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若蘭皇後(1 / 2)

嬌嬌倚天 清茶淡飯 5140 字 2020-11-11

出師大捷,殺降違紀又得到了張無忌的寬大,常遇春感到慶幸,這可是很難得的,便約藍玉到他營寨中飲酒。藍玉總有點心不在焉,眼睛常常走神。常遇春看在眼里,卻沒捅破這層紙。喝過三杯,藍玉說過幾天他想回一趟金陵,要找名醫看看病,傷口痛,又有胃寒,常常疼得睡不著覺。

一向縱容他的姐夫常遇春說:「你可要小心點,我再也不敢准假讓你回金陵去了。」

藍玉問:「有什么風聲嗎?我是去看大夫啊,腹部的刀傷一到陰天下雨就疼得厲害。」

常遇春說:「你這鬼精靈,別以為我傻。你是不是有了女人了?有了女人明說呀!昨天教主還說要幫你訂一門親事呢。」

「我的事不用他管。」

藍玉賭氣說。

「把你燒的!」

常遇春說,張無忌真的為他主婚,他還身價百倍了呢。

藍玉郁悶地喝著酒,不出聲。

常遇春說:「你有什么張不開口的事嗎?你跟我說,姐夫給你做主。」

藍玉說:「也不知道我猜得准不准,我有可能要在女人身上犯克。」

常遇春並沒往心里去。

「什么樣好女人沒有,偏找個犯克的。」

「不是女人克我,」

藍玉說,「我是犯在張無忌手里了。」

常遇春嚇了一跳:「你說什么?」

「沒什么,」

藍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改為向姐夫求助了,「姐夫,我求你個事,行嗎?」

「你什么時候學會跟我客氣了?」

常遇春說,「你都敢假傳我的將令,換個人我早砍他頭了。」

藍玉說:「你出面為我提親,行嗎?」

「你果真看中了誰。」

常遇春說,「這事我糊塗,外行,回頭我叫你姐姐出面,別人的事她都熱心腸,你的事更不用說了。」

「千萬別告訴我姐,」

藍玉說,「只准你知道。」

「這么神秘!」

常遇春問,「這里面有什么說道嗎?」

「倒也沒什么。」

藍玉說,「實話跟你說了吧,我要娶的人是張無忌的小姨子。」

「好啊!你挺會攀高結貴呀!」

常遇春說,「這若真成了,你豈不和張無忌平起平坐了?」

他想了一下,說:「是郭惠吧?你很有眼力,上個月我回金陵見了她,越來越水靈了。」

藍玉有幾分憂郁,張無忌好像不願把小姨子嫁他。

「不會。」

常遇春說,就憑藍玉,一表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莫非他小姨子等著去當皇後嗎?

藍玉說起上次夜間闖入朱家後院去會郭惠,不巧叫張無忌沖散了。自己原以為他未必看清是誰,可前幾天他對藍玉旁敲側擊,又說他看見那個潛入他家的黑影長得像藍玉,這不是敲山震虎是什么?

常遇春說:「難怪張無忌有氣,本來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卻像偷雞摸狗一樣,能叫人看得起嗎?行了!這事你不用心,他小姨子總歸要嫁人的。我去當媒人,保管水到渠成。」

藍玉卻不自信:「我總覺得心里不落底,凶多吉少。」

常遇春嘲笑他怎么像女人似的,疑神疑鬼起來?要他拿出打仗的勁頭來,所向無敵才行。

藍玉擰著眉頭突發奇想地問常遇春,張無忌會不會是自己看上了郭惠,想留著自己收房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笑他胡思亂想,怎么會有這古怪念頭?再說,他真這么想,老丈母娘會樂意把兩個女兒給他一個人嗎?馬秀英也不會答應的。

藍玉說他是聽郭惠說的,她說張無忌對她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親近。

常遇春說:「不管真假,我見了張無忌就見分曉。你小子鬼頭鬼腦的,你是不是和郭惠有事了?」

「沒有啊,」

藍玉矢口否認,「姐夫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常遇春似信非信地望著他。

張無忌正在看《孫子兵法》偶爾寫幾個字記在紙條上,貼在屏風上。

小校來報,寧國知縣胡惟庸要來見。

張無忌心里思忖著,寧國離此地這么遠,他來干什么?想不出子午卯酉來,便吩咐讓他進來。

胡惟庸風塵仆仆地進來,張無忌懷疑地審視著他,近於挖苦地說,這地方不歸寧國縣管轄呀!

胡惟庸說:「寧國卻有義務來為大軍供應糧草啊!主公,我怕不穩妥,親自押運五萬石糧來的。」

張無忌臉上的疑雲被笑容取代,一迭聲說:「快坐,坐,請坐。」

又招呼外面的從人上茶!

胡惟庸坐下,張無忌說:「聽說你的寧國縣令當得有聲有色?」

胡惟庸回答得很得體,說他不敢有負主公的信賴,盡了力,不虧心就是了。

張無忌說:「還沒吃飯吧,我叫他們收拾飯菜給你吃。」

「先不忙。」

胡惟庸說。他從背囊里取出一個竹筒,雙手奉上,說:「這是我偶然從一個同鄉手上得到的。特來獻給明公。」

張無忌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問:「竹筒里是什么東西?情報嗎?」

胡惟庸詭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張無忌接過竹筒,拿刀子切去蠟封,從里面倒出個紙卷來,打開,是一張風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筆重彩畫法,筆觸細膩,女人烏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張無忌頗為心動,看了又看,問:「這女人是誰?你見過嗎?」

「我也沒見過。」

胡惟庸說,但她的名字卻是如雷貫耳,她叫若蘭。

「噢。」

張無忌說,這不是徐壽輝的王後嗎?真有畫上畫的這么美嗎?

「我朋友說,真人比畫更美。」

胡惟庸說,再神奇的畫師,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韻十全十美地展現出來。

「你朋友見過?」

張無忌問。

「豈止見過。」

胡惟庸說,「我的同鄉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個秀才,畫技十分出色,徐壽輝多次召他去為達蘭畫像,這是我這朋友私留下的一張,叫我要來了。」

張無忌又反反復復地由遠及近,換著角度欣賞著達蘭的畫像,問:「你以為這女人如何?」

「傾國傾城。」

胡惟庸說,「當之無愧。」

「陳詞濫調。」

張無忌說,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話形容一番,這女人怎么個美法?

胡惟庸說:「我想聽聽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張無忌說:「我若形容這女人啊,我一見了她的模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憋住這口氣,不忍心大喘氣。」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誰比得了。」

「你別誇我,」

張無忌說,「我有什么文采,叫劉伯溫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說:「他是姜子牙呀?說什么都對?」

張無忌說:「劉伯溫,還真是我的姜子牙。你們小看不得,有時他一句話、一個計謀抵得過千軍萬馬。」

胡惟庸見張無忌不斷地忽而遠忽而近地端詳那張畫,就不失時機地說:「達蘭在徐壽輝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

張無忌問。

「好比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胡惟庸說。

「世上哪有盡善盡美、盡如人意的事。」

張無忌嘆息地說,「顛倒乾坤的事也是時有發生啊,叫人無奈。」

想想笑問,「你為何弄畫像送我?」

胡惟庸說他已下了決心,把這個美女送給明公,光送一幅畫像有什么意思?

張無忌心里巴不得的,卻告訴他這海口不要誇。談何容易?

「事在人為。」

胡惟庸說,他會記在心上的。

張無忌卷起畫像,說:「說說你們寧國縣的事,我很愛聽。」

胡惟庸摸清張無忌心思,當即把自己在寧國縣做的事情一一稟告,張無忌連連點頭稱贊,這胡惟庸還是有點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錯。不過這個事情張無忌的心思都在那個若蘭的身上了。

沒想到自己搶了陳友諒一個達蘭皇後,沒想到徐壽輝有一個更美的若蘭皇後?

張無忌自從看到胡惟庸給的畫像之後,整個人就變得心癢癢的,當天晚上都忍不住了,當即前往達蘭皇後的房間,找達蘭進行消火……

見到闍達蘭,沒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間編排舞蹈,而那個舞蹈跟之前跳的優雅歌舞不一樣,這一次闍達蘭竟然練習排練的是勁爆的性感舞蹈,看起來就跟21世紀歌舞廳那種一樣誘惑人!讓那個張無忌眼前一亮。

闍達蘭身材高挑,勻稱有致,豐滿高。聳的酥。峰,纖柔如柳的細腰,肥美雪白的翹臀,竟然讓人一看就有銷。魂的感覺。

她頭頂上插了一根翠綠色的羽毛,身上只穿著薄薄的紗衣,腳上卻是一雙高到膝蓋的皮靴,踩著沉緩的鼓點向前行來,走路的姿勢曼妙無比。

闍達蘭跳的竟然是的孔雀舞。她戴著頭飾,又插了根羽毛,看起來倒真象只妖艷的孔雀。

這女人性。感妖艷,偏偏跳的是傳統的民族舞蹈;臉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卻充滿了火熱的挑逗。種種矛盾的東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周圍的男人如痴如醉,欲罷不能。

音樂又變,似乎是男女低聲呢喃的聲音,間或有一兩記震撼人心的鼓點響起,女人高舉雙手在頭頂交纏,腰肢輕輕扭動,如果是一般男人看了,只怕會鼻血狂噴。

這個跳舞的闍達蘭不管是容貌,身材,氣質都是萬中無一。她原來身上那套剪裁合體的女式衣服一點也不適合跳舞,但是非常的誘惑。看得出,這是精心准備誘惑張無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