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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小心藏著包,可還是被他奪了過去,他把兩張身份證甩到前台:「一間豪華套房。」

前台小姐被他發紅的眼睛煞的,利落的辦手續。

顧綿眼睜睜的看他拿了房卡和身份證,一切無力回天,到了房間里他指不定要怎么弄死她,會不會動手打她?

季深行拽她,拽不動,回頭,就見這個逗比攀住了前台大理石壁,哭爹喊娘發酒瘋:「救命啊,我不認識他,前台小姐,幫我叫一下保安,他要欺負我,我不要跟他上去!死都不要!」

前台小姐在她嚇死人的哭聲里疑惑的看向季深行。

男人轉身,伸手就去解她的襯衫紐扣。

「干、干什么?!」顧綿雙手護住自己。

「不肯上去,就在這里做。」

他聲音里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周圍人都看過來。

顧綿被他徹底恐怖到了,把他惹毛了,他真的能做的出來!

她欲哭無淚地老實縮進電梯。

一進房間她就揉著太陽穴大喊一聲好痛啊,倒在門口的地毯上,開始裝死!

他總不會對醉死過去的人怎么樣吧。

季深行掃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點燃一根煙,薄唇抿著煙頭,慢條斯理脫下西裝外套,動作優雅地卷起襯衫袖子。

就在顧綿等了一倆分鍾以為自己安全了的時候,整個身體被他抱起,裝死的狀態下她也不能反抗,手指偷偷去抓長毛地毯,地毯都被她抓了起來,可人還是被他抱著扔到了屋子中央那張大大的床上。

尼瑪。

惱怒地睜開眼,看見他站在床邊,煙霧中的眼神微醺,視線一眨不眨地定在她臉上,仿佛嘲諷,怎么不繼續裝了?酒店的房間,這樣的對視,他把她盯得臉頰滾燙。

顧綿敗下陣來,嘗試解釋:「其實我也沒看到什么,就是跟著瞎起哄,我知道正經女人不該去那種地方,我是喝醉糊塗了,迷迷糊糊的不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為什么這么生氣?再說了,我們現在什么關系也沒有,我一個自由單身的女士,想去哪里,有什么樣的夜晚生活,說句難聽的,你管不著。假如有一天我撞見你在看脫-衣-舞-女什么的,我會笑一笑走開,那是你的自由……」

不知道哪句話蟄到了他,他突然俯身下來,五官冰冷的拿著領帶三兩下就捆住了她的雙手。

「季深行!」顧綿驚愕,他的舉動讓她害怕。

領帶把她的手綁的緊緊的,顧綿掙扎中被他往床頭拖,床頭是鎏金的支架,顧綿看到他把領帶綁在了支架上。

「你松開,綁我干嘛?」顧綿真的嚇到了,在床上,他從來沒有這樣不溫柔過。

顧綿掙,可是領帶打了死結,手腕被勒得通紅。

他把房間的燈關了,黑暗中顧綿越發不安,感覺到床墊塌陷,他上來了,修長手指輕松扯下她的包身裙,顧綿的驚呼聲里,褲襪和內-褲也被他一並撕碎。

她用腳踢他,很快的,腿被他一只手就固定住了。

黑暗里只有他冷沉粗重的呼吸,他沒有解她的上衣和文-胸,意味著不會給她任何前-戲。

他甚至連西褲皮帶都不脫,只拉下褲鏈,掏出來就往她里面擠沖!

第一下就是最深,顧綿干的要命,痛哭了。

他沒再動,黑暗中急-喘一口,緊皺眉頭壓抑著慢慢出來。

顧綿火的抬腳踹他,他也沒躲,不知道踹到了他哪里,聽見他嘶了一聲。

下面涼涼的,顧綿並緊了腿,可是很快腿就被他強行分了開來,下一秒,他的舌和薄唇,熱熱的落在了她那里!

「你……」顧綿說不出話來,他怎么能親她那里?臟的啊……

「別動。」黑暗中他低啞出聲,「第一次做,小心咬到你。」

顧綿渾身輕-顫的不敢再動,心里的異樣怎樣都攔不住,他有過多少女人她不清楚,在她之前的事她不刨根問底,第一次給女人用嘴?

顧綿記得,他有潔癖的。

靜寂的空間里,顧綿被他弄得不能不發出聲音緩解這陌生超強的刺激感。

唾液和她很快動情出來的水汁融在一起,他的she尖靈活地動作,越來越快,顧綿尖叫一聲,不受控地抖著並緊了腿。

就這樣到了。

而他,扶著自己,輕松進去,才剛開始。

床頭的三支裝進口安-全-套用完時,顧綿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昏死,卻又不完全喪失意識,床單是濕的,不知道是汗多一些還是她流出來的多一些。

呼吸入不敷出,顧綿想轉身看看幾點了,可他還在她里面。

顧綿手指哆嗦的去碰他,聲音里帶了哭腔:「出來,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懲罰夠了,我知道錯了,季深行,我真的知道錯了,饒了我……」

他在抽煙,靜靜看她一眼,把煙霧噴在她嬌紅的身體上,起身的姿勢又頂了她一下,他拿起床頭的內線電話。

顧綿聽見他慢吞吞地說,「客房服-務?送一盒安-全-用品上來,十只裝的,另外,把房間延到後天中午再退房。」

「……」顧綿抖都沒法抖了。

兩分鍾後,敲門聲響起。

季深行從她身體里出來,裹上浴袍,頭發凌亂不羈地去開門。

顧綿強撐著身體爬起來,眼睛盯著他,手抓起床單迅速裹在自己身上,身體跌下床,慌不擇路爬向露台那里。

終於手指摸到了露台的門,顧綿竊喜。

冷不丁頭頂一道黑影罩下,小腿被一只溫暖大手握住,頭頂是噩夢般的聲音:「還有力氣爬下床?看來我還不夠猛,難怪要偷偷去看猛男。」

「我真的知道錯了,季深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高抬貴手……」

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就是去看了這場該死的脫-衣-舞!

他把她抱回床上,聲線極其溫柔地說:「你記性不大好,口頭警告你當放屁,這一次,我要做到讓你日後一聽脫-衣-舞三個字就渾身寒栗。」

「接著來,第四次?」

顧綿在他懷里抖成篩糠:「季深行,考慮你的腎,我們還是……」

他低頭吻她:「腎很好,它這輩子不出意外就在你一個女人身上了,三十七歲我能給你幾次,今晚數一數。還有什么姿勢沒用過?」

顧綿:「……」

天哪,放過她吧!!!人生還長,她才二十七,不要死在這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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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學校里好多事,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