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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女情-事上,喬辛雅向來是被動的一方,躺在床上,她幾乎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配合他,而他,只要是在不發怒的情況下,都會很照顧她的感受。
很多時候,她是清新寡欲,他是如狼似虎。
然,這一次,他的反常,很讓她……心塞。
手心的紙巾,捏得褶皺。
喬辛雅咬了咬唇,氣得直接將紙巾甩到了他的臉上,「擦你自己吧!」
「……」
她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悶著小臉低頭系著襯衣扣子,慕子昇拿下紙巾,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生氣了?」
「沒有。」
喬辛雅硬聲硬氣的回了兩個字,慕子昇輕挑眉尾,長臂一伸,將嬌小的她重又攬入了懷里,「晚上我有飯局,下班後我讓林平送你回去。」
「別麻煩他了,我自己回去。」
喬辛雅低頭看著自己的指尖,慕子昇覷了眼她的神色,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把玩著,「我盡量早點回來。」
「晚點回來也沒事。踺」
「……」
她的語氣,怪怪的。
慕子昇自覺玩過火了,臉,貼著她的臉,蹭了蹭,「真生氣了?」
他柔聲哄著,喬辛雅偏首,粉唇,堪堪擦過他那片削薄的唇瓣,停頓了一秒,而後,移開,「我不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你應酬你的,我去逛下商場買套衣服,至於小北,我讓林嫂照顧著點。」
「逛商場?和誰一起?」
「一個人,你不許派人跟著我。」
「……」
慕子昇皺眉,顯然不太同意她的做法,喬辛雅微吸了口氣,心平氣和的同他談判著,「我需要給自己一點私人空間,不然我會覺得很壓抑。」
「跟我在一起讓你覺得壓抑了?」
慕子昇冷聲,神情莫測,喬辛雅沒去看他,只低頭摳著自己的指甲,「不是,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你別想多了。」
「我覺得想多的是你。」
慕子昇扳過她的臉,指腹,輕抵著她的紅唇細細摩擦著,「我可以讓你一個人靜靜,但是你別給我整出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來。」
感情不和,才需要一個人靜靜。
她又是哪里想不開了?
慕子昇鎖眉,喬辛雅怕他想多,抬手揉開他眉心緊皺的「川」字,「我只是想放松放松,買件漂亮的衣服好好打扮自己,也不能太給你丟臉了不是,那個……你真的不能派人跟著我,要是被我發現了,我真的會跟你翻臉的!」
「……」
慕子昇靜默,她瞪著他,他凝了好幾秒才妥協,「好,不跟你,但是你得給我把自己保護好了,萬一受了傷,以後別再想一個人出門,明白?」
「恩恩,明白。」
她比了個ok的手勢,點頭如搗蒜。
那乖巧調皮的小模樣兒,逗得慕子昇抬手就給了她一個爆栗,「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里裝的是哪種牌子的漿糊,逛完後早點回家,還有,每隔半小時給我打個電話,記清楚了?」
「……」
喬辛雅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
每隔半小時跟他匯報一次,還是要綁著她……
算了,不找人跟著她已經很不錯了。
喬辛雅彎唇,那屈起的指,輕輕的刮著掌心——
晚上,希望別出什么意外才好。
……
慕湘湘跟喬辛雅鬧了一通,讓前台去商城買了套新衣服換上後,才離開慕氏集團去赴約。
赴……慕希年的約。
那個,昨晚,想挖了她的眼睛,將她變為一顆棄子的男人。
如今,他和她,是名義上的兄妹。
在一起喝個下午茶,並不需要避諱著他人。
何況,他早就存了害人的心,約的地點,還是人多點比較好。
約在咖啡廳,是她要求的。
慕湘湘到的時候,已經離約定時間遲了半小時,慕希年等在那里,神情,格外的清幽寡淡。
似乎,沒有半點責備她遲到的意思。
她走過去,在他對面的位置上落座,「抱歉,我來晚了,出了點事耽擱了。」
慕希年抿了口咖啡放下,見著她額頭上的傷,不由得皺眉,「怎么受傷了?」
「昨天晚上出了點小車禍,沒什么大礙。」
慕湘湘釋然的聳肩,似乎並不怎么在意昨晚太過刻意的車禍事故,慕希年推了下鏡框,似乎在思忖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眸光閃爍,慕湘湘一臉坦然,那模樣,看上去似乎真的不知道昨晚是他在搞鬼,她點了杯卡布奇諾,眼皮輕抬,靜靜的看著慕希年,「這段時間慕子昇一直在清人,想必是徹底要斬斷你在慕氏的人脈,我手上沒什么實權,連喬辛雅的權利都比我大很多
,大少,我這么待下去,你覺得還有意思嗎?」
「別急,自然會有用到你的時候。」
慕希年勾唇,態度不冷不熱,適時,慕湘湘的手機響了。
她本想掛斷,但,在看了眼來電顯示後,指尖,驀地頓住,而後,欠身跟慕希年說抱歉,「對不起,我出去接個電話。」
她細微的表情,一絲一毫的,落入他的眼眸里。
慕希年點頭,表示同意。
唇角那微揚的弧度,在她離開後,隨著那冷銳的眸光,凝結成冰。
……
慕湘湘繞到一個無人的拐角,這才接起了電話。
「喂,慕少。」
「他今天約我了,公司里的情形我已經按著你的意思跟他說了。」
「好,我知道了。」
「那個……昨晚,還是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
「總之,很感謝。」
「……」
拐角的另一面,慕希年聽著她的話,臉色,陰沉的不像話。
昨晚,原來是慕子昇救了她。
而她,現在是他的人了?
就跟……四年前一樣?
慕希年勾唇,眸色深如一潭漩渦,啟用蘇婧,他是不得已而為之,五年前的事,說不清道不明,他選擇相信她一回,眼下看來,他親手安排的蘇婧這枚棋子,已經不知道是屬於誰的了。
是現在開始的叛變,還是一開始就不是他的人?
連他,都摸不清了。
慕希年拿下眼鏡,以指腹,擦拭著上面的鏡片,指痕,印著玻璃表面,讓原本干凈的鏡片……越來越模糊。
很多事,越遮蓋,越捉摸不透。
索性,扔了。
慕希年抬步離開,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慕湘湘探出半個身子,那微挑的眉眼,盡是得逞的快感,慕希年多疑,那么,就讓這份疑心,作死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