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59部分閱讀(2 / 2)

「為啥?」大腳明知道男人的那點心思,卻還是明知故問。

「這還用問為啥?那時候是我不行呢,你去也就去了,現在我行了,那肯定

不能去啦。」

「哦,你不行的時候就讓我去,你現在能了,就不興去了?」大腳慢條斯理

地說,「你咋就那么合適呢?你把我們娘倆當個啥啦?還真成你的葯引子了?咱

不說別的,那慶兒是你親生的兒不?」

「當然,當然是哩。」

「我看不像,我咋看咋覺得那慶兒就跟那貓啊狗啊差不多呢,用著了呢,就

牽過來逗逗,沒用的時候干脆一腳踹旮旯去。是不?哦,你不行了就想起你兒子

來啦?你那兒子也傻呢!小身子骨一點都不吝惜,又幫你伺候媳婦兒又幫你治病

的,心氣兒剛起來,得,被他爹一腳給踹下了炕!」

說到這兒,大腳冷冷地瞥了長貴一眼:「該他倒霉是不?有個不要臉的爹!

當初這餿主意是你出的不?你把這事兒惹起來了,你想了就咔嚓一下了了?你當

這是一頓飯呢,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現在好啦,啥毛病都沒有啦。你想

過是為啥不?不說謝就算了,咋還過河拆橋呢?你為我們娘倆兒想過沒?這丑事

做下了,你說結就結了?你把我們當了啥?你自己個又是個啥?!」

說著說著,大腳不由得一陣子凄苦,眼窩像被煙熏了,晶瑩瑩溢滿了眼眶。

長貴被大腳的一番強詞奪理說得還真就沒了脾氣,一時半會兒地也轉不過彎

來。吭哧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怎么答對大腳。憋紅了一張臉就那么沖著大腳抓

耳撓腮。

那大腳卻還是不緊不忙地說著自己的章程,越說越是辛酸,越是辛酸卻越是

振振有詞,把個荒謬不堪的丑事最後竟說得理直氣壯,似乎天生就應該是這樣一

般。女人似乎就是這樣,不在情理的事情從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一旦跨進去了,

想要回頭卻比登天還難了。現在的大腳,無論是心還是身子,早就不把吉慶當做

兒子了,那一張臉早就豁了出去,事已至此,任是九頭牛怕也牽不回來。

「那、那咋整?」長貴理屈詞窮地望著大腳。

「你說咋整?」大腳白了長貴一眼,眼淚叭汊的把身子懨懨地轉過去,小聲

地嘟囔了一句:「你不是說了么,黃鼠狼子翻書——稀里糊塗唄。」

長貴長長地嘆了口氣,心里還是堵得難受,卻一時也想不出個更好的主意。

也許只能這樣了,懶家雀不搭窩——過一天算一天吧。於是,老兩口再不說

話,背對著背各懷著心事。大腳為終於說得長貴啞口無言而兀自沾沾自喜著,長

貴一閉上眼,煩躁之余,卻想起了巧姨那白花花的屁股。

半個月下去,農活漸漸地稀松了起來。該忙得也忙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田

間地頭地養護對這些庄稼把式來說,變得不痛不癢。下運河的水早就開始奔騰蔓

延,稍稍清閑的老爺兒們們又開始忙著收拾漁具,織網地織網補船地補船,而女

人們便繼續地在自家的場院里織起了席。

這些日子,一牆之隔的兩家人走動得卻少了起來。

巧姨是個閑不住的人,往日里一天咋也要溜達過來幾趟。可自從那日里,長

貴綳著個臉告訴她少串門子,她心里就開始嘀咕。好在她大喇喇地心寬,過了幾

日便沒事人兒一樣了,照例地串過來和大腳聊上幾句閑篇。

可來了幾次,巧姨便琢磨著不是個味兒。大腳每次都愛答不理的,一副拒人

千里的模樣,讓她著實地不舒服。巧姨的心里藏不住個事情,風風火火地問了大

腳:「家里有事?還是我得罪了你?」那大腳卻仍是那副怏怏的樣子,不緊不慢

地說「沒事兒」,卻透著一股子淡漠。幾次下來,倒弄得巧姨臊眉耷眼地別扭。

巧姨又問了吉慶,吉慶也說不出個啥,每次都含含糊糊地。但言語表情中,

卻分明是有事兒。把個巧姨急得,恨不得鑽進吉慶的肚子里,腸腸肚肚地理個清

爽。

這日,巧姨照例地扛了鋤頭下了地,頂著日頭間了間苗又把一些新長的草清

理干凈,這才汗津津地坐在地頭喝了口水。

剛到了谷雨還沒過立夏,那火辣辣的太陽卻像是喝了雞血,見天兒忙不迭地

掛在沒 遮沒擋的天上。前些日子還是那么清爽醉人的春風,這幾日卻變了性子,

再也不願意像撒了歡兒的鳥,在這片土地上拂來舞去的了。卻也似怕了這熱烘烘

地日頭,一時間竟躲得無影無蹤。

四處的玉米谷子才半人來高,根本也沒個陰涼。巧姨在壟上坐了一會兒,便

覺著背脊被灼得火辣辣地疼,手遮在眼前兒四下里望了望,便又看見了土坡下那

片郁郁蔥蔥的樹林。

回身端了水壺,巧姨抹著汗爬過了土坡,順著斜斜的坡道一溜小跑著鑽了下

去。地上有軟軟的草,翠綠清香。巧姨找了棵槐樹懶懶地靠著,坐在暄厚的草上

說不出的愜意。

倒了一杠子水,正要往嘴邊送,一抬眼,卻見土坡上又一個人影爬了上來。

巧姨凝神去看,見是長貴,忙喊了一嗓。

長貴也是干了一會兒正要歇著,心念一動,卻想起了巧姨,這才踱了過來。

遠遠地便看見巧姨往樹林了去了,忙緊跟著攆了上來。

「你咋來了呢?」長貴走到近前,巧姨這才問了一嘴。

長貴也找了棵樹,舒舒服服地倚著坐下,說:「渴了,忘了帶壺,就找你來

了。」

「那大腳沒給你送來?」巧姨把自己手里的搪瓷缸子遞給他說。

長貴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幾口說:「沒,她忙呢,興許是沒空兒。」

「她這一天到晚竟忙些啥呢,也不見她出來了?」

「忙啥啊,也就是家里那點事兒唄,然後再織織席唄。」長貴卷了棵煙,吧

嗒吧嗒地抽上。

巧姨卻嘆了口氣,羨慕地說:「還是你們好,男耕女織的。哪像我,里里外

外凈看我一個人忙活了。」

「不是還有大巧兒么,能幫不少呢。」

「她?她能幫個啥,」巧姨撇撇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隔三岔五我還

得伺候著她。」

「瞅你說得,那大巧兒我看挺好,又懂事又知理的,比慶兒那個禿小子強多

了。」

「好?那你們趕緊著,把這姑奶奶娶過去得了,我也好省心!」巧姨抄起手

巾抹了把汗,笑著對長貴說:「要不這樣,趕緊著讓吉慶兒過來也行,我也早點

得姑爺的濟!」

長貴聽巧姨這么說,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長地看了巧姨一眼,小聲地嘟

囔了一句:「現在那濟也沒少得。」

「啥?」長貴說得小聲,巧姨仍聽了個真著,「我咋聽你那話里有話呢?」

長貴依舊憨憨地笑著:「沒啥沒啥,我說現在,慶兒不也幫著么。」

「你要這么說,那還真就是!」巧姨說,「還真就多虧了慶兒了,要不是他

幫著,還不得把我一人耍死?!」一說起吉慶,巧姨下意識地便眉飛色舞。

長貴斜著眼瞟著巧姨俊俏緋紅的臉,卻越看越是心動。多少天了,長貴和大

腳對那種久別重溫的事兒慢慢地也降了些溫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腳仍舊和

吉慶滾在一堆兒,長貴的心里卻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這種事情既然有了,那兩

人斷沒有分開的道理。說也說了吵也吵了,那大腳一門心思,長貴也不敢再去招

惹,閑下來也只好自唉自嘆的,悔不該當初出了個這樣的餿主意。

世上哪有後悔葯去賣呢?長貴想開了,也就認了。於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

地過著,只是忙活了大腳。這頭兒答兌完了老爺們,那頭兒還惦記著兒子,來來

回回的,卻也說不上是累還是爽了。

每次大腳去了那屋,長貴總是一副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有時候也跟過去,

貼了門邊仍是豎著耳朵聽。但閉上眼,心里面想的卻不再是大腳,竟換了巧姨。

那暄騰騰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兒,竟像個風吹得柳

葉兒說不出地饞人。還有那聲兒,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兒!

想起這些,長貴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個剛剛好了的物件兒,立馬硬得

像個石碾子,任誰也看不出,竟是個十幾年都曾是個蔫黃瓜的玩意兒!

現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兒,長貴的心又開始「撲

通撲通」地跳了起來。常言說,色膽能包天。長貴被那股子邪火鼓悠著,眼睛也

直了,氣也喘得粗了,就連身子也開始不知不覺地往巧姨身邊悄悄地挪了幾挪。

巧姨對長貴的變化卻一點也沒有發現,依舊獨自在那里述說著吉慶的好。樁

樁件件的,芝麻粒一樣的小事兒都想了起來,把吉慶誇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說

完了想喝口水,一錯頭,卻嚇了一跳。那長貴不知道啥時候竟湊到了跟前兒,瞪

圓了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望著她,像是一條看見了肉骨頭的狗。

「媽呀!你湊這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著的缸子差一點沒潑出來,嘴里說

著,下意識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剛剛伸出去,卻被長貴攥了個結實。巧姨看著長

貴噴著粗氣越挨越近,隱隱地覺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長貴一只手鉗子一樣,

抓得死死的。

巧姨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張張地挪著身子,卻被長貴越拉越近。長貴的

一張嘴熱烘烘湊過來,噴著濃重的旱煙味道,熏得她幾乎閉過氣去。巧姨實在是

不明白,一貫老實木訥的長貴今個這是怎么了?竟活脫脫變了個人!本是個廢物

呢,今天他是想干啥?

巧姨拼了力氣推搡著,嘴里不住口地罵:「你這個現世的玩意兒,你是想死

呢!連我你也欺負?」

長貴不吭聲,一門心思地去拉去抱,腦子里晃來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凈的身

子。

兩個人就在這樹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廝纏著,那巧姨到底是個婦人,沒幾下子

便有些力竭,被長貴囫圇地摟在了懷里。還沒等張口叫出聲來,一對兔子一樣蹦

跳的奶子便被長貴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像個面團似地被他揉來揉去。

巧姨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著身子掙脫,嘴里罵著威脅:「你個孬貨!我看

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腳去說的,你看我不跟大腳去說的。」長貴卻一點

都不怕,一只手箍著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過去,竟把巧姨壓在

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掙扎,嘴卻也湊了上去,隔著衣服就在她奶子上胡亂地

拱。

巧姨更是慌張,一時間也不知要說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嘴里邊迭

迭地念叨著:「這哪行,這哪行。」

「咋不行!慶兒能弄我咋就不能弄?」長貴喘著粗氣悶聲悶氣地說。

巧姨的心里霎時「咯噔」一下,卻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啥?慶兒咋

啦?」

長貴嘿嘿笑著,抬起臉望著巧姨因為緊張而變得通紅的臉:「別瞞了,我都

知道。不說就是了。」

「你知道個啥?你胡說個啥喲。」巧姨躲閃著長貴的眼神,掙扎的勁頭兒卻

再不像剛才那么決絕,就似硬邦邦的輪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氣。

「我胡說?我都看見了,我胡說?!」長貴瞪著眼,神情卻又是那么的洋洋

得意,有一種陡然把別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滿,「在這,就在這兒!不是你倆?」

巧姨被長貴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更想不出怎么答對。看來他是真的知道

了,這可咋整?

巧姨厭惡地看著眼前的長貴,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張齷齪j險的臉和以往那

種憨厚木訥的長貴聯系起來。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里,卻再也由不得自己了。這

可是天大的事情,別說被村里人知道,即使是大腳,那也斷斷不會饒了自己。那

可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這些,巧姨一下子渾身癱軟,忘了掙扎忘了抵抗,攤開了身子竟任由他

去了。長貴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就這么就范

了。長貴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剛剛露出一抹白皙,卻見巧姨兩手交叉,突然

又把他擋住了,長貴詫異地望著她。巧姨一雙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竊喜

的模樣,忙問:「又咋了?」

巧姨卻不慌不忙把個長貴的身子往下推,嘴里嗔怪著:「你就是猴急,看,

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

長貴被弄了個暈暈乎乎,再也想不到這女人這個時候還惦記著衣裳。看了看

巧姨沾滿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嫩,終是拗不過心里那股子邪火,

沒好氣地一把將巧姨按住:「臟了再洗唄,別動!」

「別動啥別動!我不動,你行啊?」巧姨剛才是被急昏了頭,一時間倒忘了

長貴本是個孬貨,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陣子慶幸。

長貴聽巧姨這么一說,忽地嘿嘿一笑,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拽著巧

姨的手就往下摸:「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

巧姨瞪著疑惑的眼睛,被長貴生拉硬拽地,將信將疑地掏下去。剛剛觸到那

物件,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里是個孬貨,分明是一個棒槌!

「我的天爺啊!!!啥時候行了?!」巧姨一時間膽戰心驚,張著口竟似是

傻了。

長貴又得意地笑了,趁著巧姨還在恍恍惚惚的驚訝中,一把將巧姨的腰帶扯

開,拽了褲腿就往下褪。

那巧姨心里亂成了麻,腦袋里糊成了一鍋粥,見事已至此也就認了命。好在

不是外人,何況人家還攥著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塊肉,便擺出一副

聽天由命的模樣,竟配合起長貴來。顛著屁股,讓長貴把自己的褲衩扒下來,又

自覺地分開兩條白白嫩嫩的腿,把一塊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個透透亮亮。

那長貴一眼瞅見,立時血往上涌,鋪天蓋地地就壓了下去,端了自己的家伙

對准了巧姨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子亂杵。

那下面仍有些干澀,長貴進來的也有些生猛,頂得巧姨哎呦一下,彎彎的細

眉忍不住擰在了一起。長貴卻不管不顧,依舊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風箱一般,聳

著屁股悶頭苦干。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性楊花,被長貴敲樁砸夯一樣的搗鼓之下,身子自然便

有了反應,不知不覺地竟抱住了長貴,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調門。

長貴乍一聽見巧姨悠揚馬蚤浪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澆了幾滴豆油,更是把吃

奶的勁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啪啪」作響,嘴里還在問著:「咋樣?咋樣?」

巧姨哪里還應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來,卻也挺著身子把長貴死死地迎住。

一雙腿在長貴的身後絞在一起,像條花長蟲,把長貴緊緊地纏在自己的上面,半

天,終於嗷嗷地叫著泄了身子,這才好似緩過了一口長氣,悠悠盪盪地從嗓子眼

里擠出了一句話:「活驢,活驢啊,你要cao死我了。」

長貴忍不住一陣子驕傲,志得意滿地又往里狠狠頂了幾下。巧姨又一陣「哎

呦哎呦」地叫,推搡著長貴:「你個活驢,使那么大勁兒干啥?疼呢。」

長貴忙停下身子,拔出來縮頭往下面看:「破了?不能吧。」

「咋不能!干不呲咧的你就往里杵,蹭破了這是。」巧姨坐起來,掰著自己

的下身給長貴看。長貴仔仔細細的瞪眼睛看了,只見一片凌亂的毛發被滑膩的汁

水沾粘成一團,兩片肉唇泛著鮮紅鼓鼓囊囊翻在兩邊,露出一條粉嫩濕潤的肉縫

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