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01部分閱讀(1 / 2)

們兩

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你才能叫我媽媽,公開場合千萬別叫我媽媽,還是叫我老師,

知道嗎?別犯傻。」

我點點頭,再次撲進都木老師的懷抱里:「媽媽,媽媽,我的好媽媽,我好

喜歡你啊!」

……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發瘋般地在都木老師肥美的身體上肆無忌憚地發泄著永遠也

發泄不盡的原始欲望,我趴在都木老師光鮮的胴體上,不知疲憊、得意忘形地、

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顛倒,直插得樂不思家。不和不覺之

間,小學最後一個學期,就這樣稀里糊塗地讓我給狂c過去了。

「兒子,」一個夏日的早晨,媽媽推醒乏困到極點的我:「快點起來啊,新

學期已經開學兩天了,媽媽總算給你聯系成了,走,媽媽送你上中學去!」

我這個非常熱衷於攀高枝、追風、趕潮流,無論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腦袋瓜

削個尖往里鑽的媽媽,突然心血來潮,通過各種關系,又是請客,又是送禮,又

是挖門子,又是倒洞,終於心滿意足地把我硬塞進一家據說是全市最好的重點中

學:省實驗中學!

我不得不含淚告別了我敬愛的、給予我空前x福享受的都木老師,無精打采

地跟在媽媽的肥屁股後面,手里拎著一只叮當作響的小飯盒,天空還沒有徹底放

亮,便與上班的大人們搶擠行將塞爆的公共汽車。

當我茫然若失地走進省實驗中學那棟傲然屹立、盛氣凌人的建築物時,媽媽

跑前跑後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著高度近視眼鏡的小老頭,小老頭與媽媽悄

聲耳語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開一扇房門:「去吧,孩子,進去吧!」

瘦老頭身枯體弱,卻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氣力,只見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暈

頭轉向地溜進一間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間,不知應該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

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師皺著眉頭瞅了瞅我,然後,纖細的手指一抬,指著一個空位

置對我說道:「你,就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應一聲,便躡手躡腳地走到那個空位置上,在座位的

里面,坐著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臉泛著微微的、健康的淡紅色,一

對正在發育著的酥||乳|尤如兩座緩緩升騰著的山峰,傲然地隱藏在薄紗般的襯衣後

面,挑逗般地輕輕抖動著,兩道長長的、烏黑俏麗的睫毛下,嵌著一雙明亮的大

眼睛,不停地忽閃著,放射著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哎——,」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賞著如花的少女,這位靠牆而坐的女同學卻

突然竄出身來,厲聲沖我嚷嚷道:「你,坐到里邊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就坐里面唄,說話干嘛這么沖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著,待如花

似玉的女同學站起身來,我故意擦著她那對性感撩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

那狹窄的位置上,女同學隨後便貼著我臂肘也坐下身來。

我又悄悄地掃視她一番,同時,極其滛迷地做起了深呼吸,盡一切可能地嗅

聞著從女同學身體里漂逸而來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

學啊!

我又將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對色欲難奈的眼珠,尤如見到腥血的臭蚊子,

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胯間,望著她山峰下那舒緩起伏著的小腹,以及兩條秀長的

大腿夾裹著的神秘三角地,我漫無目標地冥思起來:她的小便是什么樣的呢,插

起來,一會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滛邪地胡思亂想著,女同學又沖我地嘮叨起來:「告訴你,

不許過線!」

說完,她拿出一把鉛筆刀便在書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劃出一條神聖不可侵犯的

三八線,由於緊靠著冰冷的牆壁,每當寫字的時候,我的胳膊肘總是不自覺地越

過那道三八線,每當此時,同桌的女同學便毫不客氣地用纖弱的胳膊肘頻頻地觸

撞著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點挪回去!」

哼,好個沒有情面的女同學啊,咱們倆個能夠成為同桌,這可是前世有緣啊,

可是,你,這個雖然漂亮得讓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卻如此孤傲地對待

我,我真是氣憤難當。

望著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決定找個機會好好地報復她一下。看到她正

專心致志地寫作業,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後乘她不備,冷不防來個突然襲

擊。

「啪——」,毫無心理准備的女同桌受到這猛烈的一擊,握著鋼筆的小白手

啪地一聲劃向一邊,好端端的作業本被鋒利的鋼筆尖無情地撕開一道長長的傷

口,惱羞成怒的女同桌沖著我狂吼起來,繼爾又捂著白嫩的小臉很是委屈地抽泣

起來。

聽到女同桌的哭泣聲,正握著粉筆一本正經地在黑板上信手塗鴉的女教師,

驚訝地轉過頭來,鏡片後面那對冷峻的眼睛閃著可怕的白光:「你,出—去,」

她沖著我厲聲吼道:「滾出去,到走廊里面站著去!」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女教師嚴厲的吼叫聲中,我像個罪犯似地低著腦

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從那天以後,我才漸漸地了解到,這是一所名符其實的、不折不扣的貴族學

校,絕大多數的同學都有很大的來頭,什么局長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廳長的寶貝

兒子啦,……,等等等等,許多同學都是坐著小汽車來上下學的。

而我的那個女同桌,則來頭更大,聽同學們說,她叫范晶,她的父親是老個

紅軍,是什么、什么警備區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輛漂亮的小汽車接送

她上下學。因為女同桌的爸爸職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級里也最為霸

道,毫不掩飾地以女王自居。

面對著這些盛氣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們,一種悲傷的自卑感油然襲上

我這個平兒子弟的心頭。

我與范晶的關系越搞越僵,終日處於冷戰之中,范晶絲毫也瞧不起我這個平

凡的知識分子的後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嘔的嬌橫之氣。可是,沒

過多久,由於一次小小的意外,徹底打破了我們之間那使雙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戰

僵局。

那是一個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風鬼哭狼嚎地吼叫著,挾裹著枯黃

的殘枝敗葉,肆無豈憚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擠下公共汽車,龜縮著腦袋,快

步如飛地向學校跑去。

突然,我遠遠地看到我的死對頭——范晶歡快地跳下小汽車,然後興沖沖地

向校園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進一眼沒有蓋子的下水井里,十分萬幸的

是,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積著臭氣薰天的各色臟

物,范晶滿臉淚水地伸出兩條嬌嫩的小胳膊,奮力向上攀援著,結果,一次又一

次地失敗,最後,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著臉絕望地痛哭起來。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邊,望著可憐的范晶沒有作任何考慮便縱身跳入下枯井,

蹲下身來:「別哭啦,來,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站起身來,臉上顯出無盡的感激之相,然後,非常順從地蹬

著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從這天早晨起,三八線永遠永遠地消失啦,冷戰徹底

結束啦,我和范晶成為要好的同學,彼此之間再也不相互蔑視,而是真誠地相處

著。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著我的手溫情地說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

了我,我的爸爸想見見你,他要請你吃飯!」

「沒什么,」我紅著臉回答道:「這沒什么,……」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讓司機去接你!」

「不,不,」我推諉著,不敢讓范晶看到我家那棟可憐的、破敗的集體宿舍

樓:「如果非得讓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車去吧!」

「不行,告訴我,你家住在哪,我們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點在十三路汽車終點站那等你們!」

「行!你可要准時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車,激動的心亂怦怦地搏動著,不知小

汽車會把我帶到一個什么地方,見到一些什么樣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

歡快的小燕子,無憂無慮地哼唱著走調的歌曲。

小汽車突然來了一個大轉彎,大搖大擺地駛進這座城市的高干區,這是市民

們對這個區域的稱謂,偽滿洲國時期,這里是所謂的使館區,筆直寬闊的街道縱

橫交錯,綠蔥蔥的林蔭之中隱映著一座又一座造型各異、風格不同的別墅式小洋

樓。

在一座有個小尖頂的三層別墅前,小汽車終於停滯下來,范晶拉著我的手跳

下小汽車,向著別墅的大門走去。豁——,一個腰間別著手槍的解放軍戰士,筆

直在站立在大門旁,看到我的范晶走來,立刻堆起笑臉,急忙拉開陰森森的大鐵

門。

在鮮花盛開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頭發斑白的老軍人正拎著噴壺精心地

蒔弄著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飛地跑到老軍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學接

來啦!」

「嗯,」老軍人轉過身來,以軍人那特有的嚴肅有加、熱情不足的目光掃視

著我,范晶笑吟地說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幫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老軍人放下水壺,嚴肅的面龐,終於難能可貴地露出了微笑:「謝

謝你嘍,小鬼!」說完,老軍人一只手拉著寶貝女兒的小手,另一只手沖著小洋

樓有力地一揮:「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個好孩子,走,進屋坐!」

我懷著一顆好奇之心,躡手躡腳地走進這棟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紅松地板

在明亮的陽光照耀下,折射著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頂棚懸掛著一盞碩大的、枝繁

葉茂的大吊燈,……

「小鬼,」老軍人和藹地問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設計院!」我極其自卑地答道,那細弱的聲音,尤如蚊子 在叫,甚至連我

自己都沒聽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師!」范晶補充道,聽得出來,那份語氣,分明是在幫我抬

高點可憐的身份。

「嗯,嗯,」老軍人遞過來一只紅蘋果:「小鬼,吃個蘋果吧!」

「啊,不,」我沒有勇氣接過紅蘋果,見我十分尷尬地站立著,范晶拉了我

一把:「來,到我的房間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軍人道了別,終於如釋重負地走進范晶那間充滿女

兒香氣的閨房里。「好漂亮的房間啊!」我由衷地贊嘆道,小心奕奕地擺弄著滿

屋令我眼花繚亂的各色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臉驕傲地、如數家珍地向

我介紹著:「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絕對正宗的景德鎮瓷器喲,這幅

字畫,是咱們市文聯主席寫的,你認識他么?」

「看過他的文章,」我誠實地答道:「沒有見到過他本人!」

「哈,」范晶放下字畫,得意地說道:「我可見過他,還跟他吃過飯呢,他

可是個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說,都後成電影了,那次,他來我家,找爸

爸,讓爸爸給他講過去的戰斗故事,然後,他好寫小說!中午的時候,爸爸請他

吃飯,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們還照相了呢,你看,」說著,范晶細白的手指,

點劃著牆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個,坐在爸爸旁邊那個,就是准備寫爸爸故

事的大作家!」

「嘿,」我不願再傾聽范晶無休無止的炫耀無休無止,有意岔開話題,我拎

起一只精致無比的小儲蓄罐:「這個儲蓄罐可真精致啊,」說著,我用力地搖晃

起來:「范晶,你的錢,還真不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來:「這點零錢算什么啊,我還有存折吶!」范晶

順手拉開了抽屜,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歡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動著:「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錢,都是爸爸平時給我,我沒花,都悄悄地存起來了!」

「唉,你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嘆道,將儲蓄罐放回到原處,范晶突然問

道:「哎,這屋里的東西,你喜歡哪件,我送給一個!」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還沒有報答你呢!」

「不,幫助遇險的人,是一個男子漢應該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誠地說道:「你的情,我一定給還給你的,以後,有什

么事情,有什么困難,盡管吱聲,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晶,吃飯啦!」腰間系著白圍裙的廚娘在房門外輕聲喊道。

「哎,這就來啦!」

范晶的爸爸,那個大軍官為我們准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望著滿桌的美味佳

餚,我簡直不知從何處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這么多好吃的,卻叫不出名字來

的菜餚。

用過豐盛的午餐,在范晶熱情的邀請之下,我又像劉姥姥逛大觀園般地跟在

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後面,心不在焉地巡視一番讓她驕傲無比的大豪宅,然

後,范晶便像個小司令般地命司機將我送回到公共汽車站,我懷著對范晶滿腹的

憧憬和無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當我心臊不安地低垂著腦袋,生硬地推開

房門時,耳畔突然響起熟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我循聲抬起頭來,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頓然為之

一亮,精神也振奮起來!

……

五十三)

「三——嬸,」豪爽耿直、風馬蚤放浪的新三嬸笑吟吟地站起身來,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喚道:「三——嬸,」

「嘿嘿,混小子,」新三嬸大大方方地拍打著我的胸脯,沖我神秘地呶了呶

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們倆人才能領會到其中的隱涵:「嘻嘻,半年多沒

看見,又長高了,又長壯了,現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邊幅,被劣質的煙草灼黃的手指,夾著嗆人的

煙蒂:「學習怎么樣啊,還是那么淘氣吧,嘿嘿,可到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沖我笑道:「你三叔有難了,來求你幫忙啦!」

「什么,三叔有難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著三叔和新三嬸:「三叔,

你有什么難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煙蒂,一邊用臟兮兮的膠鞋研磨著,一邊唉息道:「叔

叔有困難了,來求你們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還沒等三叔回答,新三嬸插嘴道:「又惹禍了,我們在市場賣

肉,來了一個楞頭青,見到誰就跟誰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媽的在市場立

棍、拔橫。你三叔還能讓這個,讓他欺侮住,以後,這個市場我們還想不想混

了,結果,就打了起來,你三叔下手太狠,把這個楞頭青給打殘了!」

「什么,打殘了!」我轉向三叔,怔怔地盯著他。

「嗯,」三叔肯定地點點頭:「他媽的,不服么,老子就廢了你,我一鍬把

子掃過去,就把他的腿給敲折了,變成瘸子了!」

「哼,」新三嬸點了點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過手癮了,可是,人

家能消停嗎,」新三嬸又轉向我:「小力子,那個楞頭青,打不過你三叔,就一

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讓你三叔拿錢治腿,你三叔不給,可也是,我們哪有錢

啊,可是,不給人家錢,人家能讓么?這不,我們只好跑到你家來,暫時避避風

頭!」

「三叔,」我訕笑道:「在咱們家鄉的小鎮上,你不是最厲害嗎,人家都

說,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