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悲孽人生 小強 11737 字 202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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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赤裸的半躺在沙發上,修長的一雙玉腿翹在沙發的扶手兩側。一根粗長堅硬的肉屌正在邱玉芬敞開的浪屄里快速抽插,東漢已經用這種姿勢肏干了十幾分鍾了。

妻子是臉上平淡的近似冷靜,東漢不禁有些惱火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盡管妻子的屄縫緊窄濕潤,可東漢因為她的緣故也沒有多少愉悅的感覺。

邱玉芬低頭看著自己兩片肥美的肉唇,在丈夫的肏干下不停的張,自己的奶子也隨著丈夫的沖撞不停的搖擺。可邱玉芬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快感,好像正在挨肏的並不是自己。

一滴汗水順著丈夫的下頜滴落,正好落在邱玉芬鮮紅的奶頭上,如此yín靡的場景卻讓邱玉芬心里升起一股難言的煩躁。

看了看旁邊的大床,就在這上面自己被陳中原父子無數次粗暴的奸yín凌辱,其中還包括自己的母親。就在這張大床上邱玉芬一邊迎著陳中原的玩弄,一邊絞盡腦汁的思著報復的步驟。苦難與恥辱正在慢慢的遠離邱玉芬,可邱玉芬的心里正在慢慢的發生改變。明知這種改變正在進行可又無法抑制,這才是邱玉芬最痛苦的。

這是邱玉芬家的西院,也是邱玉芬一直認為是一個刑房的地方。

外面已經春暖花開,而邱玉芬心里卻越來越焦躁了。看著日漸消沉的陳中原,邱玉芬發現自己的斗志也在慢慢的消退,她需要一個強大的對手。

就在邱玉芬與東漢對酒廠的管理越來越順手的時候,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了。

不知是別人的挑唆還是陳啟祥自己的想法,他對邱玉芬兩口子表現出了強烈的布滿。陳啟祥說邱玉芬兩口子之所以這么上心,就是想霸占自家的酒廠。

陳啟祥在外面不止一次的這么說過,還對邱玉芬與東漢越來越無禮與不滿。邱玉芬知道後在大庭廣眾之下陳啟祥大吵了一架,不顧陳中原的多方挽留退出了酒廠,東漢也家繼續打漁了。

陳中原被氣的七竅生煙,事後扇了陳啟祥兩個耳光,他知道在如今的形勢下沒有邱玉芬兩口子,酒廠的生產與銷售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陳中原不但讓陳啟祥上門跟邱玉芬道歉,自己還天天給他們兩口子做工作。

邱玉芬去意已決表示不會酒廠,不能因為這事被村民說閑話。

陳中原為這事傷透了腦筋,他知道如今現在是最需要幫手的時候。

還有一件事就是陳啟祥被人打了,傷的不輕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就連鼻梁骨也被打斷了。陳中原一開始非常緊張,擔心有人又開始對陳啟祥下手。不過經過調查與陳啟祥的傷勢判斷,這只是一件偶然事件。應該是陳啟祥在外面得罪了人,對方只是想教訓他一下。

邱玉芬兩口子退出酒廠的弊端很快就顯現了出來,尤其是在銷售環節上。陳中原與陳啟祥平時都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根本無法按時送貨。

陳中原原本再找一個司機,可一直沒有適的。在附近幾個村子會開卡車的本身就很少,再加上陳中原以往的所作所為根本沒有人來應聘。

一件更加緊迫的事情,又出現在陳中原面前,這讓陳中原更加陷入了內憂外患的處境。

原來陳家樓本土的陳家,看到了陳中原一個兒子遠走兩個兒子身亡,酒廠也迅速的走下坡路。被陳中原打壓了這么多年之後,這些人重新看到了翻盤的希望。

一時間各種明槍暗箭紛紛向陳中原襲來,而且本土陳家的行為還在不停的升級。陳中原當然不會讓出村長的寶座,雙方的沖突也越來越激烈。

陳中原的斗志與凶性在本土陳家的步步緊逼下,又被激發了出來。終於在矛盾醞釀了一定程度後,一場血戰無可避免的發生了。

這場大戰是陳中原挑起的,他知道就憑他與陳啟祥爺倆在本土陳家面前處於劣勢。唯一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必須一戰把對手徹底打垮。

在糾結了大批的徒子徒孫會人員後,陳中原在拂曉時分率先發難了。這次陳中原下手特別狠,他要把失去兩個兒子的怨氣徹底爆發出來。本土陳家雖然人多勢眾,可陳中原是用了斬首與定點清除的手段,使他們無法聚集起來。

一早晨的功夫本土陳家就有十幾人,被打得斷筋裂骨。而且陳中原在動手的同時就報了警,警察來到時候陳中原就把自己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下幾個負傷的。

最終兩方都有人被警察抓走,不過大部分都是本土陳家的人。陳中原動用了所以的會手段人際關系,顛倒黑白說是本土陳家的人先動打人,自己只是自衛還擊。

陳中原也是下足的血本,做了法醫鑒定打通各個環節。在陳中原的翻雲覆雨操作下,本土陳家有好幾個都被判了刑。陳中原的手下也有幾個讓被批捕了,不過陳中原很快就給撈出來了,事後還給了豐厚的補償。

陳家樓的本土陳家也分了幾個派系,被判刑的幾人都是其中實力最大的那一派。對於其他的人陳中原並沒有太追究,就連打仗的時候也下手相對輕了一些。

陳中原之所以這么做也是經過了多方的算計,他要徹底的把本土陳家瓦解打垮。

在雙方的斗爭一結束,陳中原就讓人散布了一些風聲。那就是本土陳家的一些派系跟陳中原暗中達成了協議,將全部的責任都推給了本土陳家實力最大的那一方。一時間陳家樓謠言四起,慢慢的損失最大的那方便有了一些想法。

這時陳中原又有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他動找了本土陳家實力最大那一方的領頭人,希望達成和解以後能和平共處。陳中原為了表示誠意,首先將那幾個判刑的人買了出來。

這些人在監獄里沒有少受罪,因為陳中原早就買通的獄警對他們特殊照顧。

陳中原又在鄉里的飯店准備了一桌酒席,動登門將本土陳家的幾個頭頭請到。酒席上陳中原首先做出了檢討,對以前的所作所為表示歉意,又現場拍給幾家需要宅基地的人劃了宅基地。

陳中原與本土陳家的這場爭斗總算劃上了句號,一切好像又到了從前。

這時一件盜竊案又在陳家樓掀起了軒然大波,大隊部被人偷了。陳中原放在大隊部的一千塊錢不見了,據說同時被盜的還有一個小本子。陳中原好像非常焦急立馬報了警,警察查了幾天也沒有頭緒。

幾天後那個小本子被人拆開扔在了村前的路邊,上面詳細記錄了超生舉報情況的細節。什么時候什么人舉報了誰,時間地點獎金的數額都有其中。陳中原這招暗棋終於在此時發揮了作用。

在這些記錄中那些小門小戶只占了一小部分,而大部分都是本土陳家相互舉報的記錄。

陳家樓像是一個火葯桶一下被點燃了,原本一些小矛盾被無限放大了,緊接著相互的漫罵變成了暴力爭斗。陳中原也行動了起來,他天天到各家走訪。看上去陳中原是想平息此事,實際上陳中原卻給兩邊都火上澆油。

經過陳中原不懈的努力,本土陳家彼此的仇視越來越激烈,斗毆事件愈演愈烈。

最終本土陳家在一次內斗中出了兩條人命,這事才慢慢平息下來。不過原本為了對付陳中原形成的本土陳家聯盟,卻就此分崩瓦解,原本的盟友卻成為了彼此的仇敵。兩條人命的離去成為了本土陳家人心中無法逾越的鴻溝,許多本土陳家的人見了面連招呼都不打,眼神里只有仇視與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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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暗自慶幸脫離了酒廠,在這場風波中沒有被波及,同時邱玉芬也在心里對陳中原的手腕表示嘆服。把實力強大的本土陳家玩於掌股之間,讓其自取滅亡而自己又能置身事外,這才是陳中原真正的手段。

以前的陳中原好像又來了,邱玉芬的斗志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陳啟祥說邱玉芬要霸占酒廠,好像是給她提了醒。想起前幾次的事情,邱玉芬發現自己成功的都非常僥幸。

不用管理酒廠邱玉芬的空閑時間更多了,陳中原正在忙著鞏固現在的地位,東漢成天的下河打漁,這讓邱玉芬有更多的時間為以後打算。邱玉芬將下一個目標對准了陳啟祥,在她的眼里陳中原就像宴席的菜,必須到最後才能享用。

讓邱玉芬苦惱的是陳啟祥現在極少家,根本沒用接近他的機會。邱玉芬知道自己決定不能動接近陳啟祥,如今陳中原的警惕性很高,決定不能讓他產生懷疑。

轉眼間又過去了十幾天,而邱玉芬想要的機會一直沒用出現,這種隱忍的焦慮一直困擾著邱玉芬。東漢也有了新的事情,隔壁村石灰窯的人郭勇是東漢與邱玉芬的同學,平時跟他們的關系都很好。

這天郭勇找到東漢,讓他去照看一段時間石灰窯。因為郭勇的父親出了車禍身上多處骨折,他必須在醫院看護。東漢與邱玉芬知道郭勇是一個孝子,他們的關系又很好就答應了下來。

天氣已經漸漸暖和了起來,今天又是鄉里逢集的日子。邱玉芬想買一些日常用品,由於臨時有事來到集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趁著還沒有散集邱玉芬將需要的東西賣完,在路過車站的時候一輛客車正好出發。

邱玉芬隨便望了一眼,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在車上。邱玉芬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因為那個人特別像自己的母親許萍。一開始邱玉芬也沒有太在意可越想越不對,對於自己的眼力邱玉芬向來非常自信。

邱玉芬決定去問問,在車站門口有一個常年的水果攤。攤姓王是邱玉芬隔壁村子的,不過因為住的近大家都認識。

「玉芬!你媽剛走……」水果攤的老娘看到邱玉芬過來,以為是她給母親送行的。

「……王大嬸……我媽的一件衣服忘了帶……」邱玉芬已經證實了自己沒有看錯,那人確實是自己的母親許萍。

「那不要緊!反正你媽每到逢集都來……」王大嬸非常熱心。

又和王大嬸閑聊了幾句,邱玉芬已經知道了想要的信息。在家的路上邱玉芬不停的疑惑起來,母親許萍最近每到逢集的時候就會來,可自己卻一直都不知道。

母親來有什么事,邱玉芬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邱玉芬首先想到了陳中原與陳啟祥父子,可他們最近根本沒用精力來玩弄母親。邱玉芬感到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母親的問題始終困惑著邱玉芬,最後她決定到時去一探究竟。

這天吃過晚飯邱玉芬早早的洗漱完畢。東漢在石灰窯沒有來,陳中原又來找邱玉芬了。陳中原還是想讓邱玉芬兩口子酒廠幫忙,如今酒廠已經大不如以前。由於缺乏管理送貨不及時,前段時間又出來這么多事情,酒廠已經處於半停產狀態。

這段時間陳中原與本土陳家斗的你死我活,擔心邱玉芬受到牽連他有意沒有找邱玉芬再說此事。可現在風波已經慢慢平息,酒廠更是舉步維艱,陳中原只好再次登門提起這事,邱玉芬還是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由於天氣已經非常暖和,邱玉芬又剛剛洗漱完,她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褂,里面沒有穿乳罩。在明亮的燈光下邱玉芬奶子與奶頭的輪廓若隱若現,可邱玉芬並沒有在陳中原眼里看到任何的欲望。

邱玉芬知道陳中原還沒有從喪子的痛苦中擺脫出來,而自己到酒廠的時機還沒有到來。

轉眼又到了逢集的時候,邱玉芬早早的來到鄉里。從王大嬸那里了解到母親基本都是上午九點多來到,下午三點以後再縣城。邱玉芬不到九點就來到了鄉車站,在遠處找了一個有利的位置等待。為了怕母親發現自己,邱玉芬還是精心化妝了一番,自行車也換了一輛。

果然九點半的車到站之後,母親許萍從上面下來了。邱玉芬看到母親下車後,先是四周打量了一下,隨後快步向北邊的路口走去。在路口已經有人在等她了,許萍直接上了那人的自行車走了。

邱玉芬連忙跟在後面,發現他們是順著大路向西走的。看來不是陳家樓的,因為要是陳家樓得往東走。邱玉芬為了不讓母親發現,不敢跟的太近,只能一邊騎著自行車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他們。

這個望遠鏡是邱玉芬從鄉武裝部搞到的,因為邱玉芬是基干民兵跟武裝部的人很熟。邱玉芬還幫過鄉武裝部的忙,原本只是想借用一下,可他們干脆把望遠鏡送給了邱玉芬。

通過望遠鏡邱玉芬看到母親好像正和騎車的聊天,由於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一時看不清他的長相。不過他後腦勺上面已經有不少白發,邱玉芬判斷他的年齡也不小了。

自行車載著母親出了鄉駐地不久便拐進了小道。邱玉芬對這一帶比較熟悉,她知道這是一條荒廢的小路,往前沒有村庄只有一個磚瓦廠。不過這個磚瓦廠已經停產很長時間了,邱玉芬不知道那人帶著母親來這里干什么。

邱玉芬來到路邊的一個高崗,順著他們的方向望去。這時母親已經靠在了那人的後背上,還時不時的拍打他一下,邱玉芬感到母親與這個人的關系一定非比常。又向更遠的地方看了看,那里有一個小院。邱玉芬猜測他們的目的地應該是那里,因為在往前就沒有路了。

邱玉芬收起望遠鏡向那里趕去,一路上不停的在猜測母親和那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將自行車放在小院不遠的路邊,邱玉芬先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里非常僻靜小院的院牆與房子已經非常破舊,不過還沒有破損到不能住人的地步。小院的大門已經關上了,從門縫里看里面已經插上了門閂。

邱玉芬仔細看了看大門的門環上面銹跡斑斑,大門的油漆已經大片大片剝落。邱玉芬判斷這里應該很差時間沒有住人了,從門縫里可以看到里面有輛自行車。由於門縫很寬邱玉芬又換了一個角度看去,不禁一愣在那輛自行車旁邊還有兩輛自行車,看來不止母親與那人在里面。

邱玉芬先是圍著小院轉了一圈,這小院面積可真不小。看樣子里面有三間房,不過院牆是把房子圈在里面的,院牆與房子還有一些距離。邱玉芬繞到院子的後面,恰巧在靠牆的地方有一顆歪脖樹,對於民兵出身的邱玉芬翻這種院牆易如反掌。

進入院子邱玉芬並沒有來到房子的正面,那樣容易被發現。房子後面的窗戶已經被封上了,從上面的磚石判斷這應該有不少時間了。不過窗戶封的並不嚴密,只是用一下碎磚頭堆砌了一下,中間留了不少空虛。

邱玉芬順著一條較大的縫隙向里面看去,發現里面居然收拾的很干凈。而且還有一下簡單的家具,靠東牆有一張木質架子床,上面還有一套鋪蓋,中間有一張四方桌還有幾個小凳子。在靠南牆的地方有一座地鍋,灶膛里還生著火,鐵鍋正冒著熱氣好像正在燒水。

不過屋子里沒有人,就在邱玉芬納悶的時候,母親許萍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三個男人。邱玉芬看到了這三個男人的樣子,他們長得非常相像,個個都是濃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有很近的血緣關系。年齡都在五十左右,最年輕的一個也有四十六七了。

這三個男人年紀最大的那個上身穿了件粗布的褂子,從褂子上面的補丁看他們的經濟情況不是很好。邱玉芬認出這人就是到車站接母親的人。另外兩個光著膀子,下身只穿了條粗布的褲子,從褲子的顏色看也有不少年頭了。

這三個男人雖然年齡不小了頭發已經白了大半,眼角也都是很深的皺紋。可看得出他們依然非常強壯,高大的身材依然挺的很直。身上的衣服雖然都很破舊,可臉上沒有一絲的頹廢依然保留了同齡人少有的凌厲。

邱玉芬感到這三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

「沒想到你們三個大男人,居然把這里收拾的這么干凈……」許萍環視了一下屋子便坐到了床上,從她平靜的神色上看他們應該是老朋友。

「我們兄只不過是打掃了一下而已……倒是讓大妹子破費了……」年長的那個男人也坐到了許萍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

「鄉駐地就那么一點地方,要是每次都去旅館難免被熟人看到……再說這些年你們過得確實不容易……」許萍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邱玉芬看到母親竟然動靠在了男人的懷里,神色上沒有任何被脅迫的痕跡,一切好像都是那么自然。另外兩個男人整理了一下簡單是家具,從他們赤裸的上身可以看出明顯的肌肉線條。

以邱玉芬良好的視力可以看到他們身上有不少傷疤,盡管現在他們已經上了年紀,依然可以想象他們年輕時是何等的威猛強悍。

這時那個男人的手已經從母親的肩頭滑到了她的胸前,正在隔著衣服搓揉奶子。而母親沒有一絲是不悅,還在和那人聊著天,就連那人解開她的衣扣也沒有任何的推拒。

「榮昌老最近身體怎樣?」男人拉開許萍的前襟將乳罩掀開了。

邱玉芬聽到這里不僅有些惱火,這人居然一邊褻玩著母親的奶子,一邊詢問父親的近況。

「……玉芬他爹身體還行……龍哥……別捏我的奶頭……」此時許萍的俏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動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獻上了香吻。

邱玉芬甚至能聽到他們嘖嘖的接吻聲,這時許萍已經緩緩躺在了床上。男人彎著腰一邊吮吸著母親的唇舌,一邊將母親的上衣徹底攤開。另外其中一個男人也靠了過去,蹲在母親垂在床下的雙腿間,解開了許萍的腰帶。

邱玉芬看到母親居然抬了一下屁股,讓那人順利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下。那人撫摸了母親光滑雪白的大腿一會,又扯下了她的內褲。這樣母親豐腴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

盡管邱玉芬只能看到母親的側面,依然能看到母親那一片茂盛的屄毛。那人拿著母親的內褲聞了一下,昂首就向母親肥鼓的浪屄湊去。

「……豹哥……別……坐了一路的車……還是先洗洗吧……」許萍推開正與自己接吻的男人,捂住了自己的浪屄。

「我去打水……」一直在旁邊觀看的男人連忙走了出去。

很快那人就端著一個搪瓷盆來了,又從鐵鍋里舀了一些熱水。看得出他們不止一次這樣了,母親將上身僅剩的衣服脫去了,這三個男人也都幾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對於男人的肉屌邱玉芬早已非常熟悉了,可還是難免有些緊張。這三根肉屌早已堅挺了起來,是那么的粗長碩大像三根長矛對准了全身赤裸的母親。就連許多年輕人在他們面前也會自嘆不如。

「我還是先給他們洗洗吧……」許萍拿了水舀盛了一些熱水。

這三個男人站成一排,許萍依次為他們清洗肉屌。

「每次看到虎哥的肉屌,我就打心里發怵……」許萍嘴里雖然這么說可沒有任何害怕的樣子,還輕輕拍了拍中間那個男人的屌頭。

「我二的肉屌當年號稱流星錘!記得第一次肏你屄的時候,費了吃奶的勁就是插不進去……還是你用力扒著屄縫才肏進去的呢……」年長的龍哥哈哈一笑。

邱玉芬不禁好好看了一下虎哥的肉屌,發現他的肉屌確實有些與眾不同。一般男人的肉屌在勃起的時候都是筆直的,而虎哥的肉屌是有一些上翹的弧度。最讓人吃驚的是虎哥的屌頭特別碩大像鴨蛋似的,甚至和肉屌的棒身有些不成比例。

許萍在為他們清洗完肉屌之後,他們開始為許萍清洗身體。

豹哥蹲在地上舀了一些水順著許萍的小腹澆下,一邊輕輕搓弄她的陰阜與浪屄。虎哥站在許萍的身側正在用濕毛巾擦拭她那一對豐滿的大奶子。龍哥則是站在許萍的身後,正搓揉著她柔軟碩大的屁股。

「文萍啊!記得咱們當年也這樣在北邊的水庫里洗過澡……」龍哥雙手環住許萍的腰,摩挲著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是啊……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都老了……」許萍眯著眼睛享受著三個男人的愛撫。

「我們哥仨的確老了……可我們的文萍依然是這么漂亮……我甚至覺得你對以前更加誘人了……奶子還是那么挺那么大……摸上去好像比以前更舒服了……而你的浪屄還是這么肥……屄縫還是那么緊……還記得當年我們都叫你什么嗎?」龍哥的手緩緩下滑,摸到了許萍那一片茂密的屄毛。

「……你們壞死了……給人家起外號……」許萍撒嬌似的扭了一下身體。

「那你的外號叫什么?」龍哥的另一只手捏住了許萍一顆已經腫脹的奶頭。

「……你們都叫我毛胡臉……啊……豹哥你……」許萍咬著嘴角一下靠在了龍哥的懷里。

邱玉芬看到豹哥將母親的一只腳抬起放在肩上,扒開她毛茸茸的浪屄舔舐起來,一旁的虎哥也開始吸吮母親的另一粒奶頭。邱玉芬知道文萍是母親的小名,看來他們認識已經不少年頭了。

「該死!文萍的屄毛被我吸掉一根……」豹哥抬頭從嘴角捏出一根屄毛在許萍面前晃了晃。

「有本事你吃了它……」許萍白了豹哥一眼。

豹哥哈哈一笑將許萍的一條腿抬起,讓她做出金雞獨立的姿勢。豹哥抱著許萍高高翹起的一條玉腿,側著身子將肉屌插進了許萍的屄縫。許萍靠在龍哥一手還扶著虎哥的肩膀,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豹哥的抽插緩慢而又輕柔,盡量減少許萍身體晃動的幅度。

「那對畜生最近有沒有在找你的麻煩?」輕舔著許萍的耳垂。

「……沒有……他剛剛死了兩個兒子……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小畜生自從被你們打了以後也安分多了……」許萍又和龍哥吻在了一起。

邱玉芬沒想到母親的身體居然有這么好的柔韌性。從他們這么好的默契程度看,邱玉芬心里又升起了許多疑問。他們所說的畜生應該是指陳中原與陳啟祥父子,看來陳啟祥前段時間被打是他們所為。

「總有一天我們會收拾陳中原!」龍哥恨恨的說。

「……你們不能這么冒險……這里是陳中原的地盤……他認得你們……我跟你們說過一定要小心……別讓陳中原發現你們……」這樣的姿勢讓許萍有些勞累,說起話來有些喘息。

「文萍你放心我們會隱藏自己!不過陳啟祥那小畜生,這幾天跟幾個不明身份的人走的很近。那幾個人看樣子有點道行……」虎哥吐出了許萍那深紅色的奶頭。

「……你們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現在不比從前了……再說如今你們都年齡不小了……」許萍撫摸著虎哥結實的胸膛。

「我們的身手絕對不減當年!你又不是沒試過……」豹哥掄起肉屌在許萍屄縫里用力頂了幾下,一副不服老的樣子。

「……我的腳麻了……」許萍推了推豹哥。

「咱們上床慢慢玩……」

龍哥與虎哥同時一手托起許萍的雙腿,一手扶著她的後背將許萍架了起來,這時豹哥的肉屌依然深深的插在許萍的浪屄里。

豹哥緩緩後退龍哥與虎哥架著許萍緊跟著,使豹哥的肉屌一直套在許萍的浪屄里。退到床沿的時候豹哥順勢躺了下去,許萍則跨坐在他身上扭動屁股。

虎哥也上床站在許萍身側將自己的肉屌湊了過去,許萍扭頭將他的屌頭含住吸吮起來。

邱玉芬看到因為虎哥的屌頭過於巨大,母親幾乎把嘴張到了極限。龍哥則在一旁玩弄著母親的奶子與奶頭。

「三!讓我肏幾下……二哥憋的難受……」虎哥壓抑不住自己的欲火,急切的想肏屄了。

許萍吐出虎哥幾乎恐怖的巨大屌頭,從豹哥身上下來躺在了床上。邱玉芬看到母親大大分開雙腿,同時雙手還用力扒開了自己的肉唇,使屄縫口大大的敞開。

邱玉芬看到虎哥將巨大的肉屌抵在母親的屄縫口,緩緩向里面插入。由於架子床離邱玉芬偷窺的距離更近了,邱玉芬能清楚的看到母親的屄縫被撐開的過程。

當虎哥的肉屌盡根插入母親的浪屄時,邱玉芬看到母親的喘了幾口粗氣,額頭也冒了一層汗水。虎哥輕輕肏干了幾下之後,開始加快了速度。邱玉芬發現母親沒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剛才懸起的心放了下來。

「文萍!今晚就別走了吧……前幾你不敢在旅館里過夜……現在咱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地方」龍哥側躺在許萍身邊伸出舌頭撥弄著不停搖晃的奶頭,一手探到她正在挨肏的浪屄上,輕輕按住了許萍的陰蒂。

「……這床這么窄……咱們怎么住啊……虎哥……你的流星錘……快把我的魂刮出來了……」許萍感到自己的屄縫被撐的難受,隨著巨大屌頭的每一次抽插,都有自己的yín液被帶了出來。

「咱們又不不是沒在一起住過!到時候我們哥仨一邊一個把你擠在中間,剩下的一個趴在你身上……」龍哥輾壓著許萍腫脹的陰蒂,張嘴在她的奶頭上輕輕咬了一下。

「……你們兩個在旁邊揉著奶……一個在上面肏著屄……那我還能睡覺嗎……哪次你們不是換著班把我肏一夜……」許萍感到豹哥也過來含住了自己另一顆奶頭。

「那就試試我們哥仨到底老了沒有,還能不能把你肏一夜……」龍哥伸出舌尖在許萍的脖頸間游走。

「……你們……」許萍沒有在說什么,因為虎哥的肏干突然加速了。

龍哥見許萍沒有拒絕這表示已經默認了,大嘴壓在許萍的香唇上狂吻起來。

邱玉芬在外面看到虎哥每次抽插,巨大的屌頭都將母親的屄肉帶出,給人一種拔出蘿卜帶出泥的感覺。邱玉芬知道母親與這三個男人yín亂的序幕才剛剛開始,而自己必須盡早離開。

邱玉芬翻出了院牆離開了這個小院,一路上不停猜測著這三個男人的來歷,很顯然他們與母親都是老相識了。

「……龍哥……虎哥……豹哥……龍虎豹……還有母親多年沒人叫的小名文萍……」邱玉芬驟然一愣隱隱猜出了他們是誰,決定去好好問問母親。

邱玉芬到車站她知道母親今晚會在小院里過夜。

「王大嬸!每天你見到我媽的時候讓她家一趟,我找她有事……」邱玉芬找到了賣水果的王大嬸,她的水果攤就在車站門口,母親來坐車一定會經過這里。

「你媽沒家嗎?」王大嬸有些疑惑。

「我媽這次來是走親戚的……」邱玉芬解釋了一下就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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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幾乎一夜未眠,母親與那三個男人yín亂的情景不停的在腦海里翻騰,她發現母親身上還有很多的秘密。

邱玉芬知道母親不會來的太早,九點多才起床做飯。晃了晃還有些發愣的腦袋,邱玉芬知道這一夜母親也一定沒有睡好。這時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邱玉芬知道自己的母親來了。

許萍的心情無比的忐忑,當賣水果的王大嬸說女兒讓她家一趟的時候,許萍就知道女兒一定知道了她的事情。許萍一路上都在想如何跟女兒解釋這事。

「媽!你一定還沒有吃飯累壞了吧!我剛剛做好……」邱玉芬將下好的雞蛋面端上桌。

邱玉芬看了看母親,發現她有些拘謹正在盡力掩飾自己的緊張。看得出母親和那三個男人在這一夜確實沒有消停,此時許萍身上透著一股懶洋洋的酥軟與疲憊。想起龍哥所說的如何與母親睡覺,邱玉芬突然從心里涌起一股難言的興奮。

「……我不累……」許萍一聽女兒這么說,更加證明女兒已經全部知道了。

「要不你先洗洗……」邱玉芬下意識的看了看母親的胯間。

「……已經洗過了……」許萍害羞的像一個小女孩,看樣子女兒對此沒有太在意,可許萍還是覺得非常難堪。

「那就快點吃飯吧!」邱玉芬將母親按在了椅子上。

「……我已經吃過了……」許萍確實沒有胃口她不知道女兒的想法。

「那就再吃一點……耍了一夜的流星錘得好好補充一下體力……」邱玉芬將面條放在了母親面前。

「不想吃!」許萍一聽女兒這么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起身進入了卧室。

邱玉芬微微一笑只好自己吃了起來。

收拾完畢之後邱玉芬來到卧室,看到母親正側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不過邱玉芬知道母親沒有睡著,也上去躺在了母親身邊。從後面抱住母親,邱玉芬沒有再說什么。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三個男人的事情?」最終還是許萍先開口了。

「他們應該就是當年威名顯赫的滿氏三雄吧!」邱玉芬搬了一下母親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

「你怎么知道?」許萍一愣雖然邱玉芬小時候去過革委會幾次,可一直沒有和滿氏三雄見過面。

「滿龍滿虎滿豹兄三人,位列當年龐子山手下的八大金剛。他們還有一個本家大哥叫滿彪也是八大金剛之一,不過在一次武斗中被流彈打死了……」邱玉芬說出了那三個男人的來歷。

「你知道的還挺多呀!」許萍捋了捋女兒的頭發,她的心情已經不再緊張。

「小時候經常聽人說起……」邱玉芬靠在了母親懷里。

「自從革委會解散之後,他們兄就拖家帶口的進了山,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按他們的話說打了這么多年也累了,只想在山溝里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許萍也好像有些感慨。

「你們是怎么又見面的?」邱玉芬將外衣脫了下來,她覺得穿著這些躺在床上很不舒服。

「他們這些年很少走出山溝,尤其是黃山鄉。畢竟他們和陳中原的造反派在這里斗了好幾年,怕萬一遇上有不必要的麻煩。可在前段時間有要緊事要辦,還是來了一次。每天我在車站等車會縣城,正好遇到他們。這么多年沒見了我們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聊天……」許萍在女兒的要求下也脫去了外衣,娘倆蓋了一層薄毛毯。

「你們也算是多年的戰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

「他們這些年也過的很可憐……」

「為什么?」

「在他們剛進山的時候,一邊開墾山地一邊采集一些山貨。每次都是他們的老婆趕著驢車都外面販賣。一次出山的時候剛下完雨又上了大霧,驢車掉進了山澗。他們的老婆都被摔死了,從那之後他們又當爹又當媽把幾個孩子拉扯大。日子過的一直都很艱難,也就這幾年孩子都大了才輕快了一些……」

「看來這些年他們確實受了不少罪……」

「他們又問我的情況……那天我剛被陳啟祥糟蹋完……被他們一問心里一酸……就說了出來……」

聽母親把這么恥辱私密的事情告訴他們,邱玉芬並沒有感到奇怪。在那個特殊的年代里母親與他們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何況他們之間又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邱玉芬知道母親與他們之間一定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才把自己遭受的屈辱訴說出來。

「他們聽後非常氣憤,讓我找地方等著他們就離開了。我也攔不住他們……」

「原來陳啟祥是被他們打傷的……」

邱玉芬知道陳啟祥被打的事情,不過最近因為酒廠的事情他們鬧得很不愉快。邱玉芬也沒有去看望,只是聽說陳啟祥被打得很厲害,還幾天都不能下地鼻梁骨都被打折了。

「我害怕他們出事只能在原地等著……他們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車站也沒有客車了……我又不敢帶著他們來……就只好在鄉里的小旅館住了下來……」許萍說到這里突然臉紅了。

「媽!那一夜一定發生了一些事情吧?」邱玉芬知道那三個飢渴已久的男人絕對不會放過母親。

「……我們原本要了兩個房間……可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們不知道怎么進來了……七手八腳的摸我……還親我……我只能用力的去推他們……」許萍又憶起了當晚的情景。

「他們的強暴了你?」邱玉芬生起一股怒火。

「沒有!他們只是求我讓他們肏一次……他們說自從他們的老婆死後……他們就沒有碰過女人……這十來年他們連女人的屄都忘了是什么樣了……我見他們確實挺可憐……就答應了……」這時許萍害羞起來。

「媽!他們是怎么肏你的?」邱玉芬摸了摸母親有些發燙的臉頰。

「……別看他們看上去那么性急……可我劈著大腿讓他們肏的時候……他們竟然有些無措起來還互相推讓……最後他們按年齡大小順序來肏我……看來他們是真的十來年沒肏過女人了……龍哥一開始趴在我身上時候……還找不到地方只知道亂拱……還是我捏住他的屌頭對准我屄縫口的……第一輪的時候他們都很快就射精了……到了第二輪才好一些……」

「他們把你肏了幾輪?」

「……三輪……」

「沒想到這三位老人家本事還不小嗎?後來呢……」邱玉芬摟住母親親了一下。

「他們又不是七老八十!確實很強壯……後來每到逢集他們來找我……」

「你們約好的?」

「嗯!之前都是在鄉里的小旅館……後來我擔心被熟人看到……就租下了那個小院……」

「是你出的錢?」

「嗯!他們在山溝里討生活確實很困難……」

「媽!你和他們哥仨最初是怎么開始的……給我說說好嗎?」

邱玉芬依偎在母親的懷里,頭枕著母親依然碩大高聳的奶子。在這之前母親跟她說過跟保皇派三巨頭的風流韻事,可與滿氏三雄的事卻從來沒有提過。邱玉芬突然對母親的往事有了強烈的興趣。

「都是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沒啥好說的……」許萍有些不願提起。

「我的好媽媽!你就給我說說嘛……」邱玉芬揉著母親的腰肢撒著嬌。

「……好……反正我這個當媽的在你面前也沒有什么臉面了……這話說起來就長了……」許萍陷入了憶那段瘋狂的歲月又浮現了腦海,是那么清晰好像就發生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