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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1685 字 2020-11-09

91 不放手

薛進是沒吃掉小女孩,但將能親的地方,親了個夠,末了才戀戀不舍的放手,而連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的好處,對這般狂風驟雨般的啃咬,只是默默地由著他的性子發泄。

十幾分鍾後,當他們分開時,薛進的鼻尖上已經冒出了細汗。

連羽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看上去十分可怖,但在男人的眼中,卻別有一番風韻。

這是他制造的,小羽在他的懷里就該是這樣。

薛進抬起腕表,看了下時間,雖然還沒到睡覺的時候,但也差不多該鋪床了。

「小羽,去換睡衣吧,我們回房里看電視。」薛進見不得小女孩披散浴巾,半裸的模樣,為了避免自己再次失控,還是讓小東西穿的『正常』點為妙。

那件淡黃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圍在她xiong前,男人總有扯掉它的沖動。

連羽近距離的正視男人的眼睛,里面有一小簇火苗,歡快的跳躍著,隨時有蔓延成大火的趨勢。

她心中一駭,下半身也跟著起了反應,一股熱流緩緩自私處流出。

連羽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只覺得羞怯異常,隨即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卧室走去。

薛進本以為小女孩去弄被窩,看她這般快步疾馳,甚是開心,一時興起,居然吹起了口哨,伴著清脆的聲調,男人從沙發站起,將身上的短衣短褲扒掉,隨手扔在了沙發上,而後也緊跟著走進卧室。

連羽換好衛生棉,剛想提上褲頭,浴室的門卻突然打開,著實嚇了她一跳,急忙慌手慌腳的拉扯褲頭。

薛進眼尖的很,目光一下就抓在她白花花的肉丘上。

那兒仍鼓鼓的一團,白嫩嫩的象個大饅頭,只不過以前幾乎寸草不生的地界兒,好似一夜之間冒出了一茬『青草』。

說是一茬,有些誇張,但跟以前寥寥幾根yin毛比起來,卻是有了長進。

薛進少說也有月余沒仔細查看小女孩的私處了──由於白天忙著上班,只能晚上過去,做愛時,小女孩非常害羞,常常要關掉頂燈,只留一盞昏黃的小壁燈。

周末休息,薛進出門的機會不是沒有,但剛剛被白思思捉了奸,薛進不能太過分,所以每逢周末,必然會多呆在家里,以安撫妻子,陪伴兒子。

所以想了想去,不知不覺間,他們的情事,大都發生在晚上。

薛進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小女孩剛剛穿好的內褲,用力將其拉扯到腿彎處,而後盯著連羽的yin戶發起呆。

小女孩面皮一熱,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沖──本來是個正常的情景,突然遭遇猥瑣,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下一刻更為難堪的事情發生了:男人蹲下身,撥弄著她的yin毛,還隨意的捻起幾根,好像在研究什么。

連羽惱羞成怒,伸手試圖拍掉男人可惡的大手,而連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處,卻不想半路被男人另一只手臂一格,落了個空。

「你干什么?」小女孩氣哼哼的質問。

薛進抬起頭,甚是認真回道:「你的毛多了,也長粗了。」

連羽只覺得轟隆一聲,耳邊嗡嗡作響,連眼皮也羞成了粉紅,此刻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咬牙切齒的死盯著薛進:「這不關你的事,走開。」

連羽也不提內褲了,夾著腿就往旁邊逃,薛進哪里肯放過她,伸手握住了她的細腰,含笑對她說道:「怎么不關我的事?你哪里我沒看過?」

小女孩的眼睛紅了,這次不是羞的,是真真兒被薛進氣的。

薛進看她一副要哭的架勢,趕忙做出了妥協,但眼睛仍不忘去瞄了幾眼小女孩的下體──那目光中有探究,更多的是欲望。

男人悻悻然的松了手,站起來,看著小女孩將白花花的嫩肉藏在了布料里,心中十分不甘,只覺得意猶未盡──其實他很想咬一口,用舌頭幫小女孩梳理毛發。

薛進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這實在有些猥瑣,如果發生在兩個成年人的身上,那是情調,但之於他和連羽?

薛進想象著那場面──高大成熟的自己,蹲在那兒,陶醉的舔著小女孩的yin戶,一根根yin毛,蹲在那兒,在自己齒縫中糾葛!

他立馬起了一身**皮疙瘩,可在感覺猥瑣的同時,他下半身的**巴又直挺挺的伸出老長。

薛進低頭看著被巨物支起的帳篷,有些無語了。

他思將過去自己同連羽的性事粗略的回顧了一下,發現自己確有些猥瑣,而對這樣的行為,似乎樂此不疲,甚至有些興奮。

薛進心驚的想著:我是變態嗎?

他做愛向來中規中矩,不用太多花樣和激情,憑借自己嫻熟的手法,就能將對方弄的欲仙欲死,可對待連羽呢?

強奸,威逼利誘,使用的都是下三流的手段。

連羽看著他沉悶的俊臉似乎有些不高興,眼神中還有點別樣的東西:迷惑,驚疑,懊惱,欲望……

小女孩偷偷審視了片刻,懷疑叔叔中邪了,她呢,還是離他遠點為妙,所以趁著薛進發呆的空檔,連羽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臨了,還不忘小心的掩上門板。

薛進是個心智成熟的男人,即使困惑也只是一時,最後他給自己下了評語,關心則亂,他就是太在乎小東西了,才會有了些空乏困擾。

其實猥瑣不猥瑣又有什么關系,這是他們兩人的事兒,別人也不知道?只要自己得趣就成。

變換一種說法,要是別的女人,想讓他猥瑣,他還沒那個興致呢!再過幾年,小羽長成豐ru肥臀的大美女,這個猥瑣的用詞,就見鬼去吧。

可薛進沒考慮到,如果那個時候,他也變了呢?一個頂著啤酒肚的齷齪中年,這樣的美女和『野獸』的組合,也堪稱猥瑣。

有些時間和空間我們永遠沒有辦法跨越,但那些真的重要嗎?也許是,或許不是,神秘的答應抿嘴一笑,偷偷溜走了。

薛進有些自娛自樂臆想著,心情很好的回過神來,此時他才發現小女孩不在。

薛進挑了挑眉,吹了一聲口哨,脫掉內褲,直接去給浴缸注水……

男人做夢了。

他回到初中時候,那個四層的教學樓里,一年四班的課堂上,大家吵吵鬧鬧,具體說些什么,薛進沒有聽清。

他只看到自己前桌的女同學:那個叫亦然的小美女──烏黑的大眼睛,小巧的鵝蛋臉,還有那紅嘟嘟的小嘴,她正在跟自己同桌,一個討厭的男孩在說話。

薛進感覺自己變小了,完全融入了那個情景,他吃醋了。

亦然家庭條件好,長的也招人喜愛,學習又名列前茅,更主要的是,學習又名列前茅,這個女孩子性格開朗,對誰都很好,她的朋友很多,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戀她,當然也包括薛進。

初戀是美好,在懵懂中成長的少年,總是異想天開,把很多東西想象的太過簡單,所以不知不覺中,那場不愉快的經歷,又在夢中重演了。

教室後面的黑板報上,並排貼著兩張印著花邊的信紙。

薛進一下陷入了恐慌,他清楚記得,那信紙有多漂亮,多貴──紙鶴,躍然在白亮的灰色橫隔間,角落有一行小字:相思無形中。

這樣的信紙買了四張,怕用壞了,再買麻煩,每張是一塊錢。

亦然站在黑板報的旁邊,手指著那兩張紙,面對著一干同學在嚷嚷著什么,薛進只覺得羞恨交加,惶懼中想要沖上前去,把做展示的兩張紙撕掉。

可為什么他動不了呢,他很急,越急,腳下便象生了根似的,紋絲不動,薛進的心跳飛快,在xiong腔中,幾乎要飛離而出。

可盡管如此,一切都沒有變,周圍同學鄙視而冷漠的目光,夾帶著惡意的嘲笑,如洪水般鋪天蓋地的襲向他。

薛進嗎?看不出來,他早戀啊?

他可真不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學習也一般,能配得上班花了?

你沒聽說嗎?他爸是煤球工,很年輕的啊,聽我媽說,他爸也有這毛病,腦袋挺聰明,但學習不努力,喜歡瞎搞,呵呵!

夾在一片議論聲中,還有亦然傲然而厭惡的呼喝:給我寫情書的就是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學習不好,也沒錢,我才看不上你呢。

「啊……」薛進發出一聲肝膽劇烈的吼聲,猛的掀開沉重的眼皮,看著眼前一片黑暗,腦中有片刻空白。

「哦,嚇死我了,叔叔,你怎么了?」連羽是被他的叫聲驚醒,現在心肝還砰砰亂跳。

薛進沒說話,但額頭上冒出冷汗,心情也十分糟糕,夢中的一切那么真實,真實的如此可怕──他已經好多年,沒做過這樣的夢了。

「沒什么,你睡吧,我起來抽根煙。」片刻後,薛進才稍稍穩住心神,他坐了起來,在黑黔黔的空間里,摸向了床頭櫃的位置。

男人深吸了一口煙卷,在暗中噴出嫋嫋青煙,盡管看不真切,但確實感覺到那股子韻味──煙有很多輔助功效。

看起來有些矛盾,但確是如此:寂寞的人愛抽煙,用意麻醉自己的神經;認真思考的人,愛抽煙,用來活躍思維;慌亂的人愛抽煙,用來鎮定情緒等等。

煙盡管對身體有害,但很多時候,它確實對某些人必不可少。

薛進幽幽的吸著香煙,有條不紊的整理自己的思緒,那個夢,讓他想起了自己刻骨銘心的初戀,並不是它纏綿悱惻,而是另類的yin暗。

薛進記得自己問過亦然,為什么要公開他的情書?以前女孩應該也收到過類似的東西,為什么單單挑他下手。

亦然的回答很直接:她新交了個男朋友,情書被他發現了,那小子很生氣,想要跟她分手,為了挽回這段感情,那小子很生氣,她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

在女孩公開情書後,沒人再敢給她寫這東西,男友也看到了她的真心,風雨過後,兩人和好如初,如果要怪的話,只能說薛進倒霉。

薛進聽她這么說,很傷心,但他仍十分天真的認為,女孩也許被逼無奈,他鼓足勇氣問她:亦然,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覺。

女孩這次臉色變了,很不屑的看著他:你別傻了,我不會喜歡你。

為什么?薛進很心痛。

你哪里好?學習不怎么樣,家里又沒錢,你有個撿煤球的爸爸,可是眾所周知的,我要是和你好了,那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天理不容。

這一刻,薛進的心碎了,沒經歷過感情挫折的他,第一次的『真』兒,就這么四分五裂;那樣的痛苦,使得他有些恨亦然,但女孩說的有錯嗎?

薛進的價值觀受到了沖擊,他將怨恨遷怒到了父母身上。

沒錢沒本事,為什么還要孩子?現在他被同學嘲笑,被女生拒絕,感覺前途一片黯淡。

亦然看著他黯然神傷的樣子,絲毫沒有同情,反而認為他好欺負:要不是他的情書,自己會鬧感情危機嗎?

所以她繼續叫囂道:你就是個賴蛤蟆,以後離我遠點。

那一次的打擊,令薛進郁悶了好幾天,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不上學,待他終於想通時,他已經成熟了很多。

情書事件,讓他明白了社會底層小人物的艱辛:事業和愛情都要受到很多限制,甚至會被女人厭棄,他們本身沒有太多的選擇。

真愛只是有錢人,才玩得起的游戲。

所以從那個時候,薛進開始努力學習,力爭上游,在一些不幸中抓住了屬於自己的機會:父母死後,他找了個有錢的女朋友。

薛進不愛她,他有滿腔的熱情,但不會傾注於她;薛進在等,等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談一場風花雪夜的戀愛。

有些人注定要被利用,有些人注定要被犧牲,人都是自私的,自私是人的天性。

但他等到了嗎?

薛進抽完一根煙,回過身來,看著連羽所在的位置,雖然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但男人清楚,小女孩就在那里。

薛進有些怕,他怕一夜噩夢後,自己醒來,發現所有都失去了:金錢,地方,而連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處,『和睦的家庭』,還有這個小女孩。

如果到那時,周圍也許會充滿冷言和嘲笑,薛進受不了。

薛進甩開煩亂的思緒,伸手將小女孩抱個滿懷,他直接將鼻尖湊到了小女孩的頸側,又拱又蹭的深吸了一口氣。

男人有些迷戀小女孩身上的肉體芳香:真好,小羽,我永遠也不想放手。

92 風暴前夕

那天陳林在薛進和連羽走後,自己點了一桌子菜。

小服務生愣頭愣腦的記著菜名,有些錯愕的同時,才隱隱回過味來:這位並不是個吝嗇的主,看來是不待見剛剛的兩位客人。

陳林守著四菜一湯,囫圇吞棗吃了個七七八八,末了才心滿意足的拿起了紙巾,抹了抹油汪汪的嘴角。

他在監獄里,雖說時不時能吃到葷腥,但畢竟不是說有就有,所以現在即使離開了那個倒霉的地方,陳林還會時不時的饞肉。

陳林在進監獄以前,呼風喚雨,要什么有什么,想吃什么就有下邊人給他張羅,現在可好,就跟幾百年沒吃過肉似的,真真兒一條餓狼。

他如今是頓頓都要有肉菜:中午和晚上尤為豐盛,早餐也弄些小咸魚溜溜牙縫。

想當初哥哥開車將他從農場接出來,便拉著人直奔滿漢樓為他接風洗塵,去去晦氣──一個大包房,好幾張桌子坐了幾十號人,原本陳林還有說有笑,可菜上得差不多時,眾人就不見二當家開口了,一雙筷子風卷殘雲,看著眾人目瞪口呆。

陳林的哥哥簡直哭笑不得,但也沒說什么,只是心里疼惜弟弟──他在監獄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聚餐結束後,兩人回了家──郊區的一幢三層小洋樓。

陳林打開房門,屋內的一切都很熟悉:寬敞的客廳,奢華的家飾。

哥哥含笑注視著弟弟:「歡迎回家。」

陳林點了點頭,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踩著光可鑒人的地板,一路走上樓,順著本能走向了自己的卧室,當推開房門時,迎面出現的景象溫馨而熟悉。

房間里最顯眼的是掛在左面牆壁上的軍刀──mad dog atak,當推開房門時,翻譯成中文是「瘋狗」 :高級戰術突擊刀。

它是一個美國人送給陳林的,據說此刀是海豹突擊隊的專用,數量有限,千金難求。

陳林本就崇尚武力,所以對這件東西甚是喜愛,將它放在房中,時不時就要賞看一翻,此刻更是難以抑制內心的渴求。

走了過去,所以對這件東西甚喜愛,小心將刀從牆上取下,順手撥開刀鞘,立時一道寒光閃過,晃人眼有些不適。

陳林微微眯起黑炯,將刀放平,用食指在波浪型的刀口上輕輕一沾,沒有疼的感覺,但指腹出現一道淺淺的傷口。

只是薄薄的割傷了表皮,並未見血。

陳林微微一笑,從一旁的塑料膠盒里取出一小塊干凈的鹿皮,敷在刀面上反復擦拭:它還是那么鋒利。

良久,陳林終於賞玩夠了,才將刀放回原處。

回過身來,眼前便是他睡了好多年的鐵藝床──不急不緩的走上前,陳林彎下身子摸了摸質地優良的被料──他能想象得到自己躺上去的觸感。

陳林的大手反反復復的摸索著:這不是夢,他終於回來了。

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陳林悉悉索索的將衣服脫了個精光,掀開被子爬了進去:陳林喜歡裸睡,皮膚和高級被料摩擦的感覺很舒服。

陳林感受著的身邊一切:愜意得幾乎要睡將過去。

他迷迷糊糊的想著:這才是人呆的地方兒,監獄那簡直是地獄。

然後他又想到了連俊,那個倔強的家伙,為什么願意在那里受苦,也不想跟自己出來呢?

陳林隱隱知道答案,心里有些苦澀,但馬上又釋懷了:也罷,他總有出來的一天,到時候看他要如何躲得了!

陳林坐了幾年牢,哥哥知道他一定悶壞了,所以一時也不想他插手『公司』的事兒,只派了個助手,跟隨他四處游逛散心。

陳林的哥哥對自家的弟弟甚了解,知道他男女通吃,所以助手的人選,煞是用心,既要聰明激靈,又不能長的太好,否則……怕有什么後顧之憂。

俗話說得好,兔子不吃窩邊草,想當然,弟弟如果真的吃了,不一定有什么嚴重的後果,但畢竟在幫里的影響不好。

更何況,陳林在獄里『憋』了那么久,要是飢不擇食怎么辦?

思前想後,考量了半天,末了眼前一亮:就是他了。

一個30出頭,又矮又矬的丑男,雖然模樣不怎樣,但做事還算麻利,人也忠誠,讓他跟著弟弟,應該不會出什么亂子。

當哥哥將人領到陳林面前時,就見他臉色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么。

可接下來的幾天,陳林對這個助手的看法,有些改觀:人雖然長的有些對不起觀眾,可辦事細心,不用自己多廢話。

就這樣兩人和平的相處下來,先是在國內晃了幾天,陳林覺得無趣,又跑到國外來找樂子──丹麥,號稱最開放的國家,簡直是男人的伊甸園,久負盛名之下,尋找刺激的陳林,焉有不來之理?

但沒想到,這次丹麥之行,會有另類的收獲。

離開餐廳,陳林回到了酒店。

剛一進門,助理就嚇了一跳,急忙走過來,接過他剛脫下的風衣,一臉小心的問道:「老板,您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他接受工作之初,陳林的哥哥就將陳林的性情和喜愛以及『難言之隱』跟他講清楚,他著實有些駭然──自己雖然人長的太一般,但也會有貞cāo危機,被男人干那對直男來講,絕對個莫大的屈辱。

但作為幫里的成員,他也不敢違背一幫之主的『命令』。

剛開始他還有些提心吊膽,可後來看著陳林身邊一個個俊男美女,哪個都比自己長的強百套,很快將心放了下來。

「嗯。」陳林長手長腳,走起路來,很威風,他只簡單的虛應了一聲,便在沙發上穩穩當當的坐了下來。

助手將風衣掛好,在他對面坐下。

「怎么樣?您對那個服務生不滿意嗎?」助手有些惶恐,人是他介紹給陳林的。

服務生?多么文雅的說辭,其實就是男妓,但在國外,在『老板』面前,要注意語言用詞。

比如說榴蓮,本來很臭,但大都人說它香。

「給我泡壺茶。」陳林根本沒搭理他。現如今他哪里有心思去想那個晦氣的男妓,性格暴躁的他,捱了人罵,肯定要回擊,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值得考慮。

助手也搞不清狀況,只得盡心血盡力伺候這位大爺,在泡茶的檔兒,他心里犯著嘀咕:這是事兒沒成,要不要換個人?

那個男妓是通過拉皮條介紹過來的,價格不低,據說是個學生只做兼職,牌子也亮,他才敢給老板引薦。

片刻後,茶泡好了,助手剛想回房看看書──英文小說,別看他混黑幫,但文化卻不低,要不然也不敢跟著陳林四處走。

「去找些關系,給我查個人。」陳林覺得該有所行動:既然他懷疑薛進跟連羽關系不簡單,那么就要有證據,有了證據,才能說服連俊,乖乖跟他走。

這似乎有些卑鄙,但卑鄙也是種手段。

在黑道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如果婦人之仁之心常存,也活不到今天,所以陳林對卑鄙這個詞匯,基本無感。

「查誰?」助手支棱著耳朵,面色有些嚴正。

陳林撇了撇嘴角,笑了起來:「你別這么嚴肅,沒什么大不了得,只是個小官兒──薛進,我原來監獄的所長。」

助手微微一怔,心想莫不是這個人得罪了陳林?盡管心里好奇,但也不敢多問。

「好,我馬上去辦。」說著助手便要起身。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陳林喊住了他,繼續道:「他現在人就在丹麥,你先查查他的落腳地,然後找人跟著他,我要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行蹤匯報。」

助手點了點頭,領會了陳林的意思,而後便開始打電話:丹麥並不比國內,更別說a市了,他們在這邊沒有自己的勢力,所以只能花錢去找偵探社。

丹麥這個國家不大,要找個人不太難。

只半天工夫,薛進在這邊的一切動向就被人收監入視,可當事人完全沒防備,所以隱私完全曝光。

三天後,陳林覺得手上收集的資料差不多了,a市那邊調查也有了進展,這才收拾行裝,匆匆忙忙的起程回家。

陳林的哥哥很是詫異,弟弟說要游遍歐洲所有比較大點的國家,怎么這么快就跑回來了?他私下找了助手問話,對方明白誰是老大,也就將實情和盤托出。

陳林的哥哥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薛進這個人辦事很牢靠,他送出去的錢沒白花,陳林不該和他有仇呀?那么?是另一種可能嗎?

一個是國家司法部門的干部,一個是蹲過監獄的黑社會分子,這是怎樣的組合呀?陳林的哥哥立時,臉色慘白一片。

他不反對陳林的性取向,但也要靠點譜啊,陳林的哥哥這時不禁有些懊悔,他是不是對陳林太過放縱了?什么人都去招惹?

就在他憂心忡忡,考慮要不要敲打敲打弟弟那『不靈光』的腦袋之際,不久後又有了新情況……

陳林風塵仆仆的下了飛機,在家只呆了一天,便驅車趕到了勞改農場。

他才走了沒多久,所以農場的人和他還算相熟,沒費多大力氣,就見到了連俊。

陳林臉上帶了思念,眼睛凝視著連俊白皙的臉龐:「你白了,但也瘦了。」

連俊坐在他對面,心情有些復雜:陳林走後,大家看他沒了靠山,就開始有意為難他,有的時候,當面叫他屁精,還說些下流的笑話,連俊覺得屈辱,但知道自己勢單力孤,一旦爭執起來,絕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也就強忍下來。

今天說是有人來探監,連俊想也沒想就跑過來──他以為是妹妹,可眼前的人卻是陳林,在微微錯愕後,便平靜下來。

要知道是他,連俊想自己是不願相見的。

「總在車間能不白嗎?」連俊虛虛的扯了嘴角,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語氣平常的問道:「你怎么樣?最近還好嗎?」

陳林被他問的心口一熱,點了點頭:「我很好,吃好穿好玩好。」

陳林也停了一下,眼睛專注的凝視著連俊:「就是有點想你。」

連俊微微一怔,不知道如何回應才好,他只是尷尬的再次低垂下頭。

陳林知道他對自己仍心存芥蒂,盡管有些難受,但面上卻雲淡風輕: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

以前他曾經要求過他跟著自己生活,但被無情的拒絕了,到現在陳林還有記恨,但記的成分多,恨的成分少。

「我今天來,不僅僅是看看你,還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陳林說著從自己的帶來的公事包里,拿了疊裝訂好的資料出來──這是他昨天花了些心思,整理好的。

連俊抬頭看著他的動作,有些不解那是什么東西。

「你看看吧。」陳林將資料遞到他眼前。

連俊不急不緩的接了過去,打開白色的空白封皮,第一張便是滿滿的機打油墨字,其中還有掃描的照片圖像。

連俊越看越心驚,翻到最後一頁時,手指都顫抖起來。

陳林不動聲色的看著他,見他眉頭越皺越急,最後已經拱起了兩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啪」的一下,紙張和桌面相擊,碰撞出一聲刺耳的悶轟,接著連俊臉色灰白的抬起頭來,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陳林,好似陳林對發生的事負有責任一般。

陳林知道他想說什么,舔了舔嘴唇,慢條斯理道:「這都是真的。」

而後將自己出去後遇到薛進的事娓娓道來,至於資料上國內的部分,也是他派人調查的,百分之百的真實。

連俊挺直的搖擺,委頓了下來,勾馱的背,好像一下老了十歲。

他雙眼布滿了血絲,支撐在桌面上的雙肘,痛苦的抱著腦袋──腦海里一片混亂,他不願意接受事實,強迫自己的後果便是頭疼。

末了他終於放棄了,他接受了現實,可涌上心頭的是自責和憤恨。

連俊將所有能想起的和薛進有關的事,發現處處透著詭異──他們無親無故,對方憑什么對自己和妹妹那么好?

說是好,其實都是yin謀吧,資料上不是說,自己會招惹上陳林,下放到農場,以及不能正常出獄,都是出自他的傑作嗎?

他真的好傻呀,誤把仇人當恩人,現在害了妹妹!

連俊越想越傷心,悲痛欲絕,最後居然無意識的啼哭出聲,他此時也顧不得什么場合面子了,是覺得眼淚如泉水般,洶涌澎湃。

陳林在一旁看著,也不勸慰,只是時不時的遞上面巾紙。

半個小時候,連俊的眼睛腫成個核桃,淚水好似流干了,只剩下陣陣哽咽聲,但他的情緒仍十分不好,表情灰敗而呆滯。

「你要出去嗎?」

連俊耳邊嗡嗡作響,他聽不真切,抬起頭來,直直的盯著陳林。

「如果你想出來,我帶你走,現在只有你能救你妹妹!」陳林重復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連俊的大腦已經木納,但仍殘存些理智,他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虛弱而悲傷的回道:「帶我離開,我今天要走。」

陳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今天不行,我也需要打點,你等我三天,三天後我來接你。」

「三天?」連俊聽他這么說,神情有些激動:「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出去。」

陳林用大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別急,薛進跑不了,我會幫你。」

93 就要cāo你上 [慎]

清晨,一縷縷陽光透過窗簾和牆壁間的縫隙,照射進寬敞而奢華的卧房──室內已經完全脫離了黑暗,景物一覽無遺。

床上一大一小兩個人相擁好夢。

突然刺耳的鬧鈴聲響起,兩人不約而同的蹙起了眉心,男人先是翻了個身,無意識的伸展著四肢,小女孩不知道有意還是無心,順勢從他懷中滾了出去。

兩人占據了床的兩邊,又躺了一會。

半晌,薛進才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其實方才鬧鍾響的時候,他就醒了,但不願意動,所以在床上賴著。

他打了個哈欠,偏過頭去──小東西背對著,也看不清模樣。

薛進往前湊了湊,將手搭在連羽的肩上,伸著腦袋探出頭去──小女孩的睫毛又長又密,皮膚緊致而光滑,在晨光中,透著一股干凈的味道。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舌尖在女孩白嫩的臉蛋游弋而動,留下兩道微亮的水色。

薛進收回舌頭,舔了舔嘴唇:觸感不錯,但味道並不如想象中那么甜美,稍微有點咸,還有點澀。

怎么會咸呢?昨天沒惹小東西哭呀?

略略思索了一下,薛進便想起,他昨天買了浴鹽──連羽這兩天,天天洗澡,薛進怕對她身體不好,所以才買了那東西:鹽水多少有點消毒的功效。

薛進緊貼著連羽躺在她身邊,將長腿跨在她的腰際,下半身的大家伙恰巧蹭到了她的股縫間。

男人覺得渾身一顫,晨勃的性器原是半軟半硬的狀態,由於多天的禁欲,它已經受不得半點刺激,所以現在立刻昂揚而起。

薛進噴出兩口粗重的熱氣,將大手摸進了小女孩的內褲里。

他的指頭爬過稀疏的yin毛,探入一條細縫,漸漸往下,便接近了桃源蜜口,小心的將指尖扣了進去,剛想繼續深入時──

連羽猛翻了個身,他的手被壓在了小女孩身下,動彈不得。

薛進呵呵一笑,沒有絲毫偷襲的尷尬:「小羽,你醒了?」

小女孩語氣帶著不快,甕聲甕氣道:「沒醒,也被你吵醒了。」

薛進嘴角繼續上翹,扯過她的胳膊,拿捏著力道,印上幾道牙印,還想繼續時,連羽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了。

「你別鬧我,我還想睡。」連羽被他咬的又『疼』又癢,心里生出小火。

薛進松了嘴,但並沒有老實下來,他的手還被困在那兒呢,他試著繼續先前的動作,但小東西並不配合,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那雙色手上。

這下,薛進有些吃不消,只能悻悻然的將手先收了回來。

「你好了吧?」薛進看這兩天,連羽心情不錯,就象還了陽的植物,臉上有些燦爛,便琢磨著,也該慰籍下自己的欲望。

連羽心下一驚,不耐煩的將臉埋在枕頭下,不理他──人人幾乎都有起床氣,或大或小而已,這天剛亮,他就想著那事兒,真不知道他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

男人是不是都很色,幾天不弄那事能死啊!從昨天開始,薛進看她的眼神就開始不對勁,如果放張紙,在他眼前,恐怕立刻會自燃。

對於這個安全隱患,連羽真是沒轍──他好幾天沒碰自己,連羽好像又變得別扭起來,起了抗拒之意。

原本她就覺得,自己和叔叔做的那件兒不太對。

「這都七天了,你要還是不舒服,我們就得去醫院看看。」薛進拿出一急猛葯。

連羽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睡意全無,她歪著腦袋,面無表情的睨著薛進,冷聲道:「我沒病,你今天沒事做嗎?」

這幾天男人的細心照料,讓連羽心存感激,可沒堅持多久,他資本家的本質就暴露出來──原來如此:他那么好心的調養自己的身體,是為了盡快滿足欲望!

薛進對於她變臉也不惱,反而燦然一笑,「其他的都小事兒,伺候你是大事兒。」

對方笑模笑樣的,正神情溫柔的盯著自己,連羽想發火,也沒脾氣了。

「後天就要回去了,丹麥這個國家,也許很難再來,你要是身體方便,我們去購物,多買些紀念品留念,也算沒白來。」

連羽聽他這么一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原來自己誤會叔叔了。

她臉上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咬了咬嘴角,方才掀起眼簾,故作若無其事道:「那就去吧。」

連羽起床後,先去了趟衛生間,梳洗打扮過後,薛進已經將早餐擺上桌。

「小羽,你先吃,我等會過來。」說著,男人將盛好稀粥的青花小碗,放在她的面前,而後轉身進了浴室。

小女孩以為他去方便,也沒太在意,端起碗來,有滋有味的吃起飯來──她現在感覺很不錯,胃口也好了。

月經已經過了,全身輕松,說不出的暢快。

薛進關上浴室的門,反身將其鎖好,然後走到馬桶旁,低頭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垃圾袋:由於酒店的客房,每天有專人打掃,所以這一處也十分『干凈』。

三片衛生棉姿勢各異的放在里頭,薛進低頭仔細看了看:兩片上微微帶了些血跡,而另一片則十分干爽,沒有任何污物。

檢看過後,他挺直了腰擺,走到洗手台前打開了水龍頭,在嘩嘩的水流中,簡單的沖洗了雙手,而後抽出了面巾紙,擦拭著水漬,同時男人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已。

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修長,面容俊雅,怎么看怎么是個人才,可在孤芳自賞的同時,薛進也禁不住臉膛發熱。

他真是欲求不滿啊,居然干出這樣的事兒──躲在廁所里,去偷窺小女孩的衛生巾。

越想越覺得猥瑣,在難堪和欲望的雙重折磨下,臉皮更加炙熱,末了,薛進再次打開水龍頭,將腦袋猛的扎在面盆里──

這是在丹麥的最後一天,大家的行程,都已經完成,商量好了,要自由活動。

哥本哈根可稱得上是北歐的購物天堂,藝術品、化妝品和服裝都獨具特色。丹麥商品的特點簡單、整齊、優質、實用。幾乎所有丹麥商品都被打上了這個標簽。皇家的瓷器royal copenhangen,品牌銀飾georg jensen、還有丹麥深海特色的深海美容用品,以及剪紙等藝術品都值得購買。

薛進也在丹麥游逛了好些天,所以對丹麥的某些繁華區域並不陌生。

他帶了連羽來到了哥本哈根的步行街──這是丹麥購物的首選,這里的商品琳琅滿目,適合各個層次的商品應有盡有:這里有兩個最有名的商場illum和fields。

在「illum」商場,有著許多世界頂級品牌,是奢侈一族的購物勝地;而最大的購物中心「fields」,則屬於大眾消費水准的百貨商場。

薛進現在也屬於有錢人,雖稱不上大富豪,但消費個幾十萬,絲毫不會眨眼,所以她帶連羽買東西,先去了奢侈品商場。

女人都愛美,這是她們的天性,尤其是剛剛長成的小女孩,對什么都充滿了新奇,所以不知不覺中,薛進的手中的購物袋就多了起來。

從化妝品到衣物,再到飾品,只要是小女孩看中的,薛進都會很爽快的刷卡。

當連羽回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旁提著大包小袋的男人時,真真兒嚇了一大跳,她支支吾吾的問著,自己究竟花了多少錢!

薛進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沒多少。

連羽對金錢沒什么概念,但也明白,並非叔叔所講的那么『雲淡風輕』,盯著那些買來東西,連羽十分懊惱。

自己作事兒,怎么沒輕沒重,一進到這兒,眼睛和腦袋都開始『花痴』起來。

這下可好……花了人家那么多錢,怎么好意思?連羽小聲哀嘆著,眼睛直盯著地板,轉身往回走。

「你怎么了,怎么不逛了?」薛進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