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48部分閱讀(1 / 2)

淹沒,從外面看竟發現不了分毫。

這個地方是大腳偶然發現的,帶鎖柱來過一次,再來時便已經輕車熟路。

兩個人左右看看無人,一閃身進了橋洞。剛到一塊平坦處,大腳一回身兩個

人便抱在了一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雙手糾纏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摸

索著撕扯衣服,三下兩下四條腿便光光的裸了出來。大腳趕忙躺下去,拽了鎖柱

往自己身上帶,嘴里還在催著:「快點快點,不行了都。」鎖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對准了,一挺身子插了進去。剛一進去便覺得肉洞里滑膩濕熱,像一團被太陽曬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沖撞起來。大腳也被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干得心

顫,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捧著鎖柱的臉死死的盯著,嘴里跌跌的念叨:「對對,

就這樣,使勁。使勁。」得到鼓勵的鎖柱越發來了精神,憋足了勁聳著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氣連著搗了幾十下,再看大腳,眼睛翻著竟像被弄得暈死了過去。

想停下來歇上一歇,剛慢下身形大腳卻又催了起來。

或許是干的次數多了,或許是環境局促的有些不適應,鎖柱這次時間卻長了

很多。當他終於到了頂峰,噴薄著迸射出來的時候,大腳竟也壓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來,緊緊地抓著鎖柱,身子像橋一樣的弓起,好似被馬蜂蟄了樣地

「突突」亂顫。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了口氣,一下子軟下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氣。

惦記著要做晚飯了,大腳並沒逗留很久。完事後便催著鎖柱離開,自己也趕

忙提上褲子,伸腦袋看了看左右無人,麻溜兒地轉回了家。

帶著一臉的滿足,大腳輕快地進了院子。長貴在後院晾曬著堆成了山一樣的

葦子,聽前院人走動的聲音,過來看了一眼,見是大腳扭頭便要回去。轉身的那

一霎,卻被大腳臉上洋溢的一抹緋紅吸引,又盯著看了一會兒,愈看愈是納悶。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氣呢?整個人好似脫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炯爍。

長貴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後院,卻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卻就此留了心。

大腳卻沒注意這些,她從來就把長貴當成了個影兒,見天的在眼前晃悠卻終

歸是個擺設。

輕快地端了面盆,從缸里舀著白面大腳還愜意的哼起了小曲兒。揉著面,大

腳卻覺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適,黏糊糊濕漉漉似乎還有著一縷在順著腿根兒往下

淌著。應該是剛剛沒有擦凈吧,射在深處的遺留物終於滲了出來,蔓延著打濕了

褲衩。

大腳動作快了一些,緊著把手里的面團按實拍圓,放在盆子里醒著。回頭看

了看後院,趁長貴不注意忙進了屋,手腳麻利的把散發著腥臊味道的褲衩換下來,

團了團攥在手里,正要出門,一抬頭兒,卻迎上了長貴紅紅的眼睛。

大腳一時間愣在了那里,張著個口還沒說出話,就被長貴劈手把褲衩搶了過

去,再想去奪,卻有些晚了。

長貴緊緊抓著褲衩,胯襠上黏糊糊的東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一股子腥氣直沖腦門兒,立時瞪圓了眼火冒三丈:「這回你咋說?!還不是那玩

意兒?!」

大腳竟還在強詞奪理,又伸了手去搶:「啥玩意兒?你說啥玩意兒?哪個女

人沒有白帶!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長貴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帶?你當我傻子?」見大腳撕扯著和他爭搶,情

急之下,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把大腳「嗷」地一嗓子扇了個趔趄。

要擱平日,長貴動她一個手指頭大腳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長貴腦袋

上罵他個祖宗三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了反應,捂著個臉只會驚詫,

長貴出了手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

大腳揍了個半死,邊打邊問:「讓你偷人養漢!讓你偷人養漢!說!是誰!」大

腳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長貴的手左右躲閃,嘴里卻楞

不吭一聲。直到長貴打累了,這才散著發坐在地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後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

長貴這時倒有些怕了,這么多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是

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腳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大腳揚起被長貴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

沒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雞芭好使,我就不

偷。你行么?!」長貴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

就要抬腿踢。大腳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

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腳悶著頭往長貴懷里拱,長貴

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大腳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竄了上去,躲在炕邊指著

大腳:「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大腳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門跟長貴吼。

一句話把長貴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一口氣憋了

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來

:「你當我想啊!」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牆角里哭出了聲,大腳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是啊,哪個老

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個啥呢?抬著淚眼,又忘

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也上了炕,一把把長貴攏在懷里,嘴里念叨著再不去了,淚

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

家里面亂成一堆,吉慶卻啥也沒聽見。和大巧兒躲在屋里膩歪了一會兒,直

到巧姨做得了飯,才戀戀不舍地回了家。

進了家門便又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娘低著頭悶聲不響地拉著風箱,爹卻坐在

門檻上ot;吧嗒吧嗒ot;地抽著煙卷。乍看上去與平日里一樣,但空氣中卻隱隱得有

一絲絲僵滯。

吉慶嘻皮笑臉地湊到長貴跟前,學著他的樣子又卷上根煙遞給長貴,問:ot;

咋了爹,有事兒啊?ot;長貴並不答話,仍悶了頭一口接一口地抽,濃濃的煙噴出

來繚繞著彌漫,嗆得吉慶大聲地咳嗽。見爹不吭聲,吉慶又湊到大腳眼巴前,討

好地幫著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發現大腳臉上的幾處青紫,嚇了一跳:ot;

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ot;噌地躍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說:ot;誰啊!娘你跟我說,

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鍋!ot;大腳抬著腫脹的眼泡看了看吉慶,伸手又把吉慶拽了下

來:ot;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ot;ot;真的?ot;吉慶也是虛張生勢,他早猜到應該

是爹打得,見娘這么說,便就坡下了驢。

爹咋就敢揍娘?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天說涼就涼了,樹上的葉子成片地往下掉,颯颯地風吹過來,打著旋兒漫天

飛舞。一眼望不到頭地蘆葦盪展著枯黃的枝,,雪白的蘆花宛如葦叢頂著的白盔,

在秋風中搖曳起伏,像無數溫柔的箭簇倔強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蒼茫中。

秋日的蕭條似乎與吉慶無關,他仍沉浸在與巧姨和大巧兒母女倆的歡娛中,

季節在他們這里似乎停滯了。他更不會去關心爹娘日趨緊張的關系。只是發現娘

開始變得沉悶,陰沉個臉似乎要和爹一樣。

自從那天兩個人動了手,大腳便再沒和鎖柱私下里相見。一來長貴每天像個

跟屁蟲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時候面對著吉慶,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剛剛枯木逢春的身子,卻沒有那么多顧忌。想得厲害了,大腳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腳卻覺得越發的沉重冰冷,

撫摸著自己還算滑嫩豐滿的身子,卻偏偏要讓這么個玩意兒來滿足,頓時便覺得

陣陣委屈。一氣之下,將那東西甩得遠遠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種撩人的瘙癢便

緩緩的襲來,進而猛烈地在全身盪漾蒸騰,像一群螞蟻在每個股縫里鑽進鑽出。

大腳只好又爬起來,在角落里又撿了那棒槌。

更多的時候,大腳更喜歡變著法的使喚著長貴,看他伸個舌頭在自己下面賣

力的舞弄,大腳便會覺得一種發泄了所有怨氣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風吹散了便撒了歡兒似的漫天飛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卻再也攏不回來了。

大腳的身子猶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漲得生疼的奶子,剛剛被擠出去一點,

還沒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輕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時間憋得難受,卻只好眼睜

睜的看著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籠罩在一種潮濕中。於是大腳越發的懷

念那個活物,盡管那個東西來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熱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鑽進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後一場秋雨了,在窗外嘩嘩的下著。屋子里,長貴卻拎著根皮繩怒

氣沖沖的注視著被捆成了一團的大腳。攥在手里的皮繩,長貴就像攥著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長貴這段時間放松了警惕。開始他還想著去找那個野男人,但一轉念又有些

猶豫,畢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樣呢?還不是更加的難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關上了水管子的龍頭,沒了水自然就沒了要喝水的人。於是

黑夜里上了炕,長貴便更加賣力,像個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頭在大腳身上每一個

縫隙處舔弄。大腳也老實了許多,天天的跟著自己搓玉米晾葦子曬地瓜忙個不停,

便漸漸的放了心,漸漸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大腳嚴加防范。不料,就在這天晚上,

大腳竟然又開始了那事兒——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氣不好,雲彩越來越厚。本想著都到了這個季節應該沒有雨了,

剛吃過後晌飯,雨點卻稀稀拉拉的掉了下來,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的竟沒個停

歇。

吉慶到了初三,轉念就要考高中了。學校里從這學期開始抓了緊,每天放學

後又加了晚自習,很晚才會回來。大腳在鍋里把留好的飯給吉慶熱上,被長貴匆

匆忙忙地喚著,拎了盞煤油燈推上了車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還有一些晾曬的地瓜干子,兩個人到地里手忙腳亂的搶拾起來,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爛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滿兩簍,長貴便

用小車推著飛跑著往家送。可是等他推著空車冒雨回來,卻不見大腳去了哪里,

連那盞照亮的煤油燈都不見了。他焦急的喊起來,大腳這才提著已經熄滅的燈從

別處跑來。長貴問她做啥去了,大腳說撒尿去了。長貴將褂子頂在頭上遮住雨把

燈點上,看見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籃,再看看大腳身上滿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聲不吭的再拾一會兒,朦朦朧朧的見那邊的路上有人走過去,形神慌張

似個男的,猛地醒悟,盯著大腳問:「剛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腳說

:「沒有!」但在說話的同時,卻悄悄地將腳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東西往褲管里

塞。長貴伸手扯了看,原來是大腳沒收拾好只掛在一條腿上的褲頭。長貴氣沖牛

斗,把她一拽說:「走,跟我回家!」待兩個濕漉漉的身子進了門,長貴不由分

說使了蠻力就把大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都說蔫人出豹子,一旦發起火來竟是上天入地的。見長貴那個猙獰的樣子,

大腳不免嚇得瑟瑟發抖,哆嗦著蜷縮在炕腳竟不敢吭出一聲。

長貴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腳,惡狠狠地說:「告訴你大腳,這回要給你解解

癢,看你還偷人不偷人!」說完揮起皮繩劈頭蓋臉的抽了上去。

大腳被打得在炕上翻滾,連聲的哭直到實在受不了疼,這才出聲哀求:「他

爹,別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說不敢了,咋又去了!」長貴越想越是氣苦,不顧大腳的哀求照

樣揮著皮繩,把自己的所有怨憤和羞恥凝聚在上面,傾瀉在大腳的身上。

大腳翻滾著躲閃,手被緊緊地縛住,無論如何也閃躲不開,哭著說:「俺也

不想,可沒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個馬蚤貨!沒雞芭就受不了了?」長貴發著狠,更是拼了力氣抽打:「讓

你馬蚤!讓你想雞芭!」

大腳死命的縮著腦袋,蜷成一團,嚎喪著說:「不想了不要了。」

長貴本有些心軟,見大腳豐腴玲瓏的身子粽子似的篩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這樣?一股醋意又翻騰著涌了上來,覺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

卻被個外人折騰了,一時間更是難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壓著大腳又是一陣拳打

腳踢:「不就是雞芭么!不就是雞芭么!缺了就不行?!」正打著,卻感覺身後

一個身影風一樣的撲過來,兜頭便把他沖到了一邊,定睛一看,卻是吉慶。

吉慶被爹娘的樣子嚇壞了,瞪著眼睛緊緊地護住了大腳,看長貴紅著臉又要

沖過來,忙轉身撲在大腳身上,一只手攔著爹:「爹!別打了!把娘打壞了!」

長貴喘著粗氣,沖口而出的話竟有些不管不顧:「打壞了就打壞!俺養著,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慶再也沒想到爹娘打架竟是為了這個,一時間傻在了那里,被

長貴一把拽住要往一邊搡。這才反應過來,倔著身子硬挺著護住身後的大腳。

長貴拽了幾下也沒把吉慶拽開,看吉慶人高馬大的擋在眼前,卻沒了辦法。

急火攻心的只會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讓你偷人讓你偷人!不就是個雞芭么不

就是個雞芭么!」左突右閃的想繞過吉慶,但總是被他擋著,不由得氣急敗壞,

紅著眼珠死死的盯著吉慶。長貴好長時間沒有仔細的看過兒子了,今天突然發現,

吉慶不知什么時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樣。雖然略顯單薄,但眉宇間卻是一臉的

英氣逼人。就在這時。長貴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腦子里竟一下子射進了一

縷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讓長貴一下子豁然開朗,他不僅為自己的這個創

想開始變得激動並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絕對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個雞

巴么?我不行可兒子行啊,肉要爛到自家的鍋里,肥水萬不可澆了別家的田。

長貴一把拽住了吉慶的脖領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腳跟前,大聲的說:「不

就是雞芭么!咱家也有!」

大腳和吉慶兩個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長貴的話到底是個啥意思。

見大腳和吉慶傻在那里,長貴不免有些懊惱,為她們不能理解而感到一絲憤

懣,又把吉慶推在大腳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雞芭,咱家

有!」

大腳這才明白長貴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長貴得意且篤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時候,便「嗷」的一嗓子竄了起來,低著頭一下子撞向了

長貴:「你個天殺的閹貨!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長貴被大腳一頭撞了出去,卻並不生氣,揉著胸脯說:「咋不行?自家的雞

巴咋就不行!?」

大腳被長貴氣得不知如何是好,聲嘶力竭的沖他吼著:「你個閹貨!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