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7章(1 / 2)

第0117章

第0117章

悲催!兵臨城下,只差一步。關鍵時刻,陳欣然和柳媚兒回來了。陳欣然見過大場,更多次看過大黃瓜,摸過、也親過。沒有回避,反而大笑。成心看溫馨語的笑話。

可是,柳媚兒還是地道的原裝貨。除了在成人大片里面之外,從沒見過如此場面。尤其是男人胯下的大黃瓜,又粗又長,跟趕面棒似的,殺氣騰騰的,不停顫動。

一時之間,柳媚兒蒙了,腿也軟了,連挪動步子的力氣都沒了,也忘了回避和尖叫,睜大雙眼,死死的,直勾勾的看著。

「看樣子,你比男人婆更喜歡老子的大黃瓜。」郝大根使壞,騰身沖了過去,抓著柳媚兒的右手放在胯下,撐滿手掌的同時,吸氣振動,讓她感受堅硬和火熱。

「不要臉!下流!」這一驚,柳媚兒全醒了,尖叫抽手,卻失敗了,吸氣弓膝,撞向男人的小腹,趁他負痛之時,見鬼似的抽手轉身。

視覺沖擊中斷了,可心里的感受無法停止。更壞的是,有增強的趨勢。用盡了全力,強迫自己忘記剛才的一切,越想忘卻,越無法忘記,又粗又長的東西,不停在腦海里浮現。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我想男人了?不對啊。」柳媚兒舉起兩手捧著雙頰,感覺火辣辣的燙手,很快否則了這個主觀想法。

上高中的時候,她就偷偷的看過歐美成人大片。上大學了,更沒少看。前前後後,至少看了十幾部。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黑有白、有硬有軟。

十幾部大片,至少有二十幾個男主,什么類型的黃瓜都有。也有比郝大根更粗長的。可是,以前從沒有這種反應。看過之後,很快就忘了,不會一直浮現在腦海里。

郝大根的不同,如同一根燒紅的烙鐵,在靈魂深處,深深的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痕。別說眼前,估計一輩子都無法忘懷。濕淋淋的,****的東西,注定了會糾纏她一輩子。

「你們兩個,算好了時間啊?」溫馨語抓過小褲捏了捏,濕了一半了,不能穿了,放下裙擺,坐起了身子,狠狠瞪了陳欣然一眼。

發現柳媚兒面對門口,背對郝大根和她。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決定出口氣,故意整她,「媚兒,沒事了,大黃瓜已經穿上褲子了,轉過來吧。」

「啊……姐,你真壞,居然和二流子一起耍人家。」不停振動的粗長東西,又一次在骨髓深處烙下了印痕,柳媚兒沒有轉身,舉手捂臉,嗔聲責怪,卻沒有明顯的憤怒。

「這是什么話啊?姐差一點就是大黃瓜的女人了。當然和他一邊。不和他聯手,難道幫你?開玩笑。和你在一起,有什么搞頭,難道每次都用嘴巴或手指?」

溫馨語下了沙發,走到柳媚兒前面,拉開她的雙手,樂的開心大笑,「媚兒,抱歉啊!姐不是基地同志。對你的身子,真沒有性趣。我喜歡的,是大黃瓜這種壯碩寶貝。」

「得了,這事兒能當飯吃嗎?別說了。聊正事。」陳欣然對溫馨語和郝大根使個眼色,指了指病床上的吳笑風。

「男人婆,你壞了我的好事,今晚上,我干你。」郝大根抽紙巾抹了抹,抓過褲衩穿上,撲過去抱緊陳欣然,含著雙唇,貪婪親了幾口。

「吳笑風,別裝了。我們不但知道你醒了,也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和你老板臨行之前的通話。」陳欣然拉開男人,掀了吳笑風頭上的床單,冷冷看著他。

「特種兵,你們真行啊。這樣快就從****拿到他們的通話記錄了。有了這個,就可以直接找他了。這一次,看他怎么解釋?」溫馨語抽了紙巾塞在下面,防止里面的水流出來。

「姐,不止這些。我們拿到的通話記錄,還有許多秘密。從現在掌握的資料看,足可以起訴他了。」柳媚兒不笨,知道這是攻心戰,趕緊煽風點火。

不過,她和陳欣然聯手,確實盜出了鄭治平和吳笑風昨晚的通話記錄。因為時間關系,只能黑到那些資料,沒有其它的了。可吳笑風不知道實情,可以詐他一把。

「陳欣然,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應該清楚我是誰。我用這種把戲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有證據,就送我上法庭。沒有的話,把我送回縣城吧。」吳笑風一臉平靜。

「不愧是曾經的殺手之王。這份沉著和膽識,必須令人刮目相看。」看清吳笑風的眼神,郝大根有點蒙。對面這樣的人,他也沒有辦法了。

曾經的殺手之王,絕非浪得虛名之輩。不到十歲出道,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又跟著鄭治平混了五年。心志之堅,毅力之強,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如此這般的人,要讓他開口說話,而且說出不利於鄭治平的內容,難度之大,可想而知。更何況,鄭治平對他有救命之恩,讓他背叛救命恩人,絕不可能。

這下子,郝大根真的黔驢技窮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降服吳笑風。即使有通話錄音,也無法讓他開口。頂了天,他扛下一切。絕不會連累鄭治平。他們又白忙活一場。

通話內容,雖然提到了楊大全和趙大海,鄭治平也表示讓他們兩人閉嘴。卻沒有具體的內容,到底如何讓他們閉嘴?這就是變數。吳笑風可以說,這是他自己的主意,而不是鄭治平的意思。

「吳笑風,嘴巴硬,是沒用的。我們已經掌握了許多資料。不過,看在你有傷的份上,暫時不逼你。可是,必須錄一分正式的口供。」陳欣然對溫馨語遞個眼色。

「你是鄭治平專職司機。陳副鎮長或許不能動你。你甚至會認為,她沒有資格審你,但是,我有。」溫馨語拉過椅子坐下,對吳笑風耳語一句,「我是反貪局的人。能動你老板?」

「你?」零點一秒之內,吳笑風的眼神和臉色都變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一個如此小的案子,居然會驚動反貪局的人。

對於反貪局的行事風格,他知道一些。有的時候,權力大的離譜,凡是被盯上的人,很難脫身。不管什么背景,都可以辦。這一次,她們的主要目標,有可能就是鄭治平。

不行!鄭治平對他有救命之恩。絕不能連累他。不管如何,必須扛下一切。但是,反貪局的人不好糊弄,想要扛下一切,必須做的滴水不漏、無懈可擊。

「吳笑風,你別緊張,這只是程序。以你現在的狀況,可以錄口供了。說吧,你為什么要殺楊大全?」溫馨語對柳媚兒打個手勢。

「來嘍!」柳媚兒從茶幾上抓起高清閃存攝像機,鏡頭對准吳笑風和溫馨語兩人,調整好焦距,開啟了拍攝功能。

這是職業水准的dv機。松下ag-hmc43mc。最大像素915萬,有效像素、就是動態模式,也有753萬。2.7英寸液晶顯屏,網購也要一萬多。一般的職業拍客,玩不起這個。

這一下,吳笑風為難了。進退不得。別開殺楊大全的原因不說。只是口供,就夠令人頭疼了。這份口供不能亂說,否則,一旦和鄭治平的說法出入過大,必會惹禍。

殺楊大全的事,也是一個大麻煩。必須有合理的,而且是真實的借口。如果胡說,溫馨語一定會追查。水落石出之後,一切謊言都將大白於天下,容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以現在的局勢,最好的辦法只有一個,什么都不說,保持沉默。他不說話,不管溫馨語他們有什么花招,都不能利用他陷害鄭治平。可這辦法只能拖一時,不是長久之計。

「我的律師沒有到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說。」吳笑風沉默少頃,決定用律師做擋箭牌,對於溫馨語這種人,律師最有辦法。

「吳笑風,你不要忘了。這兒不是警察局。你說找律師,我就給你找律師,我算什么?在這兒,我說了算。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你會吃虧的。」溫馨語俏臉一沉,眼中浮起殺氣。

「不管你有什么手段,見不到律師,我什么都不會說。你想錄口供,就把我的律師找來。」吳笑風依然那樣平靜,無視溫馨語的憤怒。

「說電話。」

「139xxxx6666。」吳笑風沉默少頃,決定說鄭治平的律師電話,只有這樣,才能讓關孝義通知鄭治平,事態嚴重,讓他千萬小心。

更重要的是,這樣合情合理。他是鄭治平的司機。惹上了官司,由鄭治平的律師出面解決,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也無可厚非。

「f妹,有意思啊。關孝義居然是鄭治平的律師,卻不是人大的,而是私人的。你打,或是我打?」根據這個手機號碼,陳欣然很快查到了關孝義的資料。

對關孝義這個人,非多於是。網上八卦消息顯示。他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角兒。只能要贏,任何手段都可以用。在他心里,只有一個准則——贏。

是非黑白、善惡美丑、忠奸好壞、家人親情、朋友感情,都可以完全忽略,一切忽視。不管客戶是誰,只要錢到位了,他都會想方設法的打贏官司。

關孝義雖然是鄭治平的私人律師。不過,鄭治平找他的時候不多。沒有重要而緊急的事,不會輕易找他。不管怎么,關孝義的名聲不好。走的太近,會影響他的官聲。

如果和公事有關,主要是單位的律師解決。不到緊要關頭,鄭治平不會找他。這一次,鄭治平是否會讓關孝義插手此事,還是一個未知數。

可吳笑風說了他的電話,必須通知他。陳欣然也明白,真讓這個人插手,對他們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卻沒有別的選擇。整理好資料交給溫馨語,「還是你打吧。」

「等一下。吳笑風通知關孝義,可能只有一個目的。讓他轉告鄭治平。反貪局的人插手了。為了不讓他們串供,雙管齊下吧。」郝大根想了想,對溫馨語嘀咕了幾句。

「我和媚兒都走了。關孝義來了,誰招呼他?」溫馨語認可他的顧慮,如果鄭治平和關孝義串供了,她在鄭治平那兒,什么都聽不到。

「到了這一步,鄭治平不會再玩殺人滅口的游戲了。媚兒留下對付關孝義,木頭陪你進城。他好歹在縣城混了幾年,有什么事兒,他會想辦法。」郝大根接通了喬木的手機。

可他沒有想到,喬木不願陪溫馨語進城。郝大根問了幾次,喬木都沒有說原因。郝大根明白,一定和當年的有關,「木頭,你必須去。你能逃避一時,能躲避一輩子嗎?

更何況,要徹底整頓鎮上的治安。桃花村的事兒必須解決。這也是你的職責之一。當年的事,不管和鄭治平有沒有關系。你該是面對它的時候了。」

「你為什么不去?」喬木沉默了好一陣子,還是不同意,真要面對當年的事了,又會撕開血淋淋的傷口。比用刀子捅他更痛。

「喬木,不要逼我。把我惹毛了。只有搬你出老媽出來了。你這態度,就是所謂的重新振作?你還記得,答應過你老媽什么事嗎?」郝大根大吼。

「這?」喬木語塞,那天晚上,他在病床前答應過白秀秀,一定重新振作,拿出最好的狀態,查清楚當年的事,給死去的柳可兒有個交代,也對柳家有個交代。

「喬木,如果你不能面對當年的事,我可以斷言,你永遠找不回曾經的狀態。別說查清當年的事,你能否勝任這個所長,還是一個未知數。就這出息,對得起死去的柳可兒嗎?」

「別說了,我去。郝大根,我警告你,以後說什么,不要隨意用可兒刺激我。否則,我和你翻臉。」想到柳可兒的死,喬木心里一陣刺痛。

可是,他又無法反駁郝大根的說法。如果他一直這樣半桶水,無法恢復當年的狀態,既沒有勇氣,也沒有能力追查當年的事。要兌現對白秀秀的承諾,必須面對最痛的往事。

「這就對了。到了縣城,不管發生什么事。不要多管閑事,以f姐姐的安全為主。她出了事,我會親手廢了你。」郝大根冷冷哼了一聲。

……

喬木和溫馨語兩人走後不久,姚長軍和聶大昌過來了。姚長軍抱了厚厚的一堆資料,眼中和臉上都寫著興奮,一定大有收獲。

「姚同學,辛苦了。坐下喘口氣,慢慢說。」郝大根從姚長軍手里接過資料,扶他坐下,給他倒了杯溫開水。

「老大,你很難想象,一個小小的村子,有多少貪污事件?」姚長軍喝了幾口,喘順了氣,簡單說了事情的結果。

凡是涉及到貪污的事情,這些資料上都有線索。只不過,都不全面,最多的只有三分之二左右。最少的只有五分之一。其它的信息全在趙大海腦子里。

事情正如郝大根所料。吳笑風沒有去趙大海家里。迄今為止,趙大海不知道鄭治平正面出手了。沒有直接來自鄭治平的壓力,加上劉建成玩失蹤,趙大海心里沒底,沒有掙扎多久,在死亡面前,一股腦兒的全說了。

姚長軍從錢包里掏出sd卡,小心遞給郝大根,「這是趙大海招供的視頻。在視頻里,他身上沒有任何外傷,屬於自願交代,沒有暴力強迫。」

「姚同學,干的漂亮。剩下的大頭,就是沿著這些線索一條條的查下去,拿到所有的證據,就可以正式宣戰了。我不信這個邪,有了這些,看鄭治平怎么救劉建成?」

「最大的貪污款項,是賣桃子吃回扣。」姚長軍把sd卡接在手機上,播放趙大海招供的視頻。

不看不憤怒,越看越生氣。郝大根真的沒有想到,劉建成如此冷血。在桃花村,最大的收入就是賣桃子。可每一枚桃子都是村民用血汗種出來的。

剛開始的時候,桃子的價格不高,交易金額不大,劉建成的胃口也不大。最多只拿一成左右。隨著經濟的發展,消費水平的提高,桃花村的水蜜桃漸漸出名了,價格不斷上升。

僅是去年,劉建成一個人就貪污了十五萬多的桃子回扣錢。自從他當村支書以來,前前後後,僅是賣桃子的回扣就拿了一百二十多萬。

加上醫療保險、殘疾金、社保、種植金、保護費等。劉建成當村支書的時候,貪污總金額超過三百萬了。這只是現金,不算其它貴重物品。如果全部折價,估計不會少於四百萬。

一時之間,郝大根有點蒙。一個小小的村支書。二十多年時間,貪污了四百萬,平均下來,一年十多萬。十多萬,本來不算多,可在農村,這是一筆很不小的數目了。

雖然是一年貪一點,但劉建成家里只有兩個人,沒有兒女,又一直生活在桃花村。不管如何揮霍,也不可能都花光了,一定存了一筆金額不小的款子。

只要能查到這筆錢的下落,並想辦法凍結了,不讓劉建成轉走一分錢。一筆上百萬的巨款擺在那兒,就算劉建成長了十張嘴,也難以解釋清楚了。

「男人婆,金額太大了。你試一下,如果能查到這筆錢,通過別的關系凍結了。再走司法程序。立案起訴劉建成。完全挑明了,就算鄭治平還想插手,也得想想他的前程。」

郝大根沉默了許久,十分艱難的做出了這個決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立安起訴劉建成,一直按法律程序辦。楊大全的結局不樂觀。能否脫身,他沒有把握。

「追查贓款的下落,我可以辦。但是,要凍結他的資金。我辦不到。這事兒,只有讓f妹出馬。她來松木鎮,本就肩負重任。到了這一步,可以名正言順的凍結這些錢。」

陳欣然側頭看著柳媚兒,「媚兒,你能不能直接和局長聯系?這事兒要快。只要查到錢的下落,必須立即凍結。否則,一定會節外生枝。」

「可以。」柳媚兒想了想,用力點頭。

「姚同學,借你的電腦用用。」陳欣然抓起姚長軍的電腦遞給柳媚兒,「老規矩,你掩護我,盡可能的不讓我受到干擾。」

「明白。」

「根弟,你們都出去,別讓不相干的人打擾我。」陳欣然轉身之時,對郝大根遞個眼色,讓他留意聶大昌。這是一步十分冒險的棋,一旦出錯,之前做的可能全部白瞎。

「姚同學,你和老聶也辛苦了。去隔壁休息會兒。我留在這兒,給男人婆她們守門。」不管聶大昌是什么鳥,有些東西,真的不能讓他知道底牌。

郝大根把姚長軍兩人請了出去,出門之時,對姚長軍使眼色,讓他盯著聶大昌。劉建成的資金沒有凍結之前,別讓聶大昌脫離視線。

姚長軍兩人走了,郝大根搬張椅子放在門口,真像那么一回事,正經八百的守在門口,不准任何人靠近。還一直盯著手機,估計時間。

最理想的狀態,應該是在溫馨語見到鄭治平之前就搞定這件事。這個鐵證落實了,只要對鄭治平蹦一句,保管他臉上立即變色,比吃了一百只蒼蠅更難看。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五分鍾過去了,屋里沒有反應。十分鍾過去了,里面還是沒有動靜。郝大根沉不住了,輕輕推開房門,從門縫之間探進腦袋,向屋里瞄了一眼。

不管是柳媚兒或是陳欣然,都以十二分的精力投入,專心致志,兩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纖纖十指,飛一般敲著鍵盤,速度之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郝大根也會玩電腦,可是,他敲鍵盤的速度不快,尤其是打字。打五筆的時候,狀態好,一個分鍾五十個字左右,狀態不好,一分鍾只能打三十個左右。一個小時只有兩千字。

有一段時間,他經常練,可就是手殘,不管如何練,始終無法提高。在同等條件下,他用手機打字也比電腦快。對郝大根而言,這是最薄弱的技能了。

看了柳媚兒和陳欣然兩人敲鍵的速度,他打消了惡補電腦技能的念頭。真有什么事兒,可以找陳欣然幫忙,何苦為難自己呢?對付一般上網,以他現在的水平,綽綽有余了。

再說了,也沒有全能的人,只要是人,總有不足的地方。他也不例外。雖然努力過,可始終沒有明顯進步。或許,他在這方面的潛力真的有限。

看的出神,忘了縮回腦袋,直到手機響了,郝大根才從迷失中清醒,輕輕關門,舉起手機瞄准了一眼,是百余靈打的,按了接聽,壓低聲音,「小寶貝,什么事?」

「我和同學說好了,過幾天,我們去雜寨溝玩,你去不?現在要確定人數。要去的,今天必須報名。這是最後一天了。」余百靈說了這次旅游計劃。

「寶貝。如果過段時間,我可能去,最近幾天,去不了。鎮上的事,一時半會兒玩不了。你的錢,夠嗎?」郝大根從沒有去過九寨溝,真心想去,可現在不行。

「你不去,靈兒也不去了。等鎮上的事結束了,靈兒陪你去你。一邊玩,一邊享受二人世界。好不好?」余百靈拋個飛吻,樂的咯咯大笑。

「有兩三天沒過來了,在家里忙什么?」一算時間,余百靈有三天多沒來醫院了,也沒有去何豹的別墅,以她的性格能忍三天,家里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