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2)

悲孽人生 小強 11737 字 2020-11-11

「……陳中原在暗害了潘月生之後……我們保皇派就缺少了最重要的智囊……在和造反派的斗爭中漸漸處於下風……造反派的實力越來越大……情況對我們也越來越不利……一次陳中原率領造反派襲擊了我們外出演出的文宣隊……不但打傷了好幾個隨行的男同志……就連幾個女演員也被他們綁架了……」

「媽!你沒事吧?」聽到這里邱玉芬緊張起來。

「那天我正好有事沒有去,也算躲過了一劫。造反派將我們的女同志藏了起來,直到第三天龐子山才帶著我們的武工隊將她們救出來……因為造反派在那里有埋伏,也是經過了一場大戰……不少武工隊的同志都付了傷……」

「那些女演員沒事吧?」

「……她們都被造反派的人輪奸了……那些造反派的人沒有一點人性……只要一反抗就往死里打……後來干脆扒光她們的衣服手腳綁在床腿上……是個男人就能進去肏屄……在那三天里每個女演員都被幾十甚至上個造反派強奸過……當我們的人進去的時候她們還都被綁在床上……身上都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每個人的浪屄被肏的跟饅頭一樣……又紅又腫有的還順著屄縫淌血水……」

「後來呢?」一副副殘暴的畫面出現在邱玉芬的腦海,可邱玉芬又感到有一聲異樣的興奮。

「當時的場面都深深的印在了我們那些武工隊的人心中,那時他們都非常年輕而且大部分人還沒有結婚。他們眼里的欲望也被那幾個女演員看在了眼里……」

「經歷了那事之後,那幾個女演員也想開了。既然身子已經被造反派糟蹋了,為什么不能拿來犒勞自己的同志!所以她們表示在以後的武斗中,誰要是表現英勇為她們報仇,她們就讓誰肏屄……為了表現她們的決心,她們首先讓在營救行動中受傷的武工隊員肏屄……」

「由於當時形勢對我們保皇派不利大家的士氣也很低落,龐子山與宋滿堂也想提升士氣就答應了……從那以後每次武斗之後,那幾個女演員就分別進入了那些表現突出的武工隊員的宿舍……我們的武工隊也越來越神勇,打起仗來個個都沖鋒在前……他們知道這樣就有屄肏……而我們的女演員都是咱們這里最漂亮的大姑娘和小媳婦……」

「……後來隨著武斗的越來越激烈……次數也越來越頻繁……龐子山與宋滿堂嫌那些女演員挨個宿舍跑太麻煩……就收拾了一個大倉庫里面放了十幾張大床……讓他們在里面群交……」

「……再往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由於武斗的規模越來越大參與的人數也越來越多……那幾個女演員明顯應付不過來了……其余的女演員看她們太過勞累就都參與了進來……每次武斗結束都有十幾個女演員與七八十個男人在倉庫通宵達旦的肏屄……」

「……當進行有計劃的大規模武斗的時候……龐子山與宋滿堂會舉行誓師大會……讓那些執行危險任務的武工隊員提前肏肏屄減輕壓力……」

「媽!你當時有沒有參與過和那些武工隊員群交肏屄?」

邱玉芬聽著母親的講述感到自己的下身開始濕熱起來,將手探進母親的內衣里面輕輕撫摸。邱玉芬發現母親的小腹依然是那么平坦,肌膚依然是那么光滑緊綳。邱玉芬發現母親在自己的撫摸下身體漸漸綿軟起來,可呼吸卻慢慢的有些急促。

「……我當時倒是參與過幾次……可沒有被那些武工隊員肏過屄……龐子山一向把我看成他的禁臠……除了宋滿堂誰也不能碰我……」許萍感到女兒的手正向上游走,明知道這樣不妥可許萍卻不想阻止。

「那你都是怎么參與的?」邱玉芬最終還是握住了母親柔軟的奶子,感到比自己的還要大一些。

「……龐子山在倉庫看他們肏屄時……要是來了興致將讓我進去……除了我他很少跟那些女演員亂搞……不像宋滿堂那樣……總是趁著這樣的機會把那些女演員肏個遍……」

「……慢慢就形成了一個慣例……當他們的狂歡開始前……就讓我與龐子山肏屄作為開場……每次我們都是在最中央的床上肏屄……那些武工隊員與女演員圍在旁邊觀看……他們還都喊著號子為龐子山加油助威……每當這時候龐子山都會非常興奮……他的肉屌又粗又長號稱擀面杖……每次我都讓他肏的又酥又軟……」

「……開場時龐子山肏我七八分鍾後……其他人也就都開始找對象肏屄了……由於男多女少……每個女演員都要同時應付好幾個武工隊員……龐子山這時會從我身上下來到各個床上觀看……他雖然不喜歡肏別的女人……可他喜歡看著別的女人挨肏……看到性起的時候就來接著肏屄……我幾乎每次都是赤裸的躺在中間的大床上……劈著雙腿以便龐子山隨時來肏屄……」

「這時有沒有人騷擾過你?」邱玉芬輕輕碰了一下母親已經腫脹的奶頭。

「……他們都怕龐子山沒人敢上來肏我的屄!不過也有膽大的……也只是趁龐子山不注意過來摸我幾下……充其量也就是揉揉奶子摸摸屁股……最歷害的一次也就是在我浪屄上掏了一把……我被龐子山肏的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只要不是太過分也就由著他們過過手癮……」

許萍感到女兒的手竟向自己的下身探去,身體驟然一僵。

「那你和滿氏三雄是怎么開始的?」邱玉芬的手剛越過母親的肚臍,就觸碰到了母親的屄毛。

「……滿氏三雄家離咱們這里並不遠……就在十幾里之外的滿家屯……他們兄都是自幺力習武一身功夫……在武工隊以敢打敢拼著稱……深得龐子山的看重……可以說他們是武工隊的絕對力……當時我們與造反派的武斗能占到上風……與他們兄也有很大的關系……他們對龐子山也是忠心耿耿……龐子山指到哪里他們就打到哪里……私底下他們與龐子山都是兄相稱……」

「……一次造反派針對龐子山發動了一次偷襲……那次造反派以絕對優勢把龐子山包圍了……他們有好幾十人……龐子山身邊只滿氏三雄……在這危急時刻滿氏三雄保著龐子山殺出重圍……當然那一次龐子山受了重傷……滿氏三雄也都掛了彩傷的不輕……」

「……來之後龐子山問他們想要什么……他們當時沒有張口……可龐子山一直覺得欠了他們……養好傷之後的一天龐子山請他們喝酒……又說起了此事……這時滿龍借著酒勁說他們兄想肏我一次……」

「龐子山答應了?」邱玉芬感到母親的身體越來越熱了。

「……龐子山有些為難但沒用拒絕……便問我同不同意……他們喝酒的時候我也陪著喝了幾杯……當時有點頭暈反應有些遲鈍……就沒有馬上拒絕……滿氏兄以為我答應了……就馬上抱著我又親又摸還脫我的衣服……我暈乎乎的就被他們壓在到了咱家的床上……當我想反抗的時候……滿龍的肉屌已經插進了我的浪屄……」

許萍感到女兒的掌心已經貼在了自己肥鼓鼓的陰阜上,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怎么是在咱家的床上?」邱玉芬感到母親濃密的屄毛摩擦著自己的掌心,感覺癢癢的又特別的舒服。

「……他們受傷之後就在咱家養傷……我負責照顧他們……」

「……龐子山不是很寵你嗎……他怎么能讓別人肏你……」

「……也不能全怪他……龐子山那時硬傷雖然好了……可身體還是留下了後遺症……那就是肉屌不能勃起……我們偷偷試了幾次……無論我怎么挑逗他的肉屌就是硬不起來……而我經常服用老中醫的葯物……使我的性欲一直很強……」說到自己的原因許萍的聲音小了下去。

「後來又發生了什么?」邱玉芬的手指又往下探了探,壓在了母親的兩片肉唇之間。

「……那天龐子山就在旁邊看著滿氏兄肏我的屄……看著看著居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他一直軟噠噠的肉屌竟然硬了起來……」

「真的?」

「……嗯……可以後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又不行了……原來他受傷之後只有看著我被別人肏屄才能勃起……為此他就放開了對滿氏兄的限制……我也盡量配……」

「……以後都是滿氏兄輪番和我肏屄……龐子山在一旁喝著酒觀看……龐子山看到起性肉屌硬了……滿氏兄立馬騰地方讓他上來肏我……不過龐子山每次抽插幾分鍾就又不行了……滿氏兄再上來接著和我肏屄……繼續刺激龐子山……直到他的肉屌再次勃起……」

「……為了更好的刺激龐子山……我們每次肏屄都不停的變化花樣……還設計了不同的情景……」

「都有些什么情景?」邱玉芬充滿了好奇。

「……比如我扮演一個貧苦人家的小媳婦……龐子山扮演惡霸帶著滿氏兄來催債……因為沒有錢只能用屄抵債……或者我和龐子山扮演一對夫妻……滿氏兄扮演強盜入室搶劫……他們見色起義把我輪奸……反正那段時間他們把所以的心思都用在了在上面……」

邱玉芬感到一股熱氣從母親的屄縫口溢出,母親的兩片肉唇也開始微微顫動。邱玉芬知道是那個瘋狂的時代,把原本清純的母親也變得瘋狂了,而這種瘋狂在母親的靈魂深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接著說……」邱玉芬用指尖輕輕敲擊著母親的屄縫口。

「……再往後……每到武斗結束那些武工隊員和女演員集體肏屄的時候……龐子山就不去參加了……而是帶著滿氏兄來咱家……我也是把你托付給鄰居照料……洗干凈身子等著他們……」

「他們來咱家肏你的屄,那我爸干什么?」

「……你爸在倉庫為那些武工隊與女演員站崗……啊……玉芬你……」

邱玉芬感到提起父親的時候,一股液體順著母親的屄縫口流出。邱玉芬的手指迎著濕滑的粘液頂進了母親的屄縫,開始輕輕攪動起來。

「滿氏兄有沒有單獨找過你?」

「……隨著肏屄的次數增加……他們的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偶爾也會單獨來找我肏屄……龐子山平時工作比較忙……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們兄平常干什么都在一起……和肏屄也不例外……由於我和他們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每次我們都是出去野……」

「……天熱的時候比較方便……隨便找一個僻靜沒人的地方就行了……後來天冷了……他們也想出了辦法……革委會有一輛大馬車……他們在馬車上搭了一個車篷……每次他們想肏屄的時候……我們就趕著馬車出去車篷里帶著棉被……他們兄換著班在外面趕車……余下的兩個在里面與我肏屄……圍著附近轉上一圈……他們就能在里面肏我好幾輪……」

聽著母親斷斷續續的訴說,邱玉芬感到自己的身體也燥熱瘙癢起,而母親的浪屄隨著自己的攪動傳出了吱吱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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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是一天一天的過著,邱玉芬把精力放在了陳啟祥身上,陳中原這個最後的兒子必須盡快解決。

陳啟祥傷好之後變得有些神秘,老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邱玉芬悄悄跟蹤了陳啟祥幾次,發現他與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常常待在一起。邱玉芬聽滿氏兄提過,不敢跟的太近怕被發現。

這幾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而且居無定所。邱玉芬聽過他們之間說話,他們有很濃重的東北口音。邱玉芬打消了追查他們來歷的打算,從他們高大的身材健壯的體格,尤其是他們身上散發的凶悍與暴戾之氣,邱玉芬本能的感到不能招惹他們。

由於陳啟祥幾乎天天和他們混在一起,邱玉芬始終沒有下手的幾乎,只能暗中留意陳啟祥的一舉一動。

這天邱玉芬一大早就起來打掃院子,當在中院整理雜物的時候,聽到西院的大門被打開了。邱玉芬一聽好像是陳啟祥的聲音,還有一個女人好像是王映彩。

邱玉芬疑惑起來他們大清早來干什么,隨即決定一探究竟。當聽到屋門被關上之後,邱玉芬順著丈夫建造的甬道爬到了西院窗戶下面偷看。這些玉米秸邱玉芬與東漢一直保留著,這次又派上了用場。

邱玉芬從窗戶向里面看去,果然是陳啟祥與王映彩在里面。

「……二嫂……你就再幫我一次吧!」陳啟祥好像在求王映彩干什么。

「我不干!你怎么還和他們混在一起……」王映彩推開陳啟祥摟著自己的手臂。

「你們明天一早就走了!就想在走之前樂呵一下……」

「你把他們招待的這么好,他們怎么舍得走?」

「東北的公安好像聽到了他們的風聲,要來抓他們……他們決定明天一早就趕往楊橋鎮,那里交通方便……為了送走這幾個瘟神你就再陪他們一次吧……」陳啟祥再次懇請王映彩幫忙。

「沒有下次了!我上次差點死在他們手里……他們根本不把女人當人看!把我按在床上又是掐又是擰,好幾根手指頭沒命的往我屄里捅。尤其是那個光頭肉屌大的跟叫驢一樣,他還喜歡掐著我的脖子肏屄……差點沒把我憋死……被他們拼命肏了一夜,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敢下地。不但奶頭差點被他們咬爛了,就連屄縫都被肏破了。」

「二嫂!你就行行好吧……」陳啟祥有些發急了。

「反正我不去!要去讓你老婆去……」王映彩的態度非常堅決。

「你說麗霞呀!她還不如你呢……你被他們肏了一夜好歹能撐下來,上次麗霞被折騰了不到半夜就休克了。為了這事差點跟我鬧離婚……」

「你不是有很多相好的嗎?隨便拉出一個就行了……」

「我又不是沒試過!那些女人根本不承折騰上不了大場面……就拿王庄的那個娘們來說,別看平常騷的要命……那次差點死在他們手里……」

「對了!你要是說承折騰我倒是有一個人選……」王映彩眼睛一亮。

「誰呀?」陳啟祥忙問。

「邱玉芬她媽!許萍那個老騷屄……」王映彩微微一笑。

「……可我爸交待……最近別去招惹她們……」陳啟祥有些為難。

「這事你還到處宣揚不是!你悄悄的跟許萍打個電話,我就不信那老騷屄敢不來!」

「……那好吧……看來只能如此了!」陳啟祥做出了決定。

「真不知道老陳家怎么出了你這個窩囊廢!這么怕她們……」王映彩點了一下陳啟祥的額頭。

「他們都是殺人犯,個個心狠手毒。我之所以處處順著他們,也不是真怕他們。最近家里出了這么多事情,我也是不想節外生枝……對了,這幾天咱爸怎么樣……」陳啟祥又摟住了王映彩的肩膀。

「哎!他老人家的情緒越來越低落了……」王映彩這次沒有推開陳啟祥。

「咱爸在那方面還行嗎?」事情解決了陳啟祥有了別的興致。

「公公現在干什么都沒有了興趣……一天到晚連話也很少說……」王映彩扭捏了一下並沒有表示拒絕。

「二嫂一定憋壞了吧!小三給你解解癢……」陳啟祥已經解開了王映彩上衣的紐扣,將手探了進去。

「大清早的別這樣……你要是真想……那就晚上來吧……」王映彩感到陳啟祥的手指已經捏住了自己的奶頭。

「晚上我有事……」陳啟祥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是不是和那些殺人犯一起肏許萍那個老騷屄?」王映彩的臉有些變色。

「不是!今天輪著我在鄉大院值夜班,九點前後必須去接班。只能把二嬸子送到看林房就得走……」陳啟祥甩掉褲子將王映彩壓在了床上。

陳啟祥居然要把母親送給那些殺人犯玩弄,邱玉芬差點就要有沖進去殺了他的沖動。邱玉芬還是壓在怒火悄悄退了出來,她已經知道那些人是在逃的殺人犯,同時更知道了陳啟祥今晚落單了。

邱玉芬咬了咬牙,看來為了收拾陳啟祥只能委屈母親了。邱玉芬立馬行動起來,她知道這一天將會非常的忙碌與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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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已經有些熱了,天色也黑了下來,邱玉芬看看時間已經快七點了。今天下午邱玉芬跟父親打了電話,邱榮昌告訴她許萍要家看看已經去了車站。

從時間上看母親早應該到了,可她一直沒有露面。難道是陳啟祥換了地方,這是邱玉芬最擔心的,如果這樣所有的准備就白費了。邱玉芬還是決定多等一會,她推測那些通緝犯一定會選擇晚上活動。

邱玉芬在跟父親打完電話就潛入了看林房的大院子,雖然院牆上插滿了玻璃碎片,可邱玉芬還是在一個角落找到的適的位置。看林房旁邊有不少矮樹叢天又黑了,邱玉芬藏在里倒不怕被發現。

就在邱玉芬等的焦急的時候,院子的大鐵門開了隨即又被關上了,邱玉芬知道他們來了。

就著不太明亮的月色,邱玉芬看到有兩個人推著自行車來到看林房門前,那正是陳啟祥與自己的母親許萍。他們插好自行車提著一個大包進入了看林房,很快里面的燈就亮了。

邱玉芬又等了一會,確認那幾個通緝犯沒有一起跟來。從矮樹叢悄悄出來,邱玉芬來到看林房遠離大門的側門。邱玉芬沒有在靠近房門的窗戶偷看,而是選擇了側面屋山牆的通風口。在通風口下面有一棵核桃樹,邱玉芬爬上去位置正好,再說通風口比較小,又有核桃樹的掩護在這里非常隱蔽。

順著通風口望去里面的光線非常明亮,陳啟祥正大包里拿出不少酒菜放在中間的桌子上。母親一言不發的坐在靠北牆的木床上,今晚母親上身穿了一件淺灰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裙。邱玉芬發現母親非常緊張,正在不停搓動著手指。

「二嬸子!過來……」陳啟祥擺放好酒菜坐在了旁邊的長凳上,對著許萍招了招手。

「……你一定要說話算數……」許萍有些唯唯諾諾的走到陳啟祥面前。

「你放心!我們老陳家的男人一口唾沫一個坑,只要今晚你把他們伺候好了,我保證不再騷擾你……除非你動求著我肏……再說二嬸子身經戰,肏過你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也不在乎多出幾個……」

邱玉芬看到陳啟祥一邊yín笑著,一邊抬手在母親胸前隔著衣服撥弄。邱玉芬發現母親上衣的前襟被奶子高高頂起,就在頂端的位置有一個明顯的小凸起。難得母親沒有帶乳罩,邱玉芬心里有了疑問。

這時陳啟祥又把手伸進了母親的裙子里面,而母親站在那里任他在自己的下身撫摸。

外面院子的大鐵門突然被敲響了,敲擊的聲音有短有長很有節奏。陳啟祥連忙起身出去開門,母親也走進了東面的小隔間去了。邱玉芬知道那幾個通緝犯來到了。

很快就有幾個男人在陳啟祥的帶領下進入了屋子,邱玉芬心里驟然緊張起來呼吸都有些困難。他們一共是五個人,邱玉芬在跟蹤陳啟祥的時候見過四個都很高大,如今多了一個卻是最矮小的。其中有個光頭是他們之中最高大的,看身高絕對超過一米九像個巨人似的。

「今天又讓兄破費了……」

陳啟祥與他們坐好之後,一個長著蛤蟆嘴的男人先捏了一粒花生米吃了起來。看得出他們對陳啟祥不是特別尊重。

「你給我們兄准備了什么節目呀?」說話的這個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我今天專門把我二嬸子請來跟各位喝一杯……」陳啟祥有些懼怕他們。

「你二嬸子!那得有多大呀……」另一個男人開了腔。

「周歲四十五了……」陳啟祥聽出了他們的不滿。

「你怎么不說快五十了!」小個子明顯的有些陰陽怪氣。

「你們滿不滿意看看再說!二嬸子!快出來呀……」陳啟祥對著隔間喊了一聲。

邱玉芬看到母親緩緩走來出來,而那幾個通緝犯頓時沒有了動靜,全都直勾勾的注視著母親。歲月並沒有在母親身上留下多少印記,豐滿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美麗的臉龐依然勾人魂魄,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成熟的性感是那些年輕的大姑娘無法比擬的。

「怎么樣!也就是在座各位兄!要是換了旁人我還真舍不得拿出來……」陳啟祥好像早已料到了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應,將許萍推到了桌子前面。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我這二多斤今晚就豁出去了……」光頭男摸了摸自己發亮的光頭。

「各位也都是見多識廣!那些黃花大閨女有這樣好的奶子嗎?」陳啟祥抓住許萍的短袖衫一掀。

邱玉芬看到母親果然沒有穿乳罩,那兩顆豐滿碩大的奶子一下彈了出來,是那么堅挺高聳沒有一絲的下垂。可能是由於緊張恐懼的原因,深紅色的奶頭已經挺立了起來。

許萍看著這幾個猙獰恐怖的男人,貪婪的注視著自己的奶子,想用手去遮擋可手臂被陳啟祥按住了。

「我想吃奶……」蛤蟆嘴已經流出了口水。

「二嬸子還有一個地方與眾不同……」陳啟祥一臉的得意,又把許萍的裙子一下撩到了她的腰間。

邱玉芬咬了一下嘴角,母親的裙子里面果然沒有穿內褲。

「好濃密的屄毛呀……」

「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怎么長的……」

「你們光看屄毛了,就沒有發現屄毛下面可是人間罕見的肥屄……」

這幾名通緝犯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圍了過來蹲在許萍面前,七手八腳的擺弄她的屄毛。

邱玉芬聽到母親呻吟了一聲,原來那個刀疤臉薅了一根母親的屄毛。

「至少有七八功夫長……」刀疤臉發出了一聲贊嘆。

「我的這根比你的那根長!」

其余的也都每人薅了一根母親的屄毛拽直了相互比較起來,許萍趁機整理了一下衣裙。

「這個娘們我現在就想肏!」一個男人急色的脫去了上衣,他的胸前有一個下山虎的紋身。

「今夜有的是時間!咱們還是先喝一杯……」陳啟祥招呼他們重新坐好。

「看了二嬸子的奶子與屄毛渾身發熱!咱們脫了衣服喝……」小個子說著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其余的男人也緊跟脫光了衣服,五具赤條條的強壯肉體暴露了出來。邱玉芬發現小個子雖然身高最矮,可他身上的肌肉確實最發達的。他們的肉屌都已勃起了,都非常的粗長堅挺。尤其是那個光頭的肉屌幾乎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不但粗若手臂而且有著驚人的長度。怪不得王映彩用叫驢來形容光頭。

邱玉芬看到母親的身體在微微發抖,驚恐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也脫了吧!」小個子指著許萍眼里露出攝入的凶光。

許萍有些猶豫,旁邊的陳啟祥推了推她的肩膀。許萍也知道沒有反抗的余地,哆哆嗦嗦的脫去了身上的衣裙,雪白如玉的赤裸嬌軀完全進入了這些通緝犯的視野。

「快給我們倒酒!」光頭yín邪的看著許萍,一只手已經伸進了胯下好像在套弄自己的肉屌。

邱玉芬看到母親光著屁股挨個給他們倒酒。為了盡可能遮擋自己的羞處,母親一只手拿著酒瓶用小臂壓著自己的奶子,可這也只能擋住她的奶頭而已。母親的另一只手捂在她的浪屄上,可她那布滿整個小腹下方的屄毛,豈是一只手能遮擋住的。

許萍只能略微彎著腰夾緊雙腿邁著小步走動,這也一個反而更增添了誘惑性。

「咱們兄相識一場,我感到非常榮幸!那日我在煤城被幾個小混混打劫,多虧各位仗義出手!咱們先干一杯……」陳啟祥首先舉起了酒杯,現在他是屋子里唯一穿著衣服的。

「兄你別這么說!我們跟你過來也算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小個子他們也都端起了酒杯。

他們喝干之後許萍又為倒上。

「今天二嬸子第一次跟我們兄見面,那就讓她給我們敬杯酒吧……」蛤蟆嘴一直都在打量一旁赤裸裸的許萍。

許萍知道他們的話不能拒絕,把離自己最近的光頭的酒杯端到他面前。

「啟祥你教教二嬸子怎么敬酒!就像那天你家妹那樣……」刀疤臉敲了敲桌子。

「二嬸子!把酒含在嘴里在渡給我……」陳啟祥將自己的酒杯交給許萍。

許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一咬牙將就酒吸入嘴角,辛辣的白酒填滿了口腔,許萍被嗆的皺起了眉頭。陳啟祥忙一下吻住她的小嘴,就她口腔的酒喝下,然後拍了拍許萍光滑柔軟的屁股。

許萍喘了一口氣看了看這幾個餓狼一樣的男人,將光頭的酒喝下又將自己的香唇湊了去。光頭拉著許萍的胳膊往懷里一拽,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吻住許萍的小嘴同時,光頭巨大的手掌已經握住了她的奶子。

許萍感到自己嘴里的酒被光頭吸干之後,他還沒有停止,粗大的舌頭還是在自己的口腔里攪動。許萍想推開可光頭扳著她的脖子,讓她無法掙脫。好不容易光頭在放開許萍的小嘴,可他並沒有讓許萍從自己腿上起來,而是自己又倒了一杯。

光頭說好事成雙,讓許萍再敬他一杯。

邱玉芬看到母親就這樣用自己的小嘴做酒杯,圍著桌子挨個跟他們敬酒。他們在咬著母親的唇舌喝酒的時候,還在母親的奶子浪屄上不停的摳摸。一輪過後母親每人都用這種方式敬了他們兩杯。

邱玉芬發現母親在敬完酒之後有了很大的變化,原本雪白的肌膚升起了一層紅暈,臉頰更是緋紅一片。母親走路也不穩了,原本用來遮擋浪屄的手也放下了,還不時拍打自己的額頭,像是喝醉了一樣。

原來這幾個男人並沒有把許萍嘴里的就全部喝下去,而是封住許萍的嘴唇往里面吹氣。許萍知道他們是給自己灌酒,也想咬住牙關不喝。可他們一看許萍不把酒往下咽,就用力捏許萍的奶頭或者薅她的屄毛。

許萍吃痛不由得就把嘴里的酒喝了,這一輪下來少說也喝了六七兩,現在酒勁一沖頓時覺得頭暈腦脹。

「各位!我今天還得值夜班就不陪大家了……明天……」陳啟祥起身看了看表。

「你忙你的!明天我們一早就走,也用不著你送……」光頭他們也想讓陳啟祥早點離開。

「不管怎么說二嬸子也是我的長輩!請大家手下留情……」陳啟祥又說了一句,他對這幾人肏屄的手段很了解。

「你放心!你二嬸子就是我們的二嬸子!我們一定會很溫柔把二嬸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你陪啟祥一起出去把大門關好……」看來小個子是他們的首領,他指了指那個有紋身的男人。

「明天咱們兄又得浪跡天涯了!喝完這一杯先肏個痛快……」小個子招呼他們又端起了酒杯。

「老大你先來!」光頭放下酒杯將還在晃悠的許萍抱起,一下扔到了旁邊的木床上。

邱玉芬看到小個子已經向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母親撲了過去。邱玉芬知道現在不能再看了,她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從核桃樹上下來邱玉芬翻過院牆,火速向不遠的一個草堆跑去。把自己的自行車從草堆中扒出,邱玉芬躥上去飛馳起來。陳啟祥已經走了兩三分鍾了,邱玉芬必須趕到他前面去。

邱玉芬知道從這里到鄉駐地有一條近路,不過很狹窄又崎嶇不平。現在天已經很晚,陳啟祥絕對不會走這條小路。

陳啟祥騎得並不快,想到明天這幾個通緝犯就要走了,陳啟祥心里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他與這幾人也就是相互利用的關系。陳啟祥給了他們一個藏身的場所,他們也為了陳啟祥干了幾件見不得光的事情。讓陳啟祥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干完事反而有了要挾他的把柄。

以至於陳啟祥被迫答應了他們許多過分的要求。直到陳啟祥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他們床上的時候,陳啟祥才知道什么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過來王庄前面的楊樹林,就離鄉駐地不遠了。這片楊樹林有十幾畝,借著微弱的月光陳啟祥向里面看了看,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打算,要是把這片楊樹林低價買下再高價賣掉,一定能賺上一筆。陳啟祥自信有這個能力,身為管理書記這個王庄也歸他管轄。

「是小三嗎?」路邊突然傳來一絲聲音。

陳啟祥一愣就看到路邊溝里站起一個人來,陳啟祥已經聽出這是邱玉芬的聲音。邱玉芬好像正在小便,起身的時候立馬提上了褲子。不過陳啟祥還是看到了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與赤裸的半個屁股。

「是我!」陳啟祥停下車子。

「嚇了我一跳!剛才去石灰窯看了看東漢,來晚了……」邱玉芬站在溝里沒動。

「玉芬姐你在溝里干什么?」陳啟祥明知故問。

「別裝傻!我就不信你猜不出來。還沒解決你就來了……幫我看著人……」邱玉芬有些嬌羞的跺了一下腳,急匆匆的走進了樹林。

這段時間陳啟祥與邱玉芬的關系非常緊張,平常見了面也不搭腔。可如今夜黑人靜又是在荒郊野地,陳啟祥發現邱玉芬對自己和善了不少。

陳啟祥知道最近東漢一直在石灰窯幫忙,不禁動起了歪腦筋。陳啟祥又想到邱玉芬的母親正在被那些通緝犯肏屄,邱玉芬又出現在自己面前,以往與邱玉芬瘋狂肏屄的情景又浮現在腦海。

想象著邱玉芬那性感至極的美艷肉體,陳啟祥的欲火涌了上了。要是在這里的邱玉芬肏舒服了,說不定還能改善一下緊張的關系。陳啟祥心里一動,也進入了楊樹林朝邱玉芬走去。

「你來干什么?」邱玉芬早已料到陳啟祥會跟來。

「前段時間是我不對!特地來跟玉芬姐陪個不是……」陳啟祥看到邱玉芬蹲在地上。

「沒有什么跟你好說的……我還得家……別照了!我還沒有提褲子……」邱玉芬剛站起身就有一道光線射了過來,原來陳啟祥手里拿了一把手電筒。

「玉芬姐!這么晚去石灰窯找我干姐夫……是不是寂寞了……」陳啟祥非常慶幸帶了手電筒。

邱玉芬的褲子正卡在她的腿彎處,上面是雪白圓潤的大腿,胯間的肥鼓鼓的浪屄與屄毛完全暴露在陳啟祥的手電下。

「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邱玉芬將褲腰提到了大腿中間,不過並沒有完全提上。

「玉芬姐的屄毛真漂亮!我已經很久沒見了……如今已經很暖和了你怎么還帶著手套啊?」陳啟祥剛才光顧著看邱玉芬的浪屄了,現在才注意到她手上帶了雙黑色的手套。

這時陳啟祥已經走到了邱玉芬身前,他見邱玉芬一直沒有提上褲子的打算,就認為這事有門。

就在陳啟祥想伸手去觸碰邱玉芬的時候,突然感到一只有力的手臂從後面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幾乎在同時陳啟祥感到一股刺痛從自己的後腰傳來,想呼救可已經沒有機會了。

邱玉芬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里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陳啟祥借著手電的亮光,眼睜睜的看著邱玉芬將匕首捅進了自己的胸膛。

「快把他放進口袋里!」東漢感到陳啟祥的身體正在迅速的變軟,他已經在這里埋伏了很久。

邱玉芬連忙穿好褲子從身後的大樹旁拿來一個很大的帆布口袋,這是邱玉芬專門為陳啟祥准備的。這種帆布口袋是防水的,能使陳啟祥的鮮血不流到外面。

將陳啟祥塞進口袋再把開口捆結實,東漢扛起口袋來到藏自行車的地方。

「老公你快走!這里我來善後……」在邱玉芬的幫助下,將口袋捆在了後座上。

東漢走後邱玉芬拿著手電來到陳啟祥的自行車前,邱玉芬發現在車把上有一個黑色的小皮包。邱玉芬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有很多錢。其中十塊的大鈔就有六捆,應該是六千的整錢,另外還有不少零錢。

邱玉芬本想將陳啟祥的自行車藏起來,可看到這么多錢邱玉芬突然改變了意。邱玉芬把陳啟祥的自行車扔到了路勾里,拿著小皮包進入了楊樹林。

邱玉芬到剛才刺殺陳啟祥的地方,仔細看了一下確認沒有留下什么東西。地上有一些血跡邱玉芬沒有去清理,而是將小皮包在血跡上蹭了蹭,又將帶血的匕首扔到了不遠的地方。

邱玉芬從楊樹林出來之後,將那六千整錢裝在身上,又將那些零錢零零碎碎的扔在溝里及較近的路邊。那個小皮包被扔到了距陳啟祥自行車幾十米的路口。

邱玉芬做完這一切,騎上自己的自行車飛快往趕。母親許萍還在被那些通緝犯凌辱奸yín,邱玉芬擔心母親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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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春快樂,在新的一年里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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