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雜談》之三十二(2 / 2)

「春暖花開」這個標題起得特好!這是經過「哀莫大於心死」的徹骨嚴寒之後的綻放。

少女願叫「獻愛」,熟婦就叫「求奸」,無所謂,一個意思。

女兒在「以身相許」時,慢慢把身子轉了過去,雙手扶著瓷磚牆面,紅撲撲的臉蛋兒也貼了上去,柳腰壓得低低的,小屁股卻高高的撅了起來,把一套世間難求的完美性器露給了愛人。她把雙眸緊緊的合上了,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動,面頰紅得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但這並不全是因為性興奮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兒交配的姿勢,她難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象得到的……「濤哥哥…濤哥哥…」玉倩難耐的晃動著腰身,她急需心愛男人的陽根將自己填滿,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盡量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啊…啊…」玉倩立馬兒就嬌聲叫了出來,她的腰腿都在發酸發軟,但她卻感覺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自宮在不停的跳動,那是一種能讓全身神經都迷醉的跳動。玉倩的眼前發花,腦袋里嗡嗡作響,淚珠兒又不受控制的「吧噠吧噠」的掉了下來(p123)。

母親在「熟婦求奸」時,把右腿從練功架上放了下來,雙腳分開,與肩同寬,雙手抓住了練功架,螓首埋進了雙臂間,「龍濤…」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語氣像一個小女孩兒在撒嬌一樣……拼命向後展著肩,背上出現了一條可愛的溝壑,她的腳尖兒踮了起來,縮緊圓滾的豐臀,……咬著下唇,難耐的哼哼著,同時扭動蜂腰,用肥美的大屁股劃著圓……「啊…啊…好舒服…舒服…」馮潔肆無忌憚的大叫了起來,偌大的練功廳里回盪著她yín媚的呻吟聲,她不停的左右搖著頭,原本用發帶扎起來的帶波浪的長發也散開了,隨著她的動作飛舞……馮潔上氣不接下氣的喊叫著,配合著男人的**干往後拱著屁股……她的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她現在感覺就像是發燒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樣,通體舒暢(p176)。

我們實在看不出,無論是女兒也罷、母親也罷,少女也罷、熟婦也罷,在將後庭呈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時,妝小狗兒也罷、扮母狗也罷,叫「獻愛」也罷,叫「求奸」也罷,**迭起時的「吧噠吧噠」也罷、「撲嗒撲嗒」也罷,究竟有些什幺不同。

如若鑒賞少女「獻愛」,何必苛責熟婦「求奸」。

所以,不應當將「春暖花開」簡單的從表面上看作為一則「紅杏出牆」的無聊故事。

「馮潔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p146)」,「她現在就是在和生活抗爭」。她要從新成為一個「女人」,一個能夠感知到「被愛」的女人。從人性與人權的角度考察研究,這也正是她的「合法權益」。

「求奸」只是「獻愛」的外象;「獻愛」才是「求奸」的內核。

要不是看在張國勛是玉倩的父親這面兒上,侯龍濤對馮潔「丈夫」的評語,決不會比他在p143里對如雲「前夫」的評語高雅多少。

馮雲曾經設誓,「誰能讓我動心,我就對誰百依百順(p141)」,馮潔其實也是一樣。

自從她和侯龍濤有了親密關系之後,她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都會來練練功,雖然以前也一直堅持鍛煉,但絕沒有現在這幺勤,因為現在更有必要保持良好的身材了。馮潔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語氣卻像一個小女孩兒在撒嬌一樣。「龍濤…龍濤…我想…啊…我想要…」「龍濤…給我…」馮潔這個大家閨秀最喜歡一邊被年輕的愛人**,一邊聽他說最yín盪、最下流的話,她的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她現在感覺就像是發燒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樣,通體舒暢。馮潔攬住男人的脖子,把潮紅的面頰枕在了侯龍濤的肩上,女人有了男人的疼愛,才能算是真正的幸福了。這樣被心愛的男人呵護,讓她這個中年女性有了(從新做回)少女的感覺。

除了「熟婦求奸,何其香艷」之外,除了「我會盡全力幫你將玉倩勸回來的」之外,在後《金鱗》里馮潔必定還有與「百依百順」相稱的種種表現,讀者可以拭目以待。

辯證唯物論之所以不同於庸俗唯物論的區別之一,就是重視理論對於實踐的反作用。熟婦一旦圓滿周詳的捋清楚了理論問題之後,不但實踐的過程顯得一切順理成章,其熾烈的熱情也是十分驚人的……本站7x24小時不間斷超速更新,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