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48部分閱讀(2 / 2)

兒子啊,你就敢禍害?」

吉慶開始還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頭腦,見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張著個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氣得瘋了不成?

長貴和大腳還在廝打,吉慶卻一時得感到些尷尬。自己的爹竟然讓兒子和娘

弄,這都是啥事?吉慶不免有些困惑了,耳邊的廝打叫罵聲竟充耳不聞,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門。

雨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了,一場秋雨一場寒,陣陣的冷風襲來,在靜謐的夜

里更加的陰涼。吉慶裹了裹單薄的衣服,縮著頭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巧姨家。

兩扇漆黑的木門緊緊地閉著,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應該睡了吧。吉慶猶豫

著不知該不該吵醒她們,想回家卻不願面對那些爛事,狠了狠心抬手便ot;啪啪ot;

地拍起了門。在萬籟無聲的夜里,拍門的聲音刺耳又響亮。

巧姨剛剛脫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兒從學校回來的晚,外面下著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兒回

來。操持著二巧兒吃了飯,巧姨這才細細涮涮鋪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著四肢剛剛愜意的打了個哈欠,就聽到一陣陣的敲門聲。

拉開門見是一臉黯然的吉慶,巧姨忙引他進了屋。吉慶一頭倒在炕上,臉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沒放個聲兒,巧姨不免有些擔心,問他怎么了。吉慶

動了動卻沒說話。巧姨突然記起在等二巧兒時,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隱約有男女吵

架的聲音傳過來,便問:「你爹你娘鬧架了?」吉慶還是沒吭聲,但那樣子卻是

默認了。

巧姨嘆了口氣:「真是的,多少年沒見他倆干架了。這是又咋了?」估摸著

吉慶也說不出個來龍去脈,便爬上了炕,圍著被倚在了炕梢。兩只眼睛看著吉慶,

見他還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腳去捅他:「你咋了?鬧心啦?」

吉慶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就是說不出個口。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對巧姨

倒不避諱,只是爹的話,卻讓吉慶無論如何也不敢如實相告。吉慶腦海里仍在翻

騰著爹粗聲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還有些酸疼。

不就是雞芭么?咱家也有!

爹的聲音又一次涌現出來,一次次的在吉慶耳邊轟鳴。吉慶知道爹的東西不

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會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慶一下子渾身冰涼。

奇怪的是,吉慶心里沒有爹的那種怒火,竟有一些酸氣。吉慶想起那次偷窺的情

景,那時候的娘春情盪漾姿態撩人。不知道娘在別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樣?

想到這些,吉慶突然發現自己竟有些葧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動了動身子,側過頭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觸到的卻是巧姨溫熱的腳掌。可

能巧姨剛剛洗過了腳,光光的腳丫子散發著一股好聞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紅粉嫩

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蜷縮伸展在吉慶的臉上摩挲撫弄。吉慶一張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頭舔吸允弄。巧姨癢得格格的笑,要把腳縮回來,卻又舍不得那股滋

味,忍著忍著口里便哼出了聲。

吉慶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縫中穿梭著,又把腳趾裹進口,學了巧姨吞吸自

己蔭莖的樣子,鼓著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兒般滋滋有聲。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閉著眼,腳趾處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越發難

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滲出來,兩腿之間頓時一片濕熱。散開圍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開衣服的紐扣,又飛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褲,叉開兩腿,讓中間一團火熱暴

露在夜涼的空氣中,手無力地伸向吉慶,似乎吉慶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慶匍匐著湊過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亂叢中嗅著,巧姨抬了抬屁股:

「……沒味兒,洗過了。」吉慶卻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給你留著,熏死你。」

「行。」吉慶伸了舌頭,在巧姨那條肉縫間掃盪,兩片肥唇不時地被吉慶吸

到嘴里又吐出來,像喝著一碗滾燙的片兒湯,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縫上方紅紅的

一枚肉粒輾轉了摩擦。巧姨霎時間便渾身的酥軟,忙用一只手扶著吉慶的頭,另

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夾實了那枚奶頭死命的擠壓揉搓,越揉越是氣喘,

一會的功夫兒竟就這么泄了,洶涌的漿水泛濫著漫出來,把個吉慶蹭得滿口滿臉,

燈光映著便一臉的晶瑩。

巧姨舒服地長嘆了口氣,眯了眼看身下的吉慶,手在吉慶的臉上擦著,說:

「慶兒是越來越會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說完便讓吉慶的身子移過來,悉

悉索索的脫他的衣裳。待吉慶渾身精光,巧姨卻又覆過去,捏著吉慶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進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說著:「慶兒的棒子,真好吃。」

吉慶心里卻一動,問:「姨,我的雞芭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對馬蚤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慶一眼,吐了rou棒笑著說:「好用得緊

呢。」說完又埋下頭,似乎怕一閃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飛了。吉慶卻一股勁

上來,翻了身坐起,拽著巧姨:「那我現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開了兩腿,手扒著黢黑毛發中的那兩片肉,一臉的焦渴:「那來唄,姨也

想用呢。」

吉慶挺著家伙,把巧姨兩條光腿扛在肩上,對准了那個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進去。力度有些莽撞,頂得巧姨一顫,「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怕那屋的姐倆聽

見忙又用手掩住,閉緊了嘴只剩下一連串地「嗯嗯」聲。吉慶也悶不做聲,埋了

頭用力的往里抽鍤,兩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靜的夜里啪啪作響。

吉慶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燒得五飢六受的樣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這樣的一根物件就不會被爹打了吧?想著想著,身子下的巧姨慢

慢的竟幻成了娘,輾轉扭捏地攤在炕上,一雙毛眼迷離地望著自己,嘴里怯怯的

呻吟:「慶兒……來,給娘雞芭。」

吉慶一下子被擊倒了,娘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縈繞,卻讓他一時間再無法壓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燒的火又被澆上了一桶油,瞬間便蒸騰起來。吉慶忍不住啊的叫

了一聲,身體里的那股欲望便隨著這聲嘶吼沖出了體外。

巧姨正享受著吉慶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卻見他哆嗦著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猶未盡。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熱之時卻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掃興。想出聲埋怨,

見吉慶貓一樣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軟卻涌上來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慶弄得

沒這么快了,吉慶就像是喂不飽的小狼崽,嗷嗷叫著卻沒個盡頭。好幾回巧姨幾

乎被折騰著散了骨架叫著泄了幾次,吉慶卻還在不停的動著。卜楞楞的一根棒槌

就似上緊了發條,幾乎把巧姨的那個地方蹭破了皮。閑下來,巧姨摸著自己的下

面不免有些擔憂: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讓吉慶沒了感覺?又問吉慶,和大巧在一

起的時候也能這么長時間?吉慶憨憨地笑卻從來不說,這讓巧姨更加認定了是自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慶的樣子,倒似乎並沒有厭倦自己半老徐娘

的身子,雖然有些沒有盡興,卻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這是咋了?」巧姨還是沒有忍住,抱緊了吉慶問。

「啥咋了?」吉慶回了一句,抬了眼詫異的看著巧姨。巧姨親了吉慶一下,

手又伸下去捻吉慶濕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這個啊,咋這么快?」

吉慶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夾的緊唄。」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樣子。自己那玩意兒緊不緊自己當然知道,

才不會信了吉慶的話,但吉慶這樣說還是讓她喜了一下,下意識的夾了夾大腿,

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緊箍咒一樣。

「姨擔心呢,怕你使不慣了呢。」

吉慶往巧姨懷里扎了扎,嘴含住依舊鼓脹著的奶頭,像個吃奶的孩子一樣邊

允吸邊說:「哪能,姨好著呢。」

巧姨被吉慶含得一抖,顫著聲兒問:「慶兒,姨好還是大巧好?」

「都好,對我都好。」

巧姨輕輕的在吉慶屁股上摑了一下:「誰說那個了。問和你睡的時候,誰好?」

忽聽巧姨突然問起這個,吉慶一時倒有些為難,按理說大巧年輕漂亮但和巧

姨比還是有些羞澀不敢放開,巧姨雖然歲數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時候卻馬蚤浪十

足。吉慶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個詞:「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來:「還各有千秋呢,學還真沒白上呢。」

吉慶也笑了起來,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再弄一下唄。」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慶撩撥的也有些春意彌漫,下面還沒有干透

卻又有些新鮮的流了出來。就勢一滾,卻把吉慶壓在了身下:「該讓姨干你了。」

吉慶挺了挺身子,豎著個家伙搖搖晃晃的擺動著,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己下身的兩片唇,對准了一擰腰便放進了大半。剩下一半卻留在那里,讓吉慶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豬腸子。」吉慶探起上身,看了看說:「不像姨的嘴,姨的

嘴沒長胡子。」

巧姨蹲在吉慶身上被他的話逗得笑,也勾了頭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沒長下

面長了呢,長了胡子才吃不夠慶兒的豬腸子。」說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慶的

rou棍往里擠,喘息著還讓吉慶看:「看那看那……進去了,姨把慶兒吃了……」

吉慶也看得興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連根插了進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長吟一聲

兩腿一下子酥軟下來,整個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來,像被一根鐵釘釘住了的木

樁,再也動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掛在胸前的兩個豐滿暄軟的奶子顫巍巍

亂抖,嘴里不住口地哼著。

吉慶被巧姨馬蚤浪的樣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見巧姨呆滯那里抖成一團,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聳:「姨……弄啊。」巧姨這才緩緩的清醒,前後的移了髖骨,感

覺著吉慶熱辣硬實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聳動,像條靈活的泥鰍在濕熱的泥漿中

鑽進鑽出。巧姨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歡暢悠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勾人

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卻感覺身後一陣涼風襲來。扭頭去看,緊閉著的門卻不

知什么時候敞開了一條縫兒,一個頭鑽在縫中探了進來,一雙晶瑩的鳳眼含著

笑在靜靜地看著。

是大巧兒——

第十七章:

大巧兒本就沒睡死,聽到了娘起身開了門,伸了耳朵去聽。隱約中聽到吉慶

的聲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來。看一邊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慶進來

卻又嫌二巧兒礙眼。忐忑中聽兩個人的腳步由遠而近的走過來,更是心焦,卻也

舍不出臉去喚了吉慶,只好又躺下來,豎了耳朵撲捉外面每一絲動靜。

聽吉慶和娘進了那屋半天沒有聲音,大巧兒便再也躺不住。輕聲喚了妹妹一

嗓,見二巧兒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躡手躡腳的起身,貼在娘屋門前伸

了脖子聽。

屋里有竊竊的說話聲,卻聽不真著。過了好一會兒,便聽見娘熟悉的呻吟一

陣緊似一陣。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誤功夫。大巧兒不由得一陣嫉妒,又被

娘一聲聲的滛語弄得有些失禁,褲襠里潮乎乎的濕膩。使著勁夾了夾那地方,卻

擠出幾滴水來,順著大腿癢癢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緊的貼過去,真想一嗓子把吉

慶喊出來,讓吉慶就勢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動靜越發不堪入耳,娘毫不顧忌地大聲浪叫不止,吉慶卻只是悶聲地

喘。

大巧兒聽聲兒就能猜到吉慶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慶那幅猴兒急的樣子。

吉慶每次都是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兩個人輪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

個沒夠,活脫一個色鬼托生。不過,該咋說咋說,別看吉慶人兒不大,干起那事

兒來倒是真給勁呢。大巧兒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這輩子就這么讓他

插著,永遠不拔出來才好。

大巧兒在外面胡思亂想著,手卻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兒聲的,掩實了的

門竟被她擠出了條縫兒,伸長了的腦袋便順著縫兒鑽了進來,一幅滛浪動盪的活

春宮立時展在了大巧兒眼前,把個大巧兒看了個耳熱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

個老娘兒們和一個半大小子,競在炕上折騰出了花兒!

巧姨顛狂中偶一側頭,忽見大巧兒直勾勾的眼神兒就那么盯著,立時便大窘。

雖說娘兒倆和吉慶這點事兒並沒什么避諱,有時候甚至互相著還調笑幾句。但說

笑歸說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對卻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掙扎著想起身,或尋

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體內的那熱乎乎的物件卻愈發茁壯,像被水泡發了的

豆芽菜,倔強地挺立在那里,昂著個頭一直往巧姨身子里最軟的地方鑽,愈鑽巧

姨便愈癢,越癢巧姨便越盼著它鑽得更深。

但大巧兒就在那瞅著,瞅得巧姨渾身如長了毛兒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

動著屁股想起身,剛一動,卻發現手被吉慶死死地攥著。吉慶的另一支手放在自

己的腰上,捏著腰上的贅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輕輕地推動。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實實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進去,不由自主的又順著腰

間那手前後地移動渾圓豐滿的屁股,再不管身後大巧兒那燙死人的目光,一門心

思的感受著那根rou棒在自已身子里抽動所帶來的震顫。那震顫一陣強似一陣,巧

姨索性閉上了眼,一時歡暢地又叫出了聲兒。

待巧姨再把眼睜開了一條縫兒,卻見大巧兒不知什么時候也上了炕,撅著屁

股偎在吉慶懷里,兩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輾轉著親成了一處。大巧兒爬在那里,

拱在高處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動著,緊綳綳裹住屁股蛋兒的花褲衩扭著扭著就被她

自己脫了下來,露出結實飽滿彈性十足的兩瓣肉,肥白粉嫩泛著瓷光。

巧姨看著眼下翹著的臀,渾圓緊實肉皮兒吹彈可破,年輕新鮮得讓自己羨慕

不已又有幾分嫉妒,卻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顫巍巍的手剛要欲伸未伸,卻發現大巧兒叉開的兩腿間,吉慶的手竟順著肚

皮摸了上來。五個手指似五條蠕動的長蟲,在大巧兒白皙嫩滑的皮膚上摸索著前

進,趟過大巧兒稀疏凌亂的毛叢,在濕潤泛濫的縫隙處放肆地揉搓著。手指間不

時地夾了那地兒的兩片肉抻來扽去,靈巧的指尖更是在頂端那一粒紅腫的肉丘上

輾轉的碾壓。最後,一根食指竟探索著濕滑的褶皺長驅而入,似一條肉蛇鑽進了

一條泥濘的地縫兒。大巧兒陡然被這種侵襲激得一顫,情不自禁的長吟一聲,身

子瞬間無力的癱軟下來,伏在吉慶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驚肉跳,倒好象

吉慶的指頭也插進了自己的身子,一時間刺激得更是連連地扭動腰肢,嘴里忍不

住的念出了聲兒:「……不行了不行了,個馬蚤貨,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兒被那根手指戲弄得一時也迷了心竅,翻轉著胳膊一雙手

仍習慣性的伸向吉慶的下身。可那里並沒有吉慶的那根rou棍,手指到處卻是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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