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七零女知青[穿書] 溪州 2437 字 202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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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剛開始章副團長還以為丈夫的外甥女張悅悅和喬菊的關系不錯的,可這認會了女兒半年的時間里,喬菊卻從不找張悅悅玩,每次提到張悅悅,雖然她什么都不解釋,但是章副團長也看的出來,兩人關系並不是自己最開始認為的那樣。

章副團長也不傻,仔細調查就知道,張悅悅在文工團的時候,對喬菊比她想象的還要更不好,根據其他文藝兵的告訴,張悅悅對喬菊敵意很深,甚至很多次責罵她。

這事情,章副團長剛開始是不相信的,她甚至還問過喬菊,但是喬菊只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後來又問了張悅悅,她雖然沒有明面承認,只說當時是因為舅媽時常被人編排利用職務便利,做不討好的事情,她就把事情怪罪到喬菊身上。

對張悅悅的話,章副團長半信半疑,但是對這個外甥女,也沒有以前那么上心了。本來她還想著,女兒認回來了,但是張悅悅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雖然沒有半點血緣關系,也是陪在身邊多年的。但是出了喬菊這事情之後,章副團長對張悅悅的好感去了不少,反而更加心疼喬菊,也讓喬菊放開了心去找玩伴玩。

當然,認回了媽媽,有了個這么強悍的外祖家,喬菊身邊的「朋友」就多了,一個個都想來跟她套點交情。

喬菊前二十一年是沒什么朋友的,對這些在她認回母親之後,就一個個靠過來的人,並沒有好感。唯一的好感,就是幫助她找回媽媽的秦玲玲。

章副團長在喬菊被自家侄子送回來之後,也聽說了章家兩老認秦玲玲當孫女的事情,所以,今天在喬菊練完舞蹈之後,就讓她多出去走走,那么熱的天,喬菊那么早起來就在練習,實在太累了。

聽說是章副團長叫她來玩的,秦玲玲應道:「我來隨軍也好些日子了,還沒有去看過章老師呢。」

說起來,現在章老師算她半個姑姑了,畢竟她是章家兩老的孫女。

「沒事,等你有空了,我領你去我家。」

「嗯,行。」秦玲玲把帶回來的碗放進廚房去,又朝外頭的喬菊喊道:「對了,我等會要去砍竹子,你要不要一起去轉轉?」

「好呀!」

有喬菊的陪同,秦玲玲倒是輕松多了,一路上有人陪著說話,這感覺挺好的。

聽說要做菜園圍欄,喬菊也幫忙砍了幾根竹子,然後一條一條的拖回家。

做圍欄沒有什么講究,主要就是把竹子削尖之後,然後釘進土里去,然後用兩塊竹子在竹子中間用繩索固定好,很容易就完成了。

有喬菊幫忙,這小小的菜園忙活的也要快一些。

天熱的很,秦玲玲也沒有要一口氣全部忙完。

坐著休息了會,喬菊就回家了,秦玲玲也准備忙起了今天晚上的飯菜。

顧錚今天沒有回來,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就說過,今天不一定能趕得回來,再確認就是說,十有八九沒空回來,讓她一個人吃飯就好,不用做他那一份。

現在的年代和幾十年後不同,現在糧食稀缺,什么都需要票,限量供應才能買到,所以秦玲玲也不好做太多,只做了自己的,等顧錚如果回來,再給他做點面條什么之類的。

她一個人吃也吃的簡單,打算做個蛋炒飯算了,里頭加點豆角,這豆角現在正便宜,隨便種上幾棵,就能長好多,一茬一茬的,接連著。

吃飽後,秦玲玲也沒閑著,打算好好的看書。

距離高考其實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就那么小半年,她要是不認真學習,那真的就要考不上的節奏。

這次從省城回來,秦玲玲帶了很多書本回來,都是一些資料書,個別書中還是從三哥章瑞鑫的書房拿的。

本來她沒有拿的,只是將上面的書本拿下來都看了看,找找感覺。

可沒有想到,回去的時候,三哥直接把她看過的書都給她了,還選了幾本高中輔導類的書本,還說反正這些書放在家里也是沒人看的,他早就看過,現在也不需要這些書本,她要喜歡就看吧,正好騰出點位置他好放書。

其實章瑞鑫並不知道秦玲玲為什么那么喜歡看這些輔導書,要知道秦玲玲已經畢業了,除非她想當老師,以後用的上,不然沒有人會那么刻苦去學習這些在生活中其實用不大到的東西,就算現在很多人看書,也不過是看一些感興趣的書本,對自己工作有用的書本,而不是把所有高中學習的科目都仔細熟讀。

正是有了這些書本,即便沒有顧錚在家,秦玲玲也過的不枯燥,相反,更能靜的下心學習。

只是,她這兩耳不聞窗外事,哪里知道,外面關於她有意巴結喬菊剛認回的外祖章家,甚至還在丈夫不在的時候,把年輕的男人帶回來的消息。

秦玲玲知道這事情是王蘭告訴她的,說這些的時候,王蘭表現的十分氣憤,仿佛自己被潑臟水似得,那激動的,連秦玲玲都忍不住勸著她。

秦玲玲在一旁,看她說了那么久,給她遞去杯子,勸著道:「嫂子別太生氣,先喝口水吧,氣傷了自己不值得。」

王蘭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就把大半杯子水喝完了,繼續說起了外面編排秦玲玲的話。

其實說秦玲玲的人也不多,就那么幾個傳出來的,剛開始沒那么難聽,就說秦玲玲想通過喬菊認回本家,借此傍上章家這條大腿了,後來也不知道怎么說著說著,說到秦玲玲那天家里來了個陌生男人,待了好久才離開,還說秦玲玲和人有說有笑的,怎么不好聽怎么說。

「我明明那天我也在,喬菊也在啊,他們怎么說只有一個男人呢?」王蘭說道。

要不是王蘭當時也在,真要被他們這有鼻子有眼的話糊弄主了。

不管是哪里,只要有人就一定有是非的,就像現在,是非不斷,大家總喜歡拿自己的惡意去揣測那些比自己過的好的人的不好,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在心理上得到點平衡,可他們卻不知道,隨便一句話,卻有可能毀了別人,謠言會越傳越大,如果當事人心理不夠強大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這事情影響。

王蘭說完,暗自無奈,「也不知道這事是誰傳的,怎么那么惡毒?」

王蘭說她聽說的時候,正好幾個人在談論,大家也不是完全信,但也不是不信,反正就當作一個八卦一樣的討論著,反正當事人不是自己,互相討論,至於每個人心里想了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她當時就上前去說了,說事情並不是他們聽的那樣的,並把那天的過程告訴了這些人,可是,有人相信了,有人問了兩句就沒說話,有些人干脆並不理會。

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一早固定的想法,即便王蘭解釋,也未必能把他們先入為主的思想拉回來。

雖然大家面上不顯,但是私底下里卻沒少傳起來,即便是在部隊大院這樣的地方,也是阻斷不了八卦的,畢竟女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