時間看管她,眼下他怒火中燒,嫉火狂燃──他只想教訓她,讓她知道她是誰的貨。

薛進此刻分外冷靜,他走到小倉房的門外,輕輕敲了敲門:「連羽,薛叔叔,開門!」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沒什么起伏,聽在連羽的耳中,卻如同催命梵音,令她心煩之余又很害怕。

不是說給她一天時間嗎?這還沒到明天呢!顯然,小女孩同薛進所謂的一天,不是同一個概念。

連羽躊躇了片刻,才起身下了床,而後來到外屋,打開了廚房燈。

「叔叔,有事嗎?」她站在門前期期艾艾的說道。

「嗯,我想知道你考慮的怎么樣?」薛進語氣很溫和。

「我,我想自己呆著,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連羽深吸一口氣,而後將想說的話說完。

「是嗎?」薛進對於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那好,叔叔不強迫你,但我想要回我送你的東西。」

連羽愣了一下,隨即馬上明白過來──手機。

「好,我拿給你。」連羽下意識的輕舒了一口氣,隨後轉身去了內室,不一會又回來了。

「叔叔,我從窗戶遞給你好嗎?」連羽很害怕,畢竟男人曾經強暴過自己。

「窗戶?你就那么怕我嗎?叔叔有那么可怕嗎?」薛進語氣佯裝受傷,但臉色卻越發yin狠。

連羽心下一動,沉默了片刻,終究沒有開門:「我不是那個意思,用窗戶也很方便。」

薛進半眯著眼,嘴角扯出淡淡的冷笑──好啊,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也行,我去前面。」說著薛進大步走向了平房的另一側──房子的窗戶此刻半開著,小女孩從里面伸出一條胳膊,手中拿了手機。

其實這破東西,薛進根本不想要,一切都是借口。

男人謹慎的打量著四周,見附近沒人,心放寬了許多,他來到窗下,看了看手機,而後挑起眼簾虛瞄著連羽。

「小羽,你真的想好了?」薛進慢步朝前走,故作虛弱傷感的又問了一句。

「……」連羽很迷惑,她和他有那么深的牽絆嗎?

「既然你都想好了,叔叔也沒什么好說的。」薛進不動聲色,加緊了步伐,隨即歪著腦袋,深吸了一口氣,嘴上的香煙居然被抽的燃了起來。

連羽驚異的看著這一幕……

薛進走到窗根前,將叼著的煙蒂噗的一聲噴了出去,而後很快換了一副狠辣的表情湊了上去。

「啊……」當連羽意識到危險時,也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細小的尖叫。

薛進上前一把將小女孩的口鼻都捂住,生拉硬拽的把她從半開的窗戶中拖了出來──連羽身體好痛,呼吸困難。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連羽除了驚恐什么都沒有了。

「唔唔……唔唔……」連羽感覺身體被男人提了起來,透過男人的指縫,她艱難的攝取著寶貴的空氣。

腦中一片空白,在男人大步飛奔的同時,她只能驚惶無措的抓扒著捂在口鼻處的大手──肺葉翕動,她幾乎要窒息了。

她覺得頭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模糊,小女孩不禁絕望的想到:我是不是要死了。

薛進拉開車門,飛快的將她的小身子甩了進去,而後快速鎖上車門。

此刻男人很緊張,緊張之余也為自己的瘋狂行為而唏噓不已──他喘著粗氣,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連羽。

小丫頭扒著車窗,正在咳嗽,那空洞的聲響和急促的呼吸讓他的心糾結了起來。

「小羽,你怎么了?」薛進湊上前去,將小女孩翻轉過來── 小丫頭滿臉通紅,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你干什么?你要殺了我嗎?」連羽好不容易順過了那口氣,此刻又怕又氣──這算怎么回事?她被人從窗戶里拽出來了。

剛才的瀕死,讓怒氣占了上峰。

薛進一見她還有力氣跟自己嚷,心中那點憐憫之心,瞬間消失不見了──他的眼神yin惻惻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你想干什么?」連羽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前方是路燈,能借到的光亮卻很有限,勉強能看清小女孩的眉眼。

男人呼吸沉重而灼熱,濕漉漉的噴在連羽的臉頰上,說著一下將小女孩撲倒。

「不,不要,我不要……你沒權利……」連羽屈辱難當,可她瘦弱的身體在窄小的空間內根本無處可逃。

「沒權利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權利。」薛進一把將小女孩的雙手互扣在一起,同時另一只手,三兩下拉出了自己細長的鞋帶,期間小女孩又咬又踢又叫,可仍不能阻止男人惡劣的行徑。

「不,救命呀,放開我,救命呀。」連羽邊打邊向十幾步之遙的街道那邊呼喊。

話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小女孩的臉上,登時打得她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手腕上一疼。

薛進是軍人,他骨子里帶有一股子狠勁──方才他是真被小女孩弄疼了,所以現在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在小女孩的手腕上結了一個死結,扁細的鞋帶狠狠勒進她的皮肉。

「這車廂隔音做的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男人冰冷的聲音鑿開了連羽混沌的意識。

她感覺好疼──手腕疼,臉頰疼,心更疼。

男人開始撕小女孩的衣服,那晚的恐怖的記憶又回來了──身體被玩弄,下身滿是污濁的jing液。

不想讓這種事再度上演,本能的連羽抗拒著,但稍一反抗──盡管是無濟於事的,巴掌便無情的扇在她的臉上,轉眼間她已經挨了三,四個嘴巴了。

小女孩嘴角滲出血來,下意識的護住頭,愈發的恐懼,昏頭昏腦的大聲尖叫:「不要打我!求求你了,叔叔。」

薛進很順利的將連羽身上那破碎的布料撕扯干凈,露出小女孩白嫩光滑的肌膚,但他的臉色仍不是很好:「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省的吃苦頭。」

「嗚嗚,為什么……為什么……」身下的皮座椅冰涼刺骨,寒意滲入毛孔,直達心底深處,連羽放棄了掙扎和抵抗,小聲啜泣著。

「……」薛進知道她心存不甘,但哪個女人不是這么過來,做幾次也就從了,所以對她的話並未多加理踩。

「你必須習慣。」後排車座空間很窄小,薛進下身腫脹非常,他急切的解開褲襠,那東西又粗又長的伸了出來。

「啊……啊……」連羽隱約能看清它的形狀,那雄壯的尺寸,駭的她本能的並攏雙腿,蜷縮起小身子。

「叫什么叫,閉嘴。」薛進邊呵斥她,邊站了起來──可由於空間的限制,他只能半彎著身子。

幾下踢動之下,薛進將褲子脫了下來,而後他單腳踩在椅座上,挺動著下身湊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連羽嚇的瞪大了眼睛,將頭別向一側。

「別怕,你要習慣,它沒那么可怕。」熱騰騰的大家伙先在小女孩的面皮上蹭了蹭,而後放肆的在她臉上滑開去,那細膩的觸感比最高檔的絲綢還要好,巨大的gui頭擦著小女孩挺的鼻梁一路向上,最終輕輕的點在連羽那緊閉的眼瞼上,而後薛進晃動著大ròu棒,橫掃過小女孩的眉心,戳向另一邊。

少頃,薛進將連羽眉眼描繪了一番,而後她的臉上就橫七糟八的多了幾條閃亮的液痕。

「嗚嗚……嗚嗚……變態……」連羽屈辱的低泣著,模糊的嘟囔出這么一句,薛進不怒反笑,滿眼興奮的將那張小臉畫花了──這好像一個特別的儀式。

動物都有用自己體液標記領地的嗜好,薛進亦有些瘋狂。

42 車內高h下 [慎]

「不要,走開!」連羽在後座的一角,怒氣沖沖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大家伙──男人簡直太無恥了,弄的她一臉污物不說,還要他舔那東西。

昏暗中,薛進勉強看清小丫頭皺作一團的小臉,此刻因為極度厭惡而微微扭曲著。

「叔叔癢的很,你幫我舔舔吧,舔舒服了,叔叔cāo穴的時候輕點。」薛進滿臉壞笑,目光yín褻而混沌。

如果被他的同事看到,平時嚴謹的男人,居然有這么衣冠禽獸的一面,恐怕驚訝的無以復加。

薛進大手輕扶著粗大的分身,使勁往小女孩的嘴邊靠攏,可由於小丫頭萬分的不配合,每次都從嘴角擦邊而過。

男人有些不耐煩了:「躺下。」

連羽原本蜷縮成一團靠在車門上,聽到他的話,直覺不是什么好事,僵著身體梗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薛進一看小丫頭那不聽話的勁頭又上來了,這還是欠抽,隨即放下皮椅上的一條腿,雙手握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抻,只聽到皮肉在座椅上摩擦出刺耳的吱吱聲。

「別動我。」連羽劈里啪啦的掉著金豆子,雙手死命的抓住身旁的皮革,可由於它太過光滑,她總是脫手。

這無疑更加深了她的恐懼,現在只要男人一碰她,她身上的**皮疙瘩就起了一片。

連羽長的不高,小孩子的身量,所以她整個人躺直後,還有空余,薛進三兩下扯開自己的襯衫,在小丫頭想起身之時,長腿一跨虛坐了她的小腰上。

「啊……」連羽只覺得腰要斷了,小嘴一撇,從xiong腔里吼出了一聲──仿佛車里打了一記響雷:「滾!」

薛進一愣,心口一緊頗不是滋味,啪的一巴掌又扇了過去:「你叫什么叫?再喊一聲試試。」

連羽雙手被鞋帶綁著,雖然不太靈便,但還算眼疾手快,架起胳膊擋住了這一下。

薛進畢竟做賊心虛,他慌里慌張的左右看了看,還好沒人經過,否則這一聲,如果被人聽到的話,自己可就麻煩了。

「疼,別坐我身上,疼……嗚嗚……」薛進的巴掌雖然力道不大,可對連羽來說威力十足,那不光是身體上的疼痛,更多是精神上的屈辱。

「知道疼,就聽話。」薛進抬起了屁股,往前挪動了幾許,在小女孩還未明白過來時,胯間那一套東西已經到了她的面頰上方。

連羽驚恐的瞪圓了眼睛,在第一次吸入男人濃重的麝香味後,就再也不敢用鼻子呼吸了,只能大張著嘴,費力的喘息。

薛進的囊袋很大,兩個卵子沉重的壓在小女孩的鼻梁附近,或輕或重的磨蹭著。

「不,不要,拿開,拿開。」那東西離小女孩很近──濃密的yin毛叢中,直挺挺的顫悠著的大家伙黝黑賊亮,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男人騎坐在小女孩的臉上,那滋味很美妙,薛進充耳不聞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惡劣的將臀部向後移,直到碰觸到小女孩柔軟的嘴唇。

他前後移動,將自己那瘙癢的睾丸使勁在上面研磨開來。

連羽覺得自己要死了,用鼻子呼吸的話,就會聞到薛進那刺鼻的男人味,如果用嘴呼吸,勢必要吃到男人的下面。

這兩樣都是她極其厭惡的,但現在必須二選一,隨即放松呼吸,開始用鼻孔吸氣,可腥臊的味道,馬上涌進她的鼻腔。

連羽雙手無力的放在頭頂,蹙起眉心,死去活來的忍受著。

薛進磨了一會,覺得夠了,而後雙腿又分開了一些,隨即摸著一只卵蛋,輕輕揉捏著:「裹,給叔叔裹裹!」

連羽聽他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幾乎要吐出鮮血,盡管羞辱,氣惱,可小女孩並沒有出聲反駁,只是緊閉著小嘴無言的抗議著。

「真不聽話。」薛進見她沒動靜,只得伸出手來,反轉著捏住她的小下巴,微微用力,那張倔強的小嘴被迫開啟。

「不,不……」連羽試圖擺動小腦袋,可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大手,情急之下,只能用小細腿狠狠在皮椅上刨了刨,如果可能她真想把他的車也刨壞掉。

薛進把一顆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動了幾下屁股:「裹!好好裹。」

連羽口腔很熱,而男人的yin囊通常比體溫還要低2,3度,那是因為精子需要這樣的溫度,才能很好的成活。

所以剛開始小女孩只覺得口里被塞進了涼涼的肉蛋,很大很硬,褶褶皺皺的,那味道卻很不好聞。

她清楚那是什么,那是男人最齷齪的地方,所以連羽極力想把它吐出去,可男人坐在她的小臉上,把身體壓的很低,她根本無計可施,不斷蠕動口舌的結果是,反而讓男人越發的舒服起來。

「對,好孩子,就這樣,用舌頭……哦……」薛進微眯著眼,心中平和而美滿,他覺得此刻就象在天堂。

連羽又羞又辱,她根本沒想到天下還有如此骯臟之事,聽著男人舒服的嘆息,一時間她不敢動了。

「怎么了?又不聽話了,你再這樣,我就一直在上面坐著了。」薛進搖了搖屁股,惡劣的催促著。

「嗚嗚……唔唔……」連羽嗚咽了兩聲,表示抗議可最後還是做出了妥協,這比被他插穴還難以忍受。

小女孩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她覺得自己的嘴好臟──隨即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做吧做完了,她一定躲的遠遠的,叔叔太壞了。

連羽微微用力,將男人的睾丸吮入口腔深處,而後用舌頭反復撥弄,將那一顆卵蛋含的脹大了少許,而後用牙齒輕咬著敏感的根部。

她幾乎是本能的這么做。

「嚇……嚇……」男人的喘息深沉而有力,就象被人扼住了咽喉,絲絲縷縷都透著男性難以抑制的激情。

薛進覺得小女孩順服了許多,輕輕抬起屁股,將睾丸從她口中拔出,又將另一顆塞到她嘴里,還沒等他吩咐,小丫頭便自覺的吮了起來。

輪流讓她將兩顆睾丸吮吸了幾次,薛進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後將**巴對准小女孩的嘴,准備也讓她舔一舔。

連羽感覺那黏黏的液體滴落在小嘴上,惡心的直想吐,她此刻是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勇氣和耐心,死也不肯開口吃薛進的那根東西。

「好孩子,叔叔,叔叔這里也要。」薛進有些猴急的將自己的大家伙或輕或重的點在小女孩柔軟的唇瓣上,還色情的雕琢著小女孩唇瓣之間的那條縫隙。

可動作了片刻,也不見小東西接納,薛進舔了舔嘴角,心想,不要逼的太急了,以後有的是時間。

他晃動著胯下那一大套東西,從椅座上下來,而後伸手安撫性的摸了摸小女孩光潔的額頭,軟聲細語道:「小羽在和叔叔生氣嗎?」

連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說過以後不弄我的,你現在算什么?」

薛進挑了挑眉,摸了摸自己粗長硬挺的大yáng具,歪頭笑了笑:「我是答應過你,可我的**巴卻沒答應,它餓了,想吃肉。」

連羽為之氣結,自己瞎了眼了,平時看著男人不錯,沒想到一脫褲子就不是他了,她現在是已經被薛進羞辱的完全沒了脾氣,她不想跟他說話。

連羽覺得自己好委屈,怎么就招惹到這么個惡棍,越想越生氣,抽抽搭搭又哭了起來。

薛進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瘋了?

他平時和女人上床甚少說這些葷話,可自從同連羽認識後,他自己都覺得猥瑣了不少,不但意yín她,而且做愛的時候,也喜歡說些刺激的,好像不說些什么,不能發泄自己的興奮喜愛之情般。

電光火石的剎那,薛進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他喜歡她。

在男人30幾年的生命中,喜歡的人太有限,除了父母和兒子,他好像對誰都沒上心,他很謹慎,謹慎到纖毫。

他風流,但風流的很有品,用他的話說,不強迫女人,不會拿錢養誰,因為他覺得憑著自己的地位和樣貌,以及能力,根本不愁主要送上門的媚肉,所以他自傲而自得的享受著那些艷遇。

可現在,自從認識小東西後,他的全副心思都圍繞著她轉,簡直是『鞠躬盡瘁』幾乎成了奶爸。

薛進吧嗒吧嗒嘴,覺得心里有把火在燒──他喜歡她,不會放過她,至於究竟有多喜歡?他也想不太明白,總之,他要把她養起來。

「寶貝,不喜歡舔,叔叔不逼你了,換我來吃你吧,舒服了,你就不跟我鬧脾氣了。」薛進邊說邊分開小女孩的細白的小腿。

「臟,不要。」連羽自憐自哀之際,聽他這么一說,登時不依了──上次被他弄的酸軟無力,現在想想都覺得羞恥。

連羽一張小臉青白交加,小腿在男人的手臂上磨來蹭去,因為雙手被制,所以掙扎的格外激烈。

「放手,放開我,壞蛋……」小丫頭是直著嗓子叫喊。

薛進充耳不聞,將對方的雙腿大分而後下壓──小女孩的身體是單薄而柔軟的,尤其那小腰更是靈活,此刻那小身板幾乎是被男人直著折疊了過去。

男人摸了摸小女孩腿間的蜜處,哪兒已經潮潮的──隨即將黑色的頭顱深埋了進去。

「嘶……」連羽倒吸一口冷氣,連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男人肥厚的舌頭在小女孩的花唇內里里外外輕拖慢掃,有時叼住兩片嫩肉吮吮咂咂,發出一串漬漬聲,有時將yin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讓它彈縮回去,發出輕微聲響。

反復了好幾次,連羽就有些受不了了,她的臀肉不自覺的收縮著,xiāo穴火辣辣的酥癢,由外向內勾逗出汪汪yín水。

「嗯,嗯……哦……不要……叔叔……」連羽的頭輾轉在皮椅上,發出令人煩躁的沙沙聲。

薛進還覺不夠,托住小女孩的後腰,將她的屁股抬上了天,下半身完全的懸空,而後用么指同食指扒開小東西幺力嫩的xiāo穴,撅起嘴巴在那微綻的粉紅入口處轉圈的撩撥起來。

「呃,啊……哦啊……」連羽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那一處,快感從xiāo穴漫延開來,直達她砰砰亂跳的心,然後她的身體徹底背叛了她的意志,毫不羞恥的流出更多的蜜水。

薛進如同一只大黑熊,貪婪的用舌尖舔食著小女孩的yín水,直至快吸干,便開始伸長綿軟的舌頭,探入穴內饕餮的取食。

連羽哪堪他如此瘋狂的對待,一聲聲魅惑的呻吟接連不斷,也開始主動晃動著小屁股迎合起來。

薛進眼看著小東西舒服著,覺得差不多了,便離開了小花穴,轉而集中火力在那敏感的小花核,先用舌尖挑了挑,而後張開大嘴,囫圇著整個叼住,又吸又吮,搞的小yin核越勃越高,硬的如同一顆河詮,在男人的口中顫抖不已。

「啊……嗯哦……恩啊哦,叔叔……」連羽混亂的叫著,小腹起伏跳躍,mi穴向上一挺再挺,顛簸的小身子如同海中的小船飄搖不定。

薛進一看這小丫頭要高氵朝了,連忙揉搓起她那鼓鼓的小nǎi子,少頃,一聲長而媚的叫聲過後,肉縫中的yín水,淋漓的流淌下來,順著股間汩汩而下,滴落在高級皮椅上。

「舒服吧,該叔叔了。」連羽感覺腦中一片空白,身體酸軟非常,男人把她的腿放下時,她才迷迷糊糊的有了點感覺。

「輕點,啊……」小丫頭的身體軟做了一團,當感覺火燙的gui頭在自己穴口摩擦時,本能的開口哀告著。

「好。」小東西的聲音軟膩中帶了幾分嬌嗔,聽的薛進渾身舒坦。

他扶著自己那大家伙,對准穴口借著液體的潤滑,驟然捅入了小半根,盡管連羽有了准備,在明顯的脹痛中還是喊了一嗓子。

「啊……」沙啞而綿長。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將入不進,他強忍著插入的沖動,俯下身子伸手撫摸對方的面頰。

薛進本想親親她,可一想到對方滿臉都是自己的體液,也就只好作罷。

「小羽,乖,叔叔不動。」說是不動,但忍不住慢慢研磨著往里鑽,那大家伙青筋暴突,一路將窄小的甬道一絲一豪的撐開。

連羽半張著小嘴,淚珠在眼眶里亂顫,它每每感覺到不能再深了,可男人滾燙的凶器,仍是強行推進著。

「叔叔……叔叔……」當大gui頭觸到宮口時,連羽本能的驚叫著──她很怕,自宮被侵入的感覺很怪異。

「乖,別怕,一下就好。」說著,薛進掐住她的腰肢,猛烈往前一刺,花唇翻滾之間,粗粗的ròu棒一戳到底。

「啊……」連羽身體向上一挺,眼淚劈里啪啦的掉落下來:「出去吧,叔叔……疼呀……疼。」

薛進捏住小女孩的一個奶頭快速搓動,又怕冷落了另一個,伸出舌頭輕輕吮吸了幾下,而後氣喘吁吁的親了親小女孩的嘴唇。

此刻薛進也管不得,那兒是不是有自己的東西。

「寶貝,好寶貝,叔叔會讓你舒服的。」薛進邊說邊試著小幅度的抽送起來,那緩慢的動作,使得連羽更能深刻體會到穴內的巨物是多么的強壯,幾乎連那東西上青筋的形狀都能感覺的到。

薛進深深淺淺的抽插著──他時刻注意著小女孩的表情,一旦她眉心皺做一團,便插的淺些,在花心處停住,留大半個分身在穴外;如果對方的眉心舒展開來,便大著膽子,將整個大肉柱送到最深處。

如此纏綿的cāo弄了一會,小女孩的嗚咽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軟的呻吟,直至有些發嗲。

「寶貝,叔叔愛死你了。」下面的xiāo穴越發的濕熱起來,狹小的甬道微微顫抖著,起伏著迎合著男人的雄物。

「啊呃……哦哦……哦啊……哼嗯……」連羽昏頭昏腦的媚叫著,她此刻腦中一片空白,所能感覺到的只有男人火熱的凶器──脹痛中那絲絲縷縷的快感,迅速占領了她身上的每個細胞。

肩膀上的腿在不停顫抖著;小yin唇被帶的里外翻滾,紅腫不堪;大gui頭時隱時現,每次都將xiāo穴塞的滿滿的,磨的花心白沫直吐。

「叔叔,叔叔……」薛進的節奏並不太快,但每次插入都干凈利落,擦撞著肉壁酥麻難耐,一股股電流在下半身盤桓不去,快感則越聚越多。

「寶貝,告訴叔叔,有沒有cāo到g點?」薛進又有些發瘋了,他具體也沒研究過g點在哪兒,可他此刻就想說點刺激的。

「嗯哼……哦啊……」連羽被他臊的面河邡赤,直覺他說的是葷話:「你,你……無恥,嗯……呃……」

話音未落,薛進猛力一刺:「無恥嗎?叔叔無恥也只對你,寶貝,叔叔現在就讓你高氵朝。」

薛進經過長時間的研磨,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想要釋放,於是擺動腰部,開始大開大合的搗弄起來。

期間好似有人經過,連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yín盪的呻吟,泄露了出去。

「寶貝,叫出來,叔叔喜歡聽,別怕,他們……他們聽不到。」小女孩那一聲聲悶哼,聽的他心口一酥,他還想要更多。

可小東西卻很倔強,閉上眼睛隱忍不發,薛進輕哼了一聲,沉住底氣,上下竄動起來,兩顆睾丸隨之有力的抽打在小女孩的屁股上,啪啪作響,再加上肉體交合的噗滋聲,車內曖昧的氣味混成了一片。

而此刻,車體也在劇烈的上下顛簸著,幾乎要散架般。

「不行,叔叔……呃啊……不行了……」幾十下之後,連羽就感到yin道開始不受控制的收縮,美妙的感覺從穴里逸散開來。

薛進深插幾下,而後頂住宮口,下一刻,暖流噴涌而出,澆灌在他的大gui頭上,薛進低吼一聲,腰部下沉,狠狠刺入小女孩的自宮,而後又快速的進出了幾下,便停在小女孩的體內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情事一畢,薛進渾身舒暢,淺笑著點了一根煙,而後將軟做一團的小東西拖到懷中,仔細端詳起來──小女孩臉色粉白,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濃密的就像小森林,而圓潤的紅唇則是半開著。

薛進心滿意足的嘆息了一聲──真漂亮。

靜默了片刻,薛進將車窗打開,讓車內的yín靡氣息散去,同時也放出煙霧。

「你真不是人,我要去告你。」連羽從欲望的旋窩中掙扎出來,下身一片酸痛,心緒久久難平──這已經是叔叔第二次強迫自己了。

「什么?」薛進以為自己聽錯了,告他嗎?

「我說我要去警察局告你。」連羽越說越氣憤,居然抽泣了起來。

「哼!」薛進冷哼一聲,滿不在乎的摸了摸小女孩細嫩的臉蛋:「你這臉還腫著呢,你去告吧,驗傷後,我就進監獄。」

「……」連羽聽他這么說,驚異的睜開眼睛。

薛進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蛋:「我是誰?所長!監獄就歸我管,你可能告的倒我嗎?如果你失敗的話,倒霉的就不止你自己了,還有你哥。」

連羽社會經驗尚淺,聽他這么一說,一時也呆住了。

「監獄那地方,一天死個把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薛進說著,幽幽的吐出個煙圈,低頭輕蔑的看著小女孩。

「嗚嗚……我,我……你放過我吧,我不想這樣。」連羽絕望了,哥哥是她的親人,她最怕的就是失去他。

「哦~叔叔對你不好嗎?」一提分開,薛進就煩躁起來:「我想包你,你明白包的意思嗎?」

連羽懵懂的看著他,薛進進一步的解釋道:「包就是做我的小老婆,象夫妻一樣,你要照顧我,並不是我一味的照顧你,當然這個照顧包括生活上的和生理上的,生活上的就是,你要做家務,給我煮飯,甚至洗衣服,要體貼點,生理上的就是陪我睡覺。」

連羽聽完後,羞憤難當,他還要不要臉──上了兩次還不夠,明顯是想霸占自己。

「不可能。」連羽斬釘截鐵的拒絕。

「我負責你的全部開銷,額外還給你零花錢。」薛進繼續說道。

「不可能。」連羽要氣炸了。

「我是認真的,每個月給你幾千塊錢,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薛進吸了一口煙後,眼睛緊盯著她的小臉。

「我不稀罕,你聽不懂嗎?」連羽幾乎是用吼的。

薛進臉色yin沉了下來:「你想要多少?或者有其他條件?」

男人的目光精練起來,眼睛在小女孩光裸白嫩的身體上逡巡不去,好似在審視一件商品。

「啊……」連羽下意識的抱緊自己,一字一頓的喊道:「我不,稀,罕。」

薛進嘴角抽動了兩下,眼神暴戾,反手就一巴掌:「閉嘴,別給臉不要臉,你不稀罕什么?錢嗎?難道你稀罕被我白白強奸,一分也拿不到嗎?」

小女孩被打的頭昏腦脹,臉色慘白,滿眼憤恨的看著他──她相信他做的出來。

43 挑明

薛進稍稍給小女孩整理下衣物,而後從窗戶爬了進去,將房門打開,再回過頭來把小女孩從車里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