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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3213 字 2020-11-09

他將車停在對面的停車場,目光飄向陳林別墅的方向:明知道看不到什么,仍不死心的望著那邊。

陳林的小區管理很嚴,外來車輛不能隨便進入,他怕自己一旦來到那幢別墅的門前,會忍不住去按門鈴,到時候肯定會有不愉快發生。

他想見見連羽,跟她說說話,至於要說什么,他也沒什么概念。

他本以為今天又是無功而返,但他不經意間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但小女孩身旁跟了個人,仔細看時卻不是連俊。

薛進心中一動,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連羽和保鏢,是打車走的,薛進一路尾隨他們來到一家商場,薛進抬頭看了看,居然是他們常去的那家。

他將車飛快的開進了地下停車場:春節臨近,這里的生意很是火爆,找個停車位費了番工夫。

下車後,薛進小跑著進了商場,一頭扎進人群中。

這里的人很多,手推的購物車,十分占空間,走動起來很不方便,但薛進還是很快發現連羽,更讓他欣喜的是,保鏢居然不在她身邊。

是呀,一個小女孩在購物,身邊一個孔武有力的黑社會跟在一旁,也不好看。

薛進謹慎的搜尋著那個男子的身影,發現在收銀台附近;當連羽走進男子視線死角時,薛進大著步子,來到連羽面前。

──突如其來的相見,讓小女孩很錯愕;同時她近距離接觸下發現,這些日子不見,薛進整個人似乎瘦了一圈,肌膚沒有一點光澤,眼框深陷,沒有一絲光彩。

但連羽仍臉色難看著,急忙推動購物車,想要離去;薛進哪里肯放她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這時連羽下意識的看向收銀台的方向,她想要求救,可貨架擋住了她的視線。

「小羽,你別走,我想跟你談談。」薛進面上不動聲色,但握住小女孩的胳膊的大手,十分用力,生怕她跑掉。

「你干嘛,你抓疼我了。」連羽扭曲了小臉兒,輕聲的斥責著,同時眼睛緊盯著薛進的大手。

薛進發覺自己的失態,連忙放松了力道。

「我們去那邊坐坐吧。」說著薛進半強迫著,將小女孩帶離了人群。

這個商場很大,功能區眾多,其中有游樂場、電影院,還有餐廳和水吧,而薛進帶連羽來的地方,就是水吧。

連羽不想跟他走,但周圍都是人,面矮的她只能保持沉默。

兩人落座後,薛進點了鮮榨飲料兩杯,而後目光火熱的盯著小女孩看:黝黑的炯子,滿是濃濃的情意。

薛進有些弄不清他對小女孩的情愫,只道有些心動,也許是不肯深究吧。

連羽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扭過頭去,不肯看他,薛進扯了一抹淡笑,幽幽的開口道:「小羽,你不在,叔叔很想你。」

小女孩就像沒聽到,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薛進受了冷落,但並不氣餒,繼續道:「你開學轉學的事兒,都辦好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到那里讀書。」

薛進給連羽聯系了不錯的中學,本想小女孩開學後,馬上就過去,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連羽抿了抿嘴,仍然沒吭氣。

薛進有些沉不住氣了,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身邊,而她們的心距離又那么遠。

「小羽,對不起。」薛進知道有些事兒,是兩個人的結,但除了抱歉,他又能怎么樣呢?

連羽猛的抬起頭來,憤然的看向他。

「你說完了嗎?說完的話,我可以走了?」連羽不想聽他的狡辯,現在這些都沒意義了。

任薛進如何精明,現在什么語言都很蒼白,事實勝於一切。

連羽見他不語,很無奈而不舍的看著自己,微微皺了皺眉頭。

她雖然小,但經歷了這么多,也成熟了不少。半年多的相處,不說全然的夫妻模式,但至少也算同居。這多多少少,都會給她留下印記,而且是難以磨滅的。

「你明天有時間的話,到別墅來一趟,我把過去的一些東西還給你。」連羽不想留著那些過去的回憶。

小女孩都很幺力稚,想得問題十分簡單,往往有時候過於注重形式,這算是了結嗎?起碼之於連羽這樣。

薛進覺得喉頭一緊,干澀的說不出話來。他yin沉著臉,盡量壓低聲音,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好。」

翌日,薛進沒開車,穿得十分休閑。

經過門禁跟連羽核實,薛進很順利的來到了陳林家的別墅。

由於別墅是聯體的,左右兩邊各一幢,而兄妹兩分居兩側,所以薛進的到來,並沒有引起連俊的注意。

連羽並不是陳林看守的重要對象,所以連羽這邊只有一個小弟留守。

那年輕人不大,並沒有見過薛進,當打開門見到他時,也很隨意的將人放了進來。

薛進道了謝,看著寬敞的別墅,不禁微微心動,他掙了那么多錢,以後也要買一幢享受享受,但眼前時機並未成熟,作為政府官員,低調是好事。

小女孩兒正在二樓的樓梯口等著,見他上來,便帶人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連羽還小,經歷的事兒有限,低調好事。小女孩兒正在二樓樓梯口等著,她覺得這是自己的地盤,薛進再怎么壞,也不能在這里欺負她。所以她沒有絲毫的防范意識。

薛進是後進的門,他趁著小女孩去拿東西的檔口,將房門鎖死,然後若無其事的,直接坐到了床上。

連羽捧了個小盒子轉過身來,看到對方碰了自己的床,不禁瞪了他一眼,但還是走了過去,將小盒子遞給他。

薛進將盒子打開,里面全是他以前買給連羽的東西。

他這略略的掃了一眼,表情十分難看的將盒子放到一旁:「既然都帶走了,為什么要還給我呢?我不想要。」

連羽沉默了一會說道:「這些東西,是別人幫忙收拾的,所以才會在這里。」停頓一下,繼續道:「如果你不要的話,我只能扔掉。」

薛進面色平靜,但眼神全是憤怒。

「既然送了你,你願意怎么處置隨你。」他的聲音很冷,看著連羽的目光越發的yin沉。

小好女孩心下一驚,覺出了他的不善。

盡管暗暗安慰自己,對方不能拿自己怎么辦,可仍是忍不住很快下了逐客令:「那好吧,話我都說完,現在你可以走了。」

薛進垂下眼簾,很快又抬起了視線,但明顯目光柔和了許多,但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曖昧。

「小羽,我也有東西送給你!」薛進說著將手伸進衣兜里。

連羽連連搖頭:你怎么回事,自己都還東西給他了,他怎么還送。

下一刻,連羽只看到對方拿出了一個噴霧狀的小瓶,在她毫無防備之下,輕輕的按了兩下,一股怪味迎面撲來。

連羽覺得一陣眩暈,一頭栽了下來。

薛進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的身體,眼中一亮,瑩瑩綠光閃現。

他打橫將小女孩抱起放在床上,然後眼睛一瞬也沒離開過她的身體,薛進先是脫了外衣,而後是里面的毛衫,絨褲,最後只剩下貼身內褲。

連羽被那東西噴了以後,只覺得頭疼欲裂,很快有了些意識,能感受到外界的一切。

片刻後,女孩感覺到了床墊一沉,她極力想要清醒過來,但眼皮很重根本睜不開,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氣流靠近臉側。

熟悉的醇厚男人味襲來,他先親了親女孩的嘴唇──很輕很柔。

連羽在緊張不安,憤怒之余居然覺得有些舒服,接著他堅實的xiong膛壓了下來,連羽能感覺到他咚咚的心跳。

男人呼吸加深了,在女孩的唇瓣上逡巡了幾圈後,試圖用舌頭撬開女孩的雙唇。

連羽有些急了,她拼命想要阻止他,但現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在心驚之余,連羽感覺出了異樣。

她的胳膊能稍稍抬起。

薛進意識到了這一點,猖狂起來,一口含住了女孩的唇瓣,舌頭也變得更為強悍,幾下之後,兩條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女孩的那條有些僵硬,男人的靈巧許多,就像一條滑膩的粗蛇。

薛進微眯著眼睛,一臉享受,他不停的吞咽著兩人溢出的口水,同時有力的舌苔,大面積的去感受女孩舌頭的軟肉。

連羽痛苦微微晃著小腦袋,薛進的親吻方式,讓她有些窒息。

她經過了一番努力,終於將自己的小手搭在男人的臂彎上,但想要推開他幾乎不可能──她的身體開始發熱,渾身沒什么力氣。

這一吻結束後,兩人都是氣喘吁吁,連羽沉重的眼皮,也終於撬開了一絲縫隙──男人的面孔有些模糊。

她感覺對方正在解她的家居服。

陳林的別墅條件很好,盡管是冬天,但這里中央空調集中供熱,室內的溫度一般保持在25度左右。

薛進動作有些急迫,但越是著急,解開女孩衣扣的手卻笨拙起來,末了男人有些不耐煩了,用力一扯,小女孩的衣襟完全敞開。

里面兩座小山微微隆起,渾圓的ru房豐滿了不少。

這是薛進一進門就想做的事兒,他覺得小女孩似乎又長成了許多,他是多么渴望想要探究,但他必須忍著。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他終於如願了:現在小女孩就像祭品一樣,等待他的采擷。

薛進自從丹麥回來,就沒碰過女人。

連羽消失後,白思思也回了娘家,即使她現在回來了,薛進也不想碰她──前天,薛進去岳父家將人接了回來,過春節了,再有矛盾也要團圓,所以老人盡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但也一門心思的想要女兒回去。

大過年的在娘家貓著,成何體統。

所以現在薛進就像憋了好久沒進食的野獸,看著女孩白花花的肉體,滿目貪婪。

104 別墅野合中 [慎]

「你要干什么?」連羽臉色蒼白,蠕動著雙唇低聲斥責。

她如蚊蚋般的細語,聽在薛進的耳中,只覺得好笑,男人邪惡的扯起嘴角,嘿嘿一笑:「干什么?當然是想念你,過來跟你溫存。」

說著,薛進抬起女孩的上半身,幫她除去上衣。

連羽渾身酸軟,又驚又怒中,白玉般的上身,半裸在薛進面前──女孩的家居服里穿了件貼身的小背心,兩條手臂完全光著。

薛進的目光集中在女孩小巧的xiong部,浪盪地笑著──就連眼睛里都充滿了欲望:連羽似乎真的可以在他的瞳炯中看見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你別碰我,我要喊了。」男人的手摟上了女孩纖細的腰肢,用指腹磨蹭著那里細嫩的肌膚,引得連羽渾身顫栗。

她的話細小無力,似乎沒有威脅力。

薛進譏誚的冷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繼續往上摸去,直到碰到對方xiong衣的底邊,才停留在哪兒──薛進不緊不慢的用手,沿著底邊在肌膚上劃著圈,隨時有可能深入侵犯。

連羽很後悔,剛才的粗心大意,但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意外。

薛進膽子太大了,大的嚇人,剛剛贏了官司,就來住處欺負她,似乎很囂張,囂張的令人咬牙切齒。

盡管覺得徒勞,但連羽仍發出一聲低呼求救。

她在希冀奇跡發生,外面的叔叔也許發覺不對勁,上來查看也說不定,但只叫了幾聲,便住了嘴。

女孩用盡全力,但她的聲音仍然很小,聽上去連自己都感到可憐。

連羽覺得有些自取其辱,只能不情願的閉了嘴──她死死咬住貝齒,默默著忍受男人情色的觸摸。

薛進見她別過頭去,一副羞憤欲死的表情,心中頗不是滋味。

盡管如此,對方的一張小臉仍十分賞心悅目:一頭黑發,經過刻意的打理,整齊不紊,全都梳在腦後,束成時下流行的包包頭──薛進的女同事,很多人都是這個發型,看得多了,只覺得呆板,但連羽年紀輕,配了張鵝蛋的粉臉,著實清新可人。

薛進的目光雕琢著女孩的五官,感嘆精致的同時,也有些不滿於她用側臉對著自己。

「轉過臉來!」薛進低聲命令著。

連羽充耳不聞,只當自己現在毫無知覺,是個傀儡娃娃,但她的這點小伎倆,薛進完全不在意。

「真不聽話。」說著,男人用大手將小女孩的腦袋扳正,迫使她正臉對著自己。

連羽左右擺了擺頭,怨恨的瞪著他。

彎彎的眉毛,雖然沒有經過修剪,但仍十分嫵媚;下面的雙目,充斥著異國的灰藍,看上去似乎帶了些魔力。

連羽的眼睛,平時看上去並不明顯,但也許是因為過於氣憤,那雙眼睛很不一樣:水汪汪,透著靈性。

薛進暗暗吞咽著口水──連羽連發怒的樣子也這樣特別。

美人就是美人:現在是小美女,長大了,自然要變成萬人迷,越想越心動,薛進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在女孩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很輕,幾乎是淺嘗輒止,但卻帶了幾分虔誠──薛進在祈禱,祈禱連羽永遠屬於她,而且只屬於他自己。

這個吻,不帶情色,只有滿心的希冀。

男人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小女孩呆了呆,她在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些什么,但又有些飄忽,看不真切。

連羽此刻的心情十分復雜。

她對薛進不了解,但男人所做的事兒,卻令她不愉快──法庭上,對方衣冠楚楚,斯文有禮的為自己的罪行,狡辯的畫面歷歷在目。

連羽覺得薛進已經無恥到萬劫不復的地步,他怎么還有臉來這里,繼續他的流氓行徑呢?

「別碰我。」連羽感覺xiong口一涼,立刻尖叫。

就在她愣神工夫,薛進已經將手探入她的xiong衣。

女孩的ru房,年輕而富有彈性,雖然小巧,但xiong型渾圓飽滿,象兩只充氣的圓球,滑膩得人,舍不得放手。

──似乎又大了些。薛進用手揉搓著,跟自己印象中的有些不同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男人急忙將小女孩的xiong衣推高,一對白嫩的雪ru,立刻蹦跳出來,激起小小的ru波。

薛進眼神一亮,喉結上下滑動。

「你不要這樣……」連羽臉色微紅,急得要哭出來。

她費勁的揚起小手,想要蓋住自己的私密,但男人一把將她的手擒住,壓制在她的頭頂,目光火辣辣的盯著眼前的美景。

「呃……」連羽發出短的驚喘。她痛恨薛進的下流,同時也痛恨自己的無力。

「小羽,叫聲老公來求我吧,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不欺負你了。」薛進厚顏無恥的調笑著。

連羽幾乎氣絕,目光中帶了幾把冰刀。

「你不同意嗎?那么我……」說著薛進高舉起自己的魔爪,眼看著就要落在ru房上。

「不……不……不要……」連羽怕得兩只嫩ru,輕輕顫抖著,敏感的ru頭,僵硬的猶如小石子。

薛進的手,在距離對方xiong口一厘米處停了下來。

他上下彈動著手指,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抓住小女孩的nǎi子──但,實際上薛進對小女孩的ru房勢在必得。

連羽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她覺得薛進的要求很為難,但情勢逼人:男人的手又靠近了些許,眼看著就要……

「老公……求你……」連羽一臉愁苦。

薛進yin沉著臉,有些不高興,冷聲道:「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老公……你別……」連羽幾乎想將男人大卸八塊,但臉上仍強作歡顏: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但過於牽強,看上去十分礙眼。

「哼,少來,你現在求我,你當初在法庭上怎么說來著?!」薛進得了便宜,馬上又翻臉了。

誠然薛進不是全然豁達,有他計較的一面。被自己寵愛,喜歡的女人,差點送入牢房的經歷,任何男人都會難受。

「你,你……」連羽氣的說不上話來──他簡直太無恥了。

薛進邪佞一笑,雙手圈過她的後背,輕巧的將對方的xiong衣解開,然後放在鼻端輕聞一下,故作陶醉道:「你的人,我要定了。」

這個動作也許有些猥瑣,但薛進做來,卻透著十足的不羈。

他是那么的強霸而又勢在必得,好似即將臨幸妃子的皇帝,這場性事必然中滿是隨意,可實際上,薛進又在做一件冒險的事兒。

亦如他當初奪取小女孩的貞cāo一樣,沒有太多的猶豫。

兩對白玉的嫩ru,就在男人的眼前,薛進也沒再多廢話,直接伸手將它們罩住,輕輕的揉捏著。

「呃……」連羽心中一陣屈辱,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現在的狀況已經不是她所能掌控得了。

薛進揉搓了幾把,舔了舔嘴角,低下頭將臉埋在ru溝中:用下巴上的青色胡茬,蹭蹭這邊,蹭蹭那邊,在xiong房上留下清淡的印痕。

連羽覺得ru房又癢又麻。

「變態……」她有些慌亂的叫罵著。

「你不喜歡這樣嗎?」薛進故作迷惑地問,接著壞笑著,將小女孩從床上扶了起來──連羽被擺成坐姿。

連羽微微皺了皺眉: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如何。

整個坐起的過程中,小女孩一對白如羊脂的渾圓ru房在她的xiong前隨著身體的輕微搖擺而左右晃動,上面兩玫淡粉色的ru暈在一片雪白中更顯突出。

剛一坐好,薛進的嘴湊了過來,一口含住了小女孩的ru頭。

「不要……嗚嗚……」連羽啜泣般的叫喊著──薛進的嘴唇溫熱,口腔里濡濕著,奶頭一被吸進去,半邊身子都酥麻起來。

薛進吸了兩口,覺得這個姿勢有些不方便,他低頭有些辛苦。

「你還是想躺著嗎?我也覺得躺著吃奶更舒服。」說著薛進抓著她的兩只手腕,左右拉開,按在床上。

被這么壓制著,連羽的上半身動彈不得,但也許時間的關系,葯效減弱,她覺得自己的力氣恢復了些許。

她想掙扎,雖然手動不了,那還有腳呢。

蹬踢了幾下,薛進並不把她的三角貓工夫放在眼中,還弄得自己十分狼狽,連羽悲哀的幾乎要背過氣去。

「你還真不消停。」薛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連羽心情有些不穩,說出的話幾乎沒有經過大腦。

薛進愣了一下,接著開始大笑。

「你這話要是有用的話,我死在你手下,不知道多少回了。」男人滿不在乎的譏笑她。

連羽被他羞辱得體無完膚,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薛進見她哭了,便閉了嘴,但並沒有好心的放過她──他來干什么,他十分清楚。

男人本是個調情高手──他的兩只手,在女孩身上左右輕撫,便閉了嘴,從脖子到大腿,每一寸肌膚都細致的摸索。

他從沒有如此細心的對待過女人,這一切都讓連羽有些心慌意亂。

一會工夫兒,小女孩的呼吸開始亂了節奏,酥xiong上下起伏不休,兩只嫩白的ru房,一挺一挺,又紅又硬的奶頭鼓得高高。

連羽只覺得渾身發燙,連私密的處水兒也流了許多。

薛進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他想插入,想穿刺,但他現在需要忍耐: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

現在他使了解數,就想讓女孩離不開他。

這種極致的快感,是別的男人無法給與她的,等到她年紀在大些,對這樣的性愛,更會心生向往。

到時候,她便會更難離不開他。

「求求你,不要……」連羽嬌喘噓噓的道。

薛進口中含著一顆奶頭,一只手在小女孩的ru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下身,單手將其內褲扒下。

大手探入女孩微微閉合的腿縫中,在yin蒂的尖端輕揉,一摸之下,才發覺她的mi穴早已泛濫成災,yín水多到不單流得大腿內側全部濡濕,臀下也積了一灘黏液,將床單漿得貼合在屁股上。

「呵呵,這么敏感,我這些日子沒碰你,你很想吧。」薛進說著,只見女孩眼皮微抖,連閉目上的睫毛都輕顫著。

「害羞什么!」薛進繼續調笑著。

連羽咬著嘴角,致密的呼吸聲,聽起來十分誘人。

薛進沿著女孩的小腹一路吻了下來,終於到了那片柔柔的芳草之地。

連羽意識到了什么,拼命的想合攏雙腿,但那一切都是徒勞,男人的魔爪將她的雙腿輕輕一分,那片幺力嫩密處便暴露出來。

女孩的yin戶依然飽滿,只是白肉上長出了更多的yin毛──雖然短小,但看上去十分可愛。

薛進用手撥弄了幾下,女孩的毛發:相當黑澤,柔軟。

「別碰那兒……呃啊……」連羽被他摸的十分不自在,輕啟唇瓣卻暴露更多的熱情。

「好,那我碰別地兒!」薛進說著緩緩地吻上了小女孩的私處,於此同時,激得連羽渾身顫栗。

男人的舌尖在小yin唇里里外外輕拖慢掃,力舔重撩,時而叼著嫩肉吮吮啜啜,發出一連串『漬漬』聲,時而含著yin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讓它彈回原處,發出『啪啪』的擊響。

反反復復地弄了片刻,女孩的屁股便不自覺在床單上四周亂挪,嘴里哼哼唧唧的沒個調子。

她似乎想逃離,又似乎想親近,總之渾身不對勁。

薛進見她猛搖頭似乎被快感折磨著:但下半身背叛了她的理智,早已浸yín在自己帶給她的歡愉中,便乘勝追擊,兩手將她的小yin唇掰開,集中火力在那從yin毛中冒出頭來的yin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顆河詮。

aì液越流越多,薛進幾乎吃不過來──他覺得時候到了。

男人直起上身,跪在女孩的兩腿間,脫去了身上最後一絲布料:那碩大的東西劍拔弩張跳出來的瞬間,小女孩被嚇了一跳,她本能的想要合攏雙腿。

「別怕!」薛進說著,先用手指在她柔嫩的外yin唇上揉搓了幾下。

接著順勢將她的粉腿往上一抬擱置在肩膀處,挺著一根又粗又長又直的大**巴,靠近小女孩的穴口。

熱烘烘的gui頭輕輕在然鑊間游走,火熱的溫度和堅硬的觸感,激得連羽直發抖。

她害怕地囈語道:「叔叔……嗯啊……別……」

即使是這種時刻,連羽內心深處,也並不想向男人和自己的欲望低頭。

薛進沒說什么,直接將身子俯的更低,**巴前端的gui頭,淺淺的陷入到然鑊里,有半個**巴頭沒入穴口。

男人的yinjing太長太粗──如果猛進而入,一定令小女孩不舒服。

薛進慢慢挺動著勁腰,似乎進去了一點點;他又立即拔了出來,並沒有著急地推入,而是反復地做著這個動作,每次進來的時候稍微加深那么一點距離──所以盡管薛進的東西十分碩大,但小女孩並沒有明顯的排斥和疼痛。

相反,她心跳的好快,快的難以控制。

薛進額頭上的熱汗滴落下來,鼻翼翕動,隨時有可能爆發──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突然薛進扶住小女孩的腰肢,猛的往前一刺,很長的ròu棒刺溜一下捅進對方的體內。

連羽全身肌肉都僵硬著,啊的大叫了一聲。

不疼是假的,但是更多的是驚嚇:她本以為男人會慢慢來的,可沒想到緊要關頭,給自己來了這么一下。

伴隨女孩的呼喊,男人也發出低沉悶吼「哦……」

薛進眉頭緊鎖,仰著頭閉著眼──小女孩的肉穴,又熱又緊。

輕舒一口氣,他的上身又重新趴回連羽身上,有力的臀部,開始不受控制的上下聳動起來。

只頂得小女孩上唇咬著下唇哼哼了兩聲。

但也只有這么兩聲──連羽似乎在刻意隱忍著,不再發出呻吟。

薛進見對方竟然這么倔強,還算沉著,先用輕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著,就這樣抽了百十來下,連羽情動的更加明顯。

yín水順著兩人的結合出泌出,打濕了他們的yin毛,就連肛門周圍,也濡濕一片。

「呃啊……哦啊……哦啊……」小女孩無意識的哼唧著,似春葯般,令男人難以自持。

薛進終於放開手腳,開始狂抽猛送起來,次次到底,回回盡根,而且每次進和出的距離都拉得很大──只留半個gui頭在里面,而後又是長尺度的戳刺。

連羽的星目半眯著,雙眼幾乎沒什么焦距。

但嘴里仍胡亂的yín叫著:「我……哼……不行……不行了……嗯啊……叔啊……別弄……別弄我了……」

薛進聽了她的話,內心的欲火越發猛烈,他加大了力量,隨之身體的起伏搖擺也跟著加劇。

「弄不弄?弄不弄?給不給我弄?」每問一句,硬梆梆的大**巴猛力挺了進來。

連羽被他cāo的呼吸困難,嗷嗷直叫:「哦啊啊……啊啊……哦啊……弄……哦嗷……弄啊……」

薛進的獸性被她引逗出來,此刻只道沖擊突擊。

「是不是只給我弄,我把不cāo爛得了。」說著薛進的大**巴刺溜一下,又鑽進了小女孩濕熱的花穴。

「呃啊……哦啊啊……叔呃……叔……啊……壞了壞了……哦啊啊……」連羽下半身又熱又痛又癢。

穴肉軟的幾乎化出水來,死命的纏著薛進的大**巴。

突然連羽再也堅持不住了,在薛進再次用硬撅撅的大**巴刺穿宮口時,發出一聲失措的媚叫。

上身猛的向上挺起,小腹也跟著痙攣。

薛進能感覺到小女孩的激動,他用gui頭緊緊頂住她的花心,靜待那一注熱流泄出,隨之潮水退去,連羽的也平靜了下來。

這時男人ròu棒仍然硬得像根鐵似,深深插在她那溫暖穴中。

坦白說,那波春水澆得薛進十分舒坦,但並不想跟著出精,他還想玩得更長。

薛進沒等小女孩完全平復,便又開始了猛烈的攻擊,他狠抽猛插,這一陣狂弄之下,剛剛被蹂躪過的花穴怎么受得了?

105 別墅野合下 [慎]

薛進泄了一次後,很快又插了進來。

連羽半睜星目,躺在他的身下,覺得有些難受──男人像猛獸似的猛插著自己下體,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頂花心盡頭。

「呃啊……哦啊……」口水緩緩從小女孩的嘴角溢出,水亮一片。

薛進雙眼冒火,低下頭去,舔著她的唾液,順勢而上,吻住小女孩的紅唇,細細的啃噬著──仿佛那是一道吃不厭的美食。

「寶貝,叔叔想死你了。」薛進仰起頭來,臀部的肌肉緊縮。

大**巴cāo進穴底的深處,更象突破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有磁性的,gui頭每插及它,就要被吸住。

連羽羞赧的輕搖著頭顱。

她只覺得宮口一陣酥麻,有股電流在肉穴里逡巡,那種被撞擊,被充滿的感覺,十分猥瑣而美妙。

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卻又難以抵擋住它的誘惑。

所以她潛意識里,似乎在等待那肉乎乎的大yinjing,硬梆梆的頂進自己體內;然而身體的極度負荷,似乎也在希冀著,這種折磨的結束。

連羽是矛盾的,自責而又羞恥,她雖然還小,不太懂得男女之間的情事,但無疑現在她的身體要比她的心智早熟得多。

每個女人都是一座待開發的寶庫,就看發掘的人手段如何,很明顯薛進絕對調教女人的高手。

但無論小女孩願意與否,她的身體很誠實。

薛進那張俊雅的面孔,此刻有些扭曲,他皺著眉頭,神色有些乖戾,額頭間一片油光,仔細看去,原來細密的汗珠在陽光下閃亮著。

突然他張嘴咬住女孩的一顆奶頭,下身用力的頂住小女孩的花心穴底,停留了片刻,猛的沖著她mi穴用勁再次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把gui頭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盡,讓馬眼觸碰著她自宮壁為止。

「嗯啊……」猝不及防的攻擊,令連羽為之意亂。

「別,別……呃啊……」她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實則男人的勇猛讓她心生懼意──她有種身體被刺穿的錯覺。

薛進嘴角帶了一抹冷笑。

女人大都口是心非,他自然明白,所以小女孩的話,反而引起了他的獸性。

「不要嗎?等會恐怕你要哭喊著,讓我狠狠干你。」說著,薛進抬高她一只小腿,擱在肩膀上,大腿則壓著她另一只小腿。

這樣的姿勢,讓小女孩有些難以接受──造型很yín盪,幾乎把生殖器獻祭一樣,呈現給了男人。

「啊……不,不要這樣……」她抗議著踢蹬著小腿。

薛進大手抓住她的腳踝,不去理會她如同小貓般虛弱的反抗,嘗試著找了一個得力的角度,挺直了腰身──

此時連羽兩條腿被他擺成了斜斜的一字形,人也只能側卧,整個下yin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看著男人微微抖動的粗長性器,恨不能立刻死去。

薛進湊到小女孩的胯間,覺得位置還是不太對,便單手用力,生硬的拉著小女孩的腿,拖進了幾許。

「啊……」連羽已經過了葯性,所以聲音高階起來。

薛進不滿的瞪了她一眼,冷聲斥責道:「你喊什么?你想把樓下的男人引上來,觀看我們做愛嗎?」

連羽被他這么恐嚇,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

最初在男人沒有得手的時候,她曾經希望有人能來救她,可現在,她並沒有將自己的丑事,暴露於眾的勇氣。

薛進見她不做聲了,也沒再說什么,專注於自己的事兒。

圓滾滾的大gui頭,緊挨著小女孩粉嫩的肉唇,緩緩的摩擦著,間或在穴口微微用力,頂一下。

如此幾次下來,連羽不知羞恥的xiāo穴,被勾逗出水汪汪的aì液來。

薛進動作還算沉穩,但臉色已經微紅,尤其眉骨間那座小山峰,越積越高──這里似乎和他內心的欲望成正比。

肉頭就著yín水,滑動的更加順利,沒一會,便能聽到噗嘰的潤滑聲。

薛進深吸了幾口氣,腰下一沉,大gui頭鑽進了小女孩的粉色然鑊里,惹得連羽一聲驚叫──並不是很疼,但那么大的東西,躥了進來,還是產生了違合感。

薛進晃動著壯腰,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似乎在享受著交合的快感。

盡管是只有一個gui頭進去了,但仍十分舒服,他就這么插入少許,不急不緩的進出著,期間還能聽到日穴的水聲。

聲音不是很大,但卻十分撩人。

連羽臉色粉紅,她側身看著男人黑乎乎的下半身──薛進的毛發很濃密,家伙又大,胯間十分有看頭。

盡管男人私處有些『恐怖』,但確是很雄偉。

但連羽也只敢看看男人的毛發,至於他的大yinjing,連羽下意識的想忽略,可那東西就在自己的身體里,她想忽略也十分困難。

如此水磨豆腐,慢工夫,用了一會,薛進才整根插進去。

這個時候,薛進也不想在墨跡,他的壯腰不停前後挺動,紅得發紫的ròu棒包滿青筋,在小女孩yín水淋漓的肉穴里飛快穿刺。

「呃啊……哦啊……嗯啊……」連羽心跳加快,下半身有些不受控制。

她只覺得yin道熱熱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男人yinjing的帶動下,不停的往外涌──順著股間,一直到臀部和大腿內側。

薛進邊抽插,邊欣賞眼前的美景,只見小女孩yin道口嫩皮順著ròu棒的推拉而被拖出帶入,里外亂翻;她大腿交界處被自己無數次撞擊而呈現腥紅一片,連小yin唇也漲腫起來;gui頭在洞口時現時隱,磨得她的小bi白沫直吐。

「呃啊……哦啊啊……」連羽蹙起秀眉,放在男人肩膀上的腿,不時的抽搐著。

她全身癱瘓、氣若游絲,所有氣力都用來發出叫床聲「啊啊……嗯啊啊……」

薛進見她面色紅唇,眉目含春,整張小臉說不出的動人,不禁心口一熱,身下的動作更加勇猛。

他已經憋了好久,今天終於找到發泄出口,怎么能不激動。

如此美人兒,如此嫩穴,薛進渾身充滿了力量,滿足的直想永遠cāo弄下去:這人是我的,穴也是我的……

「叔……叔……啊……啊……」連羽象斷了氣的病人,大喘了幾口氣,一陣哆嗦過去,只覺得小腹一緊,小屁股下意識的挺向了男人大yinjing……

薛進大汗淋漓的倒在一邊,小女孩已經半昏迷在身旁。

薛進將她摟進懷里,什么也沒說,只是不停的撫摸著她的秀發:頭發因為激情,而變得十分黏膩,手感並不好,但男人卻覺得很愜意。

室內很安靜,只有昏黃的陽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

對於薛進來說,這是一個溫馨的傍晚,如果時光能永遠駐足在這一刻就好了,但對於小女孩來講,卻十分混亂。

她本以為不會和薛進再有什么了,可現在她們卻赤身裸體的躺在一起。

連羽有些懊惱,有些悔恨──身體得到了快樂,但心卻十分空虛:這是不對的,不該的,不允許的。

如果哥哥知道了怎么辦?

自己怎么那么傻,引狼入室呢!越想越心煩,煩得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空氣中充滿了歡愛過後的yín靡氣息,渲染得氣氛有些詭異:一大一小都閉著眼睛,各懷心思。

過了一會兒,薛進首先睜開眼睛。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連羽聽到了動靜,連忙將頭埋在了枕頭里,借此來掩飾自己淚水和不快。

「我們去洗洗。」說著薛進伸手抱住了小女孩。

連羽急忙掙扎著,她不想跟他一起洗澡。

「別鬧,不洗會得病。」薛進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一路橫抱著,走進了浴室。

陳林家的別墅裝修得不錯,連浴室都十分講究。

薛進將小女孩放在浴缸旁,擰開閥門,放出汩汩清水,用手試探著水溫,調到一個適合的溫度。

連羽覺得泡澡很麻煩,她慢吞吞的往淋浴那兒走──下半身,簡直不象自己的。

「你干什么?」薛進一把抓住她。

「洗澡,我隨便沖沖就行。」連羽不想正眼看他。

「還是泡泡吧,這樣能交鐋。」薛進說著,沖她壞壞的擠了擠眼睛,當然小女孩當作沒看見。

連羽沒有異議──因為她現在連說話都費勁,懶得和他爭辯。

水放到一半時,薛進抱著小女孩跨了進去。他掬起一捧水,澆在小女孩的xiong前,ru房的頂端──那顆粉嫩的櫻桃,受了刺激,立刻變得紅艷。

連羽心下一驚,連忙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她雖然沒有反抗,但並不代表小女孩不害羞,實際上她只是太累了,累得頭腦都有些遲鈍,現在男人的動作,立刻引起了她的警覺。

因為以往和男人洗澡的經驗,並不愉快,洗著洗著自己就要『倒霉』。

「我自己洗。」連羽用手護住ru房,側過頭來,現在男人動作,對薛進說。

「還是我來吧,你自己洗不干凈。」薛進說著,也不聽她廢話,直接將人拉了過來,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連羽的屁股碰到薛進軟軟的下體,渾身不自在。

薛進腿間的那一套家伙,盡管是疲軟狀態,但仍十分可觀,但皺在一起的那坨肉,看上去十分猙獰。

又丑又多余,這是連羽自己的想法。

薛進做了幾次,很是滿足,現在欲望過後,心中十分清明──眼看著要到晚飯時間了,自己動作要快點,否則要是有人上來,就不太好了。

他大手有些粗造,下手也很重,尤其對待小女孩xiong前的兩朵嫩蕊,更是毫不留情,弄的小女孩嗷嗷直叫,叫得他心火沸騰。

他很想再來一次,但確實沒多余時間了。

「你別叫喚,早叫喚,我再cāo你一次,你信不信?」薛進臉色難看的威脅著,同時下半身的大**巴,也硬撅撅的挺了起來。

連羽嚇得噤聲,閉著嘴巴忍受著。

ru頭被男人幾乎咬破了,現在他一擦,自己就疼,還不准自己叫,連羽在心里不停的咒罵薛進不是人。

洗澡的過程很艱難,身體清洗完了,薛進又讓小女孩劈開雙腿。

連羽看了看薛進半硬著的大yinjing,寒的滿臉蒼白──他不是又要弄自己吧?

薛進似乎看透了小女孩的想法,一把將人扯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呃將她的雙腿掰開,伸出手指,探進了穴里。

連羽扭著小屁股,嘴里嘟囔著不要。

薛進臉色十分難看,手上的動作很粗魯,他手指很長很粗,小女孩的yin道也很淺,來回幾次後,便有jing液被掏了出來。

──薛進怕jing液留下,是罪證,再有不能讓她懷孕。

連羽此時明白了他的企圖,也不動了,但xiāo穴很疼──剛才被使用過度,現在只要受到外屋刺激,又會產生蟄痛感。

忙活了一陣,終於干凈了。

薛進讓連羽自己擦浴液,他自己也開始清洗身體。

兩人從浴室里出來後,薛進看了看腕表,已經快到五點了,他動作麻利的穿好衣服,轉過身來看著小女孩。

此刻連羽著裝整齊。

薛進神情復雜,目光仔細雕琢著對方的容貌。

「小羽,叔叔不會放棄你的,我會再找你。」他還想說點什么,但時間緊迫,只得作罷。

連羽看著他也不作聲,在男人俯身給她一吻後,才咬了咬嘴角,一副不太甘願的表情。

其實小女孩很想說,你以後都別來了,我不想見到你,但終是沒有開口。

薛進神清氣爽的走出了那扇門,留下連羽呆呆的盯著前方發呆,過了一會兒,她看了看一旁的盒子──

那里是她要還給薛進的東西,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對方不要,那些東西,看來十分可笑,就像她的行徑一樣。

連羽走過去,把盒子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然後一件一件的扔進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