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暖暖的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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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憑什么說我,你對絲絲溫柔的時候,你對她呵護的時候,何曾想過我是老婆,想過我的感受了嗎?」女人天生就喜歡吃醋,對待感情就是小心眼。若依知道,絲絲跟子墨可以說是青梅竹馬,而且絲絲和父親都救過子墨的命,現在絲絲的父親又不在,子墨照顧她是天經地義的。可是,同是女人,若依看得出,絲絲對待子墨的感情絕不是一般的兄妹情。

「白若依,你這話什么意思,你起來說清楚!」弛子墨再也不顧什么潔癖不潔癖,他上前掀開被子,正好看到了若依脖子上那火紅的吻痕,火氣頓然上冒,聲音也變得冷若冰霜:「白若依現在是說你的問題,你不要扯到我的身上,白若依,難道說上次在白家的事情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嗎?難道你不知道身為人妻就要守婦道嗎?難道你還想讓我捉奸在床一次嗎?所以,請你以後離白藍天遠遠的」

弛子墨是一個男人,即使再愛,也不能容忍妻子的背叛,雖然說沒有當場抓住奸情,雖然說他也相信若依不會做背叛自己的事情,可是,白藍天是小人,他能將白若依騙上他的床一次,接著就會騙很多次。總之,他不相信白藍天。

白若依還沒有看見自己脖子上相似吻痕的東西,所以對於弛子墨的污蔑和懷疑表示非常的氣憤,清者自清,她勇敢的抬起頭迎上他陰狠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說:「弛子墨,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和爹地是清白的。還有,爹地是我唯一的親人,是養育了我十幾年的恩人,你要我斷絕和他來往,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做不到。」

「白若依,你應該知道,如果我不相信你,今天,白藍天就不可能活著走出去,我沒有這么做,是因為我相信你。我也知道白藍天對你有恩,他是你唯一的親人,但是,他根本不把你當女兒,他對你有非分之想!」弛子墨的聲音明顯的比剛才弱勢了很多。

「你……。你血口噴人……。」顯然白若依說這話都有些底氣不足,但是這個時候她必須替爹地說話。

「我血口噴人,那我讓你看看。」弛子墨從梳妝台上抓起一面小鏡子,正對著若依脖子上的吻痕:「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是什么?看看你的嘴唇變成了什么樣,看看,究竟是我血口噴人,還是白藍天想要故意陷害你?」

「我脖子上……」若依從鏡子里看見那個明顯的吻痕了,隨後隨著鏡子上移,她又看見自己又紅又腫的嘴唇,聰明的她很快就想到了怎么一回事,吻痕就是白藍天故意貼在她脖子上發熱的東西,紅腫的嘴唇是被辣椒辣的。

白若依是很細致一個人,自己和白藍天相處了十幾年,自然是對他比較了解,記憶里,白藍天很少跟她開玩笑,今天他在自己脖子上貼東西時說是開玩笑的,當時就懷疑他肯定是另有目的。

原來爹地真的在利用自己,雖然他是用了手段制造了曖昧,可是,再怎么說,他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

清者自清,白若依沒有理會弛子墨,沒有多余的解釋,她推開鏡子倒下去繼續裝睡,如果弛子墨不相信自己,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的,說不定越解釋就越像是掩飾。

或許,只要若依否認,只要她解釋,只要她開口,弛子墨都會相信她,但是,她沒有,她選擇了沉默。

白若依這種極度無視和根本不在乎的態度真的激怒了驕傲的弛子墨,他大手一揮,整床被子都丟到了離床三米開外,隨後像是擰小雞一樣擰起倔強的女人,大手捏住她的小巴強迫她正視自己憤怒的臉:「白若依,你這是什么態度,你這么做又把我這個丈夫放在什么位置?你一再的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讓我情何以堪?」

比力氣,白若依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所以她沒有抵抗也沒有還手,只是,她是有傲骨的,所以她不卑不亢的看著那張怒火中燒的臉,一字一句的說:「我怎么讓你難堪了,他是我爹地,他過來看看我,難道讓我將他拒絕在門外,如果我真的將我爹地拒絕在門外,豈不是讓你更難堪。」

「他是有目的,否則為什么偏偏要在我出門的時候來看你。」

「你這是無理取鬧。」弛子墨的這句話有點不占理,別人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哪里知道他什么在家,什么時候不在家。

「反正,你必須答應我,從今天起,除非有我陪著,否則不許你和白藍天單獨相處?」弛子墨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豈會看不出若依脖子上的吻痕是人工制造的。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白藍天是出於什么目的,總之,他對若依一直是死心不改的。

弛子墨的這個要求令白若依非常的不滿,她甩開他的束縛,大聲的反駁:「弛子墨,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玩偶,你憑什么對我要求那么多,憑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憑我是你的老公!」看著她由於氣憤小臉變得紅嘟嘟的可愛極了,弛子墨的怒氣也就逐漸的消失了。

「你是我老公沒錯,可是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還有,你口口聲聲要我和我爹地保持距離,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該考慮我的感受,離那個絲絲遠一點。」

若依想起了下午收到小倩的信息,說陷害自己和白藍天奸情的人很有可能是絲絲,心里的委屈就更大了,她不等弛子墨開口過來接著對他嘶吼:「弛子墨,如果我說我懷疑上次陷害我和我爹地的人是絲絲,你會相信嗎?你會為了我而去調查絲絲嗎?你會為了我,而不再和那個絲絲糾纏不去不清嗎?」

白若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口氣將憋在心里的話全部給吐了出來,她不知道小倩的消息可靠不可靠,但是有一點她知道,絲絲對弛子墨絕不是妹妹對哥哥的感情,所以,就憑這點,絲絲就有陷害白若依的理由和動機。

本來是想先去調查清楚再說的額,可是一下子沒有憋住,不過也好,說出來了,整個人也就輕松多了。

弛子墨非常驚訝的看著白若依,他萬萬沒有想到,若依也懷疑了絲絲,可是她卻沒有告訴自己。

「你有證據證明一切都是絲絲設計的嗎?」弛子墨的語氣顯然比開始緩和了很多,還夾雜著一絲的無奈。

「沒有!所以你根本不相信我對嗎?」白若依平靜的搖搖頭後憤慨的說:「那么,你說我爹地對我有不良企圖,請問你有證據嗎?」

不等弛子墨回答,白若依吸了吸鼻子,嘆了一口氣苦澀的接著說:「算了,你就當做是我污蔑了絲絲,是我主動的把自己衣服脫光爬上了我爹地的床,是我故意要你弛子墨難堪,是我卑賤,是我…。」

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白若依不去擦拭,不去控制,任由著委屈的眼淚肆無忌憚的往下流。那件事情無論是白藍天做的還是絲絲做的,即便是真相大白了又能怎樣?白藍天對白若依有養育之恩,絲絲對弛子墨有救命之恩。

白若依和弛子墨都是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善良之人,他們懂得,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決不能做。

「老婆,對不起!」弛子墨輕輕的替白若依擦去臉上的淚痕,下一秒,他緊緊的摟住她,摟得不留一點的空隙,生害怕稍微有一點空隙,她就離開自己。

其實,他們都是因為太愛對方了,所以才會吃醋,所以才會害怕失去對方。

「老婆,為什么心里有話不早點給我說。」他捧著她的小臉,用舌頭舔去她的淚痕。

「這么說,你相信我的話了。」她抬頭驚訝的看著他。

他肯定的點點頭:「你是我的老婆,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不過,凡事都是要將證據的,不管事情是誰做的,只要傷害到你,我就決不輕饒,只是,多給我點時間好嗎?」

「恩!」白若依笑了,有什么比愛人的相互信任更值得開心的呢!

「老婆!」

「恩!」

他低頭,她抬頭,四片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了。他的吻一如既往如同他的人一樣,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吻,漸漸的加深了,唇舌交纏,氣息變得粗重,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發燙,一種要將對方全部吞下去霸道的情愫,快速的從唇瓣擴散到全身。

「唔唔!老公,你抱得我太緊了,我都要窒息了。」白若依從兩人緊貼密不透風的唇縫中艱難的擠出一句話來。

也不知道男人有沒有聽清她的話,不斷沒有松開她,還更加的像是一頭飢餓到瘋狂的野獸,好不容易逮到了甜美的食物,怎么能放過。

男人是野蠻的,同時,他也是溫柔的,漸漸地,野蠻的吻變得溫柔下來,時不時的放開了她的嘴唇,留給她一些呼吸新鮮空氣的時間,但是不會給她貪婪呼吸空氣的機會,幾秒鍾過後,他的吻又變得野蠻了,溫情的勾著她的甜美的舌,無盡的纏綿。

白若依整個人都被他吻得軟綿綿的依靠在他的懷抱里,小手不由自主的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支配著她,控制著她。

唇與唇的觸碰,舌與舌的糾纏不休,他如火的唇,如焰的舌狂熱得像一團火迅速的燒遍了她的全身,連血液都跟著沸騰。

身體的熊熊燃燒的熱火讓男人忘記的潔癖,他三下五除二除去了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又靈活的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相對,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的進去了她的身體里。

完事後,白若依突然想到了什么,沖著身旁累得氣喘吁吁的男人低吼:「弛子墨,你不是說在這床上聞到了奸情的味道,要換掉床嗎?怎么現在多了你的味道就惡心了?」

女人不說還好,經她這么一說,男人突然覺得心口處很堵,很難受,他裸著身體從床上跳了起來,迅速的沖進了洗手間,在門口時回頭:「好老婆,你就看在為夫剛剛伺候了你的份上,幫忙把床上的東西都扔掉好嗎?」

「就不,有本事你就睡在洗手間里。」一個大男人潔癖這么重干什么,再說,白藍天不就是在床上躺了一會,至於這么大題小作嗎?

白若依根本不理會橫瞪鼻子豎瞪眼的男人,剛剛才結束運動,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就睡。

可是,過了好一會,弛子墨還是沒有出來,也聽不見任何的流水聲,概不會真的在洗手間睡著了吧?白若依有些擔心,輕輕地將洗澡間的門推開一條縫,只見他躺在浴缸里,一條潔白的毛巾蓋住了整張臉,*性感的身體全泡在漫漫的浴水中,一動不動的,看不清是不是睡著了。

白若依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進去叫醒他,否則他這樣啊非感冒不可。她一步一步的朝著浴缸靠近,蹲下輕輕地叫喚:「子墨,墨墨!」

他根本沒有一點的反應,她又伸手去撫摸了一下他的手臂,滴水的肌膚特別的有彈性,她有些愛不釋手了,她一邊撫摸著他潤滑的肌膚,眼睛卻忍不住看向了浴缸里,看到了某處,刷的一下臉全紅了,很想撇開眼睛不去看,可是眼睛似乎不聽使喚,直勾勾的看著那里。

男人被毛巾蓋的臉,表情可豐富了,他強忍著笑意繼續假裝睡,享受著被小妻子猥瑣猥瑣那美妙的感覺。

白若依,你怎么越來越像一個小流氓了!心里突然冒出這么一個邪惡的想法,揚在半空中的手趕緊的縮回來了。

突然,浴缸里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小手,用極為慵懶又帶著*的聲音說:「小流氓,看夠了沒有,想不想和我一起鴛鴦戲水讓你好奇的東西來一個實地演戲?」

白若依的臉瞬間羞到緋紅嬌柔,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扯下了臉上的毛巾,性感的唇瓣封住了她張大的嘴巴,兩三下就撕下了女人薄薄的睡衣,輕輕一拉她就跌倒在浴缸里,火熱的唇從她的嘴唇慢慢下移,滑到她頸側的肌膚上。

他柔軟的舌尖輕掃著她嫩滑額肌膚,迅速的勾起她內心的*,忍不住輕哼出聲。

「老婆,說,你想我!」男人挑起了女人渾身的浴火,知道她很想,可就是故意不去滿足她。

「老公,你好壞!」無法忍受的感覺讓女人特別的難受,她修長的小腿本能的勾住了男人的大腿。

「老婆,那就准備接招吧!」男人也想折磨一下女人,可是發現最受折磨的那個人還是自己。

兩人合二為一在水里纏綿,在水里,男人更加的控制不了自己內心的野獸,很快,喘息聲掩蓋了所有的水滴聲。

這次,女人包裹了男人所有的野獸行為,小小的邪惡了一下,男人,你還能再野獸一些嗎?

激烈的戰況又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還是男人乖乖的投降了。

「老婆,有沒有弄疼你啊?」男人摟住女人在懷抱里,輕咬著她的耳垂抱歉的說,他知道這次很凶猛,整個過程中幾乎沒有一點的溫柔。

「還好,不過,下次你還是要溫柔一些,不能再這么野蠻了。」女人極累的趴在男人的胸前,說實話,她還是喜歡男人溫柔的輕波盪漾。

男人側身看著女人粉嘟嘟的臉,邪惡的笑了笑:「夫人,這說明我們的功課做的不夠多,還需要再接再厲,到時候你就習慣了我的野蠻。」

天哪!他們夜夜交戰最少幾千回合還嫌少,女人推了男人一把:「還少啊?你不怕會精盡而亡?」

「夫人,這個你就放心好了,為夫我為了你的性福生活,一定再努力播種三十年。」

「什么,三十年,估計你還沒有精盡而亡,我就趴下了,我可陪戰不了那么久!」