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16部分閱讀(1 / 2)

「哥們,咱們這樣的人,家庭沒溫暖,社會沒地位,活像是那悲慘世界里的霧都孤兒啊!命運是如此的悲慘,既然還想活著,不自尋快樂怎么辦啊?愁,又有什么用啊,就是愁死,該窮,還是個窮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老人們講,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跟你們比,我們就別他媽的活了,一點價值都沒有。不過,老人們還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家騎馬,咱騎驢,回頭一看,還有沒驢騎的,還有一步一步光走路的吶。嘿嘿。哥們,你不知道啊,我是窮點,可是,我很快樂,我很健康!還有許多人,不如我呢,哥們,知道么!」奶奶bi一手搖著方向盤,一手數點起來:「咱們小學時代的同學,有不少已經早早地死掉了,」

「啊——,」我立刻轉過頭去,呆呆地望著奶奶bi,奶奶bi嘟嘟噥噥地念叨起來:「操,林大慶,你還記得他吧,就是瞎眼那個家伙,死了,打了一輩子仗,到頭來,還是死在打仗上,讓人家打碎了腦門,死了;李喜春,死了,打仗打出了人命,讓公安,叭——,給斃了;孟凡舉,死了,尿毒症;王躍堂,死了,肝癌;梁大鵬,失蹤了,這些年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張一鍋,……」

「我的老天,」我由衷地唉息道:「唉,訪舊半為鬼,驚呼熱中腸啊!」

「呵呵,」奶奶bi刁頑地笑道:「少他媽的臭詞濫用,哥們聽不懂!唉,操,咱們班上這些同學,劃拉劃拉,有一個算一個,誰他媽的也不如你啊!你的命真他媽的好啊,活得真他媽的滋潤啊,要錢有錢,要房有房,漂亮媳婦摟著,……」

「得啦,得啦!」聽到奶奶bi滿臉羨慕之色地說出「漂亮媳婦摟著,」這句話,我心頭猛然一顫:摟著,是摟著呢!可不是我摟著,而是大醬塊摟著呢!一想到此,我沖著奶奶bi擺擺手,一臉苦澀地說道:「我有什么福,我他媽的,」

「嗨,」奶奶bi譏諷道:「哥們,你就別苦窮啦,放心,放心,沒人跟你借錢,也不會求助你什么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么!你為什么沒有福啊,我看你是他媽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哥們,買完煙,咱們得找個地方,好好地喝一頓啊!」

「當然可以!」

酒桌之上,我與奶奶bi熱情揚溢地互訴衷腸,不知不覺間,滿滿一瓶烈性白酒,便被我們倆人非常均勻地灌進肚子里,酒精在我的臟腑內緩緩地升騰起來,很快灼紅了我的面龐,燒暈了我的心臟,迷迷茫茫之間,我依著奶奶bi健康有力的肩膀,借著醉意,滔滔不絕地,毫不隱諱地把自己在大醬塊家那近乎龜奴般的生活,合盤托出了。

「真的么,哥們,這是真的么?」同樣也是喝得紅頭脹臉的奶奶bi半信半疑,我指天發誓地說道:「哥們,老同學,我他媽吃飽撐的啊,跟你開這種玩笑干么!哥們,我那所謂的老丈人,找個借口,讓我出來給他買煙,然後,他便借機摟著我的媳婦,他的寶貝女兒,滿床翻滾。就在此時此刻,我跟你在飯店里喝酒,而他們爺倆,正哼哼啊啊地操bi玩吶!……」

「他——媽——的——,」我的話還沒說完,奶奶bi啪地一聲拍案而起:「這個混帳王八蛋,這也叫爹啊,我看他連個四條腿的畜牲都不如,自己下的玩意,反過來自己再吃掉,真他媽的不嫌臟啊!好惡心啊,哥們,」奶奶bi突然轉過身來,嘴里噴著酒氣,一把扯住我的衣領:「哥們,這,你,就認了么?」

「奶奶bi,」我呼地站起身來,斬釘截鐵反問道:「你認為吶,依我的性格,你認為會怎么樣吶?」

「操——,」奶奶bi一把將我推坐在騎子上:「哥們,你很血性,哥們,你忘了,當年,上小學的時候,咱倆因為什么打的仗?嗯,還打得頭破血流的?不就是因為我想泡你的小馬子——林紅么!你他媽的死活不讓我泡,瞧那架式,簡直就要跟我拼命啊,哥們,依你的性子,我看你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

「哥們,」我猛然拍打一下奶奶bi的肩膀:「知我者,奶奶bi是也!人生有兩大仇,不報,誓不為人: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此仇不報,還叫爺們么?哥們,你說對了,我致死,也咽不下這口氣,我,我,我要報復!」

「對,報復,收拾,廢了他,哥們!」奶奶bi咕嚕喝了一口白酒,拽了拽我的衣袖:「哥們,用不用我給你找幾個伙計,咔——,」奶奶bi將手掌按放到自己的胯間,惡狠狠地做出切割的姿式:「廢了他,閹了他,讓這個混帳王八蛋,下輩子做太監!」

「不,」我搖搖頭,更為狠毒地,一字一板地說道:「哥們,我不想一下子廢掉他,我要慢慢地折磨他,我要讓他在不知不覺中,一天一天地爛掉,廢掉,最後,我要讓他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我要讓他,……」

「豁——,」奶奶bi笑嘻嘻地豎起了大姆指:「行,哥們,你比我還要狠啊,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哥們,你想怎么慢慢地折磨他啊,有沒有一個可行的計劃啊?」

「有,」我捶了捶奶奶bi堅硬的胸膛:「這些日子來,我正苦苦思索著報復這個混蛋的計劃,可是,一直也沒有想不出太好的、比較滿意的計劃,今天,緣份讓我們重逢了,奶奶bi,一看見你,我的靈感就來了,計劃就有了!」

「嘿嘿,」奶奶bi得意地摸了摸腦袋:「什么計劃啊,哥們!」

「這個計劃很龐大,也比較復雜,需要你幫忙,我的計劃才能圓滿地完成。」

「呵呵,」奶奶bi自嘲地說道:「哥們,我一個窮光蛋,能幫助你什么啊?」

「奶奶bi,你雖然很窮,也沒有正式的工作。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奶奶bi,因為你特殊的生活環境,營造出一個復雜的社會關系網,正是這張關系網,使你結識了一群無所不能、無奇不有、五花八門的各路神仙。」

「哈哈哈,」奶奶bi撲哧笑出了聲:「這倒是,這倒是,哥們,這些神仙,能為你做些什么啊?」

「奶奶bi,過來!」我沖著奶奶bi擺擺手,奶奶bi順從地伸過頭來,我輕輕地拽住奶奶bi的臟耳朵,低聲嘀咕起來。奶奶bi很是認真地聽著。聽著,聽著,奶奶bi的臉上慢慢地閃現出絲絲得意之色:「嗯,操——,好,好,好主意,好計劃!」

「哥們,」與奶奶bi咬了一番耳朵,我再次端起酒杯,舉到奶奶bi的面前:「哥們,放心大膽地跟我干吧,這可是相互獲益的買賣啊!」

「哈哈哈,」奶奶bi喜滋滋地抓起酒杯,我啪地觸碰一下:「哥們,祝咱們合作愉快!干杯!」

「合作愉快!干杯!」

「干!」

「干!」

……

(90)

真是天助我也,我那惡毒的計劃剛剛制定出來,大醬塊最為喜歡的,據奶奶bi言稱摻混了毒品成份的良友牌香煙便莫名其妙地脫銷了,不明不白地從商店的貨架上,永遠地消屍滅跡了,可這苦煞了癮君子——大醬塊。為了能夠找回那奇妙的味覺,大醬塊償試著吸食各種品牌的香煙:555、萬寶路、藍劍、駱駝,……,甚至還吸食起往日根本不屑一顧,極為廉價,但卻辛辣無比的羚羊牌雪茄煙。大醬塊的面前擺放著各種品牌的香煙盒,打火機啪啪啪地開啟著,一根接著一根地點燃煙卷,可是,僅僅吸上數口,便懊惱不已地將香煙按滅在玻璃缸里:

「唉,不對,不對,他媽的,這是什么破煙,」大醬塊絕望地唉息著:「完嘍,完嘍,無論什么好煙,到了我的嘴里,都他媽的抽不良友的味道來!」

「舅舅,」望著大醬塊若飢若渴、坐立不安的窘態,我認為時機已然成熟,我平靜地掏出奶奶bi早已准備好的,沒有任何商標,僅僅包裹著一層白紙的香煙,推到大醬塊的手旁:「舅舅,你償償這個,看看能否品到良好的味道來!」

「哼,」大醬塊不屑地撇了白煙盒一眼,粗手指不耐煩地推開白煙盒:「這是什么破玩意,連個商標都沒有,能好抽么!」

「舅舅,」我啟開白煙盒,拽出一支香煙,恭恭敬敬到遞到大醬塊的面前,又殷勤地打開火機:「舅舅,是好是壞,償償不就知道啦!」

「哦——,」在我的勸說之下,大醬塊勉強叼住煙卷,毫無希望地狠吸了一口,然後,非常認真地品味起來,隨著薄霧的縷縷升騰,大醬塊木然的表情漸漸地興奮起來,只見他吐出煙卷,夾在黃濁的手指間,仔細地審視一番,繼爾,又塞進嘴里,大口大口地狂吸起來:「哦——,小子,」大醬塊再次吐出已吸盡大半截的煙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你還別說,這煙真不賴啊,有良友煙的味道,嗯,好像他媽的比良友煙的味道還要濃,剛剛抽了幾口,就他媽的精神倍增啊,小子,這煙,你是從哪掏弄來的啊?」

「朋友給的!」我坦然答道,大醬塊終於露出滿意的微笑來:「嘿嘿,這煙不錯,小子,」大醬塊掏出精美的錢包:「這煙,多少錢一盒啊,再給我弄點來!」

「這個,」我擺擺手:「舅舅,這是朋友送的,說是味道不錯,讓我償償,我沒問多少錢啊,如果舅舅喜歡抽,過幾天,我給你打聽打聽!」

「嗯,」大醬塊點點頭,將錢包重新揣回口袋里,同時,將白盒香煙,也悄然地塞進口袋里:「小子,一定給我打聽打聽!」

「舅舅,放心吧,如果你喜歡抽,」看到魚兒已上鉤,我不由得地露出得意的陰笑:「我一定想辦法,保證供應!」

「嘿嘿,」大醬塊滿意地沖我淡淡一笑,我則不懷好意地,陰險異常地冷笑著:「哼哼,哼哼,」

第二天,我又掏出數盒白皮香煙,啪地放在大醬塊的面前:「舅舅,這,也是朋友免費贈送的,不過,再想抽,就得花錢買嘍!」

「沒說的,沒說的,」大醬塊樂合合地收起白皮香煙:「抽煙花錢,天經地義啊,小子,這煙,多少錢一盒啊!」

「挺貴的,」我伸出手掌,在大醬塊的面前,默默地比劃起來,大醬塊見狀,先是苦澀地咧了咧嘴,但立刻爽快地說道:「沒說的,沒說的,想抽,就別他媽的嫌費啊!」

從此以後,我搖身一變,成為大醬塊的香煙供應商,我將奶奶bi那般狐朋狗友們自制的,撒進大量毒品的白皮香煙,一包又一包地帶回家里,然後,獅口大張地開出令大醬塊瞠目的天價,又得意洋洋地接過大醬塊的鈔票,私下里,與奶奶bi等人,坐地分臟。然後,將漸漸厚漲起來的鈔票,不斷地郵寄給故鄉的老姑,用來購買礦渣,平整我的土地,為日後建造夢想中的小洋樓,作好前期准備。

大醬塊的煙癮極大,早晨省來,睜開積滿粘屎的雙眼,就必須先吸食一根香煙,然後,才會哼哼嘰嘰地爬出被窩,開始穿衣、漱洗。整個一個白天,除卻吃飯、飲茶,大醬塊可以說是煙不離手,尤其是在飲酒的時候,更是一根緊接著一根。

大醬塊飲酒,有一個古怪的特點,不需任何美味佳餚來佐酒助興,只要有煙既可。一挨坐到餐桌前,只要端起酒杯,大醬塊便習慣性地掏出香煙,悠然自得地點燃一根煙香,然後,咕嚕一聲,痛飲一口白酒,接下來,再哧溜一下,狠吸一口香煙。我坐在大醬塊的對面,眼睜睜地看著大醬塊是如何且飲且吸,飲完一瓶白酒,也吸盡一盒香煙。

「啊——,呸——,」烈性酒精與混合著適量毒品的尼古丁在大醬塊的腹內發生了奇妙的反應,灼燒得大醬塊既興奮,又干渴難奈,他不停地、劇烈地干咳著,吐出一塊又一塊讓我惡心致極的、黃稠稠的粘痰:「啊——,呸——,」

「舅舅,」我放下酒杯,關切地勸說道:「你咋這樣喝酒啊,什么菜也不吃,光抽煙,這樣下去,會把腸胃燒壞的!」

「嗯,」大醬塊點點頭:「是啊,是啊,小子,我也知道這樣喝酒,對身體非常不好,可是,就是他媽的改不掉啊。唉,小子,你不知道哇,我們是喝酒世家,這毛病,也是祖傳下來的啊。想當年,我老爹,就是這么喝酒,可是,他不抽煙,也不吃菜,喝一瓶白酒,最多只需十粒花生米!有時,十粒花生米,也吃不掉,後來,」我攙住東倒西歪的大醬塊,大醬塊依在我的身體上:「後來,後來,我老爹,喝出了酒肝,最後,就死在這病上啦!」說著,大醬塊伸手又欲抓過一瓶啤酒,我拼命地拽扯著他:「舅舅,別喝了,」

「不行,」大醬塊推搡我一把,不由分說地抓過啤酒瓶:「再喝一瓶,好燒心啊,喝,喝一瓶啤酒,給肚子降降溫,涼快涼快!」

咕——嚕——,大醬塊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咕嚕咕嚕地痛飲著冰鎮啤酒:「啊,燒心啊,真燒心啊!熱死我嘍!」

「舅舅,」望著大醬塊爛醉的樣子,憑經驗,我估摸著他的神志,已經開始模糊起來,用不了幾分鍾,便會忘記一切。我哪里肯放過這肆意捉弄他的大好時機,我沖著他的後腦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轉身走進廚房,勺起一杯冷水,然後,悄悄地溜回到沙發後面,手掌高舉,將一杯冷水嘩嘩地傾倒在大醬塊熱氣翻滾的腦袋瓜上:「舅舅,我來幫你降降溫吧!」

「啊——,」冷水從大醬塊的頭頂,緩緩地灌進衣領里,早已沉醉的大醬塊,那麻木的贅肉立刻哧哧地升騰著滾滾燥氣:「啊,好涼快啊!」

「涼快么!」聽到大醬塊的話,我又勺來一杯冷水,正准備繼續傾倒,都木老師慌忙迎上前來,一把奪過水杯,面色嚴厲地對我說道:「孩子,你舅舅已經喝醉了,你怎么能跟舅舅開這種玩笑吶!」都木老師放下水杯,轉身又奪過大醬塊手中的酒瓶:「老朴啊,別喝了,快別喝了!你想喝死啊!」

我不服氣地站在都木老師的身旁,心中暗暗嘀咕著:老師,媽媽,你又心痛起他來了,你忘啦,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孩子,快,」都木老師轉過臉來,命令我道:「快,幫老師把你舅舅攙到床上去啊!」

「哼,」聽到都木老師命令般的話語,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拽起大醬塊的手臂:「舅舅,走,進屋睡覺吧!」

「老——公,」剛剛走出都木老師的卧室,樓上的藍花讓我極為驚訝地,煞是親切地呼喚道:「老公,來啊,太晚了,上樓休息吧!」

我抬起頭來,藍花正甜滋滋地沖我媚笑著,手臂可愛地伸張著:「老公,來啊!」

哼哼,我好生納悶:結婚以來,藍花總是對我不冷不熱,不理不睬,今天,這是刮起了什么風向,發起了什么慈悲?一口一聲,甜甜地老公、老公的?我懷著受寵若驚的心理,循聲邁上階梯,剛剛走到藍花的身旁,藍花立刻摟住我的脖頸,輕盈的身子緊緊地依貼在我的胸脯上,兩條秀腿歡快地踹蹦著,同時,嬌嗔地賞賜我一計濃濃的香吻,我順勢將其抱在懷中,大踏步地邁進卧室,藍花撒嬌地依在我的胸前,小手嫻熟地解開我的鈕扣,然後,一臉滛笑地掐擰著我的胸肌:「哇,好硬啊,老公,你真健康啊,這身板,壯得像頭牛啊!」

聽到藍花的贊賞,我喜滋滋地將其放置在床鋪上,藍花則乖順地撥掉香氣噴噴的睡衣,雪一般潔白的胴體,在燈光的映襯之下,泛著無比繚人的柔美之光,雙股之間小饅頭般的肉包包,更是讓我涎液直流,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將立刻就要漫溢而出的口水,咽回到肚子里,胯間的雞雞,撲楞一聲,昂起頭來。

「嘻嘻,」藍花光溜溜的身子靈巧地一轉,腦袋瓜極為准確地停滯在我的胯間,同時,雙手一揚,老道地掏出我的雞雞,一對秀眼仔細地盯視著,細嫩的小手,很是專業地揉搓著:「哇,好大啊,好粗啊,好硬啊!嘻嘻,」揉著揉著,藍花吐出舌尖,大大方方地舔吮著我的雞雞,一只小手頑皮地抓握著我的肉蛋蛋,我再也不能自制,身子一彎,被藍花舔吮得青筋暴脹的雞雞直指藍花的面龐,藍花心領神會,先是沖我淡然一笑,然後,雙肩往前一拱,將小腦袋耷搭在床鋪邊,然後,小嘴一張,深深地含住我的雞雞,賣力地吮吸起來。

「啊——,」在藍花輕車熟路的吮吸之下,沒出數分鍾,我便產生了強烈的she精欲望,我閉上眼睛,急促地喘息著,手指死死地按住雞雞根,不希望這么快就排出jg液來。可是,我的雞雞哪里還肯聽從我的指揮,它已經完全失去控制,在藍花的小嘴里哆哆抖動著,而極為在行的藍花,則更加賣力地吮吸起來,我再也不能自己,縱聲大叫起來:「啊——,啊——,啊——,」一股白嘩嘩嘩的jg液,從雞雞頭狂泄而出,直噴得藍花滿面皆是,藍花慌忙爬起身來,拽過毛巾,胡亂地擦拭著,同時,笑嘻嘻地問我道:「老公啊,我傻爸抽的煙,你是從哪里弄來的啊?」

哦,嗬嗬,原來如此啊!我正握著漸漸癱軟下來的雞雞,意猶未盡地發呆,聽到藍花的問話,終於省悟過來:他媽的,真是無利不起早啊,乖乖,你這是有求於我啦!

「怎么,親愛的,你也想抽么?」我怔怔地問道。

「嗯,」藍花如實相告:「我償了償,味道真正啊!」

「嘿嘿,」望著藍花饞嘴巴舌的嬌態,我不禁良心發現,不,藍花雖然不愛我,不喜歡我,可是,我不能害她,她還很年輕,她的人生之路,還很長,如果與毒品結緣,此生將徹底毀掉:「親愛的,你不應該抽煙,抽煙有害身體健康!」

「不,」藍花小嘴一厥,孩子般地蹬踹著白腿:「不,不,我要,我要,給我,給我么!」

「不行,」我斷言說道:「不行,這煙毒性很大,我不能給你!親愛的小藍花,你不知道,這煙,影響生育啊,總抽這種煙,生下的孩子,不是傻就是痴啊!」

「我不,我不,」藍花氣鼓鼓地說道:「我不,我不生孩子,老公,」藍花撲楞一下跪起身來,拉住我的手掌:「老公,還生我的氣吧,老公,你是不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啊!」

「哼,」我輕蔑地哼了一聲:「親愛的,我哪敢生你的氣啊,我哪敢惹你生氣啊!」

「老公,」藍花以商人的口吻,做交易般地說道:「老公,以前,我對不起你,以後,我一定讓你平衡平衡!老公,」藍花站起身來,小嘴貼到我的耳畔,低聲嘀咕一番,我漠然地搖搖頭:「不,少扯這個,我不敢興趣!」

「哼,」藍花聞言,臉色一沉:「給不給?」

「不給!」

「不給,我就把你和媽媽的好事,告訴給爸爸!」

「啊——,」藍花的恫嚇,尤如一聲炸雷,在我的頭頂轟然爆響,我呆呆地望著藍花,不知如何是好。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我與藍花的爭執。

……

夜半更深,媽媽匆匆忙忙給我掛來電話,唉聲嘆氣地告之我:老姨來了!放下電話,我

興奮得一宿沒有合眼,啊,老姨,我心愛的老姨,多年不見,你還好么?第二天早晨,我心

急火繚地將大醬塊送到辦公室里,便迫不急待地駕車趕回到家里。

「媽媽,」剛剛推開房門,身著睡衣的媽媽恰好迎面走來,我嘻皮笑臉地撲上前去,痴

迷迷地摟住媽媽溫熱的粉頸,大嘴一張,肆意咬啃起來,媽媽慌忙推開我:「哎喲,兒子,

別鬧啦,你老姨一家人,都來了,唉,背包落散的,一個個活像是逃難的盲流,你快進去看

看吧,簡直把咱們家,當成避難所了!」

說完,媽媽嘟嘟噥噥地走進衛生間,洗漱打扮去了,我抹了抹粘滿媽媽津液的厚嘴唇,

悄悄地推開里間屋的房門。只見闊別多年的老姨心神不定地端坐在床鋪邊,她的身材依然是

那么清瘦;她的面龐依然是那么充滿了憂傷;她的衣著依然是那么簡朴,但卻是整潔異常。

在老姨的身旁,是早已長大成|人,卻永遠都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兒子吳濤,而老姨的小

女兒吳瑞,則羞達達地倦縮在寫字台旁,一只小手慌恐不安地擺弄著一把塑料尺。

「老姨,」見我推門而入,老姨娘仨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我徑直奔向老姨,粗大的手

掌緊緊地握住老姨干枯的手掌:「老姨,多年不見啊,外甥好想你喲!」

「大外甥,」老姨激動不已地用一只小手握著我的大手,另一只小手,依然像往昔那

樣,充滿愛憐地擺弄著我的衣領,那干瘦的面龐,閃現著熱切的柔光,:「嗬——,小力,

長這么高了,長這么壯了!」

「力哥,」吳濤討好地喚我道,我掃視他一眼,懶得理睬他,又不得不假惺惺地應承著,

躲在老姨身後的小吳瑞怯生生地喚道:「大表哥!」

「噯,」我沖著吳瑞淡然一笑,色迷迷的眼睛頑皮地眨了眨: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

好看啊。眼前的表妹,與心愛的老姨一樣,身段輕盈,腰枝嬌巧,文文靜靜地佇立著,瘦俏

的瓜子臉泛著甜甜的媚笑,見我死死地盯著她,極為害羞地低垂下頭,小手依然漫不經心地

擺弄著塑料尺。

「大外甥,」老姨重新坐回到床鋪邊,又將我拉坐到她的身旁,干巴巴的手掌輕輕地撫

摸著我的面龐:「來,讓老姨好好看看,這么多年嘍,啊,我的大外甥,長得真俊啊!」

「老姨,」在老姨的撫摸之下,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我拉著老姨的手,輕聲問道:「老

姨父吶?他的身體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