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 2)

「我們買齊了帶回去不就好了!」

「有些佐料咱們這里買不到的,像這個麻椒、桂皮只在南方才有!」瓊娘將身體輕輕靠在天勒身上,手指著食譜上的幾味佐料道。

「誰教你識得字啊?」

「娘親……啊!」瓊娘忽然渾身一震,回過頭來臉色發白的望著天勒,只見天勒仍是隨隨便便的渾不在意。

瓊娘有些手忙腳亂的將食譜放回架上,轉身要走,卻被天勒摟住了纖腰!天勒將架上的所有食譜,一本一本的拿下來放到瓊娘手中。

「喜歡就買了,拿到櫃台去讓伙計包上!」

看著瓊娘有些慌亂的拿著五、六本食譜跑到櫃台前,天勒的嘴角彎起一絲笑容:看來,這梅娘一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前些時候與她們相處,沒有遇到任何帶文字的東西,所以不知道她們識字也是正常,可剛才瓊娘的表現,明顯不欲人知她們識字的事情,不知是不想所有人知道,還是單要瞞著自己!不過,嘿嘿……!山林鄉野的村婦竟然識得文字,還可以教得女兒,這里面肯定藏著有趣的故事,不是嗎!

大包小包的回到客棧,已是下午飯時,幾個女人逛了一天的街早累得不肯動彈,天勒雖然體力充沛,可精力卻是差點耗盡,看來陪女人逛街,古往今來都是男人最耗精力的事情!

叫店中伙計送來飯菜在屋中吃了,休息一會,已是傍晚,店里送來了熱水。

小院的西廂有一間澡房,里面有一個厚實的大木桶,裝滿了熱水,可以坐上三四人沐浴,這也是最貴的包院和其他客房的區別。

眾人一路雖然沒事就跑到沿途河中戲耍一番,但畢竟十幾日沒泡在熱水中。

見到熱水,藜娘首先歡呼一聲脫光衣服跳了進去。梅娘留在正房收拾今天買回的東西,荊娘和瓊娘服侍天勒脫了衣服,也隨即脫光進了「澡桶」!

自從天勒來到這個家,眾女早已習慣,沐浴和交歡,從來都是分不開的兩件事。

「藜娘奶好大,可惜沒有奶水,不能喂你的虎寶寶,每次還得姐姐代勞!」

天勒一手揉著藜娘的ru房,一手卻在旁邊荊娘的奶頭上擠出一股奶水。

這幾日,荊娘的孩子吃了天勒的葯物,身子強壯了許多,現在,已經開始搖搖晃晃的學走路了,奶也徹底斷掉。可荊娘又作了兩只老虎的奶媽,加上這一陣肉食充足,兩顆豐滿的ru房越發飽脹,里面奶水充盈,每次與天勒交歡到也甚不自然,痛苦、悲傷和一絲茫然不時在她的目光中閃過!其他三女鑽入帳中便沉沉睡去,天勒卻一把拖住梅娘摟入自己的被窩。

「相公……」梅娘身子一顫,忽然將臉埋在天勒的xiong口,沒一會,的感覺順著天勒的xiong口流下,肩膀抽動越來越劇烈。

天勒輕撫梅娘的脊背,讓她無聲的眼淚盡情流淌:「有什么委屈,盡管說出來吧!你相公我雖然天不怕地不怕,卻也不是魯莽之人,決不會讓你們擔心害怕的!」

「相公!不是奴家有意隱瞞,只是……奴家,好怕啊……」梅娘顫聲泣道!

自從收拾物品中看到包裹中的一疊食譜,她便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了!可那血腥悲慘的記憶,她寧願根本不曾發生,寧願自己只是個生長在山林中的村姑農婦,沒有經歷,沒有故事,只是個一心愛著自己男人和孩子的普通山鄉女子!

「奴家……原本閨名:梅玲瓏,二十三年前,奴家是大夏西南延平王梅凌虛次女……

聽著梅娘兩個多時辰的低泣哭訴,天勒終於知道了梅娘的身世——一個封建王朝千百年輪回也上演不輟的「岳武穆」式惡俗戲嗎!

梅娘的父親,也就是自己那個早就翹辮子的便宜老丈人,曾經是大夏國顯赫一時的西南延平王!這位王爺戎馬一生,是大夏國數百年來少有的軍事天才!一輩子東征西討,抵御外族入侵,平定國內叛亂,為大夏朝廷立下汗馬功勞,積功位封至大夏異姓王爺!

可惜,這位軍事天才的老丈人,根本是個政治白痴,生性耿直不懂逢迎也就罷了,封了王爺後目睹百姓疾苦,官吏貪瀆,皇家窮奢極侈,竟多次上書痛斥朝中大員,甚至連皇帝都訓誡幾句!

暈!這老人家真拿朝廷當自個家來憂心cāo勞了!

當年他乃國之棟梁,軍之戰神,皇帝也懼怕三分,在他的彈劾肅斥下,不少貪官污吏紛紛落馬,昏庸的皇帝也隱忍壓抑,不敢過分奢侈!此舉雖然贏得天下百姓拍手稱快、往拱生祠,卻使得朝中眾多文臣和皇帝貴族咬牙切齒!

而這老人家也確實是當之無愧的武神轉世。千百年來堂堂大夏王朝面對殘忍彪悍、來去如風的望月草原鐵騎,從來都是被人掐著脖子揍!和親、納貢、稱臣裝孫子的丟人事兒那代也沒少干過,除了拼命的大修院牆(長城),廣設關隘,毫無辦法!

可我們這位王爺,三十年前硬是帶著二十萬梅家鐵軍殺入草原,打得望月人鬼哭狼嚎,逃亡數千里!雖然二十萬精銳的梅家軍最後從草原回來的不足五萬,但殺得望月人元氣大傷,三十年內無力叩邊!

所謂狡兔死走狗烹,又所謂功高震主!就在全國歡慶望月草原大捷的時候,沒了外族入侵威脅的大夏朝堂,也開始醞釀起消弱這位大夏軍神影響力的一系列y謀手段!

首先,是將這位王爺的封地設在了雖地域遼闊,卻人口稀少、民族復雜的大夏西南蠻荒落後之地!五萬僅存的梅家鐵軍也全部拆散,分布在全國各地軍中華而不實的職位上!

其次,是朝堂之上,文人之間,爭相攻擊西南王在遠征草原之時,縱兵擄掠(茫茫草原,補給困難,掠奪望月牧民部落牛羊充作軍糧,是草原戰爭的必然手段!)、屠殺婦孺(遇到敵對酋部,斬草除根以免泄漏行軍突襲的位置,這是經過數次血的教訓後,梅家軍學會的草原法則之一!)!泱泱大國禮儀之邦、正義之師,不知教化愚蠻,純以鐵血手段,有違天和!

數年之間,在朝堂的縱容之下,天下文人口誅筆伐、引經據典、載史造冊,將西南王形容成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猙獰殘暴、生啖人肉的魔鬼劊子手形象!

如果這位便宜老丈人,就此呆在西南,安享晚年,作個舒適的太平王爺,雖遭朝廷之忌可也不會真的將他怎樣,畢竟大夏武神的地位,不是一些無恥文人就可以完全塗黑抹煞的!

可這個一心為國的延平王,在西南偏遠之地並不安分!

帝國西南山區是整個大夏最荒蠻貧困的地方之一,百姓生活朝不保夕,民族矛盾極其尖銳,朝廷官吏貪鄙盤剝。而這里卻盛產許多珍奇異寶,極受大夏上流社會的青睞,這里的百姓每年除沉重的賦稅外,還要向皇家朝貢大量的珍寶和奢侈品,歲貢一項真正攪得是民不聊生!

西南王來到後,整治地方,肅清貪吏,鼓勵民生,分化拉攏各個少數民族,只一兩年就使西南百姓的生活大有起色!可就在這時,王爺又將大刀揮向了折磨西南百姓數百年的皇家朝貢!

首先斷掉的就是,每年夏末的飛馬荔枝貢!

西南雲嶺盛產巨枝,其大如桃,其肉如玉,其漿如酒,其甜如蜜!每年荔枝成熟之時,從落樹裝車,一路奔行萬里,日夜不停,所過之處官道封行,河流封航,驛站備馬,府衙備冰,耗時一月,勞民傷財!可出發千車,到得京城,仍存不過百!可謂天下最昂貴的時鮮果品!年年此時,宮中後妃、京中貴婦均翹首企盼!能吃上雲嶺巨枝,可是承恩、受寵、突顯地位最好的炫耀和展示!

耿直的西南王並不知道,他本以為這禍害甚深的荔枝貢,在京城不過是達官貴人的口舌之享,斷掉也無傷大雅!卻不知此舉一下子就得罪了整個京城中皇宮貴族、高官巨富的所有枕邊之人!

接下來的嶺南凝血檀、瓊州夜明珠、博南香稻米、洱海紫珊瑚……一樁樁一件件,像堆積起來的憤怒的烏雲,厚積薄發終於在二十三年前引爆,一夜之間,大夏武神,西南之王,九族夷滅,灰飛塵散……

「那一年,朝廷下旨說父王謀逆,查封了延平王府,奴家所有家人都被押解到京城受審。父王耿直,不許家中侍衛反抗,交出軍權任由京城欽差押解入京!

可皇上並不因父王毫無反抗的入京受審而相信父王的忠誠,終是判了父王謀逆大罪,夷九族、沒家產,累者數以萬計。

奴家當時只有十二歲,奴家ru娘本是躲入王府避禍的武林中人,搶了奴家出來,亡命萬里,逃入這帝國東北的山林中,可最終還是被前來追殺的大內侍衛趕上,一場拼斗下來,追殺的侍衛雖被盡數斬殺,奴家ru娘卻也重傷而死!

奴家獨自流落在山中,就要凍餓而斃時被奴家的公公尋到收養……」

天勒抱著梅娘,任由她用眼淚將自己的xiong前一遍遍打濕,釋放出二十多年的恐懼和冤屈,直到她稍稍平復下來。

伸手輕輕撫摸梅娘哭紅的雙眼,天勒緩緩道:「梅娘!也許你已經發現,你相公我不是平常之人,很多事情我無法給你解釋!但!有一點你要記住,也要絕對相信,你相公可以為你撐起任何一片你想要的天空,不論多大!」

看著梅娘通紅的雙目露出疑惑的眼神,天勒一陣氣結:看來老子那個世界的情話根本不適合這里,老子又不會這里酸溜溜的拽文,還是說得直白一些吧!

「我是說,如果你想報仇,你相公我殺上京城,血洗朝堂宮殿,不是什么難事!大夏王朝灰飛煙滅在我只是彈指一揮之間,不要讓我解釋,你只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就可以了!」

梅娘渾身巨震,臉上的痛苦、恐懼、憤怒、凄涼、茫然、溫馨、幸福交錯閃過,可見內心掙扎之劇烈!好久之後終於化作一片淡淡的安詳,再次輕輕地伏在天勒的xiong口。

「奴家……不想報仇!」梅娘緩緩道:「奴家相信相公是上天派來拯救奴家母女悲苦的神人,奴家也相信相公在這世間無所畏懼!上天既然沒有忘記奴家母女,奴家又怎可為了一家仇怨攪得天下禍亂?

父王一生為國為民,雖下場凄慘,但奴家如求相公血洗朝堂以至天下大亂,卻不知會有多少黎民百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父王在天之靈決不會原諒奴家!

梅玲瓏早已在二十三年前死去,現在的只有伏在相公懷中渴望相公憐惜的梅娘,奴家現在只求相公憐愛,女兒幸福,平穩安康過得一生,多么奢侈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也不及相公的懷抱溫暖舒適……」

天勒至此,著實吃了一驚!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料到,這一個善良美麗、脆弱溫柔的女人,竟有如此xiong懷!將心比心,自己如果有這等遭遇,恐怕早就殺得山川遍紅,血流成河!

緊緊摟住梅娘,天勒似要將她揉入身體之中:「好!梅娘,相公答應你,決不攪得天下大亂,百姓離散,但你也放心,我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卻無所回報!當年構陷你父王的幾個罪魁禍首,我定提他們的狗頭來祭奠你父王的英靈,便是那皇帝老兒,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你相公我玩人的手段有得是!」

猛地撐起身子,梅娘緊緊地盯著天勒,看見的是天勒眼中男人頂天立地的堅定決然!

梅娘再也無所顧忌,抱住天勒放聲痛哭!殺父毀家之仇,不能得報,作出這樣的決定,痛苦壓抑可想而知!天勒的這番話讓她徹底解放出來,再不肯低聲壓制默默流淚!

荊娘、瓊娘、藜娘三人全都驚醒,紛紛爬過來驚疑不定地看著摟住天勒放聲哭泣的梅娘。天勒伸手,將幾個女人全都摟在懷中,藜娘膽小,看到母親痛哭,小嘴一扁也哭出聲來!原來哭聲也會有強大的感染力,片刻之間,荊娘和瓊娘紛紛掉下淚來,雖開始的莫名其妙,最後幾個女人卻也一起哭了個痛快,仿佛將以往所有的悲苦、屈辱全都發泄出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天勒現在徹底相信,若不是帳篷有隔音之效,恐怕整個客棧都會被她們吵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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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帳幕之上,天勒艱難地從粉腿玉臂中掙扎出來。昨夜一場暴雨弄得天勒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淚漬,哭累的女人們就這樣擠著天勒紛紛睡去。

來到澡房,擦洗了一下身子,站在院中,天勒呼吸著秋日清晨清涼的空氣,心道:那美麗的女將軍,差不多也該到了!

院門聲響,進來的是提著個大大食盒的店小二。

「我好象還沒叫早餐?」看到小二將一碟碟精致的鹵味、淹菜和兩盤素炒擺在院中石桌之上,天勒問道。

「是我叫的!」隨著聲音,門口進來三人。

今日的女將軍沒有著甲,只穿了一身裁剪非常和體的月白色男裝武士服,足蹬快靴,腰懸一柄長劍。後面的兩個女侍衛,同樣是男式便裝,只在腰間掛了口制式軍刀。

「將軍客氣了!」等小二放好碗筷出去關上院門,天勒沖女將軍一抱拳。

「天勒壯士起得很早啊!」女將軍拱手還禮,看看屋中安靜,想來他的幾個妻子還沒起床,微覺詫異!男人起來,女人還賴在床上,這可是她從來不曾見過的事情,難道是……心中忽然驚覺,不敢再想下去,強忍之中臉上仍是微微泛起一絲嫣紅!

「呵呵!將軍更早!」天勒還沒神到捕捉住女人如此細微的情緒變化,微笑著將女將軍讓到石桌前坐下:「將軍恐怕也是未進早餐吧,一起如何?」

女將軍定早餐時就已准備與天勒共食,也算拉近距離的一種手段,所以也不客氣,坐下提箸和天勒一起用起早餐,兩名侍衛手扶腰刀站在她的身後,動也不動。

吃過早餐,侍衛將碗筷收入食盒,又取出盒中的一壺泡好的茶,給女將軍和天勒倒上。

「不知天勒壯士,對本將軍昨日提議還有何為難之處?」女將軍也不廢話,張口直接問道。昨日又收到戰報,前方戰事越發吃緊,鎖玉關一戰,軍中武將傷亡殆盡,前方現在最缺可斬將奪旗、振奮軍心的猛將!所以,今日她對天勒可謂志在必得!

天勒抿了口茶水,面帶微笑,望著女將軍道:「不知將軍高姓大名,芳齡幾何,可曾婚配?」

「大膽!竟敢對我家小……將軍不敬!」女將軍臉色一變,還未說話,身後一名俏麗的侍衛已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這侍衛本是女將軍貼身侍女,昨日處理他事並未去到酒樓,今日一早隨小姐來這客棧,看到小姐親自定送早餐已是倍感驚訝!沒想到小姐來見的竟是這么個身份低微、滿臉賊色的臭男人(如果天勒知道她的想法,定會湊上去讓她聞聞自己,臭是不臭?!),而且這臭男人竟敢在多少王公貴族、富家子弟敬若仙子的小姐面前出言輕薄!叫她如何不怒?!

「呵呵!這位大姐目光真利,一眼就看出本人是那膽大包天之徒!佩服,佩服!原來打聽這些事情是對將軍不敬,小民無知不懂禮數,慚愧!慚愧!」天勒依然笑嘻嘻哪有絲毫愧疚之色!

「天勒壯士,本將軍敬重你一身本領,誠心邀你加入軍中殺敵報國,你不肯答應也就罷了,如此言語輕薄,可是消遣我等?!你真以為本將軍抓不住你的把柄,治不得你的罪嗎?」女將軍面沉似水,盯著天勒冷冷地道。

「哦?不知我有何把柄握在將軍手中啊?」天勒感興趣地問道。

女將軍一眼不眨地盯著天勒,出身富貴、多年身居高位的她,自也有一股凜然逼人的氣勢,可天勒就似毫無所覺,反倒上下仔細打量,純以男人的目光繞有興致地看著她美麗的面容,似乎機會難得,要好好的欣賞品味一番!

沒一會,女將軍首先支持不住,以往接觸的所有年輕俊彥、貴富子弟,無不對她謙恭有禮、儒雅斯文,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的盯著她看,只有眼前此人,竟接連兩次用這種裸的目光對她侵略性的直視!不覺中,心底又泛起比昨天更加強烈的慌亂,一絲她決不願出現的紅暈浮上面頰,挫敗的感覺讓她最後竟恨恨地白了天勒一眼!一瞬間形象崩潰,沉穩威武的將軍立刻變成了一副嬌嗔的小女兒模樣。

女將軍心中懊悔、大叫不妙的時候,天勒已經露出了一副色受神銷的可惡表情,窘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直鑽下去,又想狠狠地咬上眼前這個混蛋一口!

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竟有些曖昧起來,場面尷尬,弄得女將軍身後兩個侍衛握著刀柄,抽也不是,放也不是!那貼身侍女更是驚得小口圓張說不出話來,她何時見過小姐在男人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

深吸一口氣,女將軍勉強鎮定下來,進得院中只三兩句話,便被眼前這可惡的家伙完全打亂了步調,來前想好的一套說辭根本沒有派上用場,眼前這家伙不但膽大包天,而且完全不依牌理出牌!讓她泄氣的同時,卻又更加渴望招攬!這種人,不但可為猛將,甚至更有用兵險奇的智將素質!

「本將軍昨夜查驗了戶籍,聚木鎮所轄二十一村、十四寨,四千一百一十七戶,在冊兩萬三千三百六十四人,沒有一個名叫天勒!倒是你的妻子戶屬青林山下山村人,不知天勒壯士作何解釋?」女將軍臉上紅暈未消,聲音卻已恢復冰冷的語氣。

「唉……你們昨夜定熬夜甚深,女孩子經常熬夜可是有損美麗的事情啊!」

天勒看到女將軍和身後的兩個侍衛眼圈發暗,眼中都有淡淡的血絲,嘆了口氣憐惜道!

女將軍真有了狠狠揍這家伙一頓的沖動,自己都無法理解,一向鎮定穩重的她,怎么在這個混蛋面前如此的控制不住情緒容易動怒!

天勒看到女將軍的臉瞬間通紅,剛才可能是有點害羞的成分,現在嘛!恐怕是要惱羞成怒了!

「呃!啟稟將軍,小民自幺力與族人生活在深山之中,族人之中巧匠甚多,所以在山中完全自給自足,極少出山,山中路途險惡,戶籍官員難以到達,沒有登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還望將軍明察!」現在可不是將她惹毛的時候,天勒輕咳一聲,正色回答。

女將軍狠狠的瞪了天勒一眼問道:「你山中有多少族人,為何從沒有聽人提起?」

「小民山中族人四百余戶,三千余人,除個別偶爾出山賣些皮毛山貨,從不與外界接觸或談起,所以外人很少知道!」現在天勒可是扮足了乖寶寶形象,謙恭有禮,有問必答。

女將軍思索一陣,雖對天勒的說辭頗有疑惑,但又無明顯漏洞,畢竟這不是審問犯人,不能將所有細節一一盤查。

「好!既然你與族人生活在大夏的土地上,就屬大夏子民,現在國難當頭,外族入侵,你等應盡大夏子民之義務,現在我代表大夏朝廷對你山中族人下發征召令,著你回去十日內組織三百青壯趕來聚木鎮從軍。」女將軍暗恨天勒剛才無禮,現在索性板起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呵呵,將軍說笑了!小民說過:依林州征召令,小民不在征召之列!而且按朝廷律例:小民一非村政、二非保甲里長,不是林州在冊官役,所以無權組織族人從軍,就算將軍臨時任命,小民也有權不受!將軍若想征召小民族人入伍,小民可為將軍依圖指點族人聚居之地,將軍自派官員去尋就是,至於我族中之人是否應招入伍?與小民無干!」天勒一番話不咸不淡,雖仍是微笑客氣卻擺明不肯合作,心中暗道:大不了老子在深山之中讓機器人建個村落,你真有本事派人找到,打跑就是。

「『是否應招入伍?』難道你族中之人還敢嘯聚山林對抗官府不成?!」女將軍被天勒的態度。

「天勒大哥,小妹到現在還未自我介紹,甚是無禮,還望天勒大哥見諒!」

女將軍終是大家出身,雖是剛才被天勒逼得情緒來作!」天勒慢條斯理的道。

「不知望月人打到這里燒殺掠奪,算不算是威脅了你的『切身利益』?而且你與族人上陣殺敵,建功立業,封侯拜爵之時自可享受榮華富貴,這算不算是得到更加豐厚的『切身利益』?」蕭紫馨心中暗怒,從天勒一直的表現來看,他打的什么主意聰明的蕭紫馨怎會不知?可是,雖然她對這男人不是沒有好感,但在這外敵入侵,民族危難的時刻,天勒這樣就完全是趁人之危,罔故大義、自私自利的表現!不覺間蕭紫馨的口鋒也凌厲起來!若不是軍中實在缺少武將,她恐怕早就拂袖而去。

天勒當然沒有這樣那樣的心里負擔,他本來就不是這個星球的人,什么民族大義、國家興亡關他屁事!甚至如果有個望月美女依附與他,沒准他會幫著望月人一直打到大夏盛京,順便滅了大夏朝廷。

「無所謂!我本住在深山之中,望月人來了如有膽進山,幾十萬人我還沒放在眼里。況且就算我本領高強,殺敵盈野,甚至滅了望月部族!最後積功封王,卻落得個延平王一般下場!那不知我是感意,這么逃掉,怒占了四分,女兒家的羞澀卻占了六分。

天勒看著蕭紫馨的身影消失在院門之外,站起身走到她剛才坐著的石凳邊,輕輕拈起地上一根烏黑的長發微微一笑:這小女人看來高傲得緊呢!明日給你送些驚喜過去,不知你又會是什么一副表情!

天勒從空間里拿出一個銀色的小盒子,小心的將長發放到盒子中,又輸了一連串的命令在里面,一揚手,盒子化作一絲銀光像遠處的山林中飛去……

「好馬!」

「這馬可真漂亮……」

黃昏十分,一輛馬車駛進聚木鎮。拉車的兩匹馬雖然高大健壯,但還不是眾人圍觀的對象,讓鎮上過往的江湖人、軍人嘖嘖稱贊的是跟在車後的一匹神駿的紅馬!

寬厚的馬背,修長的四肢,錦緞一般泛著溜光的皮毛,這匹高出普通大夏軍馬至少兩個頭的駿馬,讓所有的武人都露出羨慕的神色。

不過,沒有人敢輕易上前搭話,詢問是否肯賣這樣的愚蠢問題。因為這匹駿馬的身上披掛著全套的鞍橋和一套極其獨特做工極其精致的馬甲,馬鞍橋的掛鉤上,還掛著一桿用紅布包著的長長的兵器。

那副馬甲不是大夏國常見的披掛式鐵頁馬甲,而是由無數根細細的紅色金屬絲,以一種奇怪的編制方式密密的織成一件完整的甲服穿在了駿馬的身上!而馬頭、馬xiong、馬臀等不需要太大活動余地的地方,覆蓋著銀色的金屬打制的各種美麗花紋,整副馬甲即美輪美奐,又幾乎做到了全方位的保護。

就是最無知的山民也看得出來,這匹馬不是極其顯赫的貴族、就是一名軍中高級武將的坐騎,除了贊嘆馬匹的神駿和鞍甲的精美,武人們也甚是納悶:這馬甲不知是何物編織,漂亮是夠漂亮了,卻不知是否實用,這些細細的絲線難道真能抵擋刀槍箭矢?

天勒已經在客棧住了兩天,帶著女人們趕集、逛街玩了個不亦樂乎,小鎮之外便是林野,風景秀美,鎮上之人也朴實好客,便是有些潑皮無賴,看到跟在眾女身前身後的大黑和青虎也遠遠躲開,不敢造次。

在酒樓吃過晚飯,天勒幾人回來,見客棧的包院前停了輛馬車,趕車的車夫見到天勒,躬身一禮道:「少族長,您要的馬車和馬匹已經送來。」

天勒一點頭,吩咐車夫將馬車趕到院中,店伙計拉了馬匹去店中的馬廄,門外馬樁上栓著的紅色戰馬卻是沒動。車夫將馬車趕到院內便轉身離開,徑直出了鎮子消失在山野之間,其實他的任務也就是防止驚世駭俗,否則天勒的馬車還要人趕的嗎?!

「哥哥,這是我們的馬車嗎?」藜娘問道。

「是啊,你們買了那么多東西,難道讓哥哥大包小包的扛回去嗎?回家的路咱們可以舒舒服服的坐馬車了。」天勒摸了摸藜娘的俏臉道。

「真的嗎?!我還沒做過馬車呢!」藜娘立刻興奮的圍著馬車轉起圈子,天勒打開後面的車門取出一個包裹和一柄長劍,藜娘一下子鑽進車廂里,發出各種驚嘆聲。

「我要出去一下,你們整理一下這兩天買回來的東西,車廂上下都有隔板,東西放在里面,明早取了定做的衣衫和被褥,咱們就回家了!」天勒對梅娘道。

荊娘和瓊娘也圍著馬車觀看,只有梅娘一直注視著天勒的一舉一動,看到天勒拿出包裹和長劍,包裹的形狀明顯看出里面是一副鎧甲,想到門外的戰馬,梅娘心中咯噔一下:難道天勒也要上戰場了嗎?可隨後聽到天勒的話,其他沒有注意,最後那句「咱們就回家了」又讓她稍稍放下心來!

男人要做什么,女人當然不能過問,梅娘柔順的點了點頭:「是,奴家知道了,相公早些回來。」

天勒微微一笑,轉身出了院子。梅娘回想起剛才那把長劍的模樣和院外戰馬上美麗的馬甲,心中若有所悟,一絲紅暈浮上面頰:看來要多了個做將軍的姐妹呢!

騎著戰馬,天勒來到鎮中的館驛。這幾日游玩,天勒也看到鎮外新兵營中訓練的熱火朝天,蕭紫馨親自挑選了一千彪悍勇猛的獵人正在強化訓練,而她自己住在館驛中督辦兵器、盔甲、營帳、後勤等事物。天勒知道用不了兩天,蕭紫馨就得帶著這些新兵趕往戰場了,通過衛星他看到,望月人已經開始慢慢集結,恐怕蕭紫馨很快就要收到前方吃緊的戰報了。

天勒的機械士兵還沒完全准備好,要將所有格斗兵身上覆蓋上生化肌肉、皮膚,利用手中現有的設備生產低等級的智能芯片配上鋼骨肌肉,制造出至少一千五百匹生化戰馬(格斗兵直接改造的戰馬雖然快,但個別改造一兩個還可以,一個格斗兵騎著另一個一起出去打仗,那可太浪費了!),沒有半個月怎么也是無法完成的。

「這位軍爺,請通報一下蕭將軍,就說青林山天勒來訪。」下了戰馬,天勒對館驛門口的兩名守衛士兵抱拳道。

門前兩名護衛倒是沒敢因為天勒穿著獵裝而稍有怠慢,主要是因為天勒騎的這匹戰馬太驚人了。一人轉身進去院中通報,另一人仍是守衛在門前,不時的打量一下這匹漂亮的紅馬,至於天勒的身份可不是他敢隨便猜測的。

沒一會通報的軍士回來躬身施禮道:「我家將軍有請。」

官家館驛也似客棧一般,有數個的小院,軍士將天勒引到最大的一個院落前便轉身而回,院落的門口站著的是將軍的女侍衛將天勒請進院中,戰馬在天勒的示意下也一起牽了進去。

「天勒大哥。」蕭紫馨從院中正房迎出,雖是承認了女兒身份,但穿著男式武服卻不好行女子萬福,抱了一下拳算是見禮,隨後馬上被天勒身後牽著的戰馬吸引:「好駿的馬兒!」

「紫馨出征在即,我也要回去組織族人,無法送行,此番特來給紫馨送匹戰馬、鎧甲、和兵器,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也算多些保障。」天勒說著,將身後的背包解下,連著長劍一並遞給蕭紫馨。

「這馬是送給我的?」蕭紫馨也不客氣,接過包裹和長劍,隨手遞給身邊的侍衛道。

鎧甲和兵器,蕭紫馨並不太在意,她是武人世家出身,家中寶甲利器並不缺乏,倒是這神駿的紅馬讓她從心里喜歡,而且戰馬身上極其漂亮精致的馬甲正迎合了女兒家愛美的心理,本是一副征戰沙場的甲胄,竟做的有如藝術品一般讓人不忍破壞。

「呵呵,當然了,否則裝飾這么美麗的馬甲,男人來騎就顯得太花俏了!」

天勒將戰馬的韁繩放到蕭紫馨手中,卻不失時機的捏了她嬌嫩的小手一把:「上去試試。」

蕭紫馨臉上一紅,白了天勒一眼,握住韁繩踏鐙飛身,矯健的身影一閃已經穩穩的坐在馬上。

「紫馨若是有興致,不妨出去跑上兩圈試試腳力。」天勒看到蕭紫馨騎著戰馬在院中轉了兩個圈子,建議道。

「改日吧。」蕭紫馨坐在馬上,只覺馬背極穩,馬鞍不知是什么皮子做的,極有彈性,鞍上還墊了厚厚的一層火狐皮,非常柔軟舒適!可惜今日她女兒家天葵忽至,身體不適,否則定要出去跑上幾圈。

「不知這馬甲是否結實,防御如何?」蕭紫馨跳下戰馬,撫摸著紅馬身上編織細密的馬甲問道。

「紫馨若是有利矢、寶劍,不妨試試,保證毫發無傷。」天勒微笑著自信的道,心里卻留意到蕭紫馨下馬時眉頭一皺。

「我這寶劍是家中劍閣收藏的少有利器,切金斷玉、削鐵如泥,一會兒將這甲胄解下,刺上兩劍試試便知。」蕭紫馨手扶腰間劍柄道。

這時天勒注意到,蕭紫馨臉上一陣蒼白,身軀微顫。

「紫馨是否身體不適?」天勒來到蕭紫馨身旁柔聲問道。

蕭紫馨腹中陣痛,可聽到天勒的問話,臉上卻瞬間紅了起來,可現在實在沒有精神嗔怪他隨便亂問,只好別過頭去全當沒有聽到。

天勒看到蕭紫馨奇怪的表情心中一愣,隨即醒悟:這恐怕是女兒家不好說的痛楚!

趕緊伸手入懷在空間中取了一瓶白色的葯片舉到她面前:「紫馨,立刻服下一片,呵呵,不管什么不適,一會兒就好!」

蕭紫馨大羞,看著天勒笑嘻嘻的模樣真想狠狠捶這家伙一頓,不過還是接了天勒的葯瓶。前日她師兄被天勒打得筋斷骨折,抹了他送的草葯,竟然兩日間已可下床走路,別的不說,這家伙的葯物看來很是有效。

就著侍衛端過來的清水,蕭紫馨服下一片葯片,沒一會兒身上的痛楚竟真的不翼而飛!蕭紫馨心中對天勒越發驚奇:不知這家伙還有什么沒發現的本事,看來定要好好挖掘才是!

看到蕭紫馨的眉頭舒展開來,臉色也恢復紅潤,天勒微微一笑,「嗆」的一聲抽出了蕭紫馨腰間的寶劍,一劍刺向戰馬的脖頸。

蕭紫馨和院中侍衛俱是一驚,蕭紫馨是怕傷了馬兒,院中侍衛卻是怕這來歷不明的家伙傷了她們的小姐。

駿馬被天勒的一刺之力推的騰騰倒退了兩步,可寶劍的劍尖抵在馬頸的細甲之上,劍身彎成弧形,卻絲毫刺不進去。

蕭紫馨可知到自家寶劍是何等鋒銳,這馬甲帶給她的可以用震撼來形容!如此寶甲,在萬馬軍中完全不必擔憂馬匹安全,如此攻防之間所占的便宜可不是一點半點,回頭看見侍衛手中捧著的甲胄包裹,終於意識到,天勒所送的東西恐怕都非凡品!

天勒收回寶劍,打量著手中的劍身道:「這寶劍做工尚可,可惜劍刃稍寬,劍身太重,男子使用正好,女兒家就不太方便了。」

蕭紫馨心道:好大的口氣,這寶劍是家傳的上古之物,乃天下名劍之一,鋒銳無比,雖是男子劍,但在戰場之上也可占盡便宜,居然在這人眼中竟只落個尚可之語。

天勒看到蕭紫馨眼中的不忿之色,微笑著點了點她身邊侍衛手中的長劍道:「紫馨試試這把可用的合手。」

蕭紫馨現在倒真的有些好奇天勒送的東西到底有何不同,伸手拿過包著劍身只露出半個劍柄的劍套,抖開上面的黃帶,一柄連著劍鞘的長劍出現在眼前。

就算蕭紫馨不是武人,恐怕也難以抵擋一件如此美麗的藝術品!

翠綠色的劍鞘似兩片包卷的荷葉一般修長自然,劍鍔是六片粉紅色綻放的蓮瓣,青色的劍柄上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蓮朵,整柄寶劍巧奪天工絲毫不見雕琢的痕跡,光是這種精致的裝飾就已經讓任何女兒家愛不釋手了。

「嗆啷」一聲悠長的清音響起,蕭紫馨已經抽出長劍,除了刃口整個劍身竟也是淡淡的粉紅色。

「這劍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鋒銳如何?」蕭紫馨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長劍,細窄的劍身,薄薄的劍刃,極其適手的重量,這時一把真真正正的女兒劍,哪里是上陣殺敵的利器,分明是香閨床頭的裝飾佳品。

「紫馨一試便知。」天勒看著蕭紫馨喜愛的模樣,心中暗笑:這可是老子用粒子戰刀幻化的東西,這世上除了老子手中的防護服,恐怕沒有什么是它斬不斷的,你以為老子辛辛苦苦弄你一根頭發是為了什么?

天勒送的戰馬自然是格斗兵的改造品,盔甲也是防護服幻化而成,寶劍和戰馬上掛著的一只長槍都是粒子戰刀幻化而成。為了防止自己的女人受傷,他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防護服除了能量罩、反作用力等等在這個世界上太不可思議的功能沒有打開外,抗擠壓、抗打擊、堅硬度、柔韌度、防水、防火、防腐蝕等功能都已經開到最大,而且在頭盔上,天勒特意加了一個無形的帶有空間扭曲的防護罩,這樣不但使面部無法覆蓋的地方有充分的保護,而且斬向面門脖頸的武器或直射的利箭也會莫名其妙的滑開和偏離方向,在萬馬千軍中這點小小的差異應該不會引人注意。

畢竟這是作為盔甲贈送,所以天勒倒是不太擔心高科技的的東西暴露,雖然這盔甲顯得過分結實,但也終歸是比較保守的防護措施,還沒到讓人疑神疑鬼的地步。

粒子戰刀功率開到最大當然是可以切開防護服的,但天勒給蕭紫馨的武器只開了百分之三十,這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神兵利器了。寶劍當然是以鋒利為主,戰陣交鋒用的長槍,天勒卻稍稍打開了一點反作用力的功能,這是為了抵御蕭紫馨在戰場上遇到使用巨斧、大錘、狼牙棒等超重兵器的敵人時硬磕硬碰產生的強大震動。

在天勒的世界里,軍用防護服和武器都是帶有基因烙印的東西,這是為了防止戰場上敵人繳獲了自己的武器反過來攻擊自己人。當然,基因烙印是可以解開的,否則負傷陣亡的士兵武器豈不是無法回收,但是解開基因烙印的設備只有政府掌握,而且解開基因烙印的過程也繁瑣耗時。不過,天勒這樣的海盜自然備有這樣的設備,不論是走私還是搶劫,這東西都是任何海盜必備的,否則繳獲那么多戰利品豈不都是廢物!

天勒弄蕭紫馨的頭發當然是為了給武器和盔甲加載基因烙印,這樣,在這個世界上這副盔甲和武器除了她自己,在任何人手中都是沒用的,寶劍什么也砍不斷、槍什么也刺不透,盔甲倒是可以防護,但別人要是敢隨便穿上,立刻就會被電暈,有本事醒來,接著電!

蕭紫馨看了看天勒手中的長劍,卻不肯用這兩把劍互磕,傷了哪一把她都心疼,尤其是手中的這把女兒劍!回身蕭紫馨輕輕一劍刺向身旁的石桌,生怕太是用力崩壞了刃口,破壞了這美麗的兵刃。

幾乎沒感到任何阻力,寶劍粉紅的劍身無聲無息的沒入石桌桌面!這回蕭紫馨和身旁的侍衛真的驚得說不出話來,蕭紫馨心中清楚,就是自家的名劍,想要刺穿這三指厚的石桌,也得氣慣劍身,就算刃口絲毫不損,也沒有眼前這般切豆腐似的利落,這把看上去纖纖弱弱的女兒劍竟是柄絕世的神兵利器!

「天勒大哥,這個太貴重,小妹實在不敢接受!」蕭紫馨可知道一柄絕世利器在武人的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不說馬匹,如果馬上的長槍和手中的寶劍是一個水准的,再加上盔甲如果和馬甲一樣結實(那當然是不用懷疑的,哪有人穿的盔甲還比不上馬甲,副武器比主兵器還厲害的!),那天勒的這份禮物可真的太重了。

「紫馨說笑了,這盔甲兵刃都是女子所用之物,難道還要我用它們征戰沙場不成?」天勒笑道。

「那就多謝天勒大哥了。」蕭紫馨也不羅嗦了,況且這等寶馬堅甲、神兵利器,在戰場之上確實是克敵制勝的法寶,這時推拒可顯得有些作態了,所以干脆爽快的收下,而且如果天勒真的能趕走望月人,依照誓言便是她的夫君,收下他的贈賜也無不妥。

「這個你帶在身邊,如有軍情非常緊急、戰事極其危險的時刻,按下中間的紅點,半月後不管你身在何處我一日內必率族人趕到。」天勒從懷中掏出一條銀鏈,連綴上是一顆銀色的小卵,卵中有一個小小的凸出的紅點。

蕭紫馨有些疑惑的接過,但終是什么也沒有問,小心的掛在了頸間。

送完東西,天勒起身告辭,蕭紫馨女兒家月事初來,自然不能在這里將她上了,況且她身邊的幾個侍衛小母似的看著,也大失情趣,客套幾句天勒轉身出了館驛。

走回客棧的路上,天勒心中一動,抬手間一只蒼蠅般大小的監視器向身後飛去。

街道拐角的y影里,一雙仇恨的眼睛盯著天勒的背影,一個瘦小的身影即因為憤怒又因為害怕而輕輕顫抖著。天勒微微一笑,並沒理會,徑直消失在客棧的院門之中。

清晨,馬車奔馳在林間的小道上,車轅上沒有馭手,兩匹馬在蜿蜒的林間小路上奔跑自如,車廂中不時發出陣陣的呻吟聲……

天勒嘴里含著藜娘花唇前已經紫紅突起的小豆豆,被藜娘的蜜汁塗得的手指插在藜娘的菊孔中扣挖,藜娘的y叫已經有些有氣無力、斷斷續續。

荊娘捧著天勒的大腳,一顆一顆的細細這他的腳趾,弄得天勒不時癢癢的曲起趾頭報復性的用腳趾夾一下荊娘的ru頭,荊娘也不時發出咯咯笑聲。

梅娘和瓊娘伏在天勒跨間,一個專心服侍著天勒的rou棒,一個裹著天勒的卵蛋,不時舔挑一下緊緊的菊孔。

來時雖然荒y,卻總是要趕路的,這會兒坐上馬車回去,根本不用駕馭,天勒可以整天的泡在幾個女人身上。幾個女人視天勒為天,什么放盪羞人的姿勢都被迫擺了出來,小小的車廂充滿了y靡的氣息,什么道德禮法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一個多時辰暴風驟雨般的y浪爽叫,瓊娘和藜娘已經倒在軟被上相擁睡去,雖然她們才起來還沒幾個時辰呢。

荊娘也是渾身發軟,但還撐著靠在車廂上,一手撫摸著身旁睡著的孩子,一手抱著兩只叼著她奶頭的小老虎。

天勒側躺在車廂中,摟著梅娘說話,梅娘臀肉一松一縮的蠕動著腸壁肛肌,擠壓著天勒插在她菊孔中粗大火熱的rou棒。

「相公,到了山澗,咱們的馬車可怎生過去啊?」梅娘忍受著天勒一手捻著自己的奶頭,一手撩撥著光滑肉唇上挺立的肉珠。

「娘子不必擔心,到時便知。」天勒撈起一絲梅娘肉唇中泌出的黏膩汁液抹在梅娘的唇上:「回去相公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下面這張光滑的小嘴,娘子難道不期待嗎?」

「相公……」梅娘膩聲嬌喚,扭頭索吻,纏卷的丁香拼命勾舔天勒的大舌,臀下動情的篩扭著。

「奴家殘柳之身,除了前兩位夫君,曾被原來村中數十男人玷污過,實在不敢求相公憐惜!」

「放心,那又不是你自願的,相公我是不會在意的,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們就是。」天勒享受著梅娘臀孔中軟肉的蠕動:「娘子後面真是緊湊,舒服死相公了!」

「相公喜歡,盡情享受便是,噢……原來那里也能這般快樂的!」梅娘媚目如絲,後庭被天勒多日以來的開發,早已沒了一開始的疼痛飽脹,異樣的快感也讓她深深迷戀。

「那里是哪里啊?」天勒卻不願放過於她,下身一陣聳動繼續追問道。

「相公……」梅娘的面頰一片通紅,輕嗔中帶著撒嬌的味道。

「來,告訴相公。」天勒最喜歡看梅娘害羞的樣子,瓊娘和荊娘的羞澀怎也不如這熟透的艷婦來的更加誘人。

「太羞人了!」

「嘿嘿,相公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屁股……」梅娘蚊蠅般細小的聲音在天勒耳邊響起。

「不行,再詳細些。」天勒捏著梅娘的ru房狠狠的道。

「屁……屁眼,相公欺負人家啊!」梅娘終於帶著哭腔說出了她以為一輩子也不會說出的兩個字,小嘴在天勒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身體都羞得通紅起來,肉腔中卻噴出了一股濃濃的花蜜。

天勒一陣嘿嘿的y笑,用力的挺聳起來,好一陣才將濃濃的牛奶噴灑在梅娘的菊孔深處。

來時連走帶玩,用了十幾天,回去坐在馬車上,不用駕馭卻可以日夜趕路,只用兩天就到了下山村。這輛馬車的車廂下其實埋藏了一個小型磁懸浮飛行器,將馬車輕輕托起,所以兩只車輪在地面上基本只是擺設而已,跑起來又快又穩,基本感受不到什么震動,外表還看不出什么破綻,否則晚上躺在奔馳的車廂中睡覺,在這種林間山路上還不顛碎了骨頭?

整個下山村一片破敗,天勒給村民的時間還算充裕,村中能帶走的東西幾乎都帶走了,現在只剩下一棟棟空曠的房屋,連門窗都被卸去。

梅娘她們看到村中的模樣驚疑不定的望著天勒,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放心,我沒殺幾個人,只是他們既然將你們趕出村子,我自然也不會讓他們住在這里。」天勒安慰道,這幾個女人沒准以為天勒大開殺戒屠了村子,還是告訴她們一下的好,免得心里有什么疙瘩。

通過衛星,天勒知道這些村民向南鑽進了叢林,絆絆磕磕的在叢林中走了五天之後,現在已經到了一片山中的盆地,其實那盆地面積不小,有數十平方公里的平地,可耕種面積比原來的村子邊的土地要多很多,只是進入盆地要通過一個幽長狹窄的山谷,道路非常難走,而且盆地中的平地也全被高大的林木覆蓋,想要開出農田可要廢上很大的功夫,現在村中剩下的老弱婦孺想要在那里安家落戶也沒那么容易。

天勒有自己的計劃,他打算派些智能機器人偽裝成青壯獵戶幫那些村民伐木開墾,建造些屋子先將他們安頓下來,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好心,通向外面的道路他會改造得更加艱險難走,完全將這些村民封閉在這個盆地之中,冬天他會讓機器人在北邊打些獵物供給他們,但他們必須用天勒提供的葯水將獵物的皮毛熟制出來。而且以後天勒在這個世界上獵到什么皮毛優良的獵物,都會拿到這里來熟制(讓機器人來干,太浪費了!)。

明年開春,天勒將會大量的提供優良的種子讓他們耕種,在確保他們溫飽的情況下多余的糧食當然是要拿來換取其他的日用品,而且山坡上可以讓他們種植果樹,女人可以在家中養殖木耳、蘑菇、家禽、家畜等,這些天勒都可以提供給他們種子和技術。

天勒手里的種子可是他那個世界里的高科技成果,產量是這個世界中農作物的二十倍還多,這些村民如果勤勞肯干,一年的收獲,就足夠十年吃喝不愁!不過,天勒當然不會讓他們這么舒心,封了道路,山外的鹽、鐵器、布匹等日用品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除了留給村民一年的糧食,其他的都會被搜刮干凈,而且天勒提供的種子肯定是要加上基因鎖,這些村民想要帶到山外私下種植,屁都長不出來。

天勒完全將這些村民當作工匠和奴隸來養活罷了,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得罪他的家伙就算不死也得為他創造財富贖罪!不過,以他手中的技術和實力,這些奴隸只要勤勞肯干,卻要比山外的平民生活得更好一些而已。

出了下山村,馬車沿著蜿蜒的山路爬上了一條山脊,讓梅娘她們驚奇的是,來時雜草叢生、狹窄崎嶇的山路,現在已經變成青石鋪墊的寬闊道路。這樣的工程,沒什么見識的荊娘她們還不覺怎樣,梅娘卻心中吃驚不小,對天勒的身份越發感到神秘莫測,不過歷盡艱辛苦難,她早已過了好奇心強大的年齡,現在只希望在自己男人的呵護下安心的過日子,多余的東西決不去想。

幾個轉彎,馬車已經到了山頂,一座十幾米長五米多寬的吊式木橋架設在深深的溝谷山澗之上。

馬車馳過吊橋,順著碎石鋪就的平緩山路一直向深山中駛去,吊橋的橋面在馬車完全消失在山林中時緩緩升起,將山中和外界完全隔成了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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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勒她們離開聚木鎮的第二天,緊急軍報送到鎮上蕭紫馨的手中,當日下午,蕭紫馨整兵備馬,帶著一千五百聚木鎮招募的新兵趕赴林州清寧省邊境的清河南岸,那里林州各地趕赴的援兵已經增至五十萬人。

河對岸,集結了四十萬望月族鐵騎,望月人在林州境內的七十萬大軍,除了在安域省布置了十五萬與隸洲邊境部隊對峙的人馬,還有仍在安域、清北兩省擄掠和往反押送糧草物資的部隊外,基本全都集結到了這里。

不知望月人是否與某些人達成了什么協議,望月人的主攻方向完全押在了林州清寧,而隸洲邊境布置的三十萬守軍與安域的十五萬望月人的老弱殘兵隔河對峙,卻互不相擾。

形勢已經非常明顯了,望月人是打算全面攻陷林州,其他的地方暫時不做考慮,朝廷恐怕也是默許了這樣的結果,那個在深宮里近十年沒上早朝的皇帝恐怕還在聽著望月人被帝隊打得鬼哭狼嚎的軍報,現在望月人只要殲滅清河南岸的這些林州最後的守備部隊,林州剩下的三省就像脫光了衣服的美女任他們蹂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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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東娃在聚木鎮上游盪了四天,新兵營看守嚴格,為了防止新招的士兵軍心浮動,根本不允許家人探視,直到新兵營拔營趕赴前線,他也沒有聯系上營中的哥哥。

父親交給自己的獸皮換來的幾兩銀子也沒剩下多少了,第一次出門,盡管身負仇恨,但少年心性的他還是幾乎迷失在這繁華的市鎮之上,看到什么新奇的東西都想買,看到什么好吃的都想嘗嘗,現在他才體會到錢原來是這么不扛花的!

三天前他在街上看到了那個殺了閂柱嬸、大梁叔他們還在狗娃腿上穿了個洞的惡魔。本來臨行時父親交代:這惡魔應該是山中嘯聚的土匪強盜,如果發現他的行跡,趕緊報告官衙,自有官府中人來捉拿與他。

可韋東娃絕望的發現,這惡魔竟是從館驛中走出來的,門前的官兵竟向他行禮致敬!雖然沒什么見識,但韋東娃並不是笨蛋,小聰明還是有的,怎么看現在跑去報告官府也應該不能將那惡魔怎樣了。如果讓那惡魔知道!想起前幾日躲在自家門後透過門縫看到這惡魔血腥的殺戮,韋東娃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從心底涌出的恐懼讓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但韋東娃並沒有放棄跟蹤,最後發現那惡魔住在客棧,聽地攤邊賣包子的大叔說,他住的還是二十兩銀子一天的包院!

昨天早上在街角縮了一夜的韋東娃終於看到自己的嫂子、她和她的娘親、姊妹們穿著漂亮的衣服上了一輛雙馬廂車,她們穿的是自己村里最有錢人家的女人也不曾有過的絲綢衣衫,配上白皙豐潤的面頰,竟然比這鎮中看到的有錢人家的婦人和小姐還要顯得貴氣!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讓他覺得自己的xiong口快要裂開的是——他看到了藜娘!那個小時候跟在他後面流著鼻涕叫哥哥的小女孩竟然變得這么漂亮了!他遠遠的痴痴的看著那個蹦蹦跳跳的身影笑靨如花的俏臉,看到她跳到惡魔的身上被抱進馬車。

直到院門中竄出兩條大狗,其中一條對著他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他顫抖著縮回了藏身的角落,心中卻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一瞬間崩塌,強烈的憎恨和不甘啃蝕著他的心臟,那比看到從小要好的狗娃腿上的血洞,比老父離開家園留下的渾濁淚水更加強烈的刺痛了他的心。他從沒像現在這樣的憎恨那個惡魔,也許從來沒人告訴他什么是嫉妒,但他一瞬間就體會到了。

惡魔坐著馬車離開了鎮子,看方向是回到山中去了,哥哥也隨著部隊開拔奔赴前線,看了一眼身後已經變成一個小點的聚木鎮,焦東娃瘦小的身影轉身繼續沿著黃土飛揚的官道向西而去——不找到能夠殺死惡魔的人就是餓死在外面他也決不回去山中。

沿著官道走了六天,明天就要到林州靖頤省首府頤陽城了,焦東娃身上現在只剩下幾個銅板,在路邊的食鋪上買了兩個雜面饃,要了一碗清水,蹲在路旁狼吞虎咽的啃了起來。

整齊的腳步聲傳來,塵土飛揚中,一大隊士兵從眼前快速走過。焦東娃用袖子護住碗口,看著手持刀槍的兵卒疾步從眼前一個個向東而去。心中一陣熱血:如果自己再長大點也會和他們一樣,穿著威風的軍服,拿著閃亮的鋼刀,上陣殺敵去吧?!要是自己能練好一身本領,不但可以在戰場上殺敵立功,還可以帶著士兵將那個惡魔殺死,將嫂子……和她,一起搶回來!

「清河那邊不知道怎么樣了?天天都看見一隊隊的士兵往前線趕。」身後傳來地攤上歇腳客商的議論。

「你不知道,要是沒有武侯大小姐,這清河防線早就破了!」食鋪的老板插話道,南來北往的客商兵卒,不少在他這里歇腳打尖,聽得多了,他可是消息靈通:「大前天望月人在落日灘渡河強攻,武侯大小姐親率兩萬悍卒半渡而擊,在落日灘殺了個昏天黑地,斬了望月蠻子四員大將三萬多人,殺得望月人的屍體差點塞了河道,除了狂攻鎖雲關那會兒,望月人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呢!」

「大前天的事兒,你咋今天就知道了?」客商聽到老板的話,也興奮起來,近來一直聽到的都是軍隊節節敗退,鄰省紛紛陷落,好不容易聽到一次前方得勝的消息,當然讓人精神振奮,只是有點不敢相信罷了。

「唉!你不知道,昨天前方送下來的傷兵從這里過了一整天啊,缺胳臂斷腿的那個慘呦!」老板想到昨天的情景唏噓道:「望月人被殺了三萬多,咱們也傷亡了一萬多人呢,聽說戰場上要不是大小姐來回沖殺,連斬了敵人四員大將,讓望月人徹底亂了套,這誰勝誰負還難說得很呢!那些望月蠻子狠著呢,受了傷都不肯投降的,要不是大小姐激起了咱們林州兵的血性,難保不像安域、清北兩省那樣被人一沖就撒丫子跑了!」

「真的嗎?這武侯大小姐這么厲害!」

「你不知道,咱們武侯大小姐,從小就在東海碧晴島學武,兩年前才出師回來,聽說再凶狠的望月蠻子也沒人是她一合之將。」

「沒想到咱們偌大的林州最後卻要個女人家來保著!唉……」食鋪中一個身著破舊儒衫的中年儒生嘆息道。

「女人家怎么了?你有本事,你上啊!」聽到這話另一邊桌上的兩個青紗罩面背劍的江湖女子臉色一變,其中一個年輕的忍不住譏諷道。

「哼!牝司晨,有辱斯文。」聽到女子的詰問,中年儒生氣的臉青唇白,在林州哪有女人敢這樣和男人說話的。

「是嘛?好斯文的安域指揮使劉玉棟和清北指揮使梁國宣,大夏三百四十七年的榜眼、探花,一個還沒看到望月人的影子就拋棄黎民兵將舉家斯文的逃命,一個在望月人兵臨城下虛言一唬便開城納降斯文的賣國,真的是好斯文啊!」那年輕的女子真可謂牙尖嘴利,幾句話說得中年儒生啞口無言,臉上陣紅陣青全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