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2 / 2)

我無所適從,這是光憑憤怒無法解決的。要打她嗎?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慘叫不迭,找不著北,但我從未動手打過女人,而且這也和我想要報復的效果相去甚遠。或者言語上羞辱她?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賤暫且不說,這種語言互往的傷害對於她這種在風月場上混過的還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難辦!大多情況下,窮人最直接最省力的報復方式,不外乎以上兩種,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災難!

還有更過激的方式嗎?殺了她,還是奸了她?或者奸殺了她……也許這就是我這個沒錢沒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談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應該有效,而且應該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著,十分安靜的盯著迪廳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樣的森冷,宮菲花已經觸怒了我,我不知道我會干什么,但我不干什么我心難平,我要等待這臭婆娘出現,等待這冤枉我,算計我,傷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現,我要給她好看,我要讓她也嘗嘗受辱的滋味,打也好,罵也好,無論什么方式,我今晚都不能放過這個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燈光下,迪廳的門口也模糊了起來。我依稀看到兩個女人走了出來,一個黑大衣,露出里邊的裙子下擺是綠色的,一個白長褲,白長褲的女人撐著一把很大的傘為黑大衣的女人遮擋雨水,兩人在門咬流了幾句,接著白長褲的女人打著傘跟在黑大衣女人後面,向我停車的方向走來,兩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宮菲花,我熱血一陣上涌,怒氣上升,白長褲的女人是先前見過的那個雪兒,臉上不知為什么一片慘淡愁容。

兩人來到了吉普車的旁,我隔著深色的貼膜玻璃看著她們,和吉普車並排停放的是一輛黑色的路虎,該不會是那臭婆娘的車吧?宮菲花掏出鑰匙按動了路虎的電動門鎖,這個舉動證明了我的猜測。

宮菲花明顯喝多了,扶著車門喘了幾口氣,就要打開車門上車,身後的雪兒說道:「宮總裁,你……你就不考慮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宮菲花轉過身來,打了個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兒,嗤聲笑了出來,她一只手抬起雪兒的下巴,略帶輕蔑的端詳了一會,說道:「呵呵……就憑你……你這樣的貨色我玩多了,已經玩膩了……沒錢沒本事的,要想有錢的確還是出賣身體來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出一張唱片,演一部戲倒在我的床上……」

「你還很年輕,這個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還是回去吧,呵呵……還真嫩,我真的舍不得呢,還是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壞東西,我今晚就是被一個男人壞了興致,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厲害,你知道嗎?他被打得滿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說了,不說了,你還是回去吧!」宮菲花輕輕把雪兒推開,轉身打開車門蹬了上去,坐進駕駛室里,還站在外邊的雪兒,突然扒開了上身的透明紗衣,露出一只青春可愛的小小肉乳,對著宮菲花哽咽的說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知道你喜歡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宮菲花又打了一個酒嗝,抬著眼皮掃了雪兒一眼,罵道:「我操,這么小!你還真他媽的賤!滾!」說完,她嘭的關上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身後流著兩行長長淚水,還在扒著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兒。

我對雪兒的舉動有些愕然,覺得這個雪兒太下賤,根本不值得同情,驅動車子跟上了宮菲花的車。我現在想做的就是從宮菲花身上找回場子,我不能讓一個女人把我踩扁了還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無窮的怒火,他娘的,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夠了開車就是飈,宮菲花的路虎在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僅飈還很飄,行駛路線在寬寬的車道上飄忽不定,直直的車道都被她開成s形,好在大雨和深夜讓道路上幾乎沒有車,路虎車一路急停急轉,讓跟在後面的我很不適應,我被這樣的開車方式搖得五素八葷。她娘的,要追上一個醉駕的臭婆娘還真有點費勁。

穿過好幾條大街小巷,路虎車直奔一片繁華地段的高檔住宅小區,已經等不及緩慢升起的門禁橫桿,啪的一聲,路虎車把橫桿撞成幾段,呼嘯的沖進了小區里,我緊跟其後把吉普車也開了進去,那片住宅區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車才往一個地下停車場里沖去,我熄滅了車燈緊緊跟隨。

汽車行駛的聲音劃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寧靜,停車場里燈光昏暗,好些個燈管忽明忽暗的閃爍著,令四周的氣氛十分詭異,讓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沖動,正是這種沖動讓我興奮,過度分泌的腎上腺素從兩腎傳來,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絲緊張和刺激,路虎車在一個昏暗的停車位停了下來,不遠處的拐角有一扇電梯的門。

我緩緩的把車停在路虎車看不到的地方,飛快的翻找吉普車里的工具箱,我需要一件脅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個長柄冰冷的物件,我拿了出來,是一把三菱軍刺,正是上次和方靜一起買的那把軍刺,我來不及細想這東西什么時候會在陸游的車上了,但無疑沒有什么東西比它更適合在這樣的深夜,在這空無一人的停車場里,對一個無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獰笑,握著軍刺下了車來,一陣陰風掠過,我一個哆嗦,才記得自己在車內只穿了一條內褲,不管了,再耽擱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飛快的向宮菲花停車的方向奔去,赤腳讓我的行動悄無聲息。

宮菲花出現在我的視線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著頭,提著大衣和手袋,一步三搖的往電梯的門走去,我大步超過了她,冷冷的擋在她面前。

她緩緩抬起頭,從她掠過的目光,我確定她一定先見到了兩條黑黑的長毛大腿,一團包在白色三角褲里的下陰,接著是八塊腹肌的下腹,堅實的胸膛,還有兩條精肉盤橫的胳膊,關鍵的是她最後看到的是一張憤怒而猙獰的男人的臉——我相信這樣的出現一定讓她終生難忘!

宮菲花還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腦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擻了幾下,上抬眼皮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獰笑,她終於確定不是夢,她驚恐的叫出聲來,她往後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聲轉身就逃,發出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我追上幾步,很輕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掙開我,我用力的拖著她,把她挾持到她先前停車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盞布滿蛛網的昏暗小燈,發出瘮得慌的光線,我死死的把宮菲花抵到牆上。

宮菲花拼命的在我懷里亂蹭,驚慌失色的叫聲回盪在寂靜的停車場里,我緩緩的把三菱軍刺放到她的臉頰上,她瞬間安靜了下來,冰冷的鋒刃讓宮菲花跳了一下,我推著軍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窩,停留在她驚恐的眼珠子前,她更恐懼了,瞳孔放大,幾不成聲的說道:「別……別殺我……別殺我……別……別……別殺我……我……我什么都給你……什么都給你……銀行卡……現金……支票……包里有……我有錢……別殺……殺我……一百萬,不……五百萬,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她恐懼的叫著,一邊慌亂的翻找手提包里的東西,想找出錢或者什么東西,但軍刺就在眼前,她根本無法分神去仔細翻找,包里的東西唏哩嘩啦的紛紛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