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59部分閱讀(1 / 2)

」大腳努力地調整著

自己的呼吸,盡量讓躁動的身子平靜下來。

「哦。」吉慶點點頭,順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來,手指在股縫中搓著,把大

腳搓得又是一個激靈,忽然回頭問:「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這個?」

吉慶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腳卻扭了扭屁股:「還教你啥啦?給老娘使使。」

「也沒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師。」

大腳哼了一下:「她?她這玩意兒可比老師強,十個老師也不如她呢。快啊,

緊著。」說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湊得更近,凌亂的毛叢有幾根搔到了吉慶的癢

處,吉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大腳回頭看著吉慶,以為吉慶著了涼,卻見吉慶聚

精會神地盯著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著亂叢叢的毛,讓她又是一陣舒爽,

忍不住哆嗦了起來,不住口地催:「快著快著,一會兒你爹回來了。」

吉慶一想也是,忙又伸舌頭在娘那處兒舔吸了起來,手指卻仍未離開,滑溜

溜也塞了進去。一時間手口並用,把大腳弄得剛剛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

盪漾起來,張了嘴喚得越發快活:「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哎呦,哎呦……」

叫喚了一會兒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張張把身子轉了過來,墊著身子用手捏了

吉慶,剛一對准就沒頭沒腦地塞了進去。等到那東西連根兒都進了身子,這才像

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滿足又舒坦地長長呻吟了一聲兒,軟軟地爬在吉

慶身上,嘴里喃喃地念著:「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這東西就行

了……

就行了……「說完,鼓悠著身子在吉慶身上磨了起來。

畢竟干了一天的活兒,大腳強撐著身子還是有些乏力,動了一會兒便渾身淌

汗,終於癱軟在那里,卻還覺著沒有盡興,鼓動著吉慶上來。吉慶身子骨精悍,

渾身像是充足了電的電滾子,一骨碌爬了上來,抄起娘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噼

噼啪啪地抽動,把個大腳干得一陣陣聲嘶力竭地叫。

吉慶卻緊盯著娘,看著娘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活弄得變

了形狀,不由得興奮異常。抽出來時緩緩的進去時卻迅猛,頂得大腳的身子忽悠

一下,胸脯上攤開的兩只渾圓肥滿的奶子,像兩個被線栓上的球,一會兒上去一

會兒又下來,竟飛舞得吉慶眼花繚亂分外刺激。於是吉慶更用了勁,擰了全身的

力氣撞上去,嘴里還問著:「這樣行么?得勁兒么?」

「得勁兒……得勁兒……」大腳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轉著

圈的磨盤,就是個暈頭轉向,恍恍惚惚地聽了吉慶再問,便也恍恍惚惚地應了,

然後剩了一口氣兒拼了老命把個身子死死地頂著,迎著吉慶一次猛似一次的撞擊。

那撞擊似顆出了膛的炮彈,呼嘯著就鑽進來,帶著火辣辣的熱讓大腳幾乎要

暈死過去,但撞擊之後帶來的那股子透心兒的舒爽,卻像是把大腳的魂兒勾住了

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讓大腳欲罷不能。

「好兒啊……」大腳發了瘋似的喊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輩子積了大德,竟

讓自己有了個這樣的兒子。她恨不得立馬把吉慶死死地摟進懷里好好地疼個沒夠,

又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再懷上個一年半載。

屋里面娘倆個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沒成想卻樂壞了縮在堂屋里的長貴。

長貴早早地躲出去前後街地轉悠了一圈兒,卻實在是無聊,只好溜溜噠噠地

回來。進了院兒見屋門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倆已經進了屋,便悄悄地推門,躡

手躡腳地進來。剛一進來,便聽見廂房里男女弄事兒的動靜,哼哼唧唧的不絕於

耳。

長貴抄了個馬扎,順門框坐下,豎了耳朵聽著。那動靜斷斷續續,一會兒是

噼噼啪啪的聲音,一會兒又是大腳直了嗓子的叫喚。到最後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

高亢,長貴忙起身把堂屋的門死死地關上,心跳得「咚咚」地山響。

沒成想關上門,那聲音卻鑽出來再也沒個去處,浩浩盪盪地在空曠的屋子里

回盪著,像條肆虐的狂龍在上躥下跳。驚得長貴又手忙腳亂的開了後門,溜到山

牆的牆根兒,墊了腳看廂房的窗戶有沒有關嚴。等一切弄得妥當,這才心有余悸

地回來,喘著粗氣蹲在門邊。

屋里那兩個還在沒完沒了,那動靜也是越發地肆無忌怠。本就沒長貴啥事,

可他卻呼哧帶喘的竟像是經受了一場大的波折,讓他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哎呦……哎呦,把娘弄死了……」大腳的聲音幾乎岔了氣兒,卻有著一股

子勾了魂兒的馬蚤浪。長貴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聲卻著實比大腳還要媚氣,

悠悠盪盪地馬蚤到了骨頭里,還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讓人眼暈。

長貴幾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癢得百爪撓心。長貴知道自己的斤兩,那巧姨的

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長貴想著念著,耳邊鼓動著屋里滛靡馬蚤浪的動靜,眼前晃悠著巧姨白凈的身

子,手卻不知不覺地伸進了褲襠。這一伸,卻把個長貴著實地驚著了!

我的天爺啊,咋就硬了?!——

【楊家窪情事】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北方的春天有時候姍姍來遲,有時候卻瞬間即逝。勤勞的人們只好爭分奪秒

地和老天搶著時間。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鋪天蓋地地開了。

這是楊家窪一年一度的盛景。

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當別的植被仍舊抽綠拔節的功夫,卻唯有那

洋槐爭先恐後地開了花,於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綠少,像下了一場大雪。

一嘟嚕一嘟嚕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綴滿了樹枝,把纖細的枝杈壓得彎彎

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東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陣風吹過,樹底下便是一陣花雨。

那略帶香味的槐花,紛紛揚揚飄飄灑灑,用不了幾陣,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個楊家窪,更是天天籠罩在一股股濃郁的花香中,讓那些在田間地頭耕作

的人們,每天沐浴在一種舒暢愉悅的空氣里,身子骨輕了累也便不覺得累了。

即使沒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對長貴來說也是從里往外地樂呵。

那些熟悉長貴的左鄰右舍們,忽然發現長貴沒來由得似乎變了個人。再不是

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僂著腰,整個人就好似脫了胎換了骨,從眯

起的皺紋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揚眉吐氣的得意。好多人都猜著,莫非今年他家的地

里種下了金子?

地里有沒有金子大腳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個的男人那說不出口的毛病,

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兒倆好不容易折騰得過了癮,前腳吉慶剛剛回了屋,後腳長貴就

「滋溜」一下鑽了進來。嚇了大腳一跳,光著的身子還來不及收拾,便被長貴劈

頭蓋臉地又壓住了。

「你干啥!」大腳身子乏得透透的,卻仍是拼了最後的一點兒勁撐著。那長

貴卻呼哧帶喘地把自己也脫了個干凈,興奮得兩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

著「行了行了」。大腳聽著糊塗,問他:「啥行了?」長貴卻不答話,脫得利索

了便手忙腳亂地把大腳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腳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有個東

西順著自己那還沒來得及清理的縫兒,像個長蟲一樣鑽了進來。

大腳一下子懵了。

多少年了,大腳早就習慣了長貴的另一種狀態。潛意識里,那個硬實實的物

件兒再也和長貴扯不上關系,今天冷不丁這兩樣竟湊到了一處,一時半會兒地,

那大腳雲里霧里的就像是做了個夢。

長貴攢足了力氣一下一下著著實實地在大腳身子上拱著,心里的歡暢無法言

語。那感覺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張犁,終於可以在自家失而復得的地里,盡情地開

墾,把憋了多少年的勁頭兒一股腦地使了出來。他低了頭,嘿嘿地笑著喘著,一

下緊似一下地頂著,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腳迷茫的臉問:「咋樣?咋樣?」

那大腳終於被頂得醒過了悶,猛地發現這一切真真兒的竟不是個夢,慌忙伸

了手下去摸。天爺啊,自己劈開的大腿根兒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

大腳還是有些含糊,順著那物件又朝上摸了過去,這回沒錯了,密密匝匝的毛兒

里,那物件連著長貴!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大腳忽地一下就掀翻了長貴。那長貴還在盡情地馳

騁著,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躍起,卻被大腳死死地壓住了。大腳

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雙眼睛竟似不夠,不錯神兒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

翼地去摸一下,卻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縮回來。定了定神兒,又伸出手去

攥,卻不敢使勁兒,仍是謹謹慎慎地捧著,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兒。

「媽呀,真好了?」大腳顫顫微微地扭臉看著長貴,還是不相信的樣子。

「可不真好了!」長貴驕傲地挺了挺身子,那東西似乎善解人意,也隨著長

貴氣宇軒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媽呀,老天這是開眼了!」大腳終於相信了眼前的事實,終於放了心

般一把把那個家伙抓了個滿滿實實。那東西攥在手里熱乎乎,硬邦邦,在大腳眼

里,卻比那百年的人參還要可人疼呢!

接下來的日子,老兩口似乎突然地煥發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

回到家里卻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氣。天天吃了飯,撂下飯碗隨便找個緣由就把吉慶

支了出去,吉慶剛剛出門,兩個人就著急麻慌地上了炕。十來年攢足了的飢渴,

這些日子一股腦傾瀉了出來,每日里大呼小叫連綿不絕,竟似個沒夠。

好在吉慶心里惦記著巧姨和大巧兒,大腳不找興他,他樂得躲得遠遠兒的,

家里面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竟是一點沒有察覺。一連多少天,每日都耗在巧姨家

里,生生樂壞了那娘兒倆。

新鮮勁總有過去的時候,大腳和長貴畢竟歲數大了,體力也漸漸地不支,這

些天終於消停了下來。

那長貴一旦消停下來,另一件事情立馬像堵在嗓子眼的一團亂糟糟地雞毛,

每天撩搔著他,讓他吃飯睡覺都不安生。

那天,地里的活兒著實地多了些,長貴的身子酸軟得沒了一點力氣,吃了飯

便倒在了炕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嗓子渴得冒了煙兒,長貴閉著眼

喊大腳倒杯水來,一連幾聲兒都沒個動靜,睜眼一看,大腳的被鋪在那里,人卻

不知道去了哪兒。

長貴的心激靈一下,麻利地起身,趿拉著鞋就奔了外屋,還沒出門,正和剛

剛進來的大腳撞了個滿懷。

「著急扒火的你這是干啥?」大腳惱怒地問。

長貴瞪著眼也問:「你干啥去了?」大腳斜斜地瞥了長貴一眼,也沒理他,

爬上炕脫了衣裳往被窩里鑽。長貴攆上去,拽著大腳不撒手:「你說,你干啥去

了?」

大腳煩躁地把他扒拉開:「管我呢,趕緊睡吧。」

「睡!睡啥睡!你說,你是不是又去那屋了?」長貴虎視眈眈地瞪著大腳。

「是!去了!咋啦?」

「咋啦?」長貴一雙眼睛瞪了個溜圓,一把掀開了大腳的被子,「你咋還去

呢?」

大腳刺棱一下坐在了炕上:「咋就不能去!當初不是你上趕著攆我去的?」

「當初是當初!能和現在一樣?」

「現在咋啦?我看一樣!」大腳哼了一聲兒,白了他一眼,扭頭又躺下來。

長貴被大腳的輕視弄得有些郁憤。這些天來,身子的無恙讓他的性情不知不

覺有了些轉變,就像是一只家雀突然地生了一對兒老鷹的翅膀,立馬覺得滿天滿

地地隨便翱翔了。窩囊了那些年長貴一直忍著憋著,這里面有對自己的無奈也有

對大腳的愧疚,現在終於萬事大吉,那些個無奈和愧疚瞬間便煙消雲散,隨之而

來的卻是從未有過的膨脹。他自己沒覺得,但心里面卻再也容不得任何人對他的

輕視了。

看著大腳冰涼呱唧的一個背,長貴的火騰地就冒了出來,也根本就沒過腦子

下意識地掄圓了蒲扇一樣的手掌,沖著大腳拱在那里的屁股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個

巴掌。「啪」地一聲脆響,把個大腳扇得「嗷」地一聲驚叫。

那大腳本就不是個善茬,在家里頤指氣使慣了的一個女人,哪受得了這個?

一激靈就竄了起來,哭喊著撲了過去,和長貴扭成了一團。

長貴心里也是含糊,剛剛也不知道咋了就動了手,等回過神來還沒容後悔,

那大腳就瘋了一樣地上來一通抓撓。開始長貴還氣哼哼地和大腳撕打著,但這些

日子剛剛形成的那種小人乍富的激動,卻仍是沒有拗過多年來被大腳壓制著的那

種習慣。幾個照面下來,那大腳早就騎上了長貴的身子,再看可憐的長貴,卻只

會抱著個腦袋縮在炕角里喘著粗氣。

「還反了你了!還動上手了!你以為你現在能啦?我告訴你!不好使!」撕

扒了一會兒大腳也累了,大口喘著坐在了炕上,卻仍是憤懣,披頭散發地數落著

長貴:「給個鼻子你還就上臉了!讓你暖和暖和你還就上炕了!」

長貴剛剛冒出來的一點自信還沒等生根發芽,就被大腳摟頭蓋臉地扼殺在了

搖籃里,現在剩下的就是一肚子委屈。人比人真是得死,原先自己有病,被大腳

罵了喊了也就算了,可現在全息全影的,大腳一嗓子上來,自己心里咋還是「突

突」地亂顫呢?看來人的命還真是天注定,一條泥鰍再怎么蹦躂它也終究成不了

龍!

想到這里,長貴不由自主地一陣悲哀。

大腳坐在那里仍是不依不饒的,長貴越是不說話她倒越是來氣,伸了腿給他

一腳:「現在你咋蔫了?你剛才那勁兒呢?!你再打啊,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長貴現在是徹底地沒了脾氣,小心地爬起來嘿嘿著一臉訕笑:「你咋還急了

呢,那不是打呀。」

「那不是打?那我那樣兒也給你一下行不?!」

「行行,我錯了,中不?」長貴陪著小心湊過來,伸出手去幫大腳攏攏散亂

的頭發。大腳沒好氣地把長貴扒拉開,一扭身再不願理他。長貴討好似的安頓大

腳睡下,扯了被子給她蓋好,想了想,終於還是悄悄地鑽進了大腳的被窩,戰戰

兢兢地靠上了大腳的身子。過了半天,見大腳再不言語,逐細聲細語問了一句:

「還生氣呢?」大腳哼了一聲。

「我不就是問了一句嘛,也至於生那么大氣?」長貴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大腳卻唰地一下回過身來,虎視眈眈地盯了他:「你到底是啥意思!」

「就是問問,就是問問。」長貴躲了大腳的眼神,伸胳膊去抱,又被大腳甩

開了。

「不行!今兒個你得給我說清楚!」大腳竟不依不饒了,一骨碌重新坐了起

來,拉著長貴的衣裳。長貴眼看著剛剛被安撫下去的大腳又來了勁頭,心里忙不

迭的懊悔,趕忙起身連哄帶勸地把大腳摩挲平。大腳嘴里還在念叨著:「不行!

你得說清楚!」

「行行,跟你說,跟你說。你先躺好嘍。」操持著大腳躺得熨帖,長貴抬眼

看了大腳,又小聲說:「不許生氣啊。」

「中,不生氣!」

得了大腳的保證,長貴一顆心這才放進了肚子里,嘿嘿笑著,一張臉竟是滿

臉的為難,倒好似做了錯事的是他自己:「我就是想跟你說,往後別去那屋里,

行不?也別和慶兒再……再那啥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