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聰明的她，以後，就算沒有了他在身邊，替她擋去一切不可避免的人生風雨的的時候，也會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吧。

「我說了，在這種事情上，女人的敏銳度很高。」白霜落看著他的眼睛，「在你昨晚回來之後，我……就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水味。」

封離夜揚眉：「香水味？」

「嗯，沾染在你身上，很淡很淺，但我還是聞出來了。昨晚……你和白霜諾，肯定有非常親密的行為吧。」

封離夜微微抿唇，想了想：「好像是的，她有到我懷里坐過一下。」

白霜落聽到他這么說，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她……嫌他臟！

「封離夜，我想，我們完了。」

「這句話，從來輪不到你說出口。」

「你可以說，你現在就說。」白霜落情緒有點激動，「你現在就當面跟我說，說白霜落，我們完了！」

封離夜微微皺眉：「咄咄逼人這一點，比起白霜諾來，你就顯得太惹人厭了，白霜落。」

「是啊，現在在你的眼里，她有多么多么的好，而我，有多么多么的不懂事。」

白霜落失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怎么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封離夜點頭：「你的確不懂事。外界都說，白二小姐默默無聞，是真的。」

「可你以前說過，這樣的我，才是最好的我，才是最真實的我，現在，你又嫌我太沉默……封離夜，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反復無常的嗎？」

「還要繼續吵嗎？」封離夜的神色有點不耐煩，「還嫌棄鬧得不夠？」

「不夠！封離夜，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恨你！恨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