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精品h文合集第164部分閱讀(1 / 2)

茲出來了,俺忙扒開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身上一陣松快。這是俺頭一回躺著撒尿,看著熱乎乎黃澄澄的臊尿像噴泉一樣,畫出一條水線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勁又上來了……

東北浪婦第08章

等來等去,過了一個星期,杜明突然來電報,說鐵坤的貨要的急,車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門找貨車,傻眼了,大年下的啥買賣都火的要命,貨來貨往的,想找輛有閑工夫的貨車比登天還難。俺一下子就懵門了,心想:要不快把貨運回來,錯過春節旺季,這批貨非得砸俺手里,起碼壓上倆仨月難出手。

俺沒法子,只好找隔壁的馮奎幫忙,沒成想馮奎還真答應了,說:「我今天要送貨去溫州,明天反正跑空車,順道給你拉回來,你給個油錢就行。」

俺聽了,可真樂壞了,忙謝他。馮奎笑著說:「都是鄰居,幫忙還不是應該的。」

馮奎的笑里冒著邪氣,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彎彎繞,他這種滿肚子花花腸子的男人俺見過老鼻子了。

發車時,馮奎跟貨主說俺是他表姐,貨主看俺是個女的,也就沒在意。到了溫州卸完貨,吃過晚飯,已經九點多了。馮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館住下,完了,他說有事,就一個人出去了。俺估摸著他是去找女人,也懶得問他干啥去。

旅館住的差不離都是跑長途運輸的司機,房間破舊,除了床鋪和兩把折疊椅,啥也沒有,那牆都是用木框子兩面釘三層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洞,隔壁干啥不但聽得真真的,還能看得一清二楚。

沒過一小時,俺又聽見馮奎回來了,他的房間在俺隔壁,俺借著床頭邊上一個雞蛋大的窟窿偷看,進屋的是仨人,除了馮奎,還有一個挺著七八個月身孕濃妝艷抹的中年孕婦,和一個十五六歲的馬蚤媚女孩子。仨人進了屋就脫衣服。俺這才明白,敢情孕婦和女孩子都是出來賣的野雞。俺心里罵馮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這家旅館就跟窯子沒啥兩樣,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馬蚤聲浪話,哎喲嗯呀的,鬧得人睡不著覺。俺干脆往床上一趴,從那窟窿看馮奎咋嫖妓,就當是看電影解悶了。

馮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摟進懷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說:「阿娣,幾個月不見、奶子又大了。別說,還真有你媽的遺傳。」

阿娣媚笑著推開馮奎的手,說:「馮叔,你輕點!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

馮奎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張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又咬又啃。阿娣向後一縮,身子倒在床上,笑罵著想把馮奎推開,大叫:「馮叔,你壞死了。媽,你快看馮叔,咬我奶子。」

俺一聽,嚇了一大跳,敢情這是娘倆,心說:天底下咋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就是做雞,可哪有娘倆睡一個男人的。

阿娣媽笑著上去拉扯馮奎,說:「馮哥,你要是把我們家阿娣的奶子咬壞了,我可不饒你。」

馮奎這才放開阿娣。俺看見阿娣的奶子上還真叫馮奎給咬出了一個牙印。阿娣搓揉著牙印,說:「死馮叔,你咬死我了。」

阿娣媽一杵馮奎的腦門,說:「死鬼,你就缺德吧!你們男人沒個好東西!」

馮奎大笑,說:「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東西,你們賺誰的錢去?」

說著,馮奎又將阿娣媽摟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媽的大奶子。阿娣媽的奶子比俺的還肥,可就是已經耷拉了,奶暈和奶頭都是黑的,奶暈足有燒餅那么大片,奶頭跟巨峰葡萄差不離。

阿娣媽順手一勾馮奎的脖子,說:「我從懷上就沒出來賣過,不看咱們是老交情,我才不來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挺著八個月的大肚子來讓你cao,你看……」

阿娣媽手里做了個捻錢的手勢。馮奎一笑,說:「放心,不就是錢嘛?要多少給你多少,我什么時候小氣過?」

說完,馮奎往床上一躺,抱著阿娣摸bi啃奶子,阿娣媽跪到馮奎的倆腿中間,給馮奎嗦了雞芭,舔雞芭蛋子。

不一會,馮奎的雞芭就硬起來了。雞芭挺大,可根子粗雞芭頭小,顯不出啥威武勁來,像根竹筍。馮奎看對阿娣說:「來,我先caocao你的小馬蚤bi。」

說完,把阿娣一壓,大雞芭頂住阿娣的小bi,一下子就cao進去了,阿娣嗯呀一聲,說:「馮叔,你太壞了,人家的小bi哪經得住你大雞芭這么使勁cao」馮奎嘿嘿一笑,說:「經不住才好玩!」

說著,前後抽送大雞芭,一下一下往阿娣的bi里用力cao阿娣勾著馮奎的脖子,嬌嬌馬蚤馬蚤的跟著叫床。

馮奎賣力的cao了阿娣一頓,又對阿娣媽說:「來,接你女兒的班。我也嘗嘗cao孕婦是什么子味。」

阿娣媽躺到阿娣身邊,說:「馮哥,你可小心我的肚子。」

馮奎說:「放心吧,用我的大雞芭給你通通bi,生的時候保證你順當。」

說著,馮奎一頂,大雞芭cao進了阿娣媽的bi里。

過了一會,馮奎就想放開勁大cao,狠狠捅了幾下。阿娣媽受不了的叫:「哎呀,馮哥,你輕點,擠著我肚子了。」

馮奎說:「那你撅著,我從後面來。」

阿娣媽聽話的翻身,跪趴在床上,馮奎跟著跪到阿娣媽的屁股後面,大雞芭又cao進了bi里去,也不管阿娣媽受不受得了,用力往bi里一個勁狠caocao得阿娣媽哎哎喲喲的直叫喚。

俺看得心里來氣,懷了孕,挺個大肚子還出來賣bi,還拐帶閨女一起當表子,真他媽不要臉,還算當人家媽的,還是人嘛!俺心里罵,可不知咋地,還是浪起來了,手也不知啥時候就伸進了褲襠里。俺忍不住摳了摳馬蚤bi,身子一陣哆嗦,流出了y水。

沒有十分鍾,阿娣媽腦門冒汗,大叫:「馮哥,不行了,讓我歇歇,我肚子都疼了。」

馮奎大概齊也怕弄出事來,抽出大雞芭,又拉過阿娣,讓阿娣給他舔雞芭。阿娣媽靠在馮奎身邊,喘吁吁的說:「要不是你馮哥,換了別人我可不叫他cao」馮奎笑著一擰阿娣媽大奶子,說:「老馬蚤貨,我還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給人cao,是沒人願意花錢cao你吧?」

阿娣媽哎喲一聲,發浪的說:「瞧你說的,我好心都叫你當驢肝肺了。」

馮奎哈哈大笑,起來跪坐著,將阿娣的雙腿扛在肩上,握著大雞芭,用雞芭頭磨阿娣的bi口,杵bi上的珍珠肉,阿娣咯咯浪笑,激靈靈的身子打顫,叫:「馮叔,你壞死了,別弄那呀,哎喲!」

馮奎一挖阿娣的小bi,說:「小馬蚤貨,浪出水了吧。」

阿娣說:「快進來吧。」

馮奎一使勁,大雞芭塞了兩塞,全cao進了阿娣的bi里。

馮奎雙手抓著阿娣的奶子,凶狠的cao了十來分鍾,抽出大雞芭,又對阿娣媽說:「換bi,咱們接著cao」阿娣媽忙擺手說:「我真不能caobi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

馮奎說:「那就走後門。」

說完,馮奎躺下,又說:「你上來自己弄。」

阿娣媽笑著說:「真缺德,看我這樣,你成心累我呀!」

說著,像撒尿一樣,騎上馮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著大雞芭頂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讓大雞芭全進到屁眼里。馮奎舒服的哼了一聲,阿娣媽也噓了口氣,開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渾身火燒火燎,馬蚤bi和屁眼都跟著癢癢,尿都來了。出門在外,俺怕尿褲,出門跑到廁所解手,完了,用涼水嘩啦嘩啦的洗臉,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卻咋也趕不走。

俺從廁所出來,真想堵著上耳朵,樓道兩邊的房間里傳出來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caobi聲,有的屋里cao起來快得雞咄米,挨cao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顫;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鍾,cao得帝動山搖,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實。俺聽著男人笑、女人叫,倆腿直發軟,像灌了鉛一樣,老沉老沉的,bi里一陣陣酸癢,沒摸沒碰的都浪出y水來了。俺心里罵:cao你奶奶的,這是啥鬼地方,還讓人不讓人消停啦!

俺沒魂的往回走,這時候前面房間里走出倆小伙子來,跟俺走了個對臉,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覺著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結實得像鐵板一樣,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後仰巴叉的差點摔了個屁股蹲。被俺撞的那個黑黑的小伙子手疾,上來伸手摟住俺的腰。俺給一閃,馬上回過神來,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上,手指頭還隔著衣服夾住了俺的奶頭,俺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只覺乎身子像過電一樣,激靈靈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開俺,說:「大姐,沒事吧?」

俺忙說:「沒事,沒事。」

倆小伙子對了個眼色,另外那個留平頭的小伙子問:「聽口音大姐是東北人吧?哪的人?」

俺說:「哈爾濱。」

平頭說:「喔!我們哥倆是山海關人,算起來咱們都是關外來的,老鄉。」

黑皮說:「是啊大姐,要是沒事,咱們一塊玩玩吧。」

說著,倆小伙子就拿滛不溜丟的眼神盯著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這才醒過味來,敢情他們把俺當成出來賣的東北野雞了,俺不知咋地,還就沒生氣,瞅著兩個年輕又結實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媽賊辣辣的熱。

平頭一臉邪笑,說:「大姐,咱們「雙龍鬧海」開個價吧!」

俺腦袋瓜子有點暈乎,想都沒想就問:「你們倆人一起?」

說完,俺自己個都覺著臉紅,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說:「我們哥倆從來都是一塊上,來吧大姐,看你也是個能征慣戰的,二百過夜,怎么樣?……在這地方可算天價了。」

俺一尋思:又能過癮,又有錢拿,值了!牙一咬,說:「好!去你們屋里弄。」

一進門,黑皮和平頭就把硬得崗崗的大雞芭掏出來了。俺一笑,心說:嚯!

還是年輕小伙子的大雞芭有看頭,熱乎乎的、光瞅著都來勁。這時候俺心里除了想挨cao,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脫了褲子,扶著床撅屁股站著。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馬蚤bi,說:「不錯,老bi還真肥。」

說完,大雞芭對准俺的bi,一下子整根都cao進去了。

俺的bi里早濕啦啦的滑溜了,給黑皮這么一cao,爽得倆腿直發軟,叫:「喔!大哥,你大雞芭真燙人,真硬真大。」

黑皮嘿嘿一笑,啥話沒說,抓著俺的腰一個勁猛cao平頭邊看著,邊脫光衣服,對黑皮說:「來!換我了!」

黑皮又狠cao俺幾下,把俺讓給平頭,平頭也是二話沒有,大雞芭頂上俺的bi就使勁cao到底。黑皮趁這工夫把衣服脫了,上來又幫俺脫。沒兩分鍾,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聲浪氣的對黑皮說:「大哥,俺給你吃雞芭咋樣?」

平頭一笑,說:「大姐,你不愧是東北娘們,還他媽的真浪。」

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說:「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別看牙口老,可貨色好,……瞧這大奶子,看著就來勁。」

平頭也左右開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說:「這大屁股也不錯,夠肥實。」

黑皮說:「找雞就得找這樣的。」

說著,手里一抬大雞芭,送到俺嘴邊,說:「來,讓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樣。」

俺跟黑皮的雞芭眼對眼,嘴里哈拉子一個勁打轉悠,忙大口將雞芭含進嘴里,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兔出來。黑皮舒服的哼了一聲,說:「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饞,叼著大雞芭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進嘴里,完了,開始來回吞兔,上下舔。

過了一陣子,黑皮對平頭說:「你也來試試這浪嘴,我去cao下面。」

說完,倆人交換,叫俺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黑皮從俺屁股後面,大雞芭一頂,cao起俺的馬蚤bi來,平頭來到俺面前,大雞芭一送,俺忙張嘴含住,給平頭賣力的嗦了大雞芭。

俺被兩根大雞芭一通前後夾攻,爽得腦袋瓜子里天旋地轉一片白,俺也不記得過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開俺的大奶子,滾燙的大雞芭也抽出去了,俺回頭浪叫:「大哥,使勁cao,別停呀!」

黑皮啪的一聲,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說:「別急,待會cao死你!」

完了,平頭替下黑皮,把俺翻過來壓著cao,又快又猛,比剛才的姿勢cao起來更深更響,啪!啪!啪的,那聲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說:「張嘴,我射你嘴里。」

俺一聽,就張開嘴等著,黑皮抓著俺的一個大奶子亂揉,一邊來回擼大雞芭,俺瞅著眼前的大雞芭頭,真饞得想一口把它咬下來。黑皮擼了二十來下,哼了一聲,熱乎乎的jg液一下子就從雞芭眼子里射了出來,正射進俺嘴里。黑皮擼的更急,大雞芭亂抖,俺伸著嘴去接,可一口也沒接住,剩下的jg液全射在了俺的臉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邊看。平頭一邊狠cao俺,一邊伸手搓俺bi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來回過電一樣,心啊肝啊的亂顫悠,bi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媽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頭嘿嘿滛笑,更使勁的用大雞芭撞俺的bi,床鋪都跟著嘎吱嘎吱的想起來了。

平頭cao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覺著有老半天,平頭喔的一聲,大雞芭慢慢的卻賊啦使勁的cao了幾下,就死頂著俺的bishe精了,俺跟著一陣亂哆嗦,蔭精也噴了出來,完了,俺腦袋瓜子暈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覺。可哪成想平頭剛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來了。

一晚上,別看就黑皮和平頭倆人,可你進我出的,射了俺少說五六回,就跟給一幫人輪j沒啥兩樣了。轉天清早俺醒了,渾身上下軟了巴嘰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發脹發疼,bi里還熱乎乎的流著男人的jg液。俺心里笑,心想:還是年輕小伙子氣力足,能cao,難怪有的娘們愛養小白臉。

俺左右一瞅,身邊空空的,黑皮和平頭沒了人影,俺猛的醒過味來,爬起來找,罵:錢呢?媽拉巴子的,說好兩百,咋提褲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騰,可連個錢渣子也沒瞧見。俺心里大罵一痛,一想,自己個不要臉的上門找挨cao,怪他媽誰!

俺下床穿衣服,就覺著bi里粘巴巴濕乎乎的賊別扭,俺抄過枕巾來擦bi,可越擦越覺著bi里不對勁,好像有啥東西。俺伸手一摳,還真摳出來了,敢情是張五十的票子,團成了個團,塞在俺的bi里,那鈔票已經叫俺bi里的y水和jg液泡透泡軟了。俺趕忙又摳又找,費了老大勁,可算又挖出三張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著濕噠噠又馬蚤又腥的鈔票,噗哧一笑,罵:「媽的,這倆雞芭犢子,真陰損到家了……缺了八輩德的,這錢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氣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東北浪婦第09章

俺把貨物從杭州拉回了上海發給客戶。晚上,在家做了幾個菜,請馮奎喝酒謝他。三杯酒下肚,經俺一捧,馮奎就刺毛撅腚的裝起大瓣蒜來了,又借著酒勁,跟俺東扯葫蘆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馮奎對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後少不了要用他的車,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虧,就跟他也扯葷的。

馮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進尺的跟俺動手動腳。俺半推半就,馮奎一看有門,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裝吃驚,說:「馮哥,你這是干啥?快放開俺。」

馮奎笑著說:「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對。來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後你運貨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問:「真的?」

馮奎火刺棱的說:「真的芳姐,我不騙你,我對天發誓。」

說著,從口袋里掏出兩百塊錢,塞給俺,又說:「這是這回的運費,我也還給你,行了吧?」

俺看那兩百塊錢心里就想笑,那兩百就是黑皮和平頭給俺過夜錢,俺過後連洗也沒洗,就直接給馮奎了,也不知道他聞沒聞見上面的馬蚤腥味。

馮奎抱著俺起來,一搡一撲,倆人就倒床上了。馮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說得二百幾十斤,整個壓在了俺身上,俺還是頭回叫這么肥實的男人壓,喘氣都不順溜了。馮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臉和脖子也賊啦難受,滿嘴的酒氣熏人,還打了兩個酒嗝。俺心里一陣硌應,心說:媽的,今天算俺點背,就當給公豬精禍禍了。

馮奎火昌鑽天的掏出雞芭,看來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會了,雞芭鋼鋼的,硬鐵了。馮奎又解俺褲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bi,完了,大雞芭玩命一頂,整個cao進去了。俺這時候沒來勁,bi里干巴呲咧的,給他愣頭愣腦的一cao,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俺叫:「馮哥,你輕著點,咱們脫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馮奎抱著俺,說:「芳姐,讓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雞芭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離開二驢子,還沒挨過這么窩火的cao,真想一腳丫子把這頭公豬蹬床下去,拿刀閹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罵著,誰成想馮奎哼哼一聲,身子一陣哆嗦,就頂著俺的bishe精了。俺看看表,連五分鍾都沒到。俺剜苦馮奎,笑著說:「咋!馮哥,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雞芭挺大,咋這么沒底氣,性無能吧?還是老爺們嗎?」

馮奎喘了幾口大氣,嘿嘿一笑,說:「這是先泄泄虛火,放心吧,我這根雞芭後勁足著呢。來,脫衣服,我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說實在的,俺真硌應馮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個鄉下老娘們出來討生活,倆眼一嘛黑,就算馮奎是根稻草葉,俺也逮當救命繩抓著!

馮奎三把兩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親嘴摸奶子,說:「芳姐,不瞞你說,在溫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樂意跟馮奎的臭嘴親嘴,只好引著他說話,說:「俺說你咋把俺帶那種小旅館去了,成心逗俺火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