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還是興奮,或是無奈,深深地哦唷一聲,雙腿極
為配合地分張開來。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摳挖起來,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脆響,媽媽滑潤無比的
肉洞立刻濺起片片晶瑩的漣猗,隨著粗硬的手指,緩緩地流淌出來。
「哦——唷,」媽媽繼續仰面呻吟著,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抽搐起來,我推開
媽媽的胴體,被邪滛之火燒灼比太陽的溫度還要高,空前脹膨起來的腦袋比太陽
的體積還要虛大,一對行將蹦出眼眶的色眼死死地盯著媽媽那滛液漫溢的肉洞,
媽媽一邊呻吟著,一邊乖順地嘀咕道:「兒——子,媽媽,給,你,了!」
「謝謝媽媽,」聽到媽媽臣服的嘀咕聲,我興奮得腦血管差點沒啪地一聲爆
裂開,我得意忘形地握著青筋直跳的雞雞,哧哧哧跪爬到媽媽的胯間,媽媽終於
抬起頭來,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肉洞非常精確地對准我的雞雞,我大嘴一
咧,屁股往前一挺,撲哧一聲,我的雞雞便意無反顧地、大搖大擺地,長驅直進
媽媽的肉洞里,啊——,歷史性的時刻就這樣開始了!
(六十七)
哧——溜——,我的雞雞在媽媽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來的紅
脹著的rou棒掛滿了媽媽濕漉漉的分泌物,媽媽溫暖的肉洞一經我雞雞的探插,活
像她的小紅嘴似地微微開啟著,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動著。
啊——,媽媽的肉洞,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無論是老姑,還是新三嬸,
或是都木老師,她們的肉洞豈能與媽媽的肉洞同日而語呢?
二十年以前,我從媽媽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渾然無知鑽過這個肉洞,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著媽媽憋脹到極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腦袋瓜。啊——,我紅
通通的肉身,沾滿媽媽的血水,艱難地爬過媽媽的肉洞,狼狽不堪地、精赤條條
地來到這個人世間。而今天,我依然紅通通的rou棒,再次無比榮幸地鑽回到媽媽
的肉洞里,重溫著二十年前那份緊脹、那份臊熱、那份柔軟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雞雞又自覺、不自覺地探進媽媽的肉洞里,歡快地插捅起來,
為了方便雞雞的插捅,兩只手掌放盪地將包裹著媽媽肉洞的兩條薄肉片盡可能地
向兩側拽扯開,使媽媽的肉洞完全擴張開,形成一個迷人的渾圓狀。
我瞪著色眼,一眨不眨地瞅著自己的雞雞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著媽
媽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興奮之時,竟然粗野異常地嚷嚷起來:「啊——
哈,我把媽媽給操了!我這個畜牲兒子,把媽媽給操了!我,……」
「兒——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媽媽赤裸著的胴體突突地抖動著,兩
條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著,因羞愧,而緊緊地閉合上雙眼,似乎非常不願意目睹
親生兒子這與牲畜毫無二致的野蠻行為。
因緊張,媽媽那滲滿熱汗的面頰紅脹得好似大蘋果,當聽到我滿嘴粗言穢語
地妄吼時,媽媽突然睜開略顯紅腫的雙眼,苦澀地望著我,同時,伸出滑膩的手
臂,情意綿綿地抓摸著我熱汗滾滾的胸脯:「兒子,別,別,別說得這么難聽,
太寒磣了,聽得媽媽直起雞皮疙瘩啊!」
「難聽,」我咕咚一聲,狠狠地撞擊一下媽媽的肉洞:「媽媽,這不是操,
是干么吶?」
「別,別,」媽媽深情地摟住我的背脊,抬起腦袋,熱切地親吻著我:「兒
子,別操、操的,媽媽不願意聽,媽媽給了你,已經夠,夠,可以的了,你再這
樣滿嘴操、操的,媽媽,咦——,」
說著,說著,媽媽又咦咦地抽泣起來,我順勢壓迫在媽媽汗淋淋的捰體上,
盡情地咕嘰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來:「啊——哈,爸爸,讓你總
是罵我,打我,讓你半個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媽媽,給
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兒子給你戴上一頂特硬特硬的綠帽子,我硬
蓋的爸爸,現在,你該爽了吧!哈哈,……」
「兒——子,你,能不能別說了,唉,咦——,咦——,」
「媽媽,」我依然振振有詞:「媽媽,興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別的女人,
媽媽就不能換換口味,跟兒子親近親近么?」
「嗯,」媽媽聞言,頓然止住了哭聲,淚水漣漣的雙眼,呆呆地盯著被我攪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間,若有所感地嘟噥著:「可也是,興他胡來,就不許我亂搞
么,哼,」眨眼之間,媽媽不再羞澀,不再為難,不再抽涕:「嗯,還是我兒子
說得對,事已至此,媽媽也想開了,這個社會,興男人亂來,女人為什么一定要
遵守婦道,哼,你爸爸那個玩意,我早就夠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媽媽一點激|情
也沒有,啊,」
說著,媽媽抬起身子,當我的雞雞從媽媽的肉洞里抽拽出來時,媽媽乘機將
其握裹住,仔細地審視起來,片刻,媽媽竟破涕為笑:「嘿嘿,真不愧是親爺倆
啊,不僅容貌上連相,嘿嘿,這個玩意長得一模一樣的,就像是一個模子里鑄出
來的,嘿嘿,看這gui頭,又圓又粗的,跟你爸爸那個玩意沒有兩樣,嘿嘿,不
過,」媽媽繼續認真地品評著:「不過,我兒子這玩意雖然長得跟你死爹一模一
樣,可是,卻比你死爹要硬多嘍,這幾年啊,你那個死爹未老先衰,這玩意更是
越來越完蛋,插在媽媽的里面,軟了吧嘰的,瞎咕悠一陣,一點感覺都沒有,嘿
嘿,還是我兒子的好,還是年輕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開媽媽的手掌,將雞雞再度插進媽媽的肉洞里:「好,那就
接著來吧!」
「嘻嘻,」待我的雞雞深深地沒入媽媽的肉洞時,媽媽的臉上現出幸福的神
色:「兒子,剛才,媽媽好緊張啊,嚇得差點沒昏過去!」
「現在吶,媽媽,好不好啊,兒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媽媽美滋滋地答道:「兒子,不瞞你說,你插了一會,媽媽就感
到一種特別的興奮,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啊,啊,好新鮮
啊,我興奮得下邊直淌水啊,兒子,媽媽的水是不是越來越多啊?」
「嗯,」我點點頭,更加賣力地插捅起來,漸漸地,媽媽的肉洞因滛液分泌
過度,顯得極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來,為了獲得一種脹滿感,我將兩根手指貼
著雞雞,一同塞進媽媽的肉洞里,同時,滛邪地向外側擴約著。
媽媽皺起了眉頭:「哎喲,好脹啊,兒子,別這樣,玩就好好地玩唄,別禍
害媽媽啊!」
「可是,」我噘著嘴嘟噥道:「媽媽,你好松啊!」
「哦,」媽媽思忖一會,然後,沖我神秘地一笑:「松,這都怨你!」
「什么?」我一臉迷惑地望著媽媽,媽媽伸出手掌,輕輕地刮劃一下我的面
龐:「都是生你的時候,你的大腦袋給撐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媽媽嘆了口氣:「唉,兒子,生你的時候,差點沒把媽媽痛死,你的腦袋太
大了,頂在媽媽這里,醫生怎么弄也弄不出來,沒辦法,只好側切,才把你弄出
來啊,兒子,」媽媽指著她的小便對我說道:「就在這,割開一塊,才把你生出
來啊!」
「嗬,」聽到媽媽的話,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亂捅,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俯
下身來,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開
一塊啊,媽媽,我咋看不見啊!」
「嗨,兒子啊,這都是哪百年的事嘍,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著薄肉片,另一只手雙指並攏,不容分說
地插進媽媽的肉洞里,鑽探般地摳挖起來。
媽媽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噯液順著指縫嘀噠嘀噠地流溢出來,
很快便將屁股下面潔白的床單,浸泡成一片濕淋淋的漬跡。
我抽出掛滿滛液的手指,塞進嘴里,吧嘰吧嘰地吸吮起來:喲,媽媽的噯液
好特別啊,細細回起來,有著老姑的清新,新三嬸的臊馬蚤,都木老師的濃郁,同
時,又泛散著一股那三個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氣息,塗抹
在厚嘴唇上,頓覺陣陣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尤如剛剛痛飲過的,酒精度極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嚕吞進一口,雖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煙,卻有著一股回味無窮的
醇厚之香。
見我美滋滋地品味著滾滾的噯液,媽媽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
—,兒——子,你干嗎啊,咋吃這玩意啊,臟不臟啊!」
「不,不,」我滛迷地搖搖頭,以正宗色鬼極為老道的口吻答道:「不,我
喜歡,我喜歡吃媽媽的噯液,媽媽,你啊,太正統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
搞不明白,你跟爸爸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過來的!zuo愛一點技巧都不講,一點
新花樣都沒有,兩個就那么抱在一起,兩腿一劈,咕嘰咕嘰跳著青蛙舞,除了能
生出孩子來,還有啥意思啊?」
「嘻嘻,」聽到我的話,媽媽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你行,你行,你
會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樣來!」
「媽媽,看我的,」我啪地拍了拍胸脯:「媽媽,別那么看著我,今天,兒
子露一手,給媽媽玩點新花樣,媽媽,用不了一分鍾,保准讓你受不了!」
說完,我轉過身去,兩手扒開媽媽的肉洞,將嘴巴貼靠上去,血紅的大舌頭
昂然探進媽媽的肉洞里,忘乎所以地痛飲起媽媽的噯液來:「啊——真好喝啊,
媽媽的噯液真香啊,比四川老窖還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媽媽的肉洞里剛剛肆意攪拌數下,媽媽便不得不收起滿臉的不屑
和不以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吟起來。同時,兩條大腿
放盪地擺動著,水澤般的小便快速地挺送起來,我死死地按住媽媽的大腿根,舌
尖更加賣力地攪拌起來,兩根手指協助著舌尖,凶狠異常地摳挖著媽媽的肉洞。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媽媽才真真正正地拋卻了
那層薄薄的、不堪一擊的、極為虛偽的面紗,整個胴體癲癇病發作般地抽搐起
來,滛盪的、唷唔、唔唷的叫床聲響徹在空空盪盪的房間里,長久地彌漫在慘白
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媽媽極為用力地按住我的後腦:「兒子,快,快,快,快啊,……,
快點舔啊,好舒服啊,媽媽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說話間,我插在媽媽肉洞里的手指尖非常明顯地感覺到陣陣強勁有力的收
縮,瞬息之間,滾滾滛液洪水泛濫般地洶涌而出,嘩嘩嘩地灌進我的口腔里,差
點沒把我嗆得窒息而死。
我試圖將腦袋瓜暫時挪移開媽媽那洪水滾滾的肉洞,可是,興奮過度的媽媽
哪里肯依,為了不讓我的腦袋溜脫掉,媽媽干脆並攏起兩條大腿,把我的腦袋瓜
死死地夾在其中:「兒——子——,別,別,快,快,媽媽,啊,啊,啊,媽媽
受不了嘍,媽媽要死了,媽媽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媽媽按著我的後腦,雙腿夾著我的面頰,聲嘶力竭地浪叫著,肉洞更加空前
猛烈地收縮起來,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壓迫著我的手指,同時,用兩條雪白的
大腿內側,不停地磨擦著我的面頰,「哎——呀,哎——呀,兒子,媽媽不行
了,媽媽要死了!……,唉,」
媽媽欲死欲活地嚷嚷了僅僅數秒鍾,便無比失望地停歇下來,兩條白腿啪啦
一聲,松開我的腦袋,無力地平展在凌亂的床鋪上。我的腦袋終於可以自由活動
了,我抹了抹滿臉的滛液,幾乎被粘液糊死的色眼,隱約看見媽媽的酥胸依然余
性未熄地起伏著,紅脹的面頰流淌著茫然若失的無奈之色:「唉,太快了,太短
了!」
「哦,」我爬到媽媽的身旁,將剛剛被滛液沐浴過的面龐貼到媽媽微熱的臉
頰上:「嘿嘿,媽媽,你來高嘲了!」
「嗯,」媽媽即興奮又失望地感嘆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
就那么一會,還沒過癮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媽媽,」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聲壓在媽媽熱汗淋淋的捰體上:「媽媽,
如果你還沒過足癮,兒子就努努力,幫媽媽找回來那短暫的感覺!」
「好哇,」媽媽聞言,柔順地叉開雙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雞雞,胯部往前一
挺,便老道地將我的雞雞重新吸納進她那高嘲過後的肉洞里,我輕輕地插捅幾
下:「媽媽,好滑啊,好像沒有了邊啊!」
「嘿嘿,」媽媽喜不自勝地摟住我的臉龐,吧嗒親了一口:「兒子啊,都是
讓你給舔的,把媽媽的下邊舔得就跟發大河似的,」
「哼——,」我輕輕哼哼一聲,騎在媽媽的身上,重新大作起來,粗硬的雞
雞狂野地插捅著媽媽一片水澤的肉洞,發出陣陣悅耳的脆響:「咕嘰,咕嘰,咕
嘰,咕嘰,……」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媽媽,好不好哇?」
我跪在媽媽的胯間,雞雞歡快異常地撞擊著媽媽那滑潤無邊的、呈著淡粉色
肉洞洞,感受著前所未有的空曠和微熱,一雙激動的色眼,得意洋洋地望著春情
激盪的媽媽,而尚未盡興的媽媽,肥屁股不停地扭動著,企圖重新尋回那難忘
的,卻是極為短暫的性高嘲,「媽媽,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媽媽的身體依然微微地抖動著,一對大酥||乳|歡快地雀躍
著:「真好啊,兒子,媽媽跟你爸爸過了二十多年,卻從來也沒有體驗到剛才那
一刻,唉,那瞬間,真是太好了,就是太短了點,啊——,如果沒有我的兒子,
媽媽恐怕這一輩子也不會嘗到這種妙不可言的滋味嘍!好兒子,快,快一點,再
讓媽媽嘗嘗那種滋味吧!」
「嗬——嗬——,」聽到媽媽近乎放浪的話語,我精神頓然為之一振,更加
瘋狂地抽鍤起來,媽媽也是興致勃發,雙腿可愛的高高曲起,並且試圖夾住我的
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媽媽的白腿,一邊狂c著媽媽的肉洞,一邊伸出舌
頭,飽含深情地親吻起來,正值壯年的媽媽,嫩膩的肌膚達到了人生的巔峰狀
態,舌尖親吻之處,倍感無比的細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聞到一股股淡
淡的清香:「媽媽,你的大腿好白啊,好細啊,真香啊!」
「是么?」媽媽驕傲地晃動著大腿:「真的么?」
「真的,媽媽,無論是新三嬸、老姑,還是都木老師,誰的大腿也沒有媽媽
的白啊,啊,媽媽的大腿不但很白、很細,還很香,咂,咂,」
我一邊繼續啃吻著媽媽的白腿,一邊賣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滿嘴香氣噴
噴,把媽媽的白腿,掛滿了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心暴跳,熱汗淋漓,可是,身
下的媽媽仍舊不滿地嘟噥著:「兒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媽
媽咋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嘍!」
「媽媽,讓我再試一試!」
無奈之下,我呼呼喘息著,為了讓媽媽盡快達到性高嘲,我決定改變一下體
位,換個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