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7章(2 / 2)

「媽媽病了。我在家里陪她。不過,不嚴重,只是重感冒。你不用擔心。吃了葯,正在康復。等媽媽的病好了,我去別墅找你。這一次,要大戰五百回合。」余百靈扮鬼臉。

「寶貝,好好陪你媽媽。有什么困難,隨時打給我。我還有事,先不說了,空了打給你。」郝大根拋個飛吻,掛了之後,側耳傾聽房內動靜。

過了大約十分鍾時間,陳欣然出來了。里面有空調,而且效果不錯。可陳欣然臉上全是汗水,背上的衣服也濕了一塊,「你猜猜,劉建成有多少存款?」

「應該不會超過兩百萬。」

「為什么?」

「據我所知,除了貪污之外,劉建成兩口子沒有別的收入。雖然只有兩個人。可是,他們的費用不小。一年下來,少說也要四五萬。能入賬的,一年只有十萬左右。

如果我沒有猜錯,劉建成家里,一定有一筆不小的現金。送給楊大全的二十萬現金,估計就是放在家里應急的,沒有動用銀行里的錢。」郝大根的語氣很肯定。

「根弟,你太厲害了。從賬戶明細看,劉建成很少取出,只是存進。平時有什么事兒,都是動用家里的應急現金。現在的賬戶里,只有一百八十多萬。」

陳欣然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簡單說了結果,對於追查的經過,一字沒提,「媚兒正在聯系局長,希望現在就凍結這筆錢。一共三個戶頭,必須全部凍結。」

「三個?」

「一個是劉建成本人的。這個賬戶只有十萬多點。另一個是陳金蓉的名字,也只有十多萬。另一個賬戶是死人的名字,一百六十萬。」陳欣然說了三個賬戶的大致情況。

「壞了,男人婆。快查清楚這個死人的資料。不管如何,必須找出這個死人和劉建成的關系。否則,我們就白忙一場了。」郝大根臉色大變,一屁股坐了下去。

「到底怎么了?」

「我的姑奶奶,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劉建成兩口子的賬戶里只有二十多萬。真正的大頭在別人的賬戶里,還是一個死人的名字。真上了法庭,如何讓法官相信,這筆錢是劉建成的?」郝大根苦笑。

「可是,劉建成貪污的事。不但有人證,還有明細賬。人證物證都有。難道還能翻盤?」陳欣然一陣迷茫,困惑看著他。

「這一招,絕不是劉建成想的,一定是鄭治平的意思,真的出事了。即使查到銀行。可是,他們兩口子賬戶里二十多萬。真正的大頭在別人賬戶里,和他們扯不上關系。」

郝大根豎起了右手拇指,「男人婆,你不要忘了。這些所謂的人證或物證,劉建成都可以推開凈,只要沒有查到贓款下落,他可以打死不認,或是推給死人。」

「死人?」

「江糊塗。反正姓江的沒了。劉建成說什么都行。如果劉建成說,江明白才是主謀,他也是被迫下水的,為了生存才同流合污的。你怎么辦?去審問死人?」郝大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明白了。捉奸捉雙,拿賊拿贓。不管有多少人證或物證,上面有死人頂罪,又有人撐腰。如果沒有贓款,他可以推的一干二凈。甚至反咬一口,說趙大海幾人誣陷他。」

陳欣然抱緊郝大根,激動狂吻。直到褲襠里的東西頂小腹了,戀戀不舍的松開,「既然如此,何必須這樣麻煩?我可以把這筆全部轉進劉建成的賬戶里。只凍結兩個戶頭就行了。」

「什么銀行,你有把握嗎?不要忘了。銀行防黑系統比****更高。別說是你,就算是f姐出手,一旦出事,都脫不了干系。這不是桌面上的游戲規則了。絕不能見光。」

「試試吧。把你同學找來。他和媚兒掩護。我一個人黑系統。真被發現,我也有辦法脫身,不會暴露。」陳欣然推門走了進去,對柳媚兒耳語幾句。

「妥嗎?」

「到了這一步,必須冒險。即使我們能查清楚,這個人和劉建成是什么關系。可是,這個人畢竟死了。死無對證,只要劉建成一口否認。誰也無法把這筆錢綁在他頭上。」

「這倒是。我還沒有聯系上局長。正好有時間。如果成了。就只凍結兩個賬戶了。這一棍子,可以打蒙劉建成了。」柳媚兒抓起手機,給溫馨語發短信:情況有變,等會兒見他。等我們的消息。

「大鵬鳥,借台電腦,立即到606房間。有事情找你幫忙。」郝大根進了房間,接通孫一鵬的電話,「速度點,爭取早點收工,完事就吃午飯。我請客。」

……

這一次,郝大根在門口守了一個多小時。不過,卻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那筆存在死人賬戶下的一百六十萬巨款,順利轉到了劉建成的賬戶里。

孫一鵬走了之後,柳媚兒再次聯系局長。這次比上次順利,兩分鍾之內就聯系上了。柳媚兒先說了鎮上的情況,再說他們的計劃。

意外的是,局長爽快答應了,承諾十分鍾之內凍結劉建成和陳金蓉兩人的賬戶。不過,他有一個條件。這個案子不能拖,一周之內,必須結束。

「嗯!」柳媚兒心里根本沒底,可是,她不敢問原因,只有點頭。掐了電話,發現郝大根直勾勾的盯著她,雙頰泛紅,「怎么啦?」

「沒事。只是有點好奇。你們局長,到底是什么人?你怕他。f姐姐也怕他。他會吃人嗎?沒出息!」郝大根在她臉上掐了一把,聲音突冷。

「aa貨,老子現在就給你上一課。農村有俗話,人不求人,一般大。他雖然是你們的大老板。可是,只要你們認真工作,沒有太多的貪念。又何必如此怕他呢?

你們這種表現,十足的軟蛋。仿佛離了他,或是這個工作就不能活似的。至於嗎?你們越是小心翼翼,越顯出你們內心的虛偽。除了上位,他能給你們什么?你們又求什么?」

「根弟,別說了,快給f妹發信息。我們這邊有了新的發現,見鄭治平的時候,態度可以強硬一點。不必有太多的顧忌。到了這一步,鄭治平也難以翻盤了。不用鳥他。」

「這倒是。一個小小的村支書。家里沒有經營任何生意。居然有百萬以上的存款。我真想聽聽,他們怎么解釋這筆錢的來源。」郝大根抓起手機接通溫馨語的電話。

「大黃瓜。媚兒說,情況有變,到底怎么了?是變好、或是變壞了?」溫馨語對喬木打個手勢,讓他放慢車速。

「算是好事吧。你見他的時候,可以強硬一點。憤怒之下,希望他會說兩句不該說的。」郝大根大笑,說了之前的經過,「對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有你和特種兵聯手,我沒有什么可以補充的了。不過,我希望加快進度。你讓特種兵查到劉建成的下落。我想盡快立案。把攤子擺出來,看鄭治平還耍什么花樣?」溫馨語說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簡單。我們盡快把資料整理好。你和木頭暫時留在城里,注意安全。晚一點,我親自把資料送過去。希望明天就能拿到法院的傳票。正式開戰。」郝大根豎起了右手拇指。

「不說了,我們已經到流量花園一期門口了。有什么新情況,及時聯系。」溫馨語拋個飛吻,主動掐線。

「現在就去?」喬木剎車,側頭看著門口上方的鎦金大字,莫名的,心里一陣緊張,之前的信念又動搖了。

「喬木,你這樣的態度,令我很不高興。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怕什么?我們要見的人是鄭治平,不是縣委書記,也不是你要追查的目標。你到底怕什么?」溫馨語冷冷哼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有點像一個長時間生活在黑暗中的人類,突然到了有陽光的地方。凡是遇上光線強烈的時候,都有點不適應。」喬木想了想,真不明白自己緊張什么。

「屁話!狗屁不通。你在縣城的時候,辦的案子少嗎?從局里的局長,到縣委的書記,哪個沒有見過?你又不是鄉佬。難道怕見官?」溫馨語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還是把車子開進去吧,萬一有什么事,有車子更方便。」喬木解了安全帶,拉開車門又關上。

「好吧。開慢點,記住行車路線。」溫馨語躬身進了車里,關上車門,沒有再系安全帶了,「見了鄭治平之後,別慌,一定要穩住。」

「盡量。」

「什么叫盡量?這不是屁話嗎?必須。如果你膽戰心驚的,一幅害怕的樣子。鬧笑話是小事,這會助漲他的囂張氣焰。在氣勢上,我們就輸了。」溫馨語給了男人一巴掌。

「一定!吼住。」喬木松了剎車,車子緩緩向小區門口駛去,到了門口,保安一看,不是業主的車牌,要收十五塊停車費。喬木不樂意了,只給十塊。

「服了你了。為了五塊錢。至於嗎?」溫馨語掏出錢包,抽了一張二十元的遞過去,「帥哥,他腦子有問題,別和他計較。」

「美女,你這態度,我喜歡。」國字臉接過錢,湊近鼻子聞了聞,淡淡香氣,撲鼻而入,樂的哈哈大笑,把找零、發票和停車牌給她,「空了,請你喝茶。」

「謝謝。」溫馨語接過東西,媚嫵的拋個飛吻,把停車牌扔給喬木,找零放回錢夾里,「守財奴,走吧。」

五分鍾後。喬木和溫馨語兩人進了鄭家的客廳。兩口子正在吃午飯。從餐桌上的情況看,他們的生活並不奢華,相反的,十分普通,和一般的工薪家庭差不多。

一個尖椒炒瘦肉。尖椒占多數,估計只有三四兩瘦肉。已經吃了近三分之一了。一個醋溜白菜,吃了一半了。一個蕃茄雞蛋湯。湯里撒了少許蔥花。

對於溫馨語這個人,鄭治平從沒有聽說過。喬木的大名,當年天天聽到。耳朵都快聽的起老繭了。也見過幾次,卻不是面對面的,而是遠遠的。

這是第一次和喬木面對面相見。加上溫馨語這個陌生的超級大美女,葉楓紅和鄭治平兩人,都沒有怠慢,顯得十分熱情。尤其是葉楓紅,沖了茶,趕緊拿碗筷,請他們一起吃午飯。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吃午飯了。」溫馨語的目光落在鄭治平臉上,「鄭副主任,方便的話,我們單獨聊幾句。你看,是現在說,或是吃了再聊?」

「公事或是私事?」

「算是公事吧。挺急的。這樣吧,你先吃飯。吃了再說。如果現在說,聽了之後,我擔心你沒有心思再吃飯了。」溫馨語巧妙的將了一軍。

「既然是公事,先公後私吧。你放心,我的胃口挺好的,不管你說的事兒是什么,我一樣能吃的香。」鄭治平對葉楓紅遞個眼色,領著溫馨語進了書房。

「鄭副主,從這一刻開始,你回答我的任何問題,希望想好了再說。」溫馨語關門反鎖,雙頰立即冷了,如同結了一層薄冰似的,從提包里掏出工作證遞了過去。

「你是反貪局的人?找我有什么事?」這一瞬間,鄭治平想到了一直瘋傳的紀委插手松木鎮案子的消息。可他查過,紀委並沒有派人去松木鎮。

如果消息是真的。之前的一切,有可能是一個局。布局的人,即有可能就是眼這個大奶奶美女。可是,她的最終目的是什么呢?

「聽了這段錄音,相信鄭副主任就明白了。」溫馨語收了工作證,掏出錄音筆播放他和吳笑風的通話記錄,「一個是鄭副主任自己的聲音,另一個是誰,鄭副主任,能告訴我嗎?」

「我的司機,吳笑風。這段對話,確實是我和他說的。不過,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保護一個正直有為的村支書。不希望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因為忌妒或別的原因陷害他。」

鄭治平是二十多年的老官場了,當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如果解釋不清楚,別說保住劉建成,他也會搭進去。他更清楚一件事,溫馨語有備而來,不能逃避,必須面對。

「因為劉建成是我的表哥,所以,我讓我的司機去桃花村打聽消息。希望調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陷害他。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子虛烏有的事,就不要胡說八道了。」

「就這樣簡單?」鄭治平的說法,雖然早在預料之中,可現在親耳聽到這番話,溫馨語還是無法壓抑心中的憤怒。這個王八蛋,睜著眼睛說瞎話,眼睛都不眨一下。太能扯了。

「就這樣簡單。我身為人大副主任,對各級地方官員負有監督責任。在程序上,雖然不合法。可是,劉建成是我的表哥,我的行為,是合乎人情的。」鄭治平鄭重表示,他只有這個意思。

「鄭副主任,很遺憾的告訴你。吳笑風去桃花村,不僅是調查這樣簡單。凌晨三點多。他潛進楊大全家里,要殺人滅口。你說的讓楊大全閉嘴,是這個意思嗎?請問答我。」

「真的抱歉!自從上次通話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聯系了。到了桃花村,他具體做了什么,我真的一無所知。你說的殺人滅口,我更是毫不知情。估計只有兩種情況。」

鄭治平依然一臉平靜,情緒沒有一點波動,「一、可能是誤會。當然,也不排除楊村長和笑風之間有仇恨的可能。二、這是吳笑風的個人行為。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吳笑風已經招供了。他共認不諱。這一切,全是你授意的。原因很簡單,你有動機。如果楊大全活著,一直抖出桃花村的貪污事件,劉建成,你的表哥就危險了。」

「溫小姐,看你的年齡,顯然不是剛出來工作的。在局時的日子,一定不短了。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你心里肯定分寸,捕風捉影的事,能亂說嗎?」

這一將,鄭治平有點沉不住氣了。溫馨語既然有備而來,對於桃花村的事,顯然已經掌握了許多證據。吳笑風失手,應該沒有去趙大海家里。

這就是說,趙大海有可能也交代了。她手里不但有趙大海的口供,還有賬本,又有楊大全的口供。凡是跟著劉建成轉的人,都有可能落在溫馨語手里了。

「鄭副主任,不要轉移話題。能說或是不能說,這是我的事。我說的話,都是有證據的。絕不是信口開河。關鍵是你,為什么要指使吳笑風殺人滅口?」溫馨語聲音一冷,強者之態,彰顯無遺。

「溫小姐,我再重復一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讓吳笑風去桃花村,只是讓他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到了桃花村,他如何行動,我無力撐控。」鄭治平臉色一沉,態度強硬了起來。

「你說過,你要保護你的表哥。在你眼里,他是一個正直有為的村支書。突然被人陷害。為了保護他,難道你從沒有動過殺機?殺了陷害他的人?」溫馨語的態度更強硬。

「我身為人大副主任,豈會知法犯法?我讓吳笑風私下調查,就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屬實,我會及時通知有關部門。立案調查,如果是誣陷,就勸他們停止。

在電話里,我說的讓他們閉嘴,就是這個意思。我是想提醒他們,不要平白無故的誣陷一個好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們的上級。這樣做,太不厚道了。」鄭治平堅決否認滅口之意。

「鄭副主任,你的話,很難自圓其說。一、你和吳笑風通話的時候,只有楊大全交代了一些問題,並舉報劉建成貪污村里的各種款項。可那時,趙大海什么都沒有說。

其次、凡是桃花村的人都知道。趙大海是劉建成最信任的人,是他的心腹。在那個時候,你憑什么判斷,趙大海也參與了陷害劉建成的事?明確下達了讓他閉嘴的指令。」

溫馨語身上散發出更強大的氣場,用冷肅的目光盯著他的雙眼,「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說的讓楊大全閉嘴,就是殺人滅口,玩死無對證的把戲。

至於趙大海,他始終是劉建成的心腹,又沒有出賣劉建成。所以,你不會動他。只想警告他。讓他管好自己的嘴巴,關於劉建成瘋狂貪污的事。絕不能吐露半個字。

否則,下場就和楊大全一樣。這也是吳笑風先去楊家殺楊大全,而後再去趙家的原因,想用楊大全的死警告趙大海。如果他敢亂說,下一個死的人,一定是他。」

「不是!」鄭治平擲地有聲的否認這種這毫無根據的推測,「這全是你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更何況,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吳笑風為何這樣做?我一無所知。」

「鄭副主任。這個話題,暫時不說了。你身為劉建成的表弟,又是人大副主任。能否公正而客觀的說一句,你表哥,劉建成同志真是一個合格的村支書嗎?」溫馨語話鋒一轉,繞到劉建成身上去。

「這是一定的。劉建成同志任桃花村的村支書二十多年了。如果有什么問題,早就換人了。我可以肯定的說,他是一個合格的,也是出色的村支書。

對於桃花村的事,你可能不了解。劉建成剛當村支書的時候,村里很窮。是他帶領大家擺脫了貧窮,一步步走上種植致富的道路,尤其是村里的種桃事業,一年比一年壯大。

僅是去年一年,村里的水蜜桃總產值超過六十萬了。這只是大額交易,不包括村民在零售市場出售的。他當村支書的時候,年產值不到六千塊,翻了百多倍,如此成績,有目共睹。

這樣的書記,還不是合格的,出色的村支書嗎?所謂的貪污,全是憑空捏造的。迄今為止,劉建成同志從沒有貪污村民一分錢。種植所得,每一分錢都交給村民了。」

「謝謝鄭副主任。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你說的如此肯定。對於劉建成做的事,到底是他是親口告訴你的,或是你主觀猜測的?」溫馨語斂去強者之態,臉上有了兩分笑意。

「我身為人大副主任,對官員負有監督之責。這種事情,當然有實據。是他親口說的,絕不是憑空猜測的。」鄭治平說的擲地有聲,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兒。

「謝謝。謝謝鄭副主任的坦誠。假設,我說的是假設。將來哪天,桃花村的事水落石出了。可事情的結果,卻和鄭副主任說的相去甚遠。對你的官聲,恐怕不太好。」溫馨語笑了。

「壞了。我上了這個小婊子的當。」一聽此話,鄭治平心里涌起一股濃濃殺機。現在才明白,這句話不是扯淡,而是一個圈套。

不管他如何說,都會掉進去。如果說,這是他憑空猜測的。可是,他身為人大副主任,負責有監督之責,沒有真憑實據,豈能隨意猜測?這不是瞎扯淡嗎?

反之,如果說這是事實,是劉建成親口說的。可是,將來真的水落石出了。劉建成並非清白,而是一個大貪官。他自己身為人大副主任,居然分不清真假,等於自打嘴巴子。

「老不死的,你想殺我?還差了點。我的大黃瓜早有准備。派了一個打手跟著我。你動不了本奶神。」看清鄭治平的眼神,溫馨語心里連連冷笑。

不過,這一刻,她真的不能再刺激鄭治平了。這兒畢竟是縣城,萬一鄭治平失控,突然采取極端手段,吃虧的可能是她和喬木,心里一動,趕緊撤退。

回到客廳,拉了喬木,迅速閃人。出了客廳,喬木問了一句,為什么如此匆忙。溫馨語只說了三個字,先上車。喬木不再出聲,加快步子,下樓之後,快速向停車的地方趕去。 /*960*90,創建於2013-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