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62部分閱讀(2 / 2)

俺倆又親嘴,俺摳進倩倩緊緊的屁眼里,問:「屁眼叫人開苞、有啥感覺?」

倩倩呃了一聲,說:「還好,買我屁眼的是個法國人,一家大超市的總經理,他cao我屁眼前、先用大針筒往我腸子里灌水,說這叫灌腸,cao著干凈。然後用進口潤滑油給俺按摩屁眼,用手指慢慢潤滑里面。先一根手指,等我不緊張了,再加一根,最後是三根手指。」

倩倩說著,用手比劃出當時的手勢。俺笑著說:「都說法國人是啥浪漫,敢情是發浪太慢,弄屁眼還這么講究。」

倩倩笑笑,說:「是吖!等我適應了,他才開始cao我的屁眼,光前面的准備時間,足用了三個小時。不過幸好他這樣弄,我心里才不害怕了,而且潤滑油灌了很多,大雞芭cao進去,我屁眼里雖然不舒服,可沒覺得疼,cao起來特別滑溜,啪嗞啪嗞的,我感覺還挺好玩。」

又說:「不過後來接別的男人可就不這樣了,尤其是咱們中國男人,可不講究了,能帶個套子cao都是好的,大部分上來就cao,真疼,才討厭人呢。」

俺聽的來勁了,又摳了摳倩倩的屁眼,說:「妹子,你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著,大姐給你舔屁眼子。」

倩倩忙說:「大姐,那多臟呀,別了。還是我給你舔吧。」

俺說:「妹子,你跟俺外道啥,快來!俺都不嫌,你怕啥。來吧。」

俺讓倩倩趴床上,把她的屁股蛋子分開,看到一個深紅色的小屁眼,還在一張一合的。

俺跪在她後面,低下頭,把舌頭尖沖著小屁眼一點,小屁眼馬上就縮了一下,俺覺得好玩,把臉貼在倩倩的屁股上,嘴對著屁眼狠狠的吸,狠狠的舔,弄的倩倩浪浪的,扭著屁股,說:「大姐,真爽!爽死了!」

俺一會舔屁眼、一會舔bi,弄的倩倩來了勁,一翻身把俺壓在床上,她騎在俺臉上,屁股不停的動,弄的俺嘴都忙活不過來了。倩倩說:「大姐,咱玩個花活好嗎?」

俺在下面哼了哼,倩倩把俺的橡膠棒拿出來,一頭讓俺用嘴叼住了,立著棒子,完了,倩倩象拉屎一樣蹲下來,將橡膠棒另一頭插進自己屁眼里,雙手抓著俺的大腿,把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動。俺在下面用嘴叼著橡膠棒,看著倩倩的屁股一會上一會下,小屁眼緊緊套著橡膠棒,bi里還流出了y水,黏糊糊的順著橡膠棒流到俺嘴里。

倩倩也沒閑著,一邊動,一邊用手摳俺的馬蚤bi,完了,把俺的y水嗦了著吃,也來勁的哼哼著。俺們玩了一會,倩倩浪出蔭精,噴的俺大奶子上都是。倩倩翻身躺在床上,對俺說:「大姐,我也給你舔屁眼吧。」

俺說:「你都噴精了,不用歇會嗎?」

倩倩笑著說:「你就來吧,我能干著呢。」

俺高興的趴在床上,把肥肥大大的屁股往後撅著,倩倩跪在俺身後,把俺的屁股蛋子分開,露出俺的屁眼,倩倩伸出軟軟的舌頭尖、在俺屁眼上舔了一下,俺挺舒服,完了,倩倩把小舌頭使勁往俺屁眼里擠,弄的俺癢癢的直叫,倩倩舔著俺屁眼,下面用手弄俺的馬蚤bi,俺舒服死了,浪浪的叫:「妹子,你可真會玩,俺都受不了了。哦啊!」

倩倩把小嘴貼在俺屁股蛋上,對准俺的屁眼唑的陣陣有聲、舔的陣陣帶響,玩了一會,倩倩把橡膠棒拿起來,對准俺的屁眼插了進去,她也不跟俺商量商量,一尺來長的橡膠棒、整個插進俺屁眼里,俺都叫不出聲來了。倩倩用手攥緊橡膠棒從俺的屁眼里拔出來,然後又插進去,弄的俺都快浪死了。俺說:「哎呀!妹子,你插死俺了!俺服了!」

倩倩說:「大姐真厲害,屁眼真深,我都插不進這么長。」

說著,倩倩把橡膠棒拔出來,沖著俺屁眼吐了口唾沫,又把橡膠棒插進來,這樣玩起來就有聲了,跟caobi一樣,撲滋撲滋的很好聽,俺覺得屁眼里滑溜溜的,橡膠棒插進插出,爽的俺直翻白眼。俺還玩笑:「好嫖客、真會cao,大雞芭操俺呀,俺的浪屁眼子就欠cao」倩倩聽完俺的浪話,又使勁弄了俺幾下,也裝成嫖客的樣子,拍著俺的屁股蛋子,說:「臭屁眼!浪屁眼!看老子插死你!cao死你!」

又問:「老子的大雞芭大吧?粗吧?」

俺呵呵笑著說:「大,真大真粗,大雞芭嫖客,cao俺這老表子。」

說完,俺倆都哈哈笑了。

俺們玩了一會,倩倩把橡膠棒拔出來,完了,趴在炕頭,扒開屁眼,讓俺給她弄弄,俺高興的往倩倩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沫,騎在倩倩的身上、給她通屁眼,也裝成嫖客的樣子說滛話,倩倩也裝表子讓俺插。俺們倆都覺得這樣很好玩。

東北浪婦第05章

俺和倩倩耍了一夜,賊累賊爽,轉天醒了,都早晨九點多了。倩倩和俺告別,說想去找她媽,畢竟是親媽,打斷骨頭連著筋呢!俺聽了,替她高興,又替她難過,也沒多留她。臨分別,俺拿出兩千塊錢給倩倩,倩倩沒要,說:「大姐,我不缺錢。你拿回家給女兒買點好東西吧,好好疼她。」

說完,俺倆都掉眼淚了。

倩倩沒在俺面前哭,一捂嘴就跑了。俺擦擦眼淚,因為要趕上午的火車回東北上貨,所以趕緊收拾了一下,也走了。

從上海到哈爾濱,要坐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剛開始為了省錢,俺都買硬座票,一路上帶著貨物很辛苦。一年前,俺認識了火車上的列車掌老曹。老曹五十歲出頭,老家是河北邯鄲,人很結實,也很好色。

那回,俺帶著大包小包的服裝上車,當時火車上人很多,都嫌俺的東西占地方。有人還叫來車長,就是老曹!老曹看了,把俺和貨都帶到車長室,叫俺先把包裹寄存在車長室里。俺看他是車長,很想和他套近乎,又謝他又奉承他,他很熱情的給俺倒水喝,嘴里和俺嘮家常,可是他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偷瞄俺的奶子不放,問俺:「大姐,一個女人家的帶著這么多東西,怎么不弄張卧鋪票呢?多累啊!」

俺說:「坐卧鋪來回一千三四百塊,俺跑一趟買賣才能掙幾個錢。都搭進去了。」

老曹拿眼偷遛著俺的屁股,說:「大姐,你一個人養活一家子,還真辛苦……這樣吧,我給你看看,要是能有空鋪,你就先歇歇,來人再挪地方。行嗎?」

俺心里高興。老曹起身要出去,故意一個不穩,將手中水杯里的水澗在俺胸前,老曹忙說:對不起,撒了你一身。說著,就上前借著給俺撣水,摸俺胸脯。

他這樣的色男人俺見多了,俺正要跟他拉關系,所以嘴里說:「沒事,沒事。」

干脆沒攔他,要他替俺撣。老曹看俺這樣,膽子大起來,用手抓著俺的大奶子亂揉。俺笑著說:「大叔,想cao俺嗎?」

老曹聽了先一愣,完了,猛點頭,說:「大姐,真的行嗎?」

俺說:「俺一個女人出門在外不容易,這趟車常來常往,俺把身子給你,你往後可要多關照俺啊。」

老曹一臉高興,撲上來就抱俺,說:「沒問題!沒問題!你說咋辦就咋辦!完事,我給你安排個軟卧,不要錢,包你一路舒服。」

說完,俺倆在車長室就cao起來了。

今天,俺和往常一樣,提前給老曹打了個電話,老曹親自在站台接俺上車,到哈爾濱他再把俺送出站,這樣俺不用買票,睡軟卧、吃免費餐,來回能省一千五。老曹幫俺把貨先都搬到車長室,跟俺說:「小郭,今天人多,暫時沒卧鋪了,到濟南才能騰出空的來,你先在這里歇歇吧。暖壺里有水,你自己喝,我出去轉轉。」

說完,老曹去做發車前的檢查了。

俺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沒一會就躺在老曹的卧鋪上睡著了,連中午飯都沒吃,一覺睡到下午六點多。上完廁所回來,老曹已經從用餐車箱弄來了四盤炒菜、兩碗米飯,一大碗湯,還有兩瓶啤酒,要是俺自己掏腰包,咋地也要一百多塊,不過他是車長,所以全是免費的。

老曹說:「累了?一覺睡到這鍾點。來,吃飯吧。」

俺說聲謝謝,倆人一起吃飯。完了,老曹沏了茶和俺閑聊,從桌子抽屜里掏出一包喜糖給俺吃,說:「我把這事忘了。給,吃塊喜糖,我兒子生了個大胖小子,我當爺爺了。」

俺包了一塊水果糖,吃著說:「曹叔,這可是大喜事,男人是頂梁柱,你們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

老曹看著我,笑臉滛滛的說:「呵呵,是根柱子,不過還要長些年,才能立的起,頂的住。」

俺聽老曹往邪處說,沒搭茬,問:孩子誰看著呢?姥姥姥爺、還是奶奶呀?

老曹說:「姥姥姥爺離的遠,就他媽在家自己看孩子呢。」

我說:「鄉下還好些,城里只靠男人,養家挺辛苦的。咋不叫奶奶幫著……」

我還沒說玩,老曹忽臉上一緊,說:「俺沒老婆,早離婚十多年了。」

俺一愣,說:「干啥?離婚就離婚唄,急眼個啥!」

老曹忙擺擺手,說:「不是沖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來就生氣。咋倆這關系,說了不怕你笑話,當初我在天津工作時娶的她,後來調到上海,就把她和孩子也接來了。沒想到啊,那賤貨趁我走車,背著我偷男人,cao他娘的,還不是一個。我一回來,街坊四鄰都拿白眼看我,指著我脊梁骨笑。回家一看,這不要臉的竟然在家跟兩個男人一塊玩。當時氣的我都瘋了,打了她一頓,轉天就離婚了……俺兒子沒人看,只好擱俺老家姐姐那里養……你知道那賤貨現在干嘛呢?」

俺搖搖頭。老曹又喝了口茶水,冷笑著說:「告訴你,她在賣肉呢,做雞!當表子!……cao!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認識,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臉怎么長的。」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過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的說:「行了,不說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別人老婆嗎?」

老曹看我靠近,也轉心思,摸著俺的大屁股,說:「你不一樣,你是寡婦,沒天理人倫管著你,你想咋浪就咋浪!」

說著,就把手伸進俺的裙子里。因為火車上人雜,來來往往的太亂,俺每回叫老曹caobi、都怕被人發現,干脆每回都穿裙子,脫了褲衩,撩起來就能cao,一放下啥也看不出來。

俺一拍老曹的手,說:「剛吃飽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縮,笑著說:「你沒聽過「溫飽思滛」嘛?上面喂飽了,當然就該喂下面了。」

俺聽他講的有趣,一邊說:「老色鬼!」

一邊將胸罩和內褲脫下來,放進俺的書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條裙子,摸奶子、caobi都方便。

老曹將褲子解開脫到膝蓋,露出肥短的黑雞芭,俺給他擼了擼,雞芭就硬起來了。老曹將俺推倒在卧鋪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來,他結實的身體壓著俺,一手抓著俺的大奶子亂搓,一手摳著俺的馬蚤bi。嘴里含著俺另一邊的奶頭用力唑舔,下面粗壯的雞芭亂磨亂撞。慢慢的,俺也來勁了,bi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老曹的粗雞芭,說:「曹叔,你逗的俺發浪了,快!找准bi門cao進來,俺浪死了。」

老曹聽了,用手握著粗雞芭,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頂住俺的bi,狠狠cao進去,說:「怎么樣,夠勁吧!」

俺雙手抱著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雞芭真粗,塞死俺的bi了!快cao俺!」

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cao起來。

cao了十分鍾,老曹一哆嗦,撲撲的往俺bi里射jg液。射完歇了會,老曹說:「小郭,給我舔舔雞芭。」

俺說:「行,你坐起來,俺下面給你舔去。」

說完,老曹拔出蔫軟的雞芭,坐在卧鋪上。俺用手紙擦干bi,撂下衣裙,下地拉個小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兩腿間吞雞芭,舔雞芭頭。

沒多少下,老曹的雞芭又硬了。俺笑著說:「行啊!人老槍不老,又來勁了!」

老曹一笑,說:「不是你會浪,我也起不來。讓我干回後門吧。」

俺昨晚和倩倩玩屁眼玩瘋了,今天還有點別扭,其實不想讓老曹的粗雞芭cao,不過俺想想還是答應了他。

俺站起來,雙手撫著書桌,撅起屁股,向後看著老曹說:「先別太使勁,俺今天有點上火,屁眼別扭。」

老曹很高興的站在俺身後,笑著說:「放心,等俺的大雞芭給你下下火就好了!」

說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著粗雞芭往里擠,插了三次,才全cao進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囑咐,雙手扳著俺的大屁股,前後狠cao,往死里cao俺。

這回弄的長久,足有十幾分鍾,老曹哼哼著、射了俺一屁眼jg液,自己咕通一聲坐到卧鋪上,老胳膊老腿老雞芭都軟了。

夜里十一點半,火車到濟南站。沒多久,老曹回來了,給俺安排了一個卧鋪,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會再來叫俺。

都安頓完了,俺去打水喝。因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難受,走起路來一扭一扭,樣子怪不啦嘰的。

俺正打水,有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在俺後面、趁機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開始以為是車顛人擠的,也沒說啥,老頭卻來勁了,俺就覺得老硬的東西頂俺屁股溝,順手一摸,竟然是雞芭!俺心里好笑,心說:咋活了這么大歲數,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頭年紀大,想給他留臉面,啥也沒說就回卧鋪了。那個老頭也跟著進來,咋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鋪,俺打招呼,可他只盯著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說啥,躺下睡覺了。

火車過了德州已經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覺。俺隱隱約約覺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縮,俺小聲說:「你想干嗎?」

老頭說:「閨女,你,你饒了大伯吧,大伯一時糊塗,閨女,你千萬,千萬別喊!」

俺心里笑著,可嘴上說:「老小子,你是不是想cao俺?」

老頭手上出汗,嘴都結巴了,說:「閨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漢崩上一鍋,你……你讓我死都行!」

俺開玩笑的說:「那到不必,給倆吧?」

老頭忙說:「沒……沒問題!你開個價。」

俺心說: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歲數還沒活夠,找死的!俺說:「少了俺就喊人!」

老頭連想都沒想,忙說:「給!我給!」

說完,從口袋里哆嗦著拿出一個用手絹包著的包,從里面拿出五張嶄新的百元票子,俺看著五百塊,心里一動,一把搶過來,小聲對他說:「你找個地方,俺叫你cao」老頭拉著俺滿火車的找地方,可火車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後俺們回來了,老頭趁著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褲襠里掏俺bi。老頭小聲問俺:「閨女,你在哪下?」

俺說:「哈爾濱。」

老頭說:「我到不了哈爾濱。」

俺說:「那怎么辦?」

老頭說:「在天津有一站,能停個十來分鍾的,咱下去找個地方?」

俺說:「聽你的,別讓俺誤了車就行。」

火車到了天津站,停了,老頭忙拉著俺下車,俺和老頭找了個貨車的後面,俺把內褲脫了,裙子撩起來,完了,俺靠著車廂,對老頭說:「來cao吧。」

老頭顫顫哆哆的把褲子脫了,露出根老雞芭,說:「閨女,我緊張,雞芭挺不起來。」

俺拿住老頭的雞芭,捏捏弄弄的,對老頭說:「大伯,你別著急,咱們還有時間。來!你摸摸俺的bi!」

說完,俺把老頭的手放在俺bi上,老頭一邊摳著俺bi、一邊自己搓雞芭。沒一分鍾,雞芭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