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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6735 字 2020-11-09

「嗯,你猜對了,呵呵。」廚房好性情的笑了笑,而後扭頭盯著他手里的兔子:「要改善下伙食嗎?」

陳林把兔子放在灶台上,但仍用手抓住它的耳朵,怕它逃走:「你會收拾它嗎?」

「會。」

「怎么做更好吃呢?」陳林邊想嘴角都流口水了:他在外面什么山珍海味都吃過,一只兔子不在話下,可如今此一時彼一時,這小東西也算稀罕物。

「紅燒,清蒸,悶燉。」廚房說了幾種方法。

「師傅,你看著弄吧,好了分你一碗,做好吃點,多放點油。」陳林跟廚師的關系很好,平時對方沒少給他開小灶。

比如……

「小郭,兄弟,看看,中午咱們烙油餅吃唄!」陳林看著蒸饅頭的籠屜冒出縷縷白霧,不禁心生厭惡。

「烙餅?那很廢油。」師傅把兔子拎過去,在一個臟水桶前停住,很麻利的手起刀落,血紅的液體,瞬間噴濺而出。

「就烙幾張,不,十幾張。」陳林笑嘻嘻的跟了過去。

「那很麻煩,你呀就會給我找麻煩。」小郭掃了他一眼,把兔子拎了出去,掛在門前樹下的鉤子上,開始拿過鋒利的小刀,給兔子剝皮。

陳林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答應了,但他並不知足,在一旁看著他忙著活計繼續道:「上次殺豬的豬油還有吧?」

廚師愣了下,手上動作微頓,心想這小子又饞又奸:「有,你還就往好吃的上盯。」

陳林嘻嘻一笑,厚著臉皮道:「盯也要有人給做呀,我這是遇到好人了,來……」說著就往短褲上摸。

「呃……」剛摸兜里位置,便覺出了不對,怎么是癟的?他皺了眉頭,有些不相信的將整個兜翻了過來──干干凈凈。

「怎么了?你掏什么呢?」小郭看他這樣,應該是丟東西了。

「我,我的煙呢?」陳林抬頭,馬上想到了連俊,肯定是跟那小子撕扯時,掉了,那可是哥哥送來的芙蓉王:不錯的煙。

「你落哪了?好好想想。」小郭手活很好,三兩下便把兔皮扒了下來,而後打了盆清水,將兔子放了進去。

「有什么好想的,丟就丟了。」陳林恢復了常態,滿不在乎的說道。

廚師也沒說什么,將兔子洗了洗,切成肉塊,放在水里泡上,而後開始往鍋里加葷油,預熱,接著放了蔥姜蒜,最後將肉放進鍋里蓋上,開始燒火。

陳林也沒事兒,興沖沖的圍這鍋台旁邊,偶爾小郭忙不過來時,他也會勉為其難的幫他添添火──陳林走進餐廳:說是餐廳,其實就是間空屋,里面幾張大桌子,剩下便是長條椅子,上面一次能坐兩人。

午飯時間犯人們都回來就餐,桌子旁滿滿的人,只有兩個空位:其中一個長條椅子是空的,那是平時陳林獨占的,沒人敢同他坐一起,另一個位子顯然就是連俊的。

大家看到陳林進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有比較狗腿的某人,跑過來打招呼:「老大,飯都好了,您怎么才過來。」

陳林看也沒看他,倨傲的背手而立,面無表情的掃視眾人,徑直問道:「連俊呢?」

「……」那個愣了下,隨即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小x呢,他跟連俊一組。」

被點名的男人戰戰兢兢站了起來,看著陳林很老實的回道:「興許還在c區,他今天不舒服,沒回來吃飯。」

陳林垂下眼簾,想了幾秒,而後轉身走了出去。

眾人見他離開,無不輕舒了口氣,心想這個連俊恐怕要倒霉了:要知道在坐的每一位,都受過陳林的特別招待,只除了連俊。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連俊早早就被陳林修理過了,現在嘛……未必過的比他們輕松,也許更糟。

連俊在極度悲傷中睡著了,冷不丁的感覺有人在踢他,頭腦昏沉中,不禁厭惡而煩躁的翻了個身,想躲避騷擾。

中午十分,天氣更熱了,陳林脫了上身被連俊jing液弄臟的背心,只著了短褲出來,他手里端著大海碗,面色微慍的看著連俊──這么曬的逃鄔,他從監舍走到這里,幾乎出了一身的汗,他吃飽了,不在房間里休息,跑這是抽什么瘋?

「快起來!」陳林吆喝著,聲音不大,但聽起來很不悅。

連俊皺著眉頭,本以為是在做夢,但突然屁股上唉了一腳:「你他媽起不起來?在不起來,老子要揍你了。」

話兒在耳邊十分真切,連俊心臟猛然一沉,同時一雙眼睛也驟然睜開!而此刻陳林已經繞了個圈,來到他正面。

「終於醒來,別賴在地上了,起來吃飯。」說著男人將蓋在海碗上布塊掀開,而後將其放在地上。

連俊沒動地兒,斜著眼睛一看,不禁很詫異:油汪汪的烙餅,還有半大碗的肉,什么肉呢?看上去不太象豬肉,**肉嗎?

思至此,連俊撐起身坐了起來,他看了看碗,又看了看陳林,他十分不解為什么男人會帶這些給他。

「快吃吧,愣著干什么?」陳林從褲兜里抽出雙筷子,遞了過去。

這樣的示好,讓連俊有些無措,但他看著陳林的臉,馬上想到了上午所發生的事兒──他吃了男人的jing液,那東西很臟,頓時一陣胃液涌了上來。

「哦……嗷……」連俊別過頭去干嘔起來。

陳林見他如此反映,面色更差了,他將筷子硬塞到他手里,笑罵道:「你懷孕了嗎?吃了我的jing液,你懷孕了?」

連俊聽到他惡意的調侃,臉瞬間脹紅了,嘔的更厲害,但並沒吐出什么,稍微好受點後,他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陳林一眼。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連俊將筷子放在海碗上,看也不看食物。

陳林這下有些火了,鐵青著臉,眯著眼睛睨著連俊,樣子危險而可怕,他冷笑了兩聲:「別給臉不要臉,你算老幾?還不是個被騎的貨。」

連俊被他的話,侮辱的頭血一熱,想也沒想,就推了他一把,陳林是蹲著跟他說著,毫無防備的這一下,讓他險些摔倒,兩手及時撐地,才不至於狼狽出了洋相。

陳林愣了下,隨即不怒反笑,但笑容扭曲。

連俊出手那一刻就有些後悔,陳林是誰?他吃過他的虧,惹怒他的下場並不會好過,但他夾著尾巴做人嗎?恐怕那樣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

心恐懼的怦怦亂跳,連俊本能的往後腿,他看著陳林跟著逼近,嚇的四肢著地,往後爬,陳林在後面看著他,只覺出有趣。

「怕了?怕了就他媽老實點。」連俊逃到樹下,連扶著樹干站了起來。

他鼓著腮幫子運氣,面色不善的看著陳林。

「你吃不吃?」陳林決定給連俊一條路走,畢竟自己如此好心浪費了可惜。

連俊看著他,就想到他的jing液,再美味的食物此刻也咽不下,那jing液就象毒葯一樣,此刻在他的腸胃中興風作浪,他好像又要吐了。

「不吃是吧?」陳林這話很輕,但威脅的力度卻令人膽寒。

話音未落,陳林一個跨步上前,抓住將要逃跑的連俊的頭發,用力將他拽倒,而後緩緩拖至海碗前。

「呃啊……放,放開……」連俊只覺得頭皮疼痛,腦蓋幾乎要被掀開,他無法用力拼爭,那只會引來男人無情的報復,所以只好無奈的跟著陳林的節奏匍匐在地。

「吃不吃?」陳林大聲喝問道。

連俊的頭被壓的很低,離海碗有一拳的距離,此時他頭發凌亂,一張臉更因為激動而氣憤,脹的通紅。

「不,我不吃。」他的強脾氣上來了:那肉油汪汪的怎么看,怎么惡心。

「cāo你媽,你還真是個不識抬舉的東西。」說著陳林手上用力,將連俊的頭猛的按到了碗里。

連俊本能的閉上眼睛,抿緊嘴唇,絲毫不想沾染上葷腥,但他那張姣好的面孔卻浸上了油污。

「哼……呼……」連俊艱難的喘息著,鼻端都是肉味,這讓他生理上產生了極度不適,隨即爆發性的猛的別過頭去,開始拼命掙扎,陳林心里不屑的冷哼著,大手也跟著發力,准確的擒住他想要反擊的右手,狠心的擰了個勁。

「呃啊……疼……」連俊一聲慘叫,疼的動彈不得,他覺得自己的胳膊費了,心想這人真損,什么招損,使什么招。

陳林從小就打架,他是出了名的凶狠,專攻yin招,不是打眼睛,就是攻下部,再不就是奔喉頭去,一般人很難與之對抗,再加上身強力壯,所以幾乎難逢敵人。

見連俊老實了,他猛的一撲身,狠狠的壓在他的背上,連俊那小身板怎么能承受住他的重量,撲通一聲趴倒在地。

陳林還不罷休,用手肘用力擊打連俊肋骨兩下,直痛的他慘叫連連,如此陳林才悻悻然的收手。

他放開連俊的手臂,將他翻了身,而後騎坐在他腰際,這一系列的動作,連俊絲毫沒反抗,只是低聲痛吟。

「你就是賤,欠管教,你服不服?還跟不跟我得瑟?」陳林一手扣住連俊的下巴,一手輕拍他的臉蛋。

「恩啊……哼……」連俊已經被他揍懵了,神志不清的想著自己肋骨肯定折了。

陳林見他不答,抬手就是一巴掌,將他的臉狠狠的打偏,見那一縷血絲從嘴角流出,絲毫沒有同情之意,繼續逼問道:「cāo你媽,你他媽說話。」

連俊的思緒終於回轉現實,他還年輕,他還不想被男人打死,更何況他還有個妹妹在外面,等著他,不是嗎?

青年用盡權利勉強擠出幾個句:「我,我服。」

「你媽了個b,叫你跟我得瑟,就他媽個當婊子的料,還敢跟我動手,老子我氣還沒消,你說怎么辦吧?」陳林見對方被自己修理的半死不活,氣焰更盛。

「cāo你媽,你媽才是婊子。」連俊的自尊又偷偷抬頭,他罵完後,心便一抖索,他本以為男人會繼續揍他,可……對方卻面不改色的緊盯著他。

「好,你這b養的,還真他媽是個極品。」說著陳林嘿嘿一笑,嘴角現出刻毒的弧度:「今天我就讓你的兩張子詡開開葷,不是不吃肉嗎?那就讓你好好嘗嘗成熟老爺們的滋味。」

連俊如被雷劈,全身大力的打個寒戰──他是要強奸我!

在力量懸殊的爭斗中,兩人的衣服很快不見了,陳林報復性的在連俊身上啃咬,先是圓潤的喉結,而後肩胛骨,鎖骨,xiong前的那兩點更是不放過。

連俊痛苦的喘息著,他身上的是個男人,那粗魯的動作和凶猛的力道,無不彰顯著雄性的強悍,禁忌屈辱的感覺,令他渾身僵硬,連嘴角都咬出血來。

陳林一口含住青年的ru頭,那處淺淡的肉粒又小又圓,模樣十分漂亮,他急切的用嘴唇包裹它,用粗糙的舌苔刺激它,又舔又吻,又疼又麻,令連俊心生怪異。

他是渴望性的,那對身為處男的他來說很神秘,也很神聖,他曾經夢遺過,但夢中的對象絕對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孩,而現在當男人熱烈的親吻自己時,他本能的生出異樣的感覺:皮膚飢渴,但心理厭惡。

陳林的那根大屌硬錚錚的有意磨蹭連俊的yinjing,一會兒工夫,青年的那根也硬挺起來,兩根性器緊緊挨在一起,一長一短在他們緊密相貼的私處,罪孽的相觸著。

「呵呵,你看看你有多硬,你那根小**巴,喜歡我的大**巴吧?!」陳林看著連俊濕濡而堅硬起來的ru頭,得意洋洋,同時下身的巨物,更是沒有節制的亂戳一氣。

連俊緊閉著眼睛,被男人粗暴的動作,弄的會yin和分身都有些疼,所以他無意識的啊啊直叫,那動靜聽起來十分誘人。

「cāo,說你是婊子,你說不承認,你看看你叫的,就他媽跟女人似的。」陳林面河邡赤,看著連俊的眼神,充滿欲望。

連俊表情十分痛苦,他連忙咬緊了牙根,不再呻吟。

「這才對,留著力氣,等會讓你叫個夠。」陳林說著就從青年身上起來,而後從到他的雙腿間,粗魯的將他細長的雙腿分開。

連俊本能的想要閉合,但陳林並沒有給他機會,而是及時的將身體擠了進去。

當陳林的手摸上連俊的肛門時,他知道恐怖的時刻要來了,他將被**奸,身為男性的他,將被那個畜生當女人使用,這讓他害怕的無以復加。

「不,救命……不……放開我……救命……」荒涼的野外,耳邊只有風吹過,還有牛羊的叫聲,再來就是樹木的沙沙聲,這本來是美好的一天,卻終將成為噩夢,明知道此處沒人能救得了他,連俊還是本能的呼叫。

他東倒西歪的直起上身,但肋骨猛的一陣刺痛,他啊的一聲跌倒下去,緊接著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怎么了?害怕了?放心不會死的!不過你這兒太緊了,需要放松。」話音未落男人粗硬的手指猛的伸了進去。

細嫩的腸壁瞬間被刮破,連俊覺得很疼,他綳緊了身體:「呃……疼……出去,出去!」

「放松,你咬的太緊了,我手指拿不出來。」陳林皺著眉頭,心想處男就是麻煩,什么都要自己教。

連俊不理他,他的自尊被他的手指撕開了一道口子:那地方是排泄用的,他怎么 那么不知羞恥,叫他放松,他怎么放松,連俊暗暗罵遍他的女性親戚。

陳林動作有些不方便,所以他抽出手指,將青年的雙腿抬高,迫使他的屁股懸空,同時用手狠勁去掰他的臀瓣。

「不……別,別看……」連俊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視線,盯著自己羞澀的入口窺探,一顆心跳的飛快,恨不能馬上死去。

「害羞了?」陳林嘿嘿一笑,對自己眼前的春色很滿意:連俊體毛稀少,身體也削弱,就連菊花也細致的可愛。

那兒一點毛發都沒有,干凈而漂亮,粉紅的褶皺因為羞怕而微微收縮著,看起來十分誘人采擷。

陳林噴了點唾液在手指上,費力的插入青年的肛門,輕輕搖了搖,擴展出些間隙而後又插入一指……如是方法,再想插第三根手指,還是失敗了。

陳林抽出手指,心急的將自己的yinjing抵了上去,細致的揉了揉連俊的菊門,青年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起來。

「疼,疼啊……」連俊直著喉嚨尖叫。

「cāo,我還沒cāo呢,你就喊疼?」說著陳林猛的一沖,巨大的一根黑屌,將菊花都撞紅了,也沒進去。

「cāo你媽,這時候還跟我作對。」陳林知道連俊太緊張,所以他才沒成功。

接著,陳林放開了連俊,到一邊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連俊輕舒了口氣,心想也許自己逃過了一劫,可沒想到,片刻工夫,陳林又回來了,還是那個姿勢,只覺出菊花附近一陣溫熱,不知陳林給他那兒摸了什么。

連俊微微抬起腦袋,勉強能看到陳林手指上油汪汪的,頓時啞然。

陳林抹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了,抬頭看見連俊那呆愣的傻樣,得意一笑:「你不是不吃肉嗎?我給你這兒上點兔子油。」

連俊腦子轟的炸開了,這剩下絕望,他木然的看著陳林那根大家伙,提槍上陣,在肛門上蹭了兩下,gui頭上沾了油漬,接著突然一挺身,粗壯的大屌狠狠的擠進了他的屁眼。

青年先是啊了一聲,再然後就是放聲大叫:「呃啊……唔唔……拿開……我要死了……唔唔……呃啊……」

連俊帶著哭腔,只覺得屁眼硬生生被撕裂,疼痛瞬間在括約肌上肆虐開來,隨著男人巨物的深入,他肯定屁眼肯定流血了。

「爛屁眼,爛屁眼,我現在就把你的屁眼cāo爛……」陳林yin森森的笑著,將yinjing費力的撥出,而後全力頂入。

「唔唔……不,不要……啊啊啊啊……」陳林一手扛著連俊的大腿,一手掐住他的細腰,那根大屌,很恐怖的拉出陷入,菊花周圍的褶皺,隨著男人的抽送,被不斷拉扯,血絲一點點彌散開來。

陳林覺得連俊的屁眼緊緊攥住自己的陽物,緊的他有些點疼,但卻又很爽,腸道窄小所以被撐得粉紅,拉扯cāo弄間,能帶出血色的薄膜,跟他黝黑的包皮相成強烈的對比,看上去分外的yín靡。

「呼……真爽……」陳林額頭的汗珠不斷滴落,他連擦拭都顧不上,只想沉浸在這美妙的快感中:「你還真嫩,這么快就出血了。」

好似在炫耀自己的性能力,陳林抽送的力道加快,帶出更多的血水,順著連俊的屁眼一路流淌到股溝,最後滴落在青青草地上。

「呃啊……唔唔……」連俊肛門一片疼痛,偶爾針扎似的蜇疼,他只想快點結束,但為什么屁眼越來越疼,他在身體不斷搖晃中,不禁害怕的想:自己會不會死掉?

「啊啊……」耳邊是青年痛苦的呻吟,看著他嘴角無意識中流出的口水,陳林心火沸騰:「小賤貨,被我干懵了吧?爽不爽?叫你跟我得瑟。」

連俊根本無力回答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屁眼開始麻木,但仍自主的吞吐著男人的巨大,眼淚不知不覺中滑下鬢角。

他一直在叫,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只是輕聲呢喃。

陳林邊插,邊搖,**巴已經很長很大的他,現在更想將自己的睾丸也送進青年的屁眼里,爽一爽,他太舒服了,從沒這么舒服過。

末了,他終於撐不住了,滾熱的jing液激射在腸壁上,燙的連俊一陣哆嗦,渙散的神志也清醒過來,就連叫聲也變了調,似乎更嫵媚了。

連俊使勁的收縮肛門,那一刻他幾乎想把男人的孽根夾斷,他恨,恨這個強暴他的男人。

情事完畢,連俊又成了沒有生命力的娃娃,如果說先前那次咬,他有五分氣息,現在就只剩下一分了,幾乎是有進氣沒出氣。

陳林心滿意足的躺在草地上,雙臂向兩便伸展開,突然碰到一個東西,他用指尖感受了下,似乎是煙盒?

他趕忙抓起放在眼前一看,不禁笑了,果真是芙蓉王。

他叼了一個根煙在嘴上,從短褲中翻出火機,啪的一聲給自己點上,他深吸了兩口,而後將煙霧噴向空中。

兩人都沒說話,陳林也沒要走的意思,一根煙抽完後,他起身看了看閉眼流淚的連俊,嗤笑一聲:「你也不是娘們,哭什么?」

「我沒哭!」連俊很想吼他,但話音卻很低。

「是嗎?」陳林靠近,用手指抹了抹他的眼角,將淚水抹進了他的嘴里:「沒哭,這是什么?」

連俊這下終於崩潰了,他哇的一聲嚎啕起來。

陳林挑眉,用右手掏了掏耳朵,一副不勝其煩的樣子:「好了,你還真是娘們呀,來,小娘子,我抱你去洗洗。」

說著彎腰將連俊抱起:對方似乎很傷心,傷心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陳林抱著他走了100米,來到一條小溪旁,而後將他放在草地上,他看了看四周,又轉身回去將自己的內褲取來,在溪水中搓了搓。

他拿著濕短褲,在連俊下身鼓動著:動作不算太輕,但也絕不會太重,見對方後庭血肉模糊,不禁皺了皺眉。

洗干凈污物,他又將手指伸進了連俊的肛門。

「啊……」連俊痛叫一聲,抬頭瞪他。

「你里面有些jing液必須弄出來,否則明後天你會拉肚子,並且發燒。」陳林邊解釋,邊繼續走上的動作。

連俊咬牙硬挺著,心里厭惡至極。

過了好一會,陳林才收手:「好了,你受傷了,回去我跟醫師拿點消炎葯。」

連俊看也不看他,只顧自怨自哀的流淚。

「寶貝,別哭了,過幾天就好了,以後你跟著我吧,保證你吃穿無憂。」陳林湊近連俊的耳邊輕聲說著──他是個雙,男女都能硬起來,他把泡小姑娘那套把戲,用在了連俊身上。

話音未落,冷不防一記耳光輕飄飄的飛了過來,在他被打得目瞪口呆之際,連俊氣哼哼的說道:「你做夢。」

「媽的,你這個賤貨,傷疤還沒好呢,你就忘記疼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說著,男人怒火狂然,翻身撲了上來……

自此,連俊和陳林就開始了,你追我打的游戲。

陳林對他的身體很著迷,他旺盛的欲望令連俊苦不堪言,往往要弄得他哭爹喊娘,陳林才肯罷休。

連俊心里壓力很大,他申請調走,但沒消息。

他不是同性戀,他是正常男人,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並不想一都跟個暴徒有所糾纏,所以他十分痛苦,他不想屁股里夾著男人的那個東西,但末了,他還是微微習慣了,從最初的惡心到習慣也就三個月的時間。

當然,平時陳林對連俊很照顧,有什么好吃好喝會惦記他,活也不讓他去干,但連俊不同意,還是跟著其他人一起上工,時間長了,別人肯定看出端倪,這讓連俊很苦惱,而陳林卻十分得意,有時候還當眾叫他老婆。

在這樣荒唐的日子里,連俊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妹妹,他真的希望快點出去,否則他就要被逼瘋了,可為什么妹妹還不來看他呢?

79 探望

12月底,a城的氣候有些偏涼,已經穿不了單衣單褲──起碼里面要穿上保暖的線衣線褲,才能御寒。

連羽一路高高興興的同薛進走進賣場:賣場很大一共三層樓,經營的商品十分齊全。

薛進主要推了購物車,小女孩跟在她身邊,嘴角帶著笑意,看上去十分乖巧,薛進偏頭看了看她:「你都想好買什么了嗎?」

連羽想了想,眨巴著大眼睛道:「只要是哥哥能用得上的,我都要買。」

薛進不置可否的看著她,沒說什么。

兩人先在食品區買了些吃的:烤鴨,豬蹄,醬菜,以及一些飲料和小食品。

「夠了,別再裝了,我們去衣物區看看。」薛進見女孩拿上手的東西,都很貴而且每次不止一個,大都三,四個,不禁微微皺眉。

連羽心里有些不爽,但也沒說什么,放下手中的果仁,跟著男人上了滾梯。

從內衣褲,到線衣褲,連羽買了好幾套,接著她就有些為難了,還可以給哥哥帶點什么呢?

薛進原本默默的推車,看她無措的模樣,不禁好心提點:「衣服和鞋子可以買,但都要輕便點的。」

連羽不解的看向他:哥哥是去農場服刑,在監獄的時候,這些東西都不能送,管教會給退回來。

「照我的意思辦。」

連羽抿了抿嘴角,直奔鞋區。

兩個人逛了將近一個小時,薛進對推車的工作有些厭煩,見購物車里裝的滿滿的,便招呼連羽可以結賬了。

小女孩心有不甘,總覺得還該買些什么,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所以只能作罷,徑直來到收銀台。

正當薛進掏出錢包准備買單時,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喂,薛進。」男人一回頭,便看到了丁步那張微胖的面孔,身邊還跟了個女人──三十多歲,穿著很得體。

「哦~~,是你們呀,也來買東西。」薛進不動聲色的打招呼,好似沒看到丁步促狹的眉眼,以及其愛人好奇探究的目光。

「是呀,我們家老丁好不容易有空,就被我拉來這兒逛街了,還沒逛幾分鍾,他就嚷嚷著要走,真沒辦法。」女人邊說邊邊看向薛進的購物車,又回過頭來剜了丁步一眼。

丁步哪里去管她的心思,只是炯炯有神的看向小女孩,看的連羽一直往薛進的身後躲,這讓男人十分不悅。

「是嗎?丁步就那樣,嫂子也不用太強求了,呵呵!」薛進聽到收銀員,報出的價格,爽快的抽出幾張紙幣遞了上去。

「這小姑娘是誰?」丁步興味的問薛進。

「我家親戚,上次不是跟你借房子嗎?就是給她上學住。」薛進知道自己暴露了,但都是自家兄弟,沒什么好怕的,隨即生出得意來。

兩人對視了片刻,丁步馬上接收到了薛進炫耀似的奪目眼神,而後心中明了,但又十分不解──這是真的嗎?這馬子好看是好看,但還沒長開呢,薛進真的下手了?

隨即丁步又好奇連羽的身世,薛進說是親戚,那不是亂倫嗎?他的話不可信。

「哥們,什么時候出去喝杯酒呀,我有事兒跟你談。」丁步微微一笑,湊近前來,話雖然對薛進講的,但目光卻撩向小女孩。

「嗯,行啊,我給你打電話吧,最近可能抽不出時間來。」薛進故意吊他胃口,他什么意思,他很清楚。

「別,別,別啊,我們都好長時間沒聚了,你怎么也得抽空,陪陪哥們。」丁步很誇張的大叫。

薛進挑眉間,撇了撇嘴:他們每星期至少會見一面,怎么就好長時間了呢?

「好吧,等我出門回來,給你電話。」

丁步愣了下,薛進的表情很認真,不似玩笑:「你真有事兒?去哪?」

「去看一個朋友,回來再跟你詳談,我先走了。」薛進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所以很果斷的結束對話。

「好,我知道了,等你電話。」丁步微微一笑,看著兩人離開:一高一矮,怎么看怎么不諧調,薛進這家伙是越來越邪門……

翌日兩人都起的很早,薛進給家人准備好早餐,就開車到連羽樓下。

小女孩手中兩個兜子:一個是裝衣服,另一個則是食物,她興沖沖的拎著東西,坐到了後排。

「睡得怎么樣?」薛進見她精神很好,但眼圈黑黑的,不禁關切的問了一句。

連羽聽他這么一說,不禁打了個呵欠,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了小嘴:「還好。」

實際上,連羽昨天翻來覆去了大半夜,她十分興奮,腦神經不停運作,想了很多,滿腦子都是哥哥,末了,理智告訴她,必須要睡了,她才起身看了看時間,不看還好,一看心中一驚,都凌晨三點了,再過一個小時天就亮了?!

失眠最忌諱看時間,接下來女孩強迫自己睡覺,但事得其反,當室內的光線開始明亮時,她才迷糊了一小會兒。

緊接著,就被薛進的電話鈴吵醒。

「還說好,你都能當國寶了。」薛進沒好氣的戳破她的謊話。

「……」連羽下意識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看得薛進一愣:平時小女孩不會做如此可愛的動作,看來今天是太過開心了。

「小羽,把衣服的標簽都撕掉。」薛進昨天也睡的不安穩,考慮的事兒也不少。

「啊……」連羽透過後視鏡,不解的看向薛進。

「標簽上有價格,我們給你哥哥買太貴的衣服,他容易多想。」薛進慢條斯理的解釋著。

連羽覺得很有道理:哥哥不知道自己現在被人養著,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會很生氣,薛進大自己那么多,出賣肉體畢竟要被人唾棄。

哥哥以為自己在外面吃苦,自己一下子買了好多東西,而且價格都很高,他肯定要懷疑,到時候她該怎么說呢?

想著連羽趕忙動起手來,不一會兒,就將衣服上的標簽都扯掉,薛進睨了眼後視鏡,將車慢慢停在路邊,而後打開車門,來到後備箱。

再回到車上時,他手中拿了條毯子以及一只抱枕。

「路還很長,大概4個小時能到農場,你先睡會兒,到了我叫你。」說著薛進將東西扔給了連羽。

「啊,謝謝。」連羽心口一熱,誰都希望有人關心和寵愛,薛進的細心,連羽有些感動。

薛進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回過身去發動引擎,看著小女孩窩在後面的皮椅上,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一路駛來,十分順暢,薛進在經過一條大河時,將車又停了下來:河很寬很長,在橋頭有幾個漁家,在賣魚。

連羽此時已經醒來,精神飽足的蹦下車來,跟在薛進身邊走了過去。

「師傅,這魚怎么賣的?」城里人對鄉下的東西很著迷:那是綠色純天然的,代表著無污染的健康。

薛進穿了條棕色的燙絨褲子,上身是青色的無領開襯,手中還拿著剛從面頰上取下的墨鏡,從黑色華貴的a6車上下來,怎么看怎么派頭十足──非官則富商。

「鯽魚五塊錢一斤,白鰱四塊……早上剛網的,老板來點嗎?」薛進就近找的漁家,是個老頭,一臉的土黑色皮膚,眼窩深陷,看上去朴實而蒼老。

薛進蹲下身去,簡單的看了看:魚很新鮮都是活的,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

「鯽魚十斤,小銀魚兒再來五斤。」薛進每次到外縣,不管是公事兒,還是私事兒,都要吃吃土貨。

漁家聽他要這么多,嘴角堆滿了笑容,在盆里兒舀了瓢魚,放進塑料袋里,拿起撐竿子,給足了斤兩。

連羽知道,這大概也是給哥哥帶去的,所以自覺的拿過裝滿魚兒的袋兒。

薛進面無表情的掏出錢包,甩給漁家一家百元大鈔:「不用找了。」

「啊……」漁家愣了一下,隨即嘴邊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一個勁的朝薛進點頭道謝,而其他漁家,只是很麻木的看著:畢竟不是自已做成了生意。

「這是什么地方?」薛進結完帳,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打聽了下。

「xx屯,yy橋。」漁家很熱情的解答。

「嗯,離清河農場還有多遠?」

「大概還有100公里。」漁家知道那地兒,方圓百里誰不知道,那兒是個勞改農場。

薛進點了點頭,說了謝,而後轉身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車,連羽則有些吃力的拎著魚袋兒跟了上去。

在買魚的過程中,薛進沒同連羽說過一句話,好似兩人不認識般,女孩心里一陣鄙夷,叔叔在外面就是能裝,看上去的確人模狗樣,值得尊敬,其實……

連羽心中的不滿,微微抬頭,事實上,她隔三差五就要提醒自己,薛進是個壞蛋,自己總有一天要離開他。

「想什么呢?別把水弄到車上。」薛進看著她發呆,出聲提醒。

「呃……」連羽趕忙低頭去看:塑料袋里,並不是只有魚,還放了些水,這樣魚就能活的更久,吃起來更新鮮。

「沒有了,我會注意的。」連羽把袋子整了整,要是真撒了,還真麻煩。

薛進從後視鏡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後帶上墨鏡,發動車子,那一眼,看的女孩心頭一顫,叔叔莫不是知道,自己在心里暗暗咒罵他?

後邊的路並不好走,還有沒開化的土道,一路塵土飛揚,將漂亮的a6變成了灰蒙蒙的土車,而且有些小道還坑窪不平,幸好薛進沉穩,駕駛技術不錯,才堪堪平安而過。

但男人也忍不住埋怨的瞪著連羽:薛進是愛車之人,原本那輛豐田4500,司機開的還算仔細,到自己離開時,並沒什么損耗,現在輪到自己親自駕駛a6,他更是小心,這是新車,生怕它遭了『委屈』,如今走了這么一趟破道,他怎能不心疼。

他暗暗下定決心,好歹就這么一次,下次別想他會再來。

連羽也感覺路況糟糕,顛簸的厲害,有那么幾次,她幾乎都怕薛進將車開翻了或者拋錨在路上,但末了,薛進還是走出了那片區域。

下午一點左右,兩人終於看到了清河農場的牌子,矗立在一大片荒地上,四周都是高壓線鐵絲網,門前有兩座小房兒,威武的士兵在那兒持槍而立。

其實,農場的軍警戒備和監獄比起來,談不上森嚴,但這兒的勞改犯人,大都是即將釋放的,所以也沒人逃走,要知道如果你真的逃跑,被抓住了,那罪名很重,沒人傻的冒那個險。

薛進先下了車,讓連羽在車里等著。

他走上前去,跟士兵說了來意,並告訴他自己要找某個小領導,那司機原本看到薛進的車牌,就心生忌憚,這下更是二話不說,徑直跑進了小房兒。

士兵是去打電話報告,出來後,朝他恭順的敬了軍禮,車也很快放行。

薛進的車七拐八拐,在荒草地上行駛,偶爾能看到高高低低的庄稼,或者是成群的牛和羊,當然也能瞧見放牧的犯人,他們都十分好奇朝這邊張望。

連羽心跳的飛快,高興是必然的,又有些緊張,畢竟那么久沒見到哥哥了,有半年嗎?好像沒有,但至少有三個月。

遠遠的望見一排土房,那兒是犯人的監舍,也是薛進此行的目的地,接近了,便看到有一個人等在那里。

薛進將車停下,事先叮囑連羽不要下車,他打開車門,同迎接的那人握了握手,而後兩人便走進了大院兒。

連羽心急的望著院門,很想跳下車去看個究竟,但終究忍住了心中的煎熬。

「呵呵,一路還順利吧?」舍監得到上頭的命令,叫他好生招待薛進,所以他很熱情的將人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也就一間土房,只不過里面的東西還算齊整,簡單的家電和辦公用品都有。

舍監給薛進倒了茶水,跟著在男人的對面坐下──桌子是很簡單的實木方桌,屁股底下坐的也是硬梆梆的長條木凳。

薛進不習慣的挪了挪身子,他如今官兒做大了,身子自然也就金貴。

「還好。」薛進是渴了,忙著趕路,連水兒都喝的少,他端起茶杯,先是咕嘟了一大口。

「還沒吃飯吧?我讓下面的人准備了午飯,希望薛廳長能賞光!」舍監還沒見過這么大的官兒,滿臉恭謹。

「飯是要吃,但不著急,先辦正事吧。」薛進不是來吃飯的,他心里微微不安,所以還是先將連俊的事兒搞定才好。

「那好,那好,人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

薛進出來後,在車上跟連羽簡單交代了幾句,讓她說話小心點,連羽明白他的意思,男人怕她粗心,露了馬腳出來。

連羽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薛進讓她出來──帶了那些個大兜小袋兒,順便分出點魚,給廚房加菜,兩人一同來到方才薛進到過的辦公室。

舍監已經不在,薛進留下連羽自己,轉身也離開了。

連羽走到桌子旁,將手中的東西放在腳邊,而後她慢悠悠的坐在正對門的凳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門口──那敞開的屋門外,有她想念的人。

80 失眠

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直至門口時,連羽終於坐不住了,她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扭過頭去,瞪大了眼睛──連俊吃過午飯,正在放牧,但本來悠閑的差事,也變得不那么愜意──陳林跟在他身邊,時不時的就要騷擾他,弄得他很煩悶,但對方人高馬大,體力上自不是對手,所以只得忍氣吞聲。

當同伴趕過來,告訴他妹妹來看他時,他又驚又喜,翻身從草里上躍起,不顧身後陳林的問話,一鼓作氣,直奔監舍。

到了門前,連俊停住了腳步,伸手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和草葉,如果現在身旁有鏡子的話,他肯定將自己的儀表,好好整理一翻。

吱呀一聲,門板被推開,兄妹兩的目光碰個正著。

「小羽,你終於來看哥哥了,哥哥想死你了。」連俊上前幾個大步,一把將妹妹摟在懷里。

他眼圈紅紅的,激動的幾乎要哭出來──有多久沒見著了,好像很久了,自己在這里吃住還好,但總被陳林凌辱,更是擔心妹妹一個女孩在外面,是不是也會被欺負。

但如今見到本人──連俊想好好看看女孩,所以將她從懷里輕輕推開,低下頭仔細審視著她的小臉。

妹妹白嫩許多,好像長高了,小臉豐盈而可愛,在他印象中稍稍的嬰兒肥,也不見了,臉頰越發的有形,變成十足的瓜子臉。

「哥,我也想你。」連羽發現哥哥似乎瘦了,整個面孔變得瘦削,眉骨突出,眼睛有些深陷,但似乎越發的清俊。

連羽一陣心酸──哥哥在這里,一定也受了不少委屈。

女孩在來到這里之前,就告誡自己要堅強,在哥哥面前絕對不能掉眼淚,可真的親人相見,眉宇間的酸楚,是怎么也忍不住的。

她吸了吸鼻子,淚珠成雙成對的滾落下來,剛開始還只是無聲的啜泣,最後喉嚨里也發出了含糊的哽咽。

「小傻瓜,你哭什么,你想我,這不是見著了嗎,要高興才對。」連俊用手輕輕去擦女孩的眼淚,但對方似乎真真兒,傷心過度,珠瓣接二連三的落下,讓他應接不暇。

連俊嘆了口氣──看到妹妹十分健康,他剛剛稍稍發松的心,又堪堪吊了起來:妹妹終究還小,只是個孩子。

連俊摟著她的肩膀,一同在長條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去給你找點紙巾,你別再哭了,否則哥哥也要難受。」連俊勉強勾起嘴角的笑意,轉身在屋子的另一端,拿過了紙抽。

農場雖然荒涼,但在這兒辦公的公務人員,待遇十分不錯,相差無幾,只是房子和桌子破舊了些。

「來,快擦擦,都成小花貓了。」連俊抽出幾張紙巾遞上前,連羽聽他這么說,難受的心情,稍稍緩解,露出一點笑模樣。

「要放假了吧?」連俊邊問邊打量著女孩的穿著──那是一套淺白色的休閑服,上衣還帶了個帽領。

連俊十分肯定妹妹沒有這樣的衣服。

「沒有,還有兩個月呢。」連羽將紙巾折疊成四方塊,在臉上胡亂的抹著。

「是嗎?」連俊看到上衣的xiong前,似乎有一排英文字母,他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不明白它的意思,但也知道那是衣服的品牌。

「小羽,你這衣服在哪買的,很好看。」連俊不動聲色的問道。

「在賣場買的,哥哥……」提到這個,連羽顯得十分興奮,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放在腳邊的一個袋子打開。

連俊方才沒怎么注意桌子旁邊,還有其他東西,眼前,就看到小女孩捧出一堆衣服來。

「哥,這是我給你帶的,喜歡嗎?」連羽笑著,將衣服放在桌子上,然後挑出一兩件,自認為不錯的,往對方身上比劃著。

「嗯,嗯不錯,哥哥長的白,穿什么都好看。」連羽自顧自欣賞著,絲毫也沒注意到,對方似乎興致不高。

看著面前的衣服,連俊心中充滿疑惑:衣服都是新的,少說也有7,8件,妹妹怎么會有錢開銷呢?

他又看了看,地上放的另一個袋子,那應該也是給自己買的東西。

「小羽,那里面裝的什么?」連俊指了指腳邊。

「呃,那里面都是吃的。」說著連羽蹲下身,打開袋子,閃過身,讓哥哥好能看清楚里面的食物。

「這都是昨天買的,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我就帶了不少。」連羽笑的很開心。

連俊用手揉了揉衣服的布料──質地綿軟,十分不錯,又看了看袋子的熟食,小食品,腦中有片刻的空白。

他的思維有些斷檔,在他的印象中,熟食和小食品都算奢侈品,兄妹二人很少去買,說到底還是因為這些東西貴而不實惠──沒錯他們很窮,這是無法回避的事實。

「這要花很多錢吧?」連俊悶悶的問,原本見面的喜悅,被這些突然出現的物品沖淡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疑惑與不解。

其實薛進剛開始,並不同意小女孩帶東西過來,但連羽一門心思的想要哥哥吃穿的舒服點,為這那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而且不吃飯只是哭。

薛進最後沒什么辦法,只得同意,有時候,小東西任性起來,他還真沒辦法:自己都答應她去探視哥哥,總不能讓她傷心而來吧?!

「……」連羽愣了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她用笑臉掩飾自己的些許心虛與不安,輕快的說道:「這些都是薛叔叔,花錢買的。」

連羽不能撒謊,因為沒有更合適的理由。

連俊錯愕的張大嘴:薛進嗎?他與妹妹已經熟到這種地步了,沒錯,他當初是希望對方有時間的話,多關照連羽,但眼前的這些東西,是不是人情太重了。

「你怎么這么不懂事?怎么能隨便要別人東西?」連俊十分生氣,他冷著臉教訓妹妹。

連羽有些委屈:這些東西怎么了?他霸占著自己,這些錢他本來就該花,能讓哥哥生活的更好,她為什么不要?但這些話,小女孩是不能說。

「是他非要買的,我也沒辦法。」連羽低垂著頭,嘟囔著。

連俊見她不高興,強壓下火氣:東西買都買了,難道退回去?再有妹妹好不容易過來農場一趟,非要弄的不開心嗎?

「小羽,哥哥不在你身邊,你要懂點事兒,你都多大了,別讓哥哥cāo心好嗎?」連俊語重心長道:「薛所長,人不錯,但畢竟是外人,以後不能要他的東西了,你喜歡什么,等哥哥出去給你買好嗎?」

連羽明面上點了點頭,心里卻很不服氣。

「這才聽話,象個好孩子。」連俊很無奈:父母離開的早,妹妹是個乖孩子,幾乎不犯錯,但真真兒有什么問題,他還真不知道如何有效的引導教育。

每個人都有自尊,連俊看她耷拉著腦袋,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吧,也沒深糾。

「你怎么過來的?」連俊換了話題。

「是薛叔叔開車送我過來的。」連羽掀起眼簾,偏頭看向連俊。

「啊……是嗎?那他人呢?」連俊心下一動,腦袋里盤算著應該好好謝謝人家,另外──連羽搖了搖頭。

連俊想了想,覺得這是個機會,他連忙站起身:「小羽,在這兒呆著,我等會回來。」

連俊打聽了一番,很意外的在廚房找到了薛進:廚子在燒火,薛進挽起袖口,拿著刀在案板上切蔥姜。

鍋子里油煙四起,鍋台上放了個盆兒,里面是處理好的鯽魚。

連俊也會做菜,看到這情形,就明白薛進這是親自掌勺,在做鯽魚,不禁有些吃驚:這么個文雅英俊的男人,居然也會下廚?而且看那刀法,熟練的連俊都自嘆不如。

見青年進來,薛進將手中的活計放下,很沉穩的走了過去:「呵呵,連俊,我們又見面了!」

「呵呵,薛所長你好,你好,我真沒想到……」連俊笑著伸出手與之交握。

「沒想到我會做菜嗎?算是個人愛好吧!」薛進拿魚過來時,跟廚子說了烹飪的方法,但對方似乎沒這么做過,所以有些猶疑。

薛進見他如此,又瞧了瞧簡單的廚房,勉為其難的決定自己動手。

連俊也不否認,輕輕點了點頭,薛進知道他有話跟自己說,所以回頭跟廚子交代了幾句,二人走了出來。

他們並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出了大門,一直悠閑的往前溜達,連俊十分真誠的向薛進道了謝,謝謝他對妹妹和自己的關照。

「薛所長,如果不是你,我還真沒機會到這兒來,這里綠草幽幽,陽光明媚,比監獄里強百倍,是個好地方。」

薛進心里冷笑,但面上卻裝得很淡定溫和。

「連俊,你不適合呆在監獄里,這兒更適合你,我只是公事公壩邙已,你也不必太放心上。」

青年突然停住腳步,遠目而眺:「你覺得我適合嗎?」

青草牧羊,這里荒涼而又美麗,如果可以連俊確實想在這兒服完刑,但這里是天堂,同樣也有惡魔存在。

人性可以扭曲嗎?答案是肯定的。

人生活在世界上,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而連俊只是個平凡人,他害怕自己沉淪於某些墮落的游戲中。

他不是同性戀,但他卻在體驗另一個男人的性能力,想來,世界上沒有多少人,有如此的經歷。

身為男人,卻在另一個同性身下,承歡呻吟,這很可悲,但卻又無奈,至少對連俊來說,他心里上還是排斥,所以他想逃離這里。

薛進何等聰明,聽出他話里有話,於是道:「怎么了,你好像對這兒的生活,不太滿意?」

連俊扭頭看他:「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從來也沒到過這里。」

薛進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那個陳林肯定將連俊騎了,這等風流韻事,薛進不太敢興趣,但也隱隱有些興味。

「你想離開嗎?」

連俊以為有希望,所以重重的點了點頭。

薛進立刻作出為難的表情,他緊促眉頭,雙手插在褲兜里:「我可以知道為什么嗎?」

薛進明知道不該問,但他的惡質品性在作怪,他就想看連俊惆悵難過的模樣,果真對方愁眉深鎖,將嘴唇緊抿成一條線。

片刻後,薛進知道他不會得到答案,便放棄了。

「連俊,我很想幫你,但現在我已經不是監獄所長了!」薛進頗為無力的說道。

連俊聽他這么說,心下一沉,猛的抬起頭來:薛進語氣有些沮喪,恐怕是降職了?

「是嗎?」他很失望,但沒問薛進的具體情況,怕對方難堪。

「嗯,十分抱歉,恐怕幫不到你,不過我會盡量幫你照顧好連羽。」

「謝謝。」連俊打起精神,笑了笑。

談話就這么結束了,連俊覺得該是回去的時候了,所以兩人又順著來路,走了回去,到達監舍,廚子的飯菜已經做好。

連俊和舍監陪著兩位客人吃了頓飯,而後兩兄妹,依依不舍的道別,接著薛進帶著連羽踏上了回家的路。

那天晚上,連俊失眠了,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陳林半夜醒來,見他睜眼盯著棚頂,不知道想什么,便鑽進了他的被窩,連俊煩的就是他,二人連滾帶爬的折騰,驚醒了同炕的另外兩人,但他們都不敢吱聲。

最後連俊還是輸了。

兩人氣喘吁吁的抱在一起,陳林一手摟在連俊的腰際,一手抓住他的yáng具。

「就**巴賤,你都跑呀?」說著陳林,用力扯了扯連俊的yinjing,疼的他悶哼一聲。

「滾犢子,回你自己被窩去,你真惡心。」連俊要氣死了,大半夜也不讓人消停,明早肯定大家會議論,陳林不在乎,他可臉皮薄。

「cāo,我哪里惡心了,都睡了小半年了,還嫌棄我?」陳林在他耳邊嘿嘿怪笑。

「我這輩子都嫌棄你。」話一說完,連俊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你說什么?你還要跟我過一輩子?」陳林簡直胡攪蠻纏,能錯過取笑他的機會嗎?

連俊的臉白里透紅,如果不是夜晚,肯定看的清清楚楚。他幾乎惱羞成怒:「滾你媽的蛋,你去死吧,誰跟你一輩子。」

連俊以前很少說臟話,拜陳林所賜,現在幾乎出口成臟。

「嘿嘿,打是親罵是愛,我就喜歡聽你罵人,又狠又騷,騷得我心癢癢!」陳林十足痞子,將連俊吃的死死的。

「cāo!」連俊氣的直翻白眼。

過了一會兒,陳林想起了今天的事:「聽說你妹妹來看你了?還有那個薛進,薛所長?」

連俊不吱聲,默認了。

「話說,那個薛進也算咱兩的大媒人。」

「滾,薛進要知道你這樣渣,肯定不會讓我和你一起來農場。」連俊沖口反駁著。

「你這么認為?」陳林心里暗罵連俊,錯把壞人當親娘。

「嗯,薛進現在幫我照顧妹妹,他是個好人,今天來的時候,還帶了許多東西給我。」連俊對薛進心存感激,所以一味的說他好話。

「哦~~」陳林在外面,混了很久,人心險惡,他深有體會,所以對連俊的話很是懷疑,語調中帶了玩味。

當初,陳林可聽到,連俊這嫩貨,可是上頭送下來的。「你妹妹很漂亮吧?」

連俊語帶驕傲的回道:「那當然,妹妹快15了,現在變白了,很水靈。」

陳林發出有些森冷的笑,聽上去就不懷好意:「是嗎?小心,薛進那小子,吃了你的小妹妹。」

連俊想也沒想,直接一手肘撞了過去,在陳林的痛呼中,壓低聲音反駁道:「你是壞蛋,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樣呀。」

「cāo,你**巴,真狠,媽的,你不禁狠,還十分愚蠢。」陳林摸了摸xiong口,有些疼。

「別看有些人,表面上人模狗樣的,其實背地里,連我們都不如,你呀,你還是叫你妹妹小心點好。」陳林哼哼丫丫的說道。

連俊心頭一凜,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爬上心頭──

還沒等他多加思考,陳林翻身壓到了他的身上,耳邊是他曖昧的吐吸聲:「你傷了我,別想我老實放過你。」

「啊……」在褲衩被扒下那一刻,連俊屈辱的叫了出來──這一夜,有些人注定無法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