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52部分閱讀(1 / 2)

把大巧

兒吐了出來。

果然是大巧兒,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婦的事他說死了要大巧兒。大腳想著

大巧兒那瓷生生的面皮兒和狐媚般的臉蛋兒,隱隱得竟有一絲妒意。怏怏地撒了

手,摸著自己日漸松弛的肚皮,大腳一時的卻不知說啥好了,只是懶懶的躺著。

過了好久,又問:「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說你這段時間為啥總是往那院跑呢,原來是有人勾著呢。」大腳若有所

思的說:「這事兒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慶見娘並沒有生氣,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這個馬蚤貨,這事兒都不管?」大腳聽了卻格格的笑了起來,可還是有點不

相信:「閨女都讓我們慶兒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慶趕緊說,心里想著:別說閨女,她自己都讓我睡了。

大腳還在那里自言自語著:「原本想著你和二巧兒呢,咋也沒想到你到和大

巧兒弄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慶一下:「你們咋弄的,別出了事兒。」

「還能咋弄,就那么弄唄。」吉慶納悶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兒?」

「你說能出啥事兒?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慶裝著傻,抿著嘴偷偷的樂,心說:巧姨那是啥人呢,日

子算得准准的。可這話又不能當著娘說,只好裝傻充愣。

大腳嚇得激靈一下,差點沒坐了起來:「你們膽兒肥呢,這事兒都不懂還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慶瞪了倆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個大

腳問得一時沒了脾氣,氣惱的說:「說你們呢,扯我干啥!你們能和我比?大巧

兒還是閨女,我都老娘兒們了,能一樣?」

「那咋不一樣?還不是一樣弄!」吉慶低聲的嘟囔了一句,氣得大腳又擰了

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著扎進娘的懷里,張了濕濕的口含住了大腳的奶頭兒,

大腳心口猛地縮了一下,強打著精神還在數叨:「你個混球玩意兒,啥也不懂啊,

跟你說也說不明白呢。」

吉慶嘴里咬了東西,含含糊糊地說:「說不明白就別說了……娘,還想要…

…」

大腳嚇了一跳,忙往外推他:「還要?都好幾次了,你不想活啦?」吉慶卻

不依不饒,手口並用的在大腳身上膩味,把個大腳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

看著就要來了勁兒,趕緊小聲的央告:「不行了慶兒,娘頂不住了,再說,你摸

摸,那兒都腫了。」

吉慶伸了手往下摸,卻抹了一汪濕乎乎的粘,仰了頭朝著大腳笑:「沒腫,

濕了。」說得大腳一陣羞臊,啪地在吉慶屁股蛋兒上摑了一掌:「濕了也不行!」

吉慶卻不理會,掙脫了大腳的摟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張臉竟伏

在了大腳的咔吧襠下,扒拉著亂叢叢的毛,伸了舌頭像個狗仔一樣的吧嗒吧嗒地

舔了起來,大腳就覺得一股邪火洪水猛獸般燃起來,「哼」地一聲兒就挺了身子,

兩條腿顫顫地支在炕上沒了命的抖,嘴里迭聲地念著:「要死了要死了……活祖

宗啊……」

吉慶卻瓮聲瓮氣的在被桶里邊弄著邊問:「這樣得勁兒不?」

「得勁兒得勁兒……」大腳囫圇著說不出個整句,到最後竟被吉慶的一條舌

頭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來。

吉慶越發的興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卻也沒舔錯了地方,聞著那一股腥臊的熱

氣把亂叢中的兩片肉翻過來掉過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長了舌頭,尋了最滑最膩的

那條縫兒往深處探著,像條活蹦亂跳的泥鰍,在一汪池塘里閃轉騰挪。那大腳早

已經抽筋扒骨般篩了糠,癢得受不了了,兩只手便抓撓著伸進去,推一下吉慶又

拽上一拽,一邊暢快地叫著一邊就覺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順著那個地方

嘩嘩地往外淌。

「……壞種……壞種啊,咋那會弄啊……」大腳

晃著腦袋碎碎地念著,一頭秀發甩來甩去得更加凌亂。不知為啥,她忽然想起了

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紅紅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來越大到

最後竟變成了吉慶那根圓滾滾粗壯的棒槌,她不知不覺的張開了嘴,也伸了舌頭

去舔,卻啥也舔不著,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來:「……慶兒,娘要……

娘要啊……」

吉慶抬了塗滿了漿糊的一張臉,吭吭哧哧的問:「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慶兒進來。」

吉慶趕緊著從下面爬上來,提著自己的家伙兒對准了位置插了進去,立時就

覺得順順滑滑的一團灼熱把那個玩意兒裹了個嚴嚴實實。還是娘的這里好,比巧

姨要緊實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雙手緊緊地攥著,讓他稍動一下就

壓不住的起性。可這樣的好,開始的時候卻讓吉慶常常的犯了難,有心可著勁折

騰但總是沒多少下就哆嗦著射了,那時候看娘卻剛剛來了勁兒,癲狂著正五迷三

道地不亦樂乎,這讓吉慶有些不舍更不想讓娘不上不下的難受。雖然娘不說什么,

可吉慶總會覺察娘的眼神和動作中的那一絲絲遺憾。何況,吉慶喜歡看娘到了頂

的時候的那種瘋狂,看著娘抽搐著在炕上哆嗦成一團,嘴里再沒個顧忌逮什么說

什么的時候,吉慶沒來由得興奮和滿足,那種樂趣有的時候甚至勝過了在娘的身

子上抽來插去帶來的快活。

於是,吉慶常常是動著忍著,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別處,盡可能的延長著時

間,並用心的體會著娘從強忍著的那種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徹底的崩潰,就像

和伙伴們在河邊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費了力氣越堆越高,享受的卻是它轟然倒塌

那一瞬間的刺激。

唯一遺憾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娘略微顯得拘謹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會主動的要求,這讓吉慶感到一些不滿,覺得娘似乎還是沒有徹底的放松,沒

有徹底的把吉慶當做自己的男人。吉慶記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時候,娘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這時,吉慶就會想起巧姨和大巧,三個人在炕上折騰得情景讓吉慶想起

來就興奮。

「啊……啊……」娘的叫聲越來越急促,吉慶回過神兒感

覺著自己的東西似乎又暴漲了一寸,忙用了力地頂,肩膀上不知什么時候扛上了

娘的腿,白花花地分開在兩肩,讓娘軟軟呼呼的身子徹底地貼合在自己的小肚子

上,插起來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頂到了底,頂得娘一聳一聳的,胸脯

上攤開了的兩團肉上下翻飛著,兩粒奶頭,倒像是瞪圓了的兩只眼睛,滴溜溜的

亂轉。

或許是太累了,大腳地呻吟不再那么的聲嘶力竭,卻多了一份婉轉嬌啼,悠

悠揚揚的在屋子里回盪。偶爾會突然的抓住吉慶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著,好

像是怕吉慶會突然地抽身而去。兩條高高揚著的腿也緊緊的在吉慶頸上勾著,聳

了肥厚的下身迎著急促而又猛烈的撞擊,每撞上一下,便發出「啪啪」的脆響,

驚得外屋里的大黑,時不時得跳出來不安地「嗚嗚」叫上幾嗓。

一夜過去,竟連它也捎帶著沒得了安寧。

整宿的秋風刮至了東邊慢慢地露出了魚肚白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消散,天上的

雲被刮了個一干二凈,當明晃晃的太陽升上了屋脊,湛藍的天空竟顯得格外的清

冽高遠。

雞早就叫了幾遍又懶懶的蜷進了窩里,屋子里的座鍾也當當地響了一次又一

次,直到暖暖的日頭從窗戶上打進來斜斜的灑在炕上,那一團暖被中的娘倆兒卻

還在蒙頭大睡。

吉慶吧唧著嘴,懶懶的翻了個身,卻把個光不出溜的屁股又往大腳的懷里拱

了拱,大腳也側過身來,迷迷糊糊地摩挲著把胸前那累贅般的兩團肉正了正,又

緊緊的貼在吉慶的後脊梁上,渾圓的一截粉臂順勢搭上了吉慶的腰。

一陣急促而又響亮的敲門聲猛地響起,嚇了大腳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來,

慌里慌張的在炕上踅摸著昨夜里不知被甩到哪里的秋衣,找了半天卻沒有找見,

只好坐在那里,努力辨識著聲音的來源,當反應過來是大門的動靜,這才長吁了

口氣。

光著身子,大腳在炕上東一件西一條地把散落在各處的衣服歸攏到一起,懶

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這才拖著疲倦的身子打開了屋門。通透的陽光嘩的一下

傾瀉進來,刺得大腳一時地睜不開眼。理了理散亂的頭發,眯著眼等了一會兒這

才適應了明亮,那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卻讓大腳格外的心煩,便沒好氣地應

了一聲,趿拉著鞋走過去開門。

門外的是二巧兒,見大腳一幅不修邊幅的樣子很是驚訝,說:「喲,嬸兒剛

起啊。」

大腳不好意思的攏了攏頭發,手扶著打開了半邊的門板,那樣子卻並不想讓

二巧兒進來:「嬸兒今兒個有點不舒服,有事兒啊二巧兒?」

「哦沒啥事兒,就是我娘說了,讓我哥今天過去吃,我娘包了餃子。」二巧

兒咧了嘴笑著說,說完還伸了頭往院里瞅。

二巧兒的眼神讓大腳一陣心慌,做賊心虛的忙堵了身子,擋住二巧兒眼光,

嘴里應著:「行行,一會兒我跟你哥說。」

見大腳嬸沒有讓自己進去的意思,二巧兒乖巧的招呼了一聲,扭頭蹦跳著回

了家。看著二巧兒纖細的背影,大腳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大氣,緊著又插好了大

門,捯飭著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覺得還是二巧兒好,大腳悻悻地舀了半盆子涼水,心里嘀咕著撩著水

擦了把臉。二巧兒懂事乖巧,雖然長得比大巧兒差了那么一點,但相比較大巧兒

的狐媚兒妖嬈卻多了點兒清秀朴實,娶媳婦嘛就是要娶個踏踏實實的,沒來由的

讓人懸著心那能是個好事兒?

一想到這些,大腳心里禁不住的膈膈應應,就像冷不丁的心窩里橫了根兒樹

杈。

挑門簾進了屋,見吉慶裹了被還在那兒睡著,大腳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睡熟

著的吉慶現在老實得像個蜷縮在一起的貓,再沒了昨夜里填不飽的狼崽子樣兒。

高高的鼻梁俊秀挺拔,棱角分明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在白凈的面皮映襯下竟有絲

絲的紅潤,看得大腳心里一陣陣的發緊,就想努了嘴親上那么一口。

剛剛湊了上去,撅起的嘴唇還沒等挨上,吉慶冷不丁的睜開了眼,就那么黑

白分明地瞪著大腳,嚇了大腳一跳,慌張著想抽身卻被吉慶抬了頭先親上了。

「這孩子,快起!」大腳掩飾著說,一張俏臉卻羞得粉紅,倒像是個剛過門

的小媳婦一般。吉慶卻呵呵的笑著,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帶。

大腳踉蹌著,一只手撐住炕沿,另一只手卻飛快的伸進了被窩,冰冰涼涼的

就放在了吉慶身上,格格笑著在那里摩挲,涼得吉慶討饒著躲閃。

娘倆兒個鬧了一會兒,大腳抽了個空兒往外屋逃,快出門時又回過頭來催著

吉慶快起,說巧姨來叫了讓他過去。吉慶答應著,三下兩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

時卻遍尋不著襪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正打算放棄的時候,一打眼,卻發現炕

梢里一雙襪子被揉成了一團孤零零的在那里扔著。

吉慶爬過去把襪子打開,伸了腳剛想套上去,卻發現黏黏糊糊沾滿了不知名

的東西,有些還濕著更多的卻干了,結成了硬硬的嘎粘連在一起。吉慶陡然想起,

昨夜里幫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么,現在才知道應該就是這雙襪子,

禁不住一陣沮喪。回頭看看外屋。見娘沒有發現,連忙掖在兜里光著腳就穿上了

鞋。

梆梆地敲門聲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腳一陣心慌,放下手里的柴禾一

路小跑著開了門,卻是巧姨站在門外。

「大白天的插什么門哪。」巧姨白了大腳一眼,抬腿就進了院,「咋了你,

聽二巧兒說你不得勁?」

大腳一愣,猛地想起來剛剛和二巧說的話,忙接了一句:「沒事兒,可能著

涼了吧。」

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腳逗著悶子,眼睛卻瞟著屋里吉慶的身影:「又和誰家

的老爺們去滾了吧?要不能著涼?」

大腳跟在巧姨後面,擰了巧姨一把說:「你這張嘴真該扯了去,比你那咔吧

襠還馬蚤呢。」

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象大腳在誇她一般。笑了一會兒,回身恢

復了正經模樣,摸了摸大腳的額頭說:「真的,你沒事兒吧?要不,去衛生院看

看?」

「誒呀沒事兒,哪至於去衛生院了。」大腳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邊點

火。吉慶洗過了臉,回身見了巧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聲兒,巧姨膩膩地應了卻

趁著大腳低頭添柴的功夫,努了嘴唇給吉慶來了個飛吻,這才又和大腳說:「別

做飯了,不是說了么,去我那吃。」

大腳斜了巧姨一眼,說:「又沒叫我,不是喊慶兒去吃么。」巧姨眼睛一瞪

:「你咋那么多事兒捏,叫慶兒不就是叫你?還得挨個叫應嘍?又不是吃席哩。」

一頓搶白,到把大腳說樂了,見巧姨有些急眼,忙說:「我不去了,渾身不

舒坦,一會兒我隨便吃點躺一會兒。」

本也沒想真的叫大腳過去,巧姨就坡下了驢:「那你就躺會吧,一會飯得了,

讓二巧兒給你端一碗過來。」說完,又悄摸兒地沖吉慶擠了下眼,扭著腰便回去

了,臨出門又喊了一聲:「慶兒你也快點啊,讓你娘清靜的歇會兒。」

大腳聽著巧姨的聲音越來越遠,回過頭來朝著吉慶笑著說:「你瞅瞅,你這

個丈母娘還真挺好。」

「那也沒娘好。」吉慶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了兩聲,湊過來抱著大腳,頭埋

在大腳的頸窩,對著娘的耳朵調皮地吹了口氣。

「你少跟我扯犢子,」大腳晃了晃頭,嘴上說著心里卻慰貼,又叮囑吉慶:

「娘跟你說,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兒再弄了啊。」

吉慶心里一沉,愣愣地看著大腳,問道:「為…為啥啊?」

「你說為啥?你這幾天閑著來?」大腳低頭把散落的柴禾填進燃著的灶坑,

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紅紅的火光映著大腳隱隱臊紅的面龐,讓她一陣陣的發燒。

見吉慶滿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沒聽清,又扯了嗓子喊:「別不當事!毀身子呢!」

吉慶隨口的應了一句,一溜煙地出了門。

大腳伸了脖子望著吉慶飛快地沒了蹤影,不由得一陣氣苦,恨恨的扔了手里

的一截棒秸,轉過頭來,卻又開始尋思著是不是該給吉慶燉上一鍋雞湯?

吉慶出了門,轉身剛要進了巧姨家,一抬頭卻看見了轉身要走的鎖柱。那鎖

住似乎早早的就在那里守著了,不知為啥,見了自己卻要躲開。吉慶納著悶,停

下身子喊了一聲兒,鎖柱卻像沒有聽見,兔子似的拐進了胡同,那倉惶的樣子到

像是欠了吉慶的飢荒,把個吉慶奇怪得立時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里,望著

鎖柱消失的方向發了呆。

吉慶都忘了有多長時間沒和鎖柱在一起玩了,在學校里見了,那鎖柱好像也

在躲著,即使頭碰頭地遇見,鎖柱也不像從前那股子親熱,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

不說倒好象把自己當做了要吃他的獸,看起來從里往外的怕呢。吉慶仔細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