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雜談》之二十一(1 / 2)

terh1 style="font-size:20px;color:#a33;float:none"金鱗豈是池中物21 /h1/ter

金鱗豈是池中物最新章節txt——《金鱗雜談》之二十一

談談「媚忍」。

「媚忍」,也是「金鱗俱樂部」里討論較多的話題之一。

真的有「媚忍」嗎?

一個老老實實的人,一般來說對於這類問題都會力求避免持以下兩種態度。

一是象毛。澤東講過的:「中國的農民以為寫在書上的都是對的。」看官須知,《金鱗》只不過是一部,情節內容虛構成分必然很大,如果任什幺都信以為真,痴迷於「金鱗草」與「吸精**」,結果只能使自己的心態陷入誤區,這決不是monkey的責任,而是由於讀書方法錯誤而造成的讀者自誤。

二是象極個別的「科學家」,往往喜歡將自己沒有能力證明其是科學的事物,一概斥之為「偽科學」。他們並不懂得科學的過程是一個動態的發展著的過程,許多年前證明過的真理可能已經過時,現在仍然無法證明其是科學的事物可能將來能夠證明。大言不慚,淪為學閥,這同樣也不是monkey的責任,而是由於研究方法錯誤而造成的學者自誤。

正確的方法應是「知之,謂『知之』;不知,謂『不知』。是知也」的「實事求是」的唯物主義辯證法。

只有先弄明白這個「態度」問題,「媚忍」問題才具有可供討論的理性基礎,否則說過來說過去,說到花兒都謝了,總還是一個「他信你不信」,總還是一個弄不明白。

過去從未聽說過有「媚忍」。

我們姑且先來聽聽「櫻花媚忍」的第七代門主櫻花玉子首先發言。(interna注:p161的原文為「第二十七代」。按,1878-2003共計只得125年,難道已經傳承了26代?難道平均不足5年就由母女傳承一代?「第二十七代」的說法顯然有誤;設若已經傳承了6代,平均21年由母女傳承一代則比較合理。同樣,原文中「經過二十多代,血緣已經……」的說法也不合理。另,p161中,櫻花玉子說:「我大女兒是『櫻花媚忍』下一代門主,她的女兒就是下下代的門主」;p164中,「在歷史上還沒有哪個門主是傳位給『外人』的」也可佐證,要在125年間傳承26代是不可能的。)

「媚忍」是大久保利通(1830-1878)於1878年之際,以被他降伏了的性奴、德川家族兩位年輕女忍者的天生具有而且不為人知的「媚術」為基礎而成立起的地下活動刺殺集團組織。其所謂的「媚術」,是指一種通過基因遺傳而獲得、再加後天修煉而強化的「特異的能力」,能在交媾時使男子「脫精而死」。一百多年來惟有大久保利通與侯龍濤兩人幸免不死,而不死的原因竟都是因為長期服用了復方金鱗草制劑的緣故。大久保利通為控制該組織制訂了「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的嚴酷「門規」,但卻使得無意栽柳的侯龍濤被戴上了「媚忍克星」的桂冠,當上了「櫻花媚忍」的類似奴隸主般的「主人」。(interna注:大久保利通獲得幾百斤的復方金鱗草制劑是在1875年,服用時間長達十三年;「維新三傑」於1866年結成聯盟,展開「倒幕運動」;因此大久保利通與德川家族年輕女忍者之間的斗爭、收伏、馴服,「媚忍」組織的建立、「門規」的制訂、奴性的鞏固,在創作上至少有約兩年的時間空間盡可鋪排利用。結果作者安排「媚忍」成立了「不到兩個月」,大久保利通就突然遇刺身亡,而旨在統制性奴的「門規」卻仍然流傳一百多年只字未改,這一方面在人性層面的邏輯上顯得有點薄弱,但如聯系侯龍濤收伏與馴服島本裕美的過程和裕美奴性的迅速建立與死心塌地,星月姐妹所接受的思想灌輸,甘當性奴並且「絕對的忠心」,作者著力宣染的「日本男人的蠻橫和女人的逆來順受」也有其民族特色的合理性。)

「媚忍」的其它各種「功夫」並不神秘,在博大精深的中華武術與現代麻醉劑興奮劑知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讀者感興趣的只在所謂「吸精**」與「脫精而死」而已。

monkey在p162的「編者話」里特意告訴我們:「《金鱗》里只有兩件事是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一是『金鱗草』,二就是『吸精**』了。不過,真的不可能發生嗎?」

interna在這兒就來談談作者自己反問的這個「不過,真的不可能發生嗎?」的問題。

先講三則故事。

四十年前,我在廠露天影場觀看被廠工會邀來的河南民間某氣功表演團的表演,壓軸的節目是一位上身**的青年男子,仰卧於地。廠職工食堂的十來個炊事員抬來了床板樣大幾厘米厚的廚房操作所用的大案板,象幺力兒游戲用的翹翹板那樣壓在表演者的身上。廠運輸處的司機開來了一輛解放牌卡車,十來個炊事員爬上了車。汽車徐徐地從大案板的這頭開上去,從那頭開下來……等十來個炊事員跳下車,將大案板抬離表演者時,他立即就蹦了起來,行色自如。

二十年前,我在北京西外白石橋首都體育館觀看氣功表演。一名男子拿出一桿雙頭紅纓長槍,中間是白木桿子,兩端是兩個金屬制的菱形槍頭,分別在一塊大木板上扎了幾下,兩個槍頭都能扎得進站得住,再用刀子在槍桿上削出些刨花,總之是表示些如假包換的意思。兩位男青年對面站立,抬頭,分別將兩個槍尖抵住自己的喉部,張開雙手,昂首彎腰,同時用喉部發力向對方抵去,白木槍桿竟然被漸漸地頂彎成弧形。全場觀眾鴉雀無聲……終於聽到了「咔嚓」一聲,槍桿居然就這樣被面對面地頂斷了,兩位表演者行色自如。助手將兩截斷木的斷處朝向觀眾顯示,只見犬牙交錯,信其無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