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對你，還有著最後的一絲絲希望吧，又或者是，當時心太累了，又看見你要處理那么多的事情，不想給你添麻煩，想等過段時間再和平解決，現在想想……是我太傻了。」

封離夜哪里忙。

忙著和白霜諾眉來眼去嗎？

忙著怎么隱瞞她嗎？

封離夜忽然又問道：「是我要殺你，讓你心寒？還是，我和白霜諾在一起，更讓你心寒？」

白霜落一怔，眨了眨眼，不經意間，就流露出絲絲淺淺的傷感。

「你這個問題問的。」白霜落紅唇揚起，竟是笑了，「就好像是在問，是拿刀子割肉痛一點，還是拿鋸子鋸斷手臂更痛一點。你覺得，哪個更痛？」

「如果，沒有發生這兩件事，你從來沒想過離婚，是嗎？」

她點頭：「是。我甚至還在想，你這樣孤傲的人，又冷漠，不輕易讓人走進心里，過的日子，也是提心吊膽，該有一個我，陪在你身邊。」

說著，白霜落自嘲一笑：「現在想想，我是有多大臉，多大的自信，才會覺得……我可以陪在你身邊。」

誰知道……他想要她的命，他拿槍的時候的手，絲毫不抖。

封離夜和白霜諾勾搭在一起，在電影院被她親自抓住的時候，他絲毫不亂。

那是，最擅長搶她所有東西的雙胞胎姐姐。

白霜落以為，封離夜不是一般人。

他睿智，高高在上，閱人無數，不是白霜諾隨隨便便就能搶走的。

結果，打自己臉了。

「你還可以陪在我身邊……大概幾天時間。」封離夜看著她這副模樣，目光微暗，淡聲說，「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