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8章(2 / 2)

只說五官魅力,真的不在陳欣然和冷冰雪之下。她們三人,各有所長。但五官誘惑,真的在伯仲之間。冷冰雪是冷艷。陳欣然是秀麗、關玉雪是嫵媚。

迄今為止。這是他見過的最嫵媚的女人。尤其是那種成熟的少婦風韻。真的是艷光四射、風情萬種、嫵媚入骨。一舉手、一投足,莫不銷.魂至極。

陳欣然和冷冰雪也是少婦。卻沒有這種令人一見就想強暴她的致命誘惑。那種嫵媚和成熟美,看一眼,瞬間就可以癢到骨子里,連骨髓都會沸騰起來。

不經意的,他從她的眼底看到一絲空虛和寂寞。雖然在極力掩飾,還是無法完全隱藏。水汪汪的大眼,像一池深不見底的潭水。眼珠轉動之時,就會流露出那分壓抑的空虛。

這瞬間,郝大根想到了鎮上的種種傳說。心里一動,決定裝逼。裝作不認識她,一個踉蹌,故意撞了過去。事出突然,關玉雪沒有防備,驚呼一聲倒了下去。

「媽的。老子倒要試試。你是到底是什么貨色?」郝大根裝模作樣的尖叫,搖晃跌了下去,正好壓在她身上。

這是經過刻意安排的姿勢,中心對齊,已經蘇醒的堅硬部位,迅速頂住了最柔軟的地方,利用掙扎的機會,不停沖刺,一邊頂,一邊觀察她的神色。

郝大根發現,她比想象的空虛。只頂了三下。她眼中的飢渴之色濃烈了三分。膽兒一壯,決定進一步試探,仿佛沒有穩住,剛爬起的身子又跌了下去,嘴巴擁抱,一邊聳動,一邊親吻。

「二流子。你敢老娘的便宜。欠抽啊。」早就感受到胯下堅硬和強大的女人,魂兒都快飛了,可她畢竟是曾經的第一美女主播,現在還是江明白的小三。面子和尊嚴,必須要。

甩手一個耳光,趁郝大根發愣之時,尖叫推開,有點狼狽的爬了起來,顧不上整理衣褲,右膝如弓,快速撞向男人的小腹。

這個動作,令郝大根想起了陳金蓉抓褲襠的招式。心里涌起一絲憤怒,側身避開,張臂摟緊她的纖腰,拉到拐角處,含著雙唇狂吻。

這一吻。郝大根真的發了狠,一口氣堅持了六分多鍾時間,吻的關玉雪頭暈腦脹的,一時之間,連方向感都消失了,按著胸口,不停喘氣,如同快要斷氣的老水牛。

「媽的,此時不摸,更待何時。如此**,不摸白不摸。」郝大根很快喘順了氣,左手勾緊她的脖子,含著雙唇再次狂吻,右手爬到胸口,抓著左邊的揉捏。

可他沒有想到,雙管齊上真的激發了女人的需求。如果在平時。或許可以克制。可她的月經快來了。出來之前,又被江明白挑起了欲望,卻沒有得到滿足。

這一刻,郝大根的粗暴和強大,都給她一種與眾不同的快樂和興奮。算上江明白。她已經有三個男人了。卻沒有一個男人能激起這種快樂。

瞬息之間,一直壓抑的原始需求爆發了。從靈魂深處涌起的渴求,真比爆發的洪水更可怕,一浪又一浪的洶涌而起,一層又一層的將她包圍。

關玉雪松開嘴巴喘口氣,主動含住男人的雙唇,迅速出動舌頭,闖進男人嘴里,緊緊攪在一起,粗暴而瘋狂的舔吸、咬啃。

拉著男人的左手鑽進吊帶內,扒開奶罩,激動塞進男人手里,右手下滑,摸進男人腿間,拉開褲子鑽了進去,隔著褲衩抓緊,用力揉捏。

這個瘋狂的瞬間,關玉雪已經迷失了,她反而沒有發現郝大根是人如其名,大的離譜。江明白那條小泥鰍,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郝大根的右手食指剛摸進裙子里,還沒有來得及扒開小褲,門口響起腳步聲。心里一驚,急忙松開,抱起關玉雪向衛生間跑去。

到了衛生間,經過尿臊味刺激,關玉雪反而清醒了,一把推開郝大根,「二流子。你好大的膽子。連我也敢調戲。難道真的不怕死?」

「少他媽的裝逼。你比老子更想。說白了,一直裝模作樣的掙扎,就是那點可憐的面子作怪。」郝大根抱緊她抵在牆上,含著雙唇,持續熱吻。

不到一分鍾時間,關玉雪又迷失在男人的粗暴和野蠻之中。這種粗暴,真的很刺激。可以在瞬間激起她的女人欲望,恨不得立即吞了他,瘋狂放縱,激情釋放。

「管你是不是江明白的小三,先日了再說。」幾次折騰,郝大根也無法控制了,本想調戲她的,現在已到非上不可的火候了,別開小褲,手指鑽進草叢里摸索。

關玉雪也受不了了,別開男人的褲衩,用力抓在掌心。終於發現尺寸不對勁了,手里撐得滿滿的。這樣壯碩的東西捅進去,估計水都流不出來了,扭著性感屁股貼了過去,抵緊磨動。

……

關玉雪永遠不會想到,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伙子,會如此恐怖。她雖然沒有生過孩子,卻是二十**的少婦了,而且有七八年的性史了。卻擋祝蝴的進攻。

連噴了四次,感覺液體沒有之前多了,速度快了,會產輕度疼痛。再這樣下去。最多還能堅持一次。卻不能太快,速度過快,摩擦大了,就會引起疼痛。

她心里有數,如果換個環境。別說一次,即使不能連續四次,至少可以堅持三次。這次出軌,如此瘋狂,就這樣結束了,她不甘心。

有著七八年性史的女人。這是第一次在衛生間干。更何況,這是偷人。偷別人就算了,偏偏和郝大根干上了。就目前的形勢而言,郝大根是江明白的敵人。

這下子真的矛盾了。她是想過離開江明白。可在松木鎮這一畝三分地上。不管對方是否知道她是江明白的女人。有幾個敢娶她?讓江明白知道了,一定會倒大霉的。

真要離開,她又有些擔心。如果不離開。可現在出軌了,還是和他和敵人搞在一起,如果讓江明白知道了。即使不殺了她,也會讓她脫幾層皮。

「干脆徹底背叛老東西。利用今晚的事倒向二流子?」這念頭一起,關玉雪自己都嚇了一跳。不明白怎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

可轉念一想,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需要男人,更需要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背叛了江明白,別的男人也不敢碰她。

可郝大根不同。他雖然不務正業,游手好閑,而且一窮二白。毫不誇張的說,他什么都沒有,就是有一顆長了毛的牛膽,連老虎屁股都敢摸。

他有非凡智慧,陳欣然有軍方背景,他們兩人聯手,又抓住了苟東風,只要突破了他。要扳倒江明白,遠比想象的容易。等江明白倒台了,那時才投向郝大根,必然跌價。

現在反戈一擊,可以給江明白造成沉重的、甚至是致命的打擊。里應外合,一次就能滅了江明白。她立了大功,相信郝大根不會拋棄她。

可她又猶豫了。郝大根很少按常理出牌。如果她真的背叛江明白,和郝大根一起對付他。江明白沒了。她的利用價值也就完了。郝大根一腳踢了她,真就欲哭無淚了。

「你真是江明白的女人?」郝大根突然停止,冷冷盯著她的雙眼,仿佛要看穿她的肺腑似的。

「你?你早就知道了?」回想在門口相撞之後的一點一滴,關玉雪雙頰微微變色,「你當時就認出我了,後面的一切,全是你布的局?」

「不全是吧。鎮上的傳聞,你突然出現。卻不見江明白的影子。我想證實心中猜測。所以……可我沒有想到。你空虛到可以吞下一頭大水牛了。」郝大根又開始運動,速度很慢。

「你……你比我想象的更陰險。那只是瞬息之間的事。你居然布下了如此可怕的局。」關玉雪發出苦澀長嘆,「你現在確定了,准備怎么辦?」

「你說呢?」郝大根笑了,笑的令人打冷顫,抓起吊帶掀了上去,低頭扎進溝子里,一邊磨蹭,一邊舔吸,屁股也在動,准備嘗試網上說的九淺一深。

「二流子。你太狠了。這是逼我表明立場。如果我還是向著江明白。你就把今晚的事告訴他。我會死的很難看。如果背叛老家伙,一門心思跟著你。可是,我會跌的一文不值。」

這瞬即。關玉雪想哭,可她不能哭。這次選擇,可能會影響她的一生。她必須冷靜,全面衡量整個大局,到底如何取舍,得先弄清楚雙方的實力。

「雪兒婆娘。你也太小看你的小老公了。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不管你的決定是什么。我絕不會捅破今晚的事。不過……」郝大根不說了,抬頭看著她。

「不過什么?你說呀。」關玉雪急的快撞牆了,可男人故意賣關子,打死不說,笑了笑,又埋頭干活了,這次挺瘋狂的,一個勁的折騰。

在即將迎來第五次高潮的瞬間,男人停止了,抬頭壞笑,「如果江明白家里的黃臉婆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子?如果你是她,會怎樣做?」

「你……二流子。你干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不怕報應嗎?」這一氣,關玉雪的欲望潮水般退去,即將來臨的高潮生生的縮了回去,兩眼**,咬牙切齒瞪著他。

「雪兒老婆,別這樣看我嘛,我會害羞的。」郝大根又埋頭干活了,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粗暴,一口氣將她送上了極樂頂峰。

「小混蛋。你真想逼死我啊?」女人感覺腳趾尖都軟了,有氣無力的縮在男人懷里,媚眼如絲看著他,「我該怎么辦?」

「這是你的事。我不想過問,也無權過問。你放心吧。我絕不會用這件事坑你。之前是逗你的。再說了,這事兒真的捅破了,我有屁的好處啊?」

郝大根扶她趴在牆上,站在後面抱緊身子,沿著溝子滑了進去,「真的撕破了臉。你肯定要倒大霉。你吃了虧,當然恨我。一旦有了恨意,這點破事就沒戲了。我可舍不得。」

「你到底想怎樣?」火辣辣的疼痛一股股的涌起,一次又一次的擾亂她的思緒,無法靜下心來認真思索其中的利害關系。

「我說的是真話。你怎么不信呢?不過,看在我們有一腿的份上。我想提醒你一句。如果江明白和苟東風真的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他這次是在劫難逃。不想受牽連,你得早作打算。」郝大根莫測高深的笑了。

「這就是說,你現在沒有證據?」關玉雪扭過頭,瞪了男人一眼,「你是讓我幫你找證據?」

「no!我不是這意思。說句不怕你傷心的話。有沒有你。我都能拿下他。原因很簡單。苟東風做的事。至少有九成以上,江明白都有分。攻破了苟東風,江明白就離死不遠了。」

「你……混蛋。你太陰險了,居然套我的話。這就說,你現在可以確定江明白是什么鳥了?」關玉雪雙頰一片蒼白,突然跌了下去。

「真不行了啊?」

「你混蛋。我好歹是也縣城第一美女主播。在這兒干,多數時間都是提心吊膽的。很難徹底放松。」關玉雪抓在手里,狠狠掐了一把。

「行了,看在你表現不錯的分。今晚放你一馬。如何抉擇。我真的不會左右你,也不會影響我們的關系。即使你繼續跟著江明白。一樣可以找我。我隨時都可以滿足你。」

郝大根抱著她出了格子間,擰開水龍頭,把褲衩揉成一團,浸濕之後,分開她的兩腿,仔細抹干凈大戰之後的痕跡。

「你是個魔鬼。粗暴的時候,比野獸還凶悍。平靜的時候,比女人還細心。這樣的男人,可以令任何女人瘋狂。你這個魔鬼。我咬死你。」關玉雪哭了,在男人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個,不會是傳說的嚙臂之盟吧?」看清右臂的牙齒印,郝大根反而笑了,不等關玉雪出聲,在左邊肥大咬了一口,「你玩嚙臂之盟,我試試啃乳之誓。」

「小魔鬼。等老娘大姨媽完了之後,找個舒適的環境,一定打敗你,吸干你。讓走路都沒有力氣。」關玉雪展開小褲查看,確定沒有浸濕,抬腿穿上。

穿了小褲,發現男人正在抹下面,抹了幾下,疾彈而起,威風凜凜的,顫動之時,向她頻頻點頭。心里一陣激動,蹲了下去,張嘴含住,熟練舔吸。

「你的技術,怎會這樣高?」郝大根抬腿坐在洗池邊緣,右手按在頭上,閉上雙眼享受,細細品味她的專業技能,感覺比周曉蘭高明數倍。

關玉雪沒有出聲,一個勁的干活,一口氣持續了近十分鍾。張嘴吐出,抬起頭,露齒淺笑,「怎么樣?如果你肯要我。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只要你喜歡,我可以天天這樣服侍你。」

「你考慮清楚了?」

「你以為,我還有別的選擇嗎?」關玉雪嘆氣站起,滑動玉臂勾著男人的脖子,肥大貼緊他的胸口,含著下唇親了親,「直覺告訴我。你和陳欣然一定會滅了江明白。

即使不能。可你們現在是勢不兩立的敵對關系。我卻成了你們共同的女人。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這事兒會暴光。我那時才倒過來,真的就一文不值了。」

「現在就有價值嗎?」

「絕對的。」關玉雪抓緊捏了捏,自信笑了,「你雖然有非凡智慧,陳欣然有軍方背景。可是,你們畢竟只有兩個人。老不死的在鎮上經營了這樣多年,根扎的很深。

沒有得力的內應,即使也能拿下,卻需要消費很多時間。可是,你們等不起。更重要的是,即使有了苟東風的口供。要突破江明白,必須冒險。你要了我,我就死心塌死的幫你。」

「我考慮下。」

……

突然之間,郝大根反而猶豫了。不是想就此放棄關玉雪。如此**。他當然舍不得。即使事兒暴光了,他也會想方設法的維持這種關系,一直占有她,享用她的身體。

可是,關玉雪回復的太快了。如果明天回復。他覺得可信度會高一點。現在就做了決定,反而覺得不實在。他有理由懷疑,這是一出苦肉計。

表面看,是他強上了關玉雪,一通瘋狂折騰,占盡了便宜。可實際上。這一切都是陷阱。他卻懵然不知,眼睜睜的跳了下去,還自以為的是,覺得占了天大的好處。

江明白有可能知道他在醫院布了局。因為陳欣然的關系。一時之間,江明白無法破局。無奈之下,只能用美人計,只要攻下了他,關玉雪隨時都能接近苟東風。

以江明白的性格,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以及自己的性命。犧牲一個小三,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官兒保住了,口袋里有錢,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一個關玉雪,算個毛。

再說了,在秦代的時候,呂不韋同學可以把自己的夫人送給子楚。江明白為何不能犧牲一個小三?為了自保,他是可以干出這事兒的。

「郝大根,我高估你了。現在的局勢,你有時間磨嘰嗎?我知道,你懷疑這是一出苦肉計。擔心我是卧底。只要接近你了,就能讓苟東風閉嘴,甚至殺人滅口。可是……」

關玉雪蹲下身子,狠狠咬了一口,憤怒看著他,「你真是一個混蛋。如果真是苦肉計,我絕不會在這兒給你。一定要會去苟東風的病房。」

「江明白的事,你知道多少?」郝大根只是懷疑。不管是不是,他不想就此錯過一直占有她的機會,決定賭一把。

運氣好的話,贏來的不僅是這個嫵媚到令男人發瘋的**。還可以順利拿下江明白。運作好了,陳欣然可以動一動,不說升鎮長,升常務副鎮長是穩當的。

陳欣然當了常務副鎮長。他肯定是水漲船高。很快就會上位,到底升村長或是村支書,得根據將來的情況定了。最起碼的,可以順利升上去。

「不要問我。只要你點頭。答應收了我。我就有辦法從江明白那兒拿到你想的。但是,你不能過河拆橋。否則,我會不擇手段報復你。」關玉雪站起身子,抓在手里頂在外面。

「關玉雪,我信你一次。不過,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會付出沉重的代從。我郝大根的手段如何,你心里有數。真玩陰的,你不是對手。」

郝大根心里挺矛盾的,掙扎少頃,受不了她的誘惑。如果他拒絕,也就意味著只有一次露水情緣。從此之後,不可能再碰她的身子了。

可是,他真的不想失去這個失人。哪怕只能得到身體,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以他的強大,早晚都會令她臣服,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

「魔鬼男人。我又不傻。不會笨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關玉雪大大松了一口氣,別開小褲,快速磨動。

離譜的是,不到兩分鍾時間,她有反應了,而且十分強烈,濕潤之後,迫不及待的吞了進去,抬起右腿放在洗池邊緣,扭動屁股貪婪索取。

這一戰,破了郝大根結束青屁股時代以來的記錄。而且一直是女人主動。這種爆發力,令郝大根也吃了一驚。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個空虛**。

「魔鬼老公。我是不是比你想象的厲害?」關玉雪汗如雨下的縮在男人懷里,雙唇輕咬突起的胸肌。

「還行吧。如果我身上沒傷。你這種貨。再來一打,也不夠老子塞牙縫兒。」郝大根畢竟沒有敗,絕不能暴露心事,否則,對她的吸引力就會打折扣。

片面的說,他的戰力越強大,越能滿足她。對她的吸引力就越大。只要她有貪念,想從他身上滿足生理欲望,就不會輕易出賣他。真有可能死心塌地的幫他,盡快拿到證據。

「你吹吧。大姨媽完了。第一時間找你。一定讓你臣服在老娘的無底洞內。」關玉雪捏了捏,發現已經軟了,蹲下身舔了舔,還沒有舔干凈小光頭上的液體,又彈了起來。

彈在額頭上,有點疼痛,吞進去輕輕咬了一口氣,翻著白眼珠瞪了男人一眼,「這東西,不會是接的牛鞭吧?」

「不管是牛鞭或是人鞭,能輕輕松松擺平你,就是一等一的好鞭。」郝大根抓緊胳膊提起她,含著雙唇親了親,卻把嘴巴上的液體吸進了自己嘴里。

「好想再來一次。可是,我必須回去了。否則,老不死的會懷疑。」關玉雪緊緊抓在手里,恨不得又戳進去,一直塞在里面,輕嘆一聲,主動說了她過來的目的。

「回去之後,你准備怎么說?」

「魔鬼混蛋。你真以為老娘傻啊?當然說他想聽的。如果他知道苟東風不會供出他。他的警惕性就會放松。可以適當拖點時間,但你要盡快攻破苟東風。」

關玉雪抓起男人的褲衩,仔細抹干凈腿間液體,擰了水之後,把草叢里的水珠抹了,正想扔了褲衩,發現男人瞪自己,嫵媚一笑,蹲下去幫他抹。

「媽的,第一美女主播又怎樣?被老子的大黃瓜干了之後,比小貓還溫順。一樣臣服在我的強大之下。」看著女人忙碌不停,男人得意笑了,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為了逼真。郝大根決定讓關玉雪進去。表面是為了讓她順利交代,成功騙過江明白。可這也是一次試探。反正房里有監視器和竊聽器。只要關玉雪使壞,他就可以抓到把柄。

不過,事情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之外。關玉雪是見了苟東風,而且是單獨見的。用有聲語言轉達了江明白的意思,讓他扛下一切。犧牲他一個人,卻能保家人性命,穩賺不賠。

事到如今,苟東風沒有別的選擇,為了家人的性命,他只能答應。關玉雪錄下這段對話,出了病房,不等郝大根過問,詳細說了在病房內的一切經過,「只有這樣,老不死才會放心。」

「看樣子,我是不是低估你了。此招一出,我真的摸不透你心里想什么了。是與非,黑和白,沒有絕對的界線,往往只有一線之隔。女人,告訴我,你的心到底在誰身上?」

「在它身上。這個狗東西,差點把老娘的肺葉子都頂破了。不過,我喜歡。有了這個。我的人想背叛你。可我的心在這兒。永遠不會背叛。」關玉雪探手抓緊,捏了幾下。

「你身上還是有股味道。我去弄昏苟東風,進去沖沖。千萬別讓老家伙起疑。否則,你的處境就危險了。」郝大根抱著他回到病房。

他拍昏了苟東風,拉著關玉雪進了衛生間。可他沒有想到。這個無心之舉觸動了女人某根感性神經。扒了衣服,撲進男人懷里,含著雙唇親吻。

這一戰,又是關玉雪主動。不過,她沒有享受高潮。不是不想,而不是能。真要高潮了才結束,估計東方已經發白了。她必須回去了。差點二十分鍾就結束了。

依依不舍的退出,蹲下去親了一次又一次,越親越不舍,尖叫一聲,站起去又吞了男人,再一次展開野蠻而瘋狂的索取,足足享受了十五分鍾,咬牙撤退。

「女人,來日方長。別這樣貪婪。現在必須穩住老家伙,絕不能讓他生疑。」郝大根擰開水龍頭,給她仔細沖洗身子。

他擔心女人再次失控,沖的時候,不敢碰敏感地帶。沖洗之後,用毛巾抹干凈身上的水珠,在屁股上捏了一把,「快回去。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給我。」

「魔鬼男人。我真的舍不得走了。還沒有離開你。心里又空落落的了。恨不得一直插在里面,全天24小時享受這種充實和腫脹快樂。」關玉雪用力抓緊,舍不得松開。

「別放嗲了。再撒嬌,天真亮了。見苟東風一面,你折騰了一夜。他會信嗎?」郝大根幫她穿上小褲和衣服,拖著她拽了出去,為了避嫌,不敢送她,站在門口,目送她遠去。

關玉雪走了,郝大根卻無法平靜。他貪戀的,不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說實話,他還是拿不准關玉雪到底向著誰。這個令人欲罷不能的性感**,真擾亂了他的心。

發了會兒呆,東方發白了。苦笑一聲,推開房門進了604病房,四肢大張的躺在沙發上,閉上雙眼,深呼吸調整情緒,努力了近兩分鍾時間,心終於平靜了,很快睡了過去。

可剛睡不久,做了一個恐怖的夢。夢見江明白識破了關玉雪的小九九。一聲沒有吭,抓起一號砍骨刀,手起刀落。關玉雪的腦袋破空飛起,轉眼消失,她成了無頭屍體,展開了報復。 /*960*90,創建於2013-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